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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父,小渊子不是你仇人的孩子吗?那你为什么还要救他呢?”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钱瑟瑟很久了,从岛上的一年相处以来,钟离邪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讨厌钟离渊,虽然每天一个时辰跪在墓前,但是钱瑟瑟大约也能猜到,并不是所谓的代父赎罪,而是为了让他尽了这十九年为未曾尽过的孝道。
而且在岛上一年,钟离邪不但指点钟离渊的功夫,而且还教了些许医术,虽然称不上出师,但是自医却是不成问题的。
就连钱瑟瑟对钟离渊下毒这件事都是钟离邪提议的,虽然美人师父嘴上说着是为了折腾他,但是钱瑟瑟明白这是钟离邪在训练对方对毒的免疫力。
“这个孩子是钟离正的庶子,他的母亲曾经救过为师一命。”
钱瑟瑟点点头,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夜色,问道:“美人师父,这样子的速度,我们何年何月才能赶到临安国啊?”
不怪钱瑟瑟会这么说,因为现在钟离邪抱着钱瑟瑟虽然很认真的在赶路,但是,他却是用双腿在地上行走的,即便是再怎么快,也不会快到哪里去。
钟离邪脚下一顿,白皙的脸上爬上了两丝红晕,怪自己太心急了,竟然用行走的了。幸而周围夜色漆黑,钱瑟瑟看不到钟离邪脸上的红晕。
“瑟瑟闭上眼睛,我们很快就能到临安国了。”钟离邪拍了拍钱瑟瑟后背柔声说道,尽力的掩饰自己的尴尬。
钱瑟瑟打了一个哈切,虽然修炼会让人觉得精神充沛,但是若是到了夜晚没有修炼,还是会和寻常人一般犯困的。
在钟离邪的颈窝出蹭了蹭:“那瑟瑟睡会儿。”说完,安心的窝在钟离邪的肩上睡了起来。
钟离邪探手在空中化了一个圈,脚下滑动,在地上摆起了阵法,半个时辰之后,才面色微微惨白的走进了自己摆好的阵法里,白光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第二日,钱瑟瑟睁开眼,入目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连忙坐了起来,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却发现这是一个完完全全陌生的房间。皱了皱眉,难道自己又一次穿了?
这样子想着,钱瑟瑟差点哭了起来,她还没有和美人师父告白呢,还没有调戏美人师叔呢,还没有看过多少美男呢,怎么就结束了。
“瑟瑟要和为师告白?”这时候钟离邪捧了一个洗脸盆走了进来,脸上似笑非笑。
钱瑟瑟张了张嘴,这明明是她心里面想的,为什么美人师父会知道?难不成自己不知不觉说了出来?
想着钱瑟瑟赶紧捂住嘴巴,可怜兮兮的看着钟离邪,眼里带了一丝侥幸问道:“美人师父没有听到其他什么的吧?”
“嗯,待为师想想,瑟瑟似乎还说要调戏师叔,还要看遍天下美男。”说完很是苦恼的靠近钱瑟瑟,在钱瑟瑟的耳边呵气,“为师吃醋了怎么办?”
微凉的薄唇擦过钱瑟瑟的耳垂,引起后者的阵阵颤栗。
钱瑟瑟脸上一阵潮红,连忙转开脑袋:“美人师父,这里是哪里啊?”
钟离邪看着眼睛到处乱瞄,显然很是慌乱的钱瑟瑟,一阵轻笑:“这是临安国的国师府。”
“国师府?”钱瑟瑟的双眼顿时瞪得老大,“那不是应该有很多的宝贝,可以卖很多的钱?换取很多的金子?”
三个的很多,惹得钟离邪又是一阵轻笑,轻笑过后,钟离邪眼里闪过些许亮光:“瑟瑟若是想要,我们一起把这国师府卖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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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发情了的饿狼
钟离邪说的风轻云淡仿佛这国师府是自己的一般。
钱瑟瑟马上就猜测到了:“美人师父,这是美人师叔的家?”
却看见钟离邪摇了摇头,张了张嘴刚想开口说话,却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打断了。
“师侄啊,本师叔听说你要卖了我家?”只见公孙闫走进房间,脸色微微苍白,擅自走到桌子前面坐了下来。
钟离邪淡淡的看了一眼公孙闫一眼,也没有注意到公孙闫的变化:“你确定这是你家?”
公孙闫趴在桌子上,眼睛不离床上的钱瑟瑟:“天下人都知道我是临安国的国师,而这里是国师府,你说这里不是我家是谁家?”
“美人师叔,你是神棍?”钱瑟瑟上下打量了公孙闫许多下,却怎么也不能将眼前的妖孽男子和传说中骗人的神棍联系在一起。
一听钱瑟瑟说自己是神棍,公孙闫立马暴走了:“小东西,我是国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你怎么能说我是神棍呢?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档次好不好?”
钱瑟瑟掏了掏耳朵,习惯性的将自己窝进钟离邪略带凉意的怀抱中:“美人师叔,你是不是在宣传长生?”
公孙闫夸张的摇了摇头:“长生是何等的难,那等凡夫俗子怎么可能学的会?即便是他真有那等的天赋,我还不想教呢。”
诶,不宣传长生?钱瑟瑟诧异的眨了眨眼睛,又问道:“美人师叔,你既然不宣传长生,那你怎么当上国师的啊?”
“谁说国师就只知道练丹药的啊,当时,临安国大旱,临安国的老头子广招能人异士,希望天降甘霖。本师叔法力无边,于是就当上国师了。”公孙闫挺了挺腰杆儿,一副我很厉害吧的表情看着钱瑟瑟。
钱瑟瑟翻了翻白眼,无奈的说道:“哪里的法力无边,恐怕只是施展了些许水灵术吧。”
自从钱瑟瑟开始修炼,有些东西也开始慢慢的涉及,虽然不会施展,但却是了解的极其的透彻。
这时候,钟离邪放下钱瑟瑟,拧来一条毛巾,替钱瑟瑟洗了脸之后,才转而问公孙闫:“离王怎么会抓走渊儿?”
公孙闫皱了皱眉头,很不情愿的说道:“那天我带那个小朋友下来之后,本来打算扔下他就离开的,结果他非得要跟着,我只好把他带回临安国了。谁知道离王那个小屁孩从哪里得知,说钟离渊是我的情人,就把他抓走了。我也没想过离王会把注意打到他身上,自然没有任何的保护。”
“但是即便是师叔再怎么没防范,离王府也难不到师叔吧,又怎么会来求助我?”钟离邪皱眉头,依着公孙闫好强的性格,再怎么也不会来求助自己,除非是事情真的很棘手。
“离王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了高人,在府里布下了阵法,我进去救人的时候被锁住了术法,若不是之前你师祖逼着我学武功,我怕是已经在离王府的水牢里了。”
钟离邪这才注意到了公孙闫的脸色有些苍白,虽然极力的掩盖了,但是神情间还是透着深深的疲惫。
“可知道这阵法是哪方手法?”钟离邪伸手抓过公孙闫的手,为其把起了脉,随即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中气虚无,脉象漂浮不定,体内完全没有灵力涌动。从未曾听过还有这般的阵法,竟然可以锁住人体内的灵气。”
“咳咳……你知道的,本师叔只对星相研究透彻,至于阵法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不然谁会去找你啊。”公孙闫虽然身体虚弱,但是却是不忘本性的爱和钟离邪耍嘴皮子。
钱瑟瑟第一次接触阵法,只觉得新奇,此刻正异常认真的听着钟离邪和公孙闫的对话,生怕自己错过了一个字。
“美人师父你都没有听说过吗?”钱瑟瑟听到了钟离邪的话,很是紧张的看着钟离邪,“那美人师叔是不是没得救了?”
“小瑟瑟,本师叔还没死呢,什么叫做没得救了?”公孙闫仿佛并不担心自己的灵力有还是没有,还很有心情的和钱瑟瑟开玩笑。
钱瑟瑟没有理会公孙闫,只是一脸认真的看着钟离邪,希望对方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钟离邪放下公孙闫的手腕,在钱瑟瑟擦过脸的毛巾上擦拭了几下,然后才说到:“倒不是灵力没有了,若是灵力没有了应该是恢复了龙钟之态,但是师叔依旧风华正茂,可见只是被锁住了而已。这倒是可以挽救,所幸对方只是略微的懂得些许阵法,并没有将师叔的灵力给锁死了。虽然麻烦了点,但还是有挽救的余地的。”
钱瑟瑟闻言松了一口气,幸好还是有救的,若是没救了,她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一个完全没有灵力的美人师叔。
一抬头,却看见公孙闫满目亮光的盯着钱瑟瑟:“小瑟瑟这是在关心本师叔吗?本师叔真是太感动了,快让师叔亲一个。”
说完竟要扑上来,钟离邪身形移动,将扑上来的公孙闫推到了几米之外,顺手揽过了钱瑟瑟,往门外走去:“瑟瑟,这国师府养了一头饿狼,怕是住不得了,为师带你换个地方吧。”
公孙闫只觉得自己被一道柔力推向了门外,好容易稳住身形,因为听到了钟离邪的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