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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自己了。想要再变回去,好难啊。
“侑士好像心不在焉啊,难道是在等弦一郎吗?”弦一郎三个字飘进我的耳朵里后立即回神。
“怎么会?”我邪媚的一笑。
“呐,精市,弦一郎怎么没来?”不二绝对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我打电话过去了,说是在陪他未婚妻呢,好像有什么事。”我看见幸村担忧的看着我,我觉得好笑。
那是我让弦一郎陪去的啊,我怎么会吃醋呢?不过,这个时候他还没回来,我确实有些担心呢。
手边的电话响起,我伸出手去拿按键,“这里是忍足侑士。”
“忍足先生,真田先生被家里关起来了,原因是发现真田弦一郎每天见你引起的。”电话的那头恭敬的回答着。
“啊咧,终于行动了啊,静观其变吧。”我没有管他们是否能够听明白。
“是。”
电话挂断,抬头便发现四双眼睛不停的盯着我,搞得我冷汗直流,头皮发麻。
“你们干嘛?”我擦了擦无形中的冷汗。
“审问。”不二眯笑着看着我。
“咳,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吗?”我已经做好了被严刑逼供的准备。
“精市,什么是终于行动了呢?”不二明明是看着我却还问着幸村,这只腹黑熊真是让人冷汗直流啊。
“是呢,而且我好像听见弦一郎被关起来了呢,这又是怎么回事呢?”你个腹黑美人,你俩在一起绝对没好事。
“咳,表哥,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怕冷。”我推了推眼镜。
“真田也是个低气压的面瘫,你怎么就不怕冷,啊恩?”迹部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搞得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看来我保持沉默是最好的。
“到底怎么回事?”手冢终于发话了。
“好吧。我说。”我低头将手机拿在手里把玩着。
“你们知道刚刚更名的狼弦保全公司吧?”不待他们回答我便接着说下去,“我怕我们这段时间的相处会引起真田家的误会,所以才请他们保护弦一郎,就这样。”
“难道说,他们已经发现了?”幸村问着。
“我想恐怕是的,不然他们不会打电话来说弦一郎被抓起来了。”我抬眼看着沉思的他们。
“我有办法让你们见一面,让你们说明白。”不二瞥了一眼手冢后严肃地看着我。
“我不想给你们惹麻烦。”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幸村,走吧。”手冢干净利落的回答让我愣住了。
“国光……”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要说什么了。
“侑士,就等我们的消息吧。”幸村向我们挥了挥手后走了出去。
我开始纠结了,我该让他们冒险吗?如果想见,我会直接让他们把弦一郎带过来。还是说我现在还不想让他们狼弦公司是我的,想给自己最后一个后路?现在的我开始茫然了,不知道弦一郎真的来了,我该要说什么?如果弦一郎没来,手冢他们又被发现了,我又该要怎么办?
不,我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赖户小五郎,对,就找他。
“赖户小五郎。”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打了那个电话。
“忍足先生。”听他的声音有些惊讶,是啊,我从来都没有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
“帮我照顾好现在去真田家路上的幸村精市和手冢国光,如果有什么不对,立即将他们带出来。”我不觉又开始下着命令了。
“我明白,这次我亲自去。”毕竟手冢国光是我唯一在乎的表哥,这点他们还是知道的。
“随时保持联络。”我挂了电话,仍想着事情,没有再理会病房里的迹部和不二。
相见
或者说他们现在是相当的安静,知道事情的严重,这种事不是闹着玩的。如果成功了,那么就能让弦一郎暂时出来几个小时,但这几个小时内必须不被发生,否则国光肯定会出事。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这是我这辈子有史以来觉得过得最慢的一次,心提到了心眼,怕出事、怕发现,但同样也期待着,期待弦一郎的到来,期待着国光的没事。这也是我活了20年来最担心的事。
半个小时后弦一郎来到我的病房中,我觉得这半个小时跟半世纪一样,让人难耐着。我们就这样四目相对着,仿佛所有的话没有必要再说,只要对方的眼神就能看出任何事情。
“你们快说,我们只能两个小时的时间,然后还要赶回去,不能让手冢呆太久。”幸村推了推弦一郎,然后拉着迹部和不二出了病房。
最终真田还是走了过来,投入了我的怀抱,我紧紧的搂着他。只想将他揉进身体里,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不让弦一郎受伤?
“弦一郎,弦一郎……”我不停的叫着他名字,每叫一次他就紧搂一次。
“弦一郎,怎么被发现的?”我想不明白,才一个月就被发现了。
“今天去冲田家,琴子就让我快走,我还没明白过来,就被爷爷带走了。”真田好看的眉皱了皱,“真是太松懈了。”
“呵呵。”我轻笑出声,真是太松懈了呢。
“……?……”
“现在怎么办?”我没有理会他的询问,“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侑士……”真田再次抱紧了我。
“本来也就说好的,只是提前了一个月,不是吗?”我苦笑地看着他。
“是啊……”真田接下来的话,我不想听,只想再给最后一次最好的结局。
我捧起他的脸,慢慢地吻了下去,将所有的不满、不甘、哀怨、忧愁全部吻掉,有只是浓浓的爱意,想要纠缠一生般不断的翻搅着,直到弦一郎差点窒息才不舍的放开他。
“就这样分开吧。”我紧搂他轻声说着,“然后过你自己的生活,那才是你想要的。”
“侑士,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一定要过着正常的生活,知道吗?”我轻笑着望着他,我忽然觉得我们离的好远好远,再也触及不到。
“你我都明白的,不是吗?是我不好,将带进这个万劫不复的地步。都是我不好。”我道歉着,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
“不要再说了。”真田的怒吼让我消了音,其他人也推门担忧的看着我们。
“弦一郎……”我想要去碰触他,却被转头避开了,我的手就这样僵在空中,不知道该如何放下。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没有人问为什么,没有人想要打开这个沉默,我只能痛苦的看着他,再也说不出来任何话,明知道该要说些什么,可却卡在喉咙里什么都说不出。
“你好自私。”这是弦一郎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直到他跟着迹部和幸村一起离开我都保持着刚的姿势,不曾移动半分。
我真的自私吗?难道我错了吗?呵呵,是了,我还真自私呢。当初他说的我是他的困扰啊,一直都是呢,那我为什么还要去打扰他?还要他喜欢我,甚至爱上我?我的存在有什么意义?只是为了家里一个继承人的身份?只是个躯壳?
“哈哈哈哈……”我笑着,尽情的笑着,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仍然觉得好笑。
“哈哈……周助,我真的自私啊。”不二搂住我,我仍在笑着。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不二不停地我耳边说着。
折磨
可弦一郎,你要我怎么办?是不是我离开了这个世界就不会让你造成了困扰?是不是我消失了你才会安心过着你曾经想要的生活?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成全你好吗?我就这样消失着好吗?
看见桌角的水果刀,我拿了起来,看着特殊的亮,仿佛在说,割吧,这样我才更漂亮。眼泪不停的流着,有些模糊,看不清前面,可我仍然找到了准确的位置,这是为什么呢?当医生的直觉?哈哈,还是这样可笑,不是吗?
我在手腕上轻轻的划着,好似一刀不够般,又接着划了几刀,血从手腕处流了出来,好像心中的痛也跟着流了出来,白亮的水果刀上染上红色有些不一般的漂亮。血滴在床上,就像作画一样,在被上画着不一样的色彩,煞是好看。
“周助,我想解脱了。”我轻轻地说完闭上了眼睛。
轻轻将垂下,周围只有周助的叫喊声,我想告诉他,我终于解脱了,也终于还弦一郎一个清静了。可我无力再说出任何话,只想静静的离开。
等我再次醒来看见白色知道我没有解脱,只是被救活了,我闭上眼睛,不想再看这个世界。也拒绝吃什么东西,只想这样无知无觉的躺着,可想到当弦一郎知道的反应,我转头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