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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卡通睡衣的母豹子趴在窝里,舒服地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事停更了两天,给大家表演一口吞一个生煎包求原谅!】
【先说温焕和陶清扬的关系。】
平心而论,温焕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一开始大家都不认识,平白无故对你好就有鬼了。
可是她没有刻意害过清扬,甚至还不止一次帮过她,对于告白也是含糊了事,就是清扬太较真。
清扬要是因为这个把她揍一顿,温老板绝对分分钟走人的好吗!她爱撒娇,却不是忠犬型的。
如果温老板不认真,在事情结束后直接开除清扬,最多也就赔点钱了事,谁也不欠谁。
不过这次她认真了。看之前的一些细节,陶清扬接受她的好,却不享受,不挑吃喝,和酒店迎宾美女形成鲜明对比!(语文老师批阅:答得不错!)
不会因为温焕换了身衣服就不认她,要是温焕对她说手腕疼,清扬绝对分分钟扑上来给她按摩好吗!!
也就是因为这个细节,她才发出了“谁也不会是陶清扬”的感慨。
反正爱情这种纯粹的东西,往往要掺杂很多不纯粹的动机。
因为你温柔又会照顾人还很勤奋,我爱上你。
清扬觉得高兴,两个人能好好相处,已经很幸福。
时间还长着,早晚有一天,她们会习惯对方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这是个过程。
金手指已经开的够多,就不撒狗血了。这种“虽然你啥也不是我还非你不娶”的模式,就留给总裁文吧。
(啥?你说主角很普通??我剧透一下啊,温焕是顶级富二代,清扬马上就要当天辅的总裁了,堂堂是武道名门的正统传人历史悠久,牧祎20岁之前拿了俩博士学位,金手指够不够!够!不!够!)
咱不就是行文比较接地气么!
【再说副CP】
副CP也不是写出来凑字数的,引子已经在开头就埋下了……(只不过很隐蔽,很隐蔽)
保镖的工作是守护,从杜堂堂签下合同的那一天,就注定她要为那个神经病一样的牧博士挡子弹了。
“我特么讨厌你讨厌的要命,你也看不上我,咱俩还不能散伙,因为我要为你去死。”
至此已经写完四分之一,主线也展开,聂同歌作为卧底的真正目的,牧祎在研究什么以至于让她有生命危机……………………
你猜呀!
☆、第31章
路边站了个女人。
人来人往,她却一脸悠闲;踩着自己的脚尖来回走着;时不时顺一把头发;侧头时能看到锁骨精致的弧度。
陶清扬举着两杯鲜榨果汁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个人硬是把车水马龙的交通晚高峰;站出了闲散的味道。
“你可算回来了。”温焕一扭头发现她,快步走了过来。
陶清扬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那家店没找到你要的鲜果汁,我就去了另外一家店买,走得稍微有点远。”
温焕接过杯子;吸了一大口橙汁,“没事,我愿意为你凑合一下,喝点食用色素也死不了人。”
话虽这么说,温老板的表情还是很嫌弃。
今天下班的时候,温焕觉得口渴,陶清扬就自告奋勇跑去买饮料,她不怎么讲究,有水喝就行,温焕却非果汁不入口,声称白开水简直是对味蕾的摧残。
两个人并肩走着,温焕几口喝完了自己那杯,又来抢她的,陶清扬躲不开,只好双手奉上,笑着看她洋洋得意地举起到手的战利品。
“张嘴。”温焕端着纸杯,把吸管走到她嘴边。
陶清扬不太自在地张开嘴巴,还没喝饮料,眼睛就瞟见不远处公交站牌那里,一辆车马上就要开走,立刻拉着温焕开始狂奔。
回她租的那栋老楼房,要先坐公交再转地铁再坐公交,远得很,如果错过这一趟车,谁知道还要等多久!
“师傅,等一下!”陶清扬急急忙忙跑到关门欲走的公交车前,又回头催温焕,“你快一点啦!”
公交司机重新打开前门,让两个女孩子上了车。
“为什么不打车回去……”温焕看她投币,不满地咕哝了一声,玩命追公交这种情节太小市民了,一点都不符合温老板高端的气质。
陶清扬拽了她一把,“有钱也不能这么花!”
从天辅到她家打车要小一百呢,渐渐她也知道,温焕是挣得不少,可也是忙得四脚朝天,只不过她很少抱怨工作而已。
温焕懒懒散散地抓着扶手往里走,走到公交车中间就停下,“清扬,就站这里吧。”
“为什么?后排明明有位置啊。”陶清扬用眼神指着最后面的两个空座。难得能在公交上找到位置,温焕还不去坐着,不会这么没常识吧?
听到她这么说,温老板脸上露出一个贱兮兮的笑,压低声音说:“我站你前面,等会急刹车的时候,你就会倒在我怀里了。”
“是,是——然后你也往前倒,我坐你怀里,你坐司机怀里。”陶清扬没好气。
前面开车的司机好像听到了她们的对话,饱经沧桑的面皮子上满是期待。
温焕只好任由陶清扬推着她往后走,两个人并排坐好。
“有纸巾吗?”坐下后,陶清扬一只手在背包里摸来摸去,却没找到面巾纸。刚才发现公交快要开走,她拉着温焕跑的时候,怕她不好拿,所以自己举着饮料杯子狂奔。
因为颠簸,里面的橙汁洒了一点在手指上,粘糊糊的。
“我这儿有。”温焕随身带的小东西不少,很快拿出一张纸巾,但没有立刻帮她擦干净,而是小心捧起陶清扬的手掌,低头,吻住了那一点果汁的残留。
陶清扬挣扎了一下,动作幅度小得可以忽略不计。
“刚才没喝够。”温焕伸出舌头舔了舔,吮了一下她的指尖,抬起头,就看见陶清扬脸涨得通红,“我又没当众亲你,不过是手指而已。”
“别……”陶清扬移开视线。
“反正是最后一排,没人会看到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那也不行……”
“唉。”温焕叹了口气,用纸巾帮她擦干净手,撅着嘴巴很不高兴,“你一点都不爱我。”
“不是这样的。”陶清扬赶紧解释,“下午来了女鞋广告的新任务,我看样品的时候摸了好几下,还没洗手……”
温焕,更不高兴了。
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黑,陶清扬打开客厅的灯,换好拖鞋、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温焕,“等会儿你回去,会不会有点危险?”
就算从这里能拦到出租,回到温焕的家还是要花掉很多时间。本来自己都说了不需要人接送,温焕还是很主动地等在公司门口。
“要是你愿意去我家里住,就不危险了。”温焕坐在沙发上,海绵下的弹簧发出咯吱咯吱不堪重负的声音,“这么远,每天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真不知道你图什么。”
“就算我不到家,天也是会黑的。”陶清扬神神秘秘地拿出一个首饰盒,走到她身边,“送你的礼物。”
温焕一下子来了精神,追问道:“是什么?”
“自己打开看。”
小小的灰黑色盒子,丝绸里包裹着一对平安玉扣,玉质通体白润细腻,在日光灯下盈盈流光,一点瑕疵也没有。
陶清扬在宣传单上看到商场玉器打折的消息,就动了想买一对平安扣的心思。而玉器这种东西,其价值是很难有定数的——就是说,这对平安扣的原价不菲,一旦商场里打了五折,她也能买得起。
“我们一人一个,我给你带上好不好。”陶清扬说着,拿出商场赠送的两根红绳,穿过玉扣系好,又用打火机烧掉多余的线头。
温焕摘下自己脖子上足够狗链子那么粗的镂空银项链,撩起头发,让陶清扬把红绳套在她脖子上。
长度正好够玉扣藏进衣服里,留在外面的只有一圈红绳子,很低调,一点都不起眼。
陶清扬家乡那边,有给小孩子挂平安锁的习俗,一般是用玉或者银子打出小巧精致的佛像,或者刻着祥云纹的如意锁,用红绳穿了挂在脖颈上,能保佑小孩子顺利长大。
这种小饰品,往往一戴就是十几年,从不离身,大多是长辈为小辈准备的,可也有情侣之间互相赠送,挂上红绳,就说明这人有别人惦记,有别人护着了。
陶清扬真希望平安扣灵验一些,能拴住温焕一世平安才好。
“是一对儿啊。”温焕隔着衣服摸摸平安扣,凉丝丝的,很快被肌肤的温度捂热了。
“你不许摘下来,也不许戴别的项链!”陶清扬突然发狠,使劲抱着她的腰,把温焕勒得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