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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有刘秀在一旁劝说,但是王风、王匡、王常、朱鲔、陈牧、廖湛等人是一声不吭,充耳不闻。
刘秀看在眼里,心中自然十分恼火——即便是刘稷有那样的本事,能用刀剑硬生生逼着新市、平林头领留在刘演军中,他们也不会对自己效死力,不管怎么样,动刀动剑的方法是万万使不得的。
但是刘稷却不肯从大局出发,想着若是他们执意要走,那只能怪他们自己倒霉,他下意识握紧手中的剑。。。。。。
刚才,刘秀对着王风、王匡、陈牧、廖湛等人毫升一番劝说,但是众人皆是不为所动,刘秀于是将话题转向申屠健,觉得他向来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又在军中颇有威望,只要能拿下申屠建刘秀就能够稳住新市平林军中的大部分武装将领。于是十分卖力的劝说申屠健,但是这回申屠健也是一言不发,只是不住的微微摇头,态度和之前来有很大转变。。。。。。
刘稷在一旁看着僵局,他明白,这是新市、平林各将领早就上下串通好了的结果,就算申屠健自己赞同刘秀的做法,迫于新市、平林将领的压力自然也不敢贸然就表态,正所谓孤掌难鸣。
想着,刘秀不禁苦笑一声,对王莽的作战已经接近三个月了,三个月以来,哥哥刘演率领的南阳嫡系军队与新市平林军可谓是同床异梦,战况好的时候,新市平林军还能与自己同心协力,偶尔因财务分配不均所产生的分歧大都是可以调和,但是。。。。。。。但是此次却不同,战局急转直下,新市坪林各位将领就变得与自己有着明显的分离趋向。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一阵又一阵苦笑浮现在刘秀的面容上,他感觉嘴角有点香甜,冷不丁打个哆嗦,醒了,原来是一下场梦。。。。。。
这是刘秀的梦境,也是大洪山前几天发生的事情,接下来我们再说一下王常。。。。。。
早先,王常又何尝不想做王莽统治之下的顺民,但奈何亲生胞弟与人发生争执,新来的县令是草包,看到有人对自己行贿,就一口咬定是王常弟弟有错,此案中王常胞弟败诉。
他与胞弟平日利关系甚好,又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当时正值二八的年华哪里肯罢休?
结果这件事情闹到县令哪里,王常与之发生争执,一气之下,竟然杀死本县县令。
都说这世道官官相护,果不其然,朝中登时就有大小官员一并向王莽上书,指责王常姑息汉室余孽。
尽管王常是王姓,但是硬生生被王莽手底下人说成是姓刘,只因为王莽平日里最恨刘氏,忌惮汉室的遗孤东山再起,因此对刘氏处处提防。
王莽听说是刘氏的人杀死县令,这岂不是造反,于是就调派兵马前去镇压。这是换成一般人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但是王常还就是不惜命的主,再加上三代经商在当地也是聚敛了大量的财富。
时王莽下令捉拿往常时,正值饥年,以至于食不果腹,听说王常要起兵造反都纷纷来参加,王常也是硬硬的一条好汉,竟然公然拉起队伍反对王莽。
王常虽然有万夫不当之勇,但是人数毕竟太少,又是孤军奋战。
于是联合了王匡等人成立了绿林军,都说树大招风,这话果然不假,绿林军成为王莽大军下一个重点的清算目标。
尽管他们人数众多,但其实多半是草寇,参军前并没有进行过什么正规的训练,大有一触即溃之势。
当刘演将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王常之后,王常慷慨激昂的表示:“如今王莽篡位,残虐天下,百姓思汉,故豪杰并起,今刘氏复兴,即真主也,诚思出身为用,辅成大功。”
就在刘演领刘秀、李通等人会面往常的时候,王莽大军便已经在棘水和沘水之间安营扎寨。
其实甄阜、梁丘赐、岑彭早在刘演会面王常之前就已经确定来了进攻刘演的方案,甄阜将王莽大军分为左右两支军队,左军由自己亲自带领,驻扎在西南方向靠近沘水的一片开阔地上,这队人马大约万人;右军则由自己的副将梁丘赐带领,驻扎在紧靠棘水的一面,兵马也有上万之众。
甄阜此人贪功心切总是想着能够一举消灭刘氏军队,也好在王莽身边替自己邀功受赏——因此打算将莽军辎重全部留在沘水南岸,丢弃装备,打算率领部队轻装前进。
但是刘秀等人是不会这么轻易就将战场的主导权交给王莽的,他们会充分抓住战机,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打败敌人!
第二十六章 阿猛献策连赤眉
刘演、刘秀、李通在随州与下降兵马商议完备之后,便快马赶回大洪山。
此时的大洪山上聚集着三路人马,一路是刘玄部,这部大约三四千人马,是占据大洪山最早的一批,还有刘演率领的南阳蔡阳郡,包含宗族子弟大约七八千人;人数最多的大概是随州绿林兵马,这部分人本来南阳胡林山占山为王,与刘演合兵攻打宛城失利之后,南阳官兵顺势攻上胡林山,一干人等只得趁着夜色突围与大洪山的南阳子弟回合。
这样一来,大洪山上的人马总数就达到两万余人,他们攻破周边相聚,抢掠官府仓库,掳掠上山,准备与官兵长期抗衡。
且说胡林山上的绿林将士到达大洪山之后,两军矛盾突出——绿林本就是一帮悍匪,不懂的为人处事,只顾得争夺眼前利益,哪里顾得上自己是主是客。
王匡、王风、陈牧、廖湛、申屠建等人刚来大洪山之初,好对刘演保持相当尊重,说话做事丝毫不敢违背主客原则,又谨记刘演才是三军主帅,名义上的柱天都部征讨大元帅。
不过时间一长,土匪的本性便暴露无遗,加之兵马人数众多,南阳子弟相对兵微将寡,刘演的命令要落到实处,还得靠着自己一帮弟兄。
而这帮弟兄都是自己再琅琊带出来的,当初新莽天凤年间,荆州一带的饥荒尤为严重,许多饥民相率到野泽中掘草根,僧多粥少往往发生矛盾,王风处处从中调节,逐渐在其中树立威望,被推举为首领。
直到今天,王莽对于两军联手仍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刘演,早在合兵之初,攻打长聚、唐子乡之前,就逐渐被架空,如果不是刘秀处处维护王风、绿林的利益,联盟恐怕早就已经破裂。
刘秀回到大洪山之后,久久不能入睡,他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仿佛能够想起之前的事情——是啊,自己攻打长聚、唐子乡、棘阳是有些顺利,但正因这种顺利让自己和哥哥骄傲自大,从而犯了目空一切的毛病。
刘秀想起之前的事情,那是合兵之初,由于军容正盛,士气正旺,南阳子弟连战连捷。这一切使得刘演野心迅速膨胀,萌生了攻打宛城的念头,自己当时虽然也劝诫过哥哥,可是他是那样固执,根本容不得一点劝诫,听不进去自己说的一句话,加上自己也被刘演的那种豪气所带动,很快自己就不再反对,而是顺水推舟,任刘演而去。
刘秀为此羞愧万分,很不等将拳头砸进脑袋里,宛城是南阳郡治所,猛将严尤的驻地,整个南阳的中心,兵马有五万之巨,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不仅数倍于自己,而且以逸待劳,两万军队开往南阳攻打宛城的确实犯了青年人轻敌冒进的毛病——他们骨子里认为,王莽已无可战之兵,只消振臂一呼,就能摧枯拉朽般夺占南阳全境。
“时候不早,文叔哥为何还在此长吁短叹?”乍一听到着粗重笨拙的口音,刘秀心头便滑过一阵暖流,是刘稷:“你说我,那阿猛为何不睡?”此时已经深夜,除了两人的脚步声便只有杨树叶“簌簌”落下。
“还能因为什么事,都是新市、平林那帮杂碎,不识抬举,当初我早就奉劝哥哥不要和他们为伍,如今倒好,伯升哥哥有心和他们交好,他们呢,反倒寻机骑到哥哥脖子上,还处处给我小鞋穿。。。。。。我早就奉劝过他们,别得寸进尺,可是他们呢?都是哥哥平常太过。。。。。。要不是哥哥加意拦阻,我刘稷早就让他们好看!”刘稷说着,额角的青筋都显露出来,一看便是今晚就受了新市、平林军的气。
细问之下,原来是今天诸将商议甄阜之策时,几人发生了口角冲突。
本来是集思广益,不料期间谁抱怨一句:“若是当初主帅明智一些,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刘稷听出这话是在埋怨哥哥攻打宛城的决定。
他还口道:“当初是主帅的主意没错,可是大家也都一致赞成,除了文叔没有任何异议!”
底下王风也顺势叫嚣:“那为什么当初没有好好思量文叔的建议!”
刘稷觉得这话没有道理,王匡分明是强辩,心下一紧就拔出佩剑,岂料因此遭到刘演谩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