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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他们的这个弱点是不错,但你说的慢慢和他们拼消耗是不对的,你又忘了他们有直升机支援了吗,他们可以快速从中路军的后勤部队那里,运送弹药和储备火炮或是备用的炮管过来,要是慢慢和他们干,就正中了他们的诡计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两个骑兵营一开始就猛攻关口吗?就是要让他们喘不过气来,让他们的后勤补给出问题。现在看来,暂时我们的后勤补给会跟不上去,但当时机到了关键的转折点之后,就是他们的炮火会慢慢变得不足,而我军持续增强的时候,那时才是我们取胜的关键时刻。”段祺瑞继续一边盘算着着一边解释道,眸中渐渐露出了几分期待。
第一卷 辛亥大战 第一百一十二章 敢死队
第一百一十二章 敢死队
“当然,在最后的时刻,我们还是要付出多于敌人几倍以上的伤亡,才能够取得成功的。”
“报告司令,我们的第二个骑兵营已全军覆没,山道上堵了很多战马的尸体,路越来越难走了,后面炮兵营的兄弟还需要清理山道上的障碍物,才能将火炮沿着山路推上去,战况对于我们十分不利。”这时段祺瑞又听到了让人心烦的汇报声,每一次通信兵传回的战报都让段祺瑞的心为之一颤,额头上微蹙着的青筋不自禁地跳动了几下。
“我们有多少火炮搬到了阵地前方?”段祺瑞最关心的就是能否在前方阵地架设和对方同等规模的火炮,然后双方就可以展开拼消耗的对射,他立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向通信兵急切地询问道。
“禀司令,我们第一炮兵营的弟兄也被敌人的炮火打得只剩下三人之一左右的人了,只有十六门火炮推进年到了离关口五公里以内的山地,已经借着地形隐蔽,开始对敌实施炮火打击。”
“好,十六门虽少,但我们随后会有更多的火炮会架到前方。”对于己方的巨大损失,段祺瑞并不感到意外,因为在这种易守难攻的山隘,进攻方将会承受着多倍于对方的伤亡,才能达到一定的战果,所以他不但没有觉得失落,而是不自禁惊呼了一声,嘴角露出了一丝久违的浅笑。
“王统领,命令你旗下的第四镇第八协部下立即组织敢死队,开始向武胜关发起下一轮进攻,我们要跟振国军抢时间,现在趁他们疲惫之时,一队人一队人地往上填,让他们喘不过起来。”段祺瑞眸光频频闪动,略微思忖之后,转头望向站在几米开外待命的第八协统领王遇甲,对其坚定地命令道。
“敢死队,这……?”王遇甲听了段祺瑞的话,心中顿时猛然一颤,不禁露出了为难之色,有些支吾地说道。
“这什么这,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去准备,我知道你心疼你手下的弟兄,怕他们损失过多,刚才损失的一个骑兵营也是你们第八协旗下的劲旅,就这样白白牺牲掉了,你以为我老段就不心疼吗?但现在的形势能容我再继续犹豫下去吗?今天这第一波进攻如果无法将敌人的防线冲垮,等敌人缓过气来,我们下一步的棋就更难下了。”段祺瑞见王遇甲有些有犹豫地站在原地未动,顿时伸手指着他的鼻子,面色阴沉地对其训斥道。
“是,司令官,属下这就去下达命令,不过这些敢死队的弟兄是不是要给点补偿?”王遇甲虽然不想看到段祺瑞将自己下属的部队,整营整营地派上去挡充当炮灰,但军令在身,只得无可奈何地低沉着嗓子应了一声。
“每个敢死队的弟兄发一百两银子,如果冲过敌人的关口,还活着的再加一百两,击毙敌人连级指挥官的再赏银一百,击毙敌人营级指挥官的赏银五百。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了,赶快下去执行命令吧”段祺瑞早已想好了组建敢死队冲关的计划,此时便提高嗓门脱口而出地回应道。
“是”王遇甲黑着脸转身离开了,离开时小声叹了一口气,心想这样玩命的进攻,要损失掉多少弟兄才能取得胜利。
此时在第四镇和第一镇的下属军官之中,对于段祺瑞的作战计划,有着广泛的反对声,因为很多人都认为振国军中路军赶到武胜关还需要三天时间,清兵大可以在这三天时间内,派大量的小股部队,从周围的山林向对方的防地实施频繁袭扰,让对方频繁应付周围多处出现的险况,而不得不从关口处调出部分兵力去应对。
特别是有人提出,此时在白天光线良好的情况下,去与振国军拼消耗是不明智的做法,应该等到夜间,再派多股轻兵从多处着手,对敌实施袭扰,以人数的优势,选择合适的突破口,从荆棘密布的山林内寻找突破口,而并不一定要从关口处强行进攻。
这些军官的想法不无道理,振国军的优势在于部队枪械功效的全面发挥,而到了夜间依靠瞄准镜射击的自动步枪和狙击枪则很难发挥很大作用,对付多股敌人的袭扰部队,很可能会出现一两个防地失守的情况,从而被敌人找到突破口,鱼贯而入。
不过山地作战远不如平原那么容易,就算是清兵攻破一两处位于山林内的防地,他们的大部队也不可能都从险峻的山地、高崖、密林攀爬和穿越过去,在荆棘密布的山林,要展开快速进攻是不可能的,这样振国军也有了充分的准备时间,在第二层、第三层防线上调兵遣将,对敌人实施第进一步的防御。
这两种战术各有利弊,也存在一定的机会主义,运气好的话,说不定真的能找到合适的转机,但战场的变化是多样的,双方排兵布阵的瞬息变化,都有可能左右战局,难以说哪种战术一定能取得实质性的战果,一切都还需要经过实战的检验才行。
在振国军位于关口的防线,两侧的高地上,士兵们依据有利地形,躲在岩石、大树、土坡、山坳等隐蔽地带,对关口南面的山谷实施封锁,露出一个个戴着浅绿色钢盔的脑袋和一身浅绿色的军服,钢盔和军服的颜色和周围的绿草、枝叶相差不大,不仔细看难以发现他们的位置。
这些士兵从不同角度封锁着关口附近的山谷和山地,一旦敌人从狭窄的山路进入山谷内,立即展开射击,清兵两个骑兵营的疯狂冲击,没有起到多大作用,到目前为止,振国军士兵只有两人阵亡,五人负伤,战斗力几乎完整地保存了下来,直升机运动补偿的弹药,一时间还较为充足,只不过是火炮打时间长了,需要轮换休息,所以炮火的猛烈程度,较开始时减弱了三分之一以上。
“这个伤兵的情况怎样?”年轻而健硕的陈禹长着两道斜飞入鬓的浓黑剑眉,透着一股子威武之气,他趁着敌人第二骑兵营全军覆没,而暂时出现的间歇,出现在了位于一处土坡后方的阵地处,看到一名救护兵正在替另一名伤兵包扎腿上的伤口,顿时走近了过去,蹲下来关切地王望了伤兵一眼询问道。
地上放着一个医药箱,里面有有一个小铁盘上放着一颗带血的子弹头,草地上还散落着几块染红了血液的棉布。
“报告营长,他的伤势无大碍,这小子运气还不错,子弹没有穿过小腿骨头,打在了脚肚子的肌肉上,我给他抹了消炎药,取出了弹头,包扎好了伤口,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救护兵见陈禹过来巡察,立即站了起来,笔挺挺地行了一个军礼回禀道。
“那就好,这位兄弟就不要留在阵地上了,到后面营部去休息吧”陈禹伸手拍了拍伤兵的肩膀,温声道。
“张营长,我的伤势无大碍,我可以继续坚守阵地。”
“主席曾经教导我们,对于一名战士而言,战斗就是他的生命,失去了在战场上表现的机会,就等于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就算是给他重活十次的机会,那也不过是一具没有斗志和尊严的行尸走肉,是一个没有热血的懦夫。”这名年纪才十八九岁的伤兵却坚毅地摇了摇头,眸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回应陈禹道。
“这是李天成先生说的吗,好像我在振华学习军事指挥学的时候,也听过类似的教导,原来这是李先生给我们灌输的政治思想”陈禹听了伤兵的话,顿时无形之间对这名普通的士兵产生了一股由衷的敬意,轻轻点着头淡然一笑地说道。
“振国军的政治思想工作做得很到位啊,这位小战士有如此高的觉悟,真是令人欣慰”陈禹站了起来,环顾了一下周围的正坚守在阵地上的士兵,从那些士兵无比坚毅的眼神之中,他似乎看到了他们灵魂深处的那股子军人不怕牺牲、勇于奉献的英雄气概,而这些正是清兵和国内其它部队所不具备的,这些士兵是李天成的新式政治思想教导下,成长起来的新一代具有强烈爱国主义情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