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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恶心,我们离远一点。”
厌恶的看了一眼在地上咳嗽的及川悠纪夫,拉着被血味莫名呛住了的大辅,阿武快速的往车厢外走。
小贤看了一眼正应付真田的幸村,后者回以微笑,随后小贤就跟着大辅走了出去。
“该死·····”
看着小贤脖子后已经被触动的封印,再看看宝贝弟弟和弟媳手上被男人掐出印子,纯的眼睛又有血红的趋势。
她的眼神从对小贤和大辅的水般温柔中改变,转而是冰碎裂般的寒意与戾气。
一乘寺纯最重要的不过是几样。
喜欢的人,重要的朋友,自己的音乐生涯,和生来自己便要背负的责任——弟弟,现在加上阳光般珍爱的弟媳。
而且,还触犯了她的道德底线——居然拐带了那么多的孩子!
视线从那些面容呆滞的孩子身上扫过,每扫过一个孩子,她的怒意就加深了一分。
不能容忍。
她要将及川悠纪夫,进行极度裁决!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来了(因为留言多了我才奋起加更什么的才不会说呢
及川悠纪夫嘛····
其实某种意义上也蛮可怜的啦·····
揉捏可爱的真田皇帝中~
软钉子神马的女神表示收放自如~
☆、隐藏着的不和谐之处
幸村精市什么都做不了。
即使他清醒着,他也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他只能看着男人枯瘦的大手死死的掐住酒红色发丝少年的脖颈,什么也做不了,恐惧如同一张网,轻易的缠住了他。
被掐住的少年却一点也不怕那张网。
他艰难的张开双眼,露出的却是不是一个弱者的眼神,那眼神像是在敌视男人,又像是在怜悯。
“你,真是可怜的大叔啊,及川悠纪夫。”
男人因为这句话,灰白的脸色越发难看,似乎是因为这句话,又似乎是因为那个怜悯的眼神。
“孤独一人的你,是不可能···咳咳,不可能战胜我们的。”
大辅轻轻的笑着,即使呼吸不顺畅,生命被人掌握在一双手里,他却丝毫不惊慌,反而心里真的顿生了可怜的情绪。
及川悠纪夫身边,没有第二个人类。
所以即使这个大人再怎么嘲笑他和小贤也好,只是徒劳无功的话而已,无视掉太简单了,打败他是毫无疑问的事情。
“你这个大叔啊····难道都不会寂寞吗?连寂寞都没有的人····”
跟纯呆久了,大辅偶尔也能说出几句哲理而又意味深长的话,然而只是说到一半,他又愣住了。
他突然就想起来了,及川悠纪夫坐在车厢里角落的样子。
将身体蜷缩起来,将大衣裹紧,没有表情的面孔似乎永远都是那副神态,手···却在地上似乎是下意识的攥成拳头。
不,不是握成拳头——
大辅的直觉直觉给了他猛烈的一击,他几乎是在想到答案的一瞬间脱口而出因为太快而结结巴巴。
“——你,你,你其实很寂寞吧?你重要的伙伴,死掉了吗?”
说完他就几乎彻底没气了,脸红的。
怎么,怎么就说出来了?!
只是猜测而已他怎么就嘴快说出来了啊啊啊啊!!!
没想到——
“碰。”
“啊啊啊啊!!!!!!!!”
“大辅!”
小贤眼眸骤然张大,他伸出手接住了掉下来的大辅,慌忙的检查他有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
之所以掉下来,是因为大辅那句话一说完,及川悠纪夫就松了手。
他眼睛微微眯着,思虑着——及川悠纪夫他动摇了!他因为那句话动摇了!
那么,那句话,是戳中了他心中的哪件事情,才使他动摇了呢?
幸村精市对自己的耳力相当自信,他确信他听到了叫大辅的少年在呢喃的时候露出的几个字。
【不是攥成拳头。】
什么意思呢?
他看着自己的手,反复握成拳头的样子,突然的就豁然开朗了,而且也想起来了。
及川悠纪夫坐在那里的时候,手其实相当奇怪的反复攥成拳头,像是握住什么一般,却又因为力度过大将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这说明他并不是习惯性握拳,而正常人像他那样松懈的坐在地上是不会握拳的,而是——
曾经有一个人,被他紧紧的将手握在手心里,长久的岁月积淀之下,已经形成习惯,而这个人不在了之后,及川悠纪夫只能在习惯使然的情况下握拳,却因为那人不在了而痛苦的将指甲陷入手掌之中。
幸村精市的思维突然的豁然开朗了。
也就是说,那一瞬间的手松,是因为大辅真正的说中了及川悠纪夫心里最痛的地方,因此那个男人恍惚动摇了!
如果能逃出去,幸村精市准备让家族里的人去查一查。
只是····
小小的少年捏着拳头。
他现在还能逃出去吗?
※时间切换※
看着面前一片光明的视野,幸村精市有点发愣,然而一抬眼,他就看见了。
看见了少女漆黑的长发与黑夜融为一色却依旧微光荡漾,看见了少女鲜红如同鸽血红一般亮丽明艳的眼瞳,看见了她在黑夜中单薄却挺立的身躯,那身躯没有一丝线条多余或者缺少,如同少女的五官一般完美。
那是幸村家的血脉与生俱来的天赋,只有幸村一族能将完美作为一种天赋,从无遗落。
而和美貌一起遗传的,还有无可比拟的优秀基因。
幸村沉默的看了一刻,最终张嘴的瞬间——
“姐姐!”
他蓦地望向身边墨蓝色发丝的少年,眼神淡然而不甘——名为一乘寺贤的人脸上全是一副得救了或是见到亲人的表情。
啊,他说错了。
可不就是见到亲人了吗,那个少女,是一乘寺贤的姐姐啊。
姐姐。
那也是他幸村精市的姐姐啊。
他垂下了头,甚至有点不想抬起自己那双和姐姐有几分相似的眼睛。
“幸村——”
熟悉的声音让他猛地抬头,不敢置信自己的耳朵。
“弦一郎?!”
幸村精市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一把拉过,猝不及防的情况和他长期蹲在那里因而酸麻的身体让他差点跌倒,却被拉他的人一把扶住。
他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人,黝黑健康的皮肤,肃穆却又焦急的一张脸上满是汗水与伤痕,身上也很狼狈,看上去像是从山上滚下去般糟糕,而当事人还在喘着粗气,眼里澄净而有着庆幸。
但是转而这个人又开始后怕了,于是真田弦一郎的声音几乎响遍这块地区。
“太松懈了!!!!!!!”
幼年皇帝此时已经初绽风采,衣衫凌乱满身狼狈神情依旧坚毅,眼睛依旧有神,有神到双目冒火。
“幸村,如果是你,绝不会被人拐骗上车。”
“弦一郎,我····”
“幸村,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你居然愚蠢到以身涉险!”
“弦一郎,我只是····”
“幸村,”真田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最终幽幽叹息,“她还是在乎你的,就算她弄错你的性别。”
幸村蓦地想起姐姐劈开车子的那一句荡气回肠的话,顿时默默扶额,感伤之情一扫而空,徒留内心一地狼藉。
此时闲聊完了,纯已经开始秋后算账了,处决两字说的铿锵有力,里面的决然都如刀剑刺穿铁板一般听得人心里一颤,但是忙着赶来的阿和拦住了她。
“你疯了?!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红?!”几乎是怒吼着说话的阿和将她的双臂抱住,又是急切又是担忧又是咬牙切齿,“你是不能参与的!你想要干嘛?!”
其他人放出自己的数码宝贝,木乃伊兽和亚基利兽很快被绑住从高处扔到了别的地方,总之不会来捣乱就是了。
“你自己算算,”纯干脆的把手一抄,冷笑的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