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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风格不同,却均精于招数,且都有着各自的潇洒意味,打起来也煞是好看。
百招过后,吴邪体力毕竟比不上常年在外有着无比多实战经验的张起灵,且每次要转化张起灵的剑上力道都要耗费吴邪不少的精力,他渐渐有些感到体力不支。只是两人都打的兴起,吴邪也不想就此停住,憋着一口气见招拆招。
这张起灵果然是名不虚传,人说大巧不工,以力破敌的人对于招式一般是难以控制的如此细微。而张起灵不仅做到灌注在剑身上的力道足以破巧,更能在此同时对于力道的应用十分精妙。这让吴邪打得十分过瘾,放任着使出了浑身解数,只想着能打破那人万年不变的冷静表情。
张起灵原本还存了几分让的心思,可是看到吴邪奇招诡式层出不穷,自己的招式被一一化解还要时不时注意吴邪不按常理的反击,也是打出了兴趣。本着想看看眼前的人还能给自己多少惊喜的念头,连带着出招也开始凌厉了起来。
只见两人出招越来越快,剑身的碰撞声不绝于耳。正打到酣时,吴邪本是一个变招扭身之后躲过张起灵刺来的剑然后反手横削,却不想因体力消耗得太过脚步虚浮,一口气没换回来招式已老,而张起灵的剑势已完全发出,眼看着吴邪就要血溅当场。
消失了的男人 4
吴邪看着越来越近的剑身,竟有些动作慢放的意思,瞳孔骤缩,心里倒还有闲情自嘲一下,叫你耐不住性子,这回玩大了吧。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张起灵一声清喝,竟是硬生生的用内力把剑的去势收了回来,猛地变了个方向磕上了吴邪手里的剑。吴邪其时本就有些力气不支拿不稳剑,这样一磕不仅手中的剑被打掉,手臂更是一路麻到了肩膀上。
而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道也让张起灵闷哼了一声,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过了一会才渐渐隐下,只是脸色有些发白。他手中的剑却没能承受的住这样的摧残,在吴邪的剑被狠狠撞掉在地上之后,一声脆响,一半剑身掉落在地。
吴邪逃过一劫心有余悸,一时有些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张起灵正搭着他的肩膀:“没事吧。”
“没…没事,啊,不好意思啊小哥,把你的剑给弄断了……”
吴邪看着掉在地上的半身剑有些过意不去,要不是自己逞能,也不至于把张起灵武器弄坏。再看张起灵有些发白的脸色,心知应该是刚刚硬收回剑时被劲气逆冲所致,心下内疚更甚。
张起灵看着一脸内疚的吴邪有些无奈,会有人在自己差点受伤的时候还去关心一把剑?真不知道这人脑子里整天在想些什么。不过既然有力气管这些大概就是没事,张起灵轻轻拍了拍吴邪的肩膀:“普通铁剑,不碍事。”
吴邪迈着有些酸软的步子捡起自己的剑,递到张起灵面前:“小哥,不嫌弃的话就用我这把剑吧,虽不是什么旷世神兵,但也锋利的很。”
这剑是吴邪爷爷送给他的,名为寒泣。据说是因成剑之时的蜂鸣声如同哭泣一般。剑身是由玄冰铁打造的。
玄冰铁本就性寒,锻造起来火候掌握极为不易,更何况是反复折炼百遍。再用取自雪山峰的积雪淬炼,寒中凝火,剑身不动之时都闪着幽寒的光。说是极品也不为过。要是吴老狗知道自家孙子这么大方的就把这剑送了人,大概会放三寸钉追着吴邪咬。
张起灵扫了一眼吴邪手上的剑,摇了摇头:“不必。我不挑剑。”
吴邪心知虽然说是说厉害到了一定的境界对于兵器是没有那么看重,可是一把好的武器对于打斗绝对是只有好处的。待他还想说什么,却被张起灵一句想沐浴给堵了回去,再加上自己也是出了一身的汗,只得先吩咐人准备热水。
反正有时间,不急。
吴邪在热水中放松有些酸软疲惫的身子,想到刚刚自己累得半死,但那闷油瓶却是只是稍作调息就和个没事人一样,不由气结,这人果然是不能比较的。只能安慰自己,没有内力,光靠招式,哪怕练得契合度飞上天,真的遇上内力深厚的主果然还是不怎么够看。光是耗体力就能把自己给拖死。
脑中不自觉的回放着刚刚的拆招,许多平时想不到的招数被张起灵一逼竟然也顺顺利利的用了出来,人果然是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激发潜能啊。回味了几处精确到毫厘的拆招,吴邪十分满意今天的表现,对张起灵的身手更是又高看了一截。
只是这样一想,吴邪就突然想到了些什么。
吃早饭的时候吴邪盯着张起灵拿筷子的手有些出神,就不自觉的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小哥,其实你是惯用刀的吧?”
张起灵一愣,顿了顿才回到:“嗯。”
果然,之前看闷油瓶用剑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奇怪,那些招式虽说精妙,但总有一种说不定用刀使出会更合适的感觉。纯粹是下意识的猜测,却没想到猜的正着。
“哦。”
张起灵奇怪的看了一眼吴邪,见他只是自顾的乐,却没了后文,虽然不解但也没多问。而吴邪愉快的吃着早餐,心里也有了计较。于是随意的岔了个话题:“小哥你的剑法也是从刀演变来的么?是怎么融合得那么好的啊……我是说我之前也看过刀剑互换的人,但是却总有之前武器的影子。”
“兵器我都练过,更偏爱刀。何况,”说到这张起灵顿了顿,看了一脸赞赏之意的吴邪一眼,“你看出来了。”
之前看张起灵默了一会儿,本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没想到竟然还说了一串。对于他所谓的【练过】如果都是以他剑法的水平来说的话……吴邪表示……他没什么想表示的了。
“我也不过是猜的,如果单看剑法大概没人能猜到其实你更偏爱刀,只是……就当是我的感觉吧。”
张起灵不再说话专心进食,心里却暗叹,感觉么,果然过于敏锐了些。
吃完饭后吴邪带着张起灵去找自家三叔。
原本对张起灵来说,骑马是最好的选择。只是吴邪一向不是亏待自己的人,能坐马车绝不骑马。而他的马车更是被他安置的舒舒服服,车身的构造,厚厚的毛毯最大程度的降低了车的震动,车厢内的暗格里装满了吃食,备好的茶水,甚至还有一小壶酒。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其实是去踏青。
吴三省的总镖局在翠峰脚下的桐城,离吴邪的铺子所在的同安说远不远,左右也就一个城镇的距离。马车不紧不慢的向着城外驶去,张起灵仍是靠着车厢壁端着茶杯面容沉静的发呆,吴邪靠着车窗在看风景。一直对张起灵敬而远之的王盟垂着眼皮不那么有精神的架着马车一路朝着目的地奔去。
一路无话。
看多了一色的道路和树木,王盟架着马车一副快要睡着的模样,下一瞬视野突然开阔起来。看着在前方开阔地上耸立的威武霸气的城门,王盟振奋起了精神,刚要告诉吴邪一声,却被前方突然出现的人给吓了一跳急忙忙的拉住马:“谁!”
原本在车厢里相顾无言的两人听到动静都迅速的反应了过来,张起灵更是直接冲出了车厢,戒备的盯着在马车前的不速之客。
那人带着头巾,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满身的桀骜,有一种随时会扑上来把人咬死的野狗般的气质。
这时吴邪刚从马车上下来,而原本不做声的汉子在看到吴邪的那瞬间才稍微带上了点笑容:“小三爷。”
吴邪听到了熟悉的称呼,再仔细一看,有些迟疑的道:“你……是潘子?”
吴邪小时候也是个耐不住性子的,常跟着看起来生活无比精彩的吴三省混。那时吴三省的镖局在江湖上也算有了点名气,人称吴三爷。镖局里的那帮汉子们看吴邪可亲,也是喜欢三爷这个侄子,于是打趣的叫吴邪小三爷。
只是后来吴老狗怕自家这不靠谱的儿子带坏了乖孙儿,就把吴邪带到自己身边。再后来吴邪有了自己的铺子,就更少有时间往吴三省的镖局跑,一别这么些年,竟还要想一下才能确定眼前这人就是以前三叔手下最忠心的一个伙计。
不过这人在城外干嘛,难不成是知道自己要来,虽然他的马车是容易看出来是吴家的,可是自家三叔一向不会这么好心的接他接到城外来,看潘子的表情也不像是只为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