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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子叽里呱啦的说:“大人,你来了一定要解决宾阳城的事情,不然我们都没有活路了。那些家伙只顾着自己吃喝玩乐,完全不在乎老百姓的死活。而且他还不让任何人知道朝廷的消息,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朝廷曾经送了东西过来。”
于若前点头:“猛子说的没错,大多数人不知道朝廷的事情。周烈在宾阳一带差不多呆了二十年,经营的势力深入地下,大人要拔除……有点困难。”
年轻人微微一笑:“无妨,我知道。于若前,你现在就好好想一想,如果瓦拉打过来该怎么反抗,这一年,我们绝对不能拱手让人欺负。”
于若前道:“我没有实权……”
年轻人道:“无妨,到时候会有的,你好好思考就是。”
于若前想了想,点头:“既然大人这么有信心,于某自然会好好思考。”
年轻人点头:“你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
“是。”两人应道。
火折子暗淡下来,仿佛一阵风,年轻人消失了。
守将周烈的府邸。
灯火通明,宾阳城大大小小的人物都在里面玩乐。
虽然是边疆小城,美人美酒还是有的。而且美人还不止中原美人,还有异域美人。
热烈的胡舞正好,美人
们温情款款的服侍着老爷们。
大家笑着,闹着,醉生梦死,完全忘记了城里挨饿受冻的老百姓。
一个清秀的琴师坐在一边,弹指间轻灵的音乐响起。随着恬淡的音乐,舞女们开始变换节奏。
周烈经常宴请宾阳的大人物,所以彼此之间都很熟悉了。但是今天的主角居然是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周烈不说大家也好奇万分,但这男子明明表现懒散,却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邪气,所以即使大家好奇心快泛滥了,也没有人敢去问身份。
“玉公子,请。”周烈笑着朝身边的男子举杯。
玉公子淡淡一笑,眼睛盯着弹琴的年轻人,漫不经心的喝了酒。
周烈笑了,得意的看着大家,问道:“你们知道玉公子是什么人吗?”
周烈的这番作态,令大家对玉公子更加好奇了。
没有人知道这个突然出现并且被周烈尊为上宾的公子是什么人。大家眼巴巴的看着周烈,屏息等待他揭迷。
“西方魔教听说过吧?”周烈话刚落音,满大厅都是抽气声,连舞曲都停了。
周烈满意了,站起来说道:“这位就是西方魔教少主——玉天宝!”
静——
乒乒乓乓——
极致的静谧之后是喧哗的热闹,大多数人大惊失色。
“哈哈哈哈,瞧瞧你们的表现,难道玉公子会吃人吗?”周烈昂头大笑。
玉公子似笑非笑的扫了大家一眼,似乎没有放在眼里。
“玉公子……能得见玉公子,老朽三生有幸。”
“玉公子果然一表人才……”
比较识时务的人开始大力赞叹,直将玉天宝夸成了一个圣人,胆小一点的已经瘫在地上了。
满大厅,只有琴师还在专心致志的弹琴。
玉天宝嘴角一挑,眼神带了点色/欲。
“玉公子在看什么?”周烈喝了很多酒,有些熏醉,见玉天宝不回应大家的话,有些奇怪的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不就是一个弹琴的吗?又不是美女。
玉公子起身,淡淡的道:“周大人,事情既然已经谈妥,在下告辞。”
“玉公子不玩玩?”周烈一愣。
玉公子摆手,直接走到琴师身边,微笑:“跟我走?”
琴师眼都不抬,继续弹琴。
玉天宝毫不在意琴师的冷淡,伸手握住琴师的手,将人拉走了。
周烈目瞪口呆,满大厅的人目瞪口呆,这……这玉公子感情是个断袖?
“皇兄,这一次,既然出兵,就要彻底将外敌赶
出去,再也不敢犯我国家。”
“是。”
“物资和兵源朕会做好准备。”
“臣明白!”
“……此去,只许成功,不能失败。”
“是。”
只许成功,不能失败!
帐篷里,逍遥王坐在榻上,握着手里的兵符,眼神深邃。皇帝独排众议支持自己出兵,怎么能无功而返?
瓦拉,西域……不管是什么国家,都给我退!
星星闪烁,野地里火光摇曳,篝火升起,一顶顶帐篷仿佛盛开的花儿,连绵数十里,蔚为壮观。守夜的士兵枕戈旦待,人人心中带着一团火气。
第一次带这么多兵打仗,逍遥王有些心慌,想着皇帝的支持又将那一丝心慌压在心底。睡不着,那就出去走走。逍遥王将兵符塞进怀里,走出帐篷。
士兵们看到逍遥王只是沉默的弯腰打招呼。这是逍遥王自己的规定,因为不能打扰别人。
逍遥王抬头看天,黑沉沉的天空给人一种压迫感,仿佛无数的暴风正在蕴藏。
此去前途未卜,谁都不能说自己能活着回来。但没有人后悔,没有人胆怯,这是为了……我们的家。
98
玉天宝功夫很好,于是手下们只能无奈的看着少主离开;追也追不上。
“天宝;你就这么拉着我走,不怕暴露?”琴师揭开面具;赫然就是金九龄。原来金九龄根本就没死,幽灵山庄不过是躺枪而已。但谁叫它是个罪犯窝呢?不找他开刀找谁开刀?之所以要让六扇门金九龄死去,就是为了这里的事情。金九龄破案的威名实在太大了;他到哪里哪里的罪犯就销声匿迹开始毁灭证据。这边的事情很严重;一般的人来不了;更何况;金九龄除了破案;还要做点其他的事情……不为人知的事情。
玉天宝和金九龄在一个秘密的地方;这是玉天宝自己的地方;连玉罗刹都不知道。没错,即使现在已经继承了魔教,玉天宝也没有将自己隐藏的力量告诉玉罗刹。说到底,他还是不信玉罗刹。
玉天宝关上门,将人牢牢的抱在怀里,蹭了蹭,说道:“九龄,我们好久没见了,想死你了。”
金九龄微笑:“很久吗?”
“嗯,一个多月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想一想我们都隔了多少秋了。”玉天宝撇嘴,“皇上也真是的,连边疆的事情都要你来管。我们是六扇门又不是将军。”
金九龄推开玉天宝,往床上一倒:“没办法,宾阳这边也发生了大案啊。周烈私吞朝廷粮草,勾结瓦拉通敌卖国……一桩桩一件件都很严重,普通人过来就回不去,只能我来了。”
玉天宝坐在床上,摸着金九龄的头发,心疼的道:“是不是没有休息好?黑眼圈好重。”
金九龄懒洋洋的说:“一路跋山涉水,的确没有休息好。倒是你,在魔教怎么样?玉罗刹没有难为你吧?”
玉天宝摇头:“他真的把位置传给我了,只是要收服魔教的人还需要点时间。”
“他真的是你父亲?”按说当初玉罗刹就走那个锦衣公子,应该那个才是真正的玉天宝吧?但若天宝是假的,为什么要让他回来继承位置?现在的玉天宝已经不是傀儡,就算做靶子也太硬了点,说不定还会自食其果。
“谁知道。”玉天宝撇嘴,反正不管玉罗刹怎么做,他接了就是。
金九龄嘴角一抽,如果玉罗刹真是玉天宝的父亲,那真是倒霉了,都到了这个程度了儿子还是不相信。不过也是活该了,摊上玉罗刹那样的父亲,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运。
“魔教那些人很危险,你小心一点。”金九龄对魔教的事情了解不多,只知道那些人都是一些无法无天的家伙。“不要想着法律,怎么做对自己最好就怎么做。”如果玉天宝在魔教还想着依法办事,一定会出事。金
九龄选择性忽视了自己的原则,律法什么的……不外乎人情。
玉天宝笑着应了一声,握着金九龄的手,神色放松。在魔教,他很难睡着,好不容易看到想看的人了,玉天宝吊着的心放下来了。
“九龄,你调查的如何?”因为宾阳城对陌生人看的太紧,来人太多容易打草惊蛇,所以六扇门只派了金九龄一个。更何况,金九龄觉得中原那边还有一个最终OSS还没出现,需要大家谨慎警戒。
金九龄道:“周烈的罪证非常明显,我甚至不需要再调查什么。只是要控制宾阳城却很难,眼见天气越来越冷,瓦拉人就要过来,逍遥王还没有来……我必须稳住这里。”
“你打算怎么做?要帮忙吗?”玉天宝翻了个身将金九龄压在下面。
金九龄眨眨眼,笑道:“你不要多事,小心玉罗刹。”
“我担心你。”玉天宝亲了亲金九龄的脸颊。
金九龄道:“我也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