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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莫声谷皱眉:“无忌一直是个好孩子,就算是封皇称帝,他也不会性情大变,伤害自家兄弟。”
“这里面有些事情,呼,锁头怎么都弄不开。”青书拿着细小的银刀往锁孔中捅,但是磨得手都红了,锁头也没有解开。
在这里花费了许多时间也没有分毫进展,青书开始迟疑自己要不要先回去。自己不在的每一一时每一刻,栖凰殿的宫女们可都是提心吊胆的等着自己。
放弃地将银刀收起来。
“七师叔,明天无忌大概会将你提出来审讯一番。您好好地同他认个错,他大概不会为难你的。天快要亮了,我不得不现在就回去。我会想办法保你安全的,你不必担心。”
莫声谷在牢房之中对他说:“青书也自己小心。虽然不知道无忌有没有为难于你,但是我会同他请求带你一起走的。”
“青书也十分想念武当山上的大家。但七师叔,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皇宫的?”
“那日你离开后,久久未归。外出散心一两个月不算什么,但时日长久,我不由的担心。怪就怪我当初多事让你去见周掌门一面,细想之下,我便去了峨嵋求见周掌门,她说你可能去了京城找无忌。我便来了。”
“七师叔,你不要自责。即便你不说,我也总会知道无忌上峨嵋的消息的。罢了,如今也不说那许多。无忌伤了她的心,我才会一时冲动来替她讨个公道,结果,唉,七师叔,周——周掌门她好些了吗?”
“她好的,每日清心静性,专研武艺。”
“那就好,那就好。师叔,我该回去了。嘱咐你的话莫要忘了。”
说完这些,青书就急急地赶往外面,往栖凰殿赶。夜风寥寥,白衣俊逸,如同飞云雅燕在皇宫之中穿行。
月光映得琉璃瓦亮得晃眼,栖凰殿中静悄悄地一片,好像整个宫殿都陷入了沉睡。天还没有发亮,青书轻手轻脚地往里走,当他走到殿门前的时候,看到那一幅景象,他便知道自己还是晚了一步。
他没想到的是无忌的怒火消得那么快,他没想到的是无忌的去而又返。他没想到的是在自己与七师叔交谈的时候,无忌的耐心在一点一点地消磨着,他命人搬了椅子,自己坐在殿门前上等着青书。
扶风、弄柳同其他的宫女都低着头跪在无忌的面前,无忌抬眼看了一下青书。
“真不容易,你还知道回来。朕许是太过仁慈了,不只是朕的宠妃,就连小小的宫女都将朕的话不当回事。你回来的正好,朕可是留了节目等着让你看。”
青书不卑不亢地与他的目光相对:“是你无故关我在先,那地牢中关着的人正是七师叔。”
无忌懒洋洋地问他:“那又如何?”
“如何?自然是快些将他放了。”
“放了之后呢?朕只要放了他,你接着就会提出同他一起离开皇宫的要求吧。”
青书默而不语,无忌拍拍手,暗卫们出现在庭院之中,等待命令。
“栖凰殿诸宫婢违抗圣命,介于是初犯,小示惩处。每人赐三十大板。”
“是我逼着她们放我出去的,你要打要杀冲着我来。”
“你?朕自然也是要罚的。不过在那之前,朕要让你看着她们先受了罚,让你清清楚楚的知道,违抗我的命令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无忌给暗卫们传下命令:“打。”
宫中犯错的奴才宫女被赏板子,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但做多也就是三五下,十板已经是极限。因为宫中责刑的板子乃是特制的,一般人承受不得,且每一下都打得极重。栖凰殿中的诸女有武艺傍身,即便是如此,受了三十大板也是半死不活的样子。哭叫之声不绝于耳,青书满心愧疚。
“够了,住手吧。是我错了!”
暗卫们停下了手,等着无忌的命令。
“停下做什么,接着打,将朕赏的板子都打完为止。身为贵妃你也该知道知道宫里的规矩了,做主子的若是任意胡为的话,这就是他身旁负责伺候的人的下场。”
打完了宫女们,暗卫自动退下。
扶风和弄柳已经是内功极好的了,但她们也都是奄奄一息的模样。青书怒瞪着无忌:“你何必弄这杀鸡给猴看的把戏!想要教训我就直接冲着我来!”
对于他的怒吼,无忌不以为意:“你也用不着那么心疼,有功夫心疼她们,不如留着点力气关心关心自己。罚完了她们,朕该罚你了。”
第60章
无忌稍稍抬起手;尚丁举着个托盘恭恭敬敬地走过来,知道此时皇上心情不佳;他低着头不敢斜视一眼。
“哗啦”无忌将盘中的东西拿起,握在手里。
“师兄可否知晓盘龙丝?”
无忌手中的链子闪着冰冷的银光,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出来;青书听着他的问话依实回答:“晓得。传说盘龙丝削铁如泥,细如发丝,材质似金似银,因为极少在武林中出现,所以许多人只是听过;却没有见过。”
“听过就好。”
无忌站起来近了青书的身,青书虽然有做出防御之势,但那在无忌看来不过如同孩童玩笑一般。
无忌的手上功夫出神入化;旁人尚未看清,他便已经将青书四肢的关节都弄脱了臼。
瞬间青书便瘫软在地,倒在无忌脚旁。他疼得冷汗直流,手脚都没了知觉、失了控制,半分也动弹不得,现在他就是一块任人随意摆弄的软肉。
无忌抬起青书的一只脚,将锁链缠在他的脚腕上一周,紧贴着皮肉锁住,链子的另一头自己握在手里。
“这条链子是朕特别命人备下的,原以为永远也用不上它,没想到师兄不必费心琢磨如何打开它,这链子本就是千年玄铁所制,里面还熔铸了盘龙丝,即便是朕赤着手也是弄不断它的。”
“你,为、为何——”
青书疼得说话都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挤,但这样已经足以让无忌猜出他的意思了。
“为何?师兄身为朕的宠妃,未经朕的允许便去私会男人。朕便是赐你一死也是轻的。但是,朕舍不得你死,朕更加舍不得弄坏你,所以要将你牢牢锁住,永远的锁在朕的身旁。”
“我们当初,只说过,留一些时日。”
无忌抚摸着青书的脸,痴迷地看着他:“那是师兄的自说自话,朕不曾答应过。交心之后的这一个多月,美好的就像是一个让朕不愿醒来的梦,你的一切都让朕为之沉溺,若那只是一个梦,朕情愿黎明的曙光被黑夜偷去,也胜过现在的这份清醒。”
无忌的眼中闪动着雾光,他闭上眼,忍住了那一份酸涩。一把将青书抱起,边往殿中走边低头沉声耳语道:“如是可以,我情愿做你的师弟,你的无忌,可是你却一再的逼我,弃我。我盼的是一次哪怕只是一次,你不会在我为你癫狂之时从我的眼前消失。以前是我无能、我无力,我没有办法留住你、守住你。但是这一次,无论是谁,都休想将你从我的身旁夺走!”
将青书轻轻放在床上,沉默了片刻,无忌问随自己进来的尚丁:“朕命你准备的衣服,你可备好了?”
尚丁接过尚才递上的托盘,小心翼翼地说:“奴才已经准备好了,栖凰殿中的宫女都受了罚动弹不得,是否要派其他宫殿的宫女来给娘娘换上?”
“不必了,你们都出去就是。向众臣传下朕的旨意,取消今日的早朝,有什么事情只要把奏章交由左右丞相处理就好。将昨夜的刺客捆好了押入大殿,朕一会儿会在那里审讯他。”
尚才领命前去安排,伺候的奴才们鱼贯而出,屋中空荡。青书的嘴唇有些发白,现在哪怕是挪动一分一毫,也都会引起通体撕裂般的疼痛。
“七、七师叔——”他恳求地看着无忌。
无忌很是粗鲁地将青书的衣服尽数除了,青书的胸膛剧烈起伏,疼痛已经让他开始有一些抽搐。无忌毕竟还有一两分疼惜他,叹口气,将他的手脚复了原。这一时半会青书还不能动弹,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任由无忌施为。
无忌的指尖在他被药胚得白皙滑嫩的皮肤上滑过:“都这般样子了,唤的仍是七师叔而不是朕吗?师兄还是省些力气,七师叔救不得你,但是你能不能救得了七师叔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你想让我做什么?”
无忌的食指抵在了青书的唇上:“嘘,一会儿师兄自然就会知道。想要让你的七师叔好好的,就不要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