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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心中自然有应对之计,他不慌不忙来了个模棱两可的说辞,昨天我同王凤将军一样和的也有些多,当时脑袋就不甚清醒,将军说的什么我自然不太清楚,不过阿猛兄弟可是很生气呢,还有——
王凤听到刘秀说自己当晚也是和自己一样喝酒和的有些神智不清,心中自然是不甚欢喜,但是继续往下听,刘秀突然缄口不再往下说,搞得自己心中一阵忐忑。。。。。。
刘秀刚想说完,不过看了一下王凤的神色,不知道是觉得不宜说的太过明白,还是刘秀心里认定这种事情一定要故弄玄虚,总之,突然来了句:“算了,不提也罢,这种小事情,不值一提。”
王凤认定刘秀并没有听到什么,这么说有掉自己胃口之嫌,自己的好奇心太重,于是不依不饶的对刘秀说:“难道刘兄弟对我王凤还能有什么隐瞒不成?”
刘秀不想王凤竟然说出这种猛料,眼下已经没有什么可行的退路,在不探明交代就是“不拿我王凤当兄弟!”
于是刘秀压低声音告诉王凤,只是害怕王凤兄弟听了要生气,王凤却几乎未加思量,兄弟只管只说便是:“我王凤其实这么小气的人?”
刘秀说:“不过,酒醒之后听刘稷说过,王凤将军当时错将我认成李轶,嘴里还命令李轶杀死哥哥和兄弟我!”
王凤听到之万念俱灰,看来昨晚当真是自己糊涂到家了,他一拍桌子,怒急而起:“这个刘稷怎么能这样污蔑我,尽管那一晚喝得有些多,但是兄弟我还是自信能够管得住自己。刘阿猛兄弟准时对我有些误会吧。。。。。。”
刘秀听罢,心下有些窃喜,说:“看看看,王兄还是有些生气罢。。。。。。果真让兄弟我说中了。。。。。。刘稷的脾气你还能不知道吗?这个人好说诳语,我并未听信刘稷的话。”
王凤听到这里,也打了个哈哈,就说:“文叔说笑了,我王风怎敢怪罪。。。。。。刘稷兄弟向来就是不拘小节,这一点我王凤自然不会怪他,也亏得是刘秀兄弟,能够这样信任我王凤,要不然,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王凤表面上是这样说着,但是心中何尝不明刘稷与刘演、刘秀兄弟的交情,刘稷的话,刘秀怎么可能全然当作扑风捉影?
刘秀还想要说什么,就听到有士兵上了城楼,王凤喝到:“没有将军的命令,谁让你擅离职守?!”
那人说:“刘主帅有事召见!”
王凤便不再对着那名士兵泄愤,只是心下还是有些听不惯这些人称呼刘演为刘主帅,尤其是,此人原来是绿林小卒,此时卒人称呼一个南阳人为主帅,王风心中自然有些不甚高兴——若是刘演为联军中主帅,那么这让自己情何以堪,整个绿林将被置于何种境地呢?
刘秀听罢便交代守城士兵的头目一定密切注视城外动向,现在听说王莽军已经调派人马增援棘阳,棘阳面临的处境并不怎么可喜。
刘秀进了中军大帐,看到众多大小头领几乎全部聚齐,方才知道哥哥心里一定在筹划着什么大动作,好在周围的将士们都没有说后者什么拘束,这会儿正在一边等着其余人到齐,一边探讨这棘阳城的局势。
刘秀扫听着,得知这回作战的目标是严尤、陈茂,两人都是新朝排得上号的名将,自己当年在长安读书的时候,就是常听人说起严尤陈茂两人的战绩,那时候着两人还都是刘汉王朝的新贵,根本没有参与王莽篡权,因此刘秀对两人,心中都是充满了敬意。尤其是严尤,在王莽执政之后,被派遣到南阳地区,当时的严尤,为官尚且并不算贪,在王莽政治局势相对浮华的年代里,算是治理地方比较有经验的官员。
奈何,王莽在长安手底下的人不够,这才将严尤千里迢迢找回中央,从这一点来看,严尤的治国之略也可见一斑。
严尤的底细,刘秀多少是知道一些,但是至于陈茂,他却几乎完全不清楚,自己在南阳的时候,倒是偶尔会听人提起过,只是名声不见得有严尤这么响。
严尤和陈茂心里也并不痛快,梁丘赐和甄阜率领如此多的兵马竟然能够被刘演疑惑所击败,想到这里他的心中总是忍不住的有些后怕,倒不全是因为反莽义军有多么勇猛善战,而是自己也是一个迷信僭言之人,自己从年轻知识就研习五行八卦之道,又涉猎天象,从中看出“天下归刘,李氏为辅”并非是某些贱民扰乱伦理纲常的虚妄之言,而是经过自己的推算。
在自己看来,刘秀为天子,这种说法果真不假,心中已然有断定,民间传言的刘秀绝对不是国师公刘秀——那个刘秀并非是货真价实,而是半路出家,本名刘歆,不过后来才改名刘秀,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迎合僭言。
自己虽然被刘歆赞为精通谋略云云,但始终是瞧不起这种人——未来的天子怎么会是这种见风使舵的小人?
倒是汉军中的刘秀,只是单单从他的长相中就能够察觉出这种人将来一定会有大的作为,他的额头向前凸起,这在南阳郡,甚至整个中原地区也都是极为罕见,古人云,隆中日角,这端的是帝王之相。
即使此人现在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帝王之气。。。。。。。可是其一言一行都是不卑不亢,这种人一旦有朝一日,拥有足够多的权势,恐怕天子之气是顺理成章的吧。
自己苦心积虑从南阳调回都城长安工作,目地就是为了不再接触刘秀,早先有些时候,严尤并不认识刘秀,但却听得南阳恶霸刘演的名字,对于刘演,严尤一直处心积虑的谨慎应对,换做一般人,若是和反对王莽有上这么一点关系,恐怕严尤早就点起人马,令人活捉下狱,但是刘演是万万使不得的。
刘演在南阳地区威望极高,郡中青年人中很多都以结识刘演为荣,若是将刘演下狱,那么南阳地区保不准会生出什么乱子。
但是现在执政者是王莽,自己有怎敢不渎职,对着刘演一伙所作所为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这并非并不是长久之计,因此就想着,从自己的府库中想着凑齐一些银两,又将自己这么多年来历任各级官吏所收受的贿赂悉数拿出,这其中不仅包括给自己养老的钱,就连自己机房姨太太一些并不见得怎么值钱的首饰都给变卖了去。
拱手打通了朝中各处关节,这才好不容易脱离了南阳这个不大太平的世界,尽管花光自己多少年来的积蓄,而且京城不比地方——地方上山高皇帝远,自己兴风作浪中饱私囊任谁都无妨查清。但是自己在京师就明显不同,这个官职放在南阳坏算凑活,但是在京城就只能算是个低级官吏,任谁都是有权利来清查自己,因此没有那么多的油水供养自己。
尽管如此,严尤还是极为高兴,因为严尤早先就预料到南阳必将会成为反莽武装斗争的策源地,早些脱离是非之地,总归是好的!
第四十三章 陈茂当朝谏严尤
汉朝以前的农民反政府作战中,农民的暴动有两种形式,或者说是两种不同的规模。
第一种规模比较小,原因就是自发的,缺少坚强的领导核心,农民队伍到最后往往会因为抢占地盘儿相互攻杀,或者是被朝廷招安。
另外一种就是有广泛的群众基础并且有坚强的领导核心,这种运动带有一呼百应的特点,而且往往会从杀掉当地郡县的高官来表明自己同现任政府的决裂。毫无疑问,南阳的刘氏就是后者,刘演则是那个“坚强的领导核心”。
可是现在,还没有等到自己从脱离南阳的兴奋劲中缓过神来,严尤就听自己先前在朝中的旧人向自己透露了些风声。
这个严尤的旧友叫做陈茂。
陈茂并不晓得严尤的心思,早先就以为自己这个昔日的旧友不择手段让自己千方百计的送银子给国师公就是想着调到长安,好图个升官的机会。
因此当王莽在朝堂之上三分呆滞,气氛威严地询问谁才是对付南阳刘演的最佳人选,这位老兄首先就想到严尤,并不是陈茂任人唯亲,而是在老友陈茂的眼中,严尤本身就是个破敌的不二人选——严尤本来就是战功赫赫,还这样急功近利总想着升官,自己这么做只是一个顺水人情,也好满足他这个愿望。
于是这位听到皇帝说退朝,只是凭着一股莫名的兴奋劲居然忘记了宫廷中的礼仪——不等王莽先退朝就急不可耐的走出殿门,若不是宫廷门禁提醒此人,恐怕陈茂自导走出皇宫还是浑然不觉罢。
王莽本来就十分注重宫廷礼节——因着王莽心里明白,若是自己不以礼法驾驭臣民让他们明悉长幼尊卑,恐怕不仅是南阳地区的废刘余孽,就连自己的朝臣也会对自己生出二心。
这回子王莽正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