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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而已,佐伯迅捷的一闪身,那男的随即扑了个空,伸出脚佐伯又朝着他后腰踹了一脚,趁他趴摔在地上时,抬脚从容地踩住了长发男人的后背。佐伯带着挑衅意味的看着那几个跃跃欲上的男人,带着警告意味的踩着男人后背的脚又加重几分力气。
“啊……!”几个男人被镇住了。
而秋纪因为双腿终于没有了钳制,再次胡乱的蹬踢起来:“克哉先生!救我!救我啊!把这些家伙全部都干掉!!”
或许是被佐伯震慑到,几个拉着秋纪的人,手下的力道也松开了一些,秋纪动作的幅度更大了,努力的挣扎着。是看到了希望了吧。他朝着佐伯投去的眼神越发的渴求和依赖。
“克哉先生!”
“…秋纪,好好说话。你现在的处境是在求我吧?”
突然停止了挣扎,秋纪含满了眼泪的双眼睁的大大的,呜咽着一阵悲鸣:“唔……克哉先生,我求求你……请你……”
“请你救救我吧!”
“呵呵,那好吧。”佐伯的声音听上去类似满意了秋纪的回答。说着脚下的力道更加重了,咯嚓一声,几乎听到了骨节错位的声音。佐伯看似悠闲的抬起脚又朝着那长发男人的肚子狠狠的踢了一脚,向前走了两步一把揪住那个黄衫男人的头发。
“啊!好痛!放手!!”男人叫嚷了一声。
“啊,我这就放开。”佐伯说着粗暴的揪着他的头发,提起他朝着墙壁扔了过去。砰的撞了一声,男人贴着墙滑倒也没了动静。另外两个男人真的被佐伯突如其来的暴力和手段狠毒吓坏了,也顾不及两个昏过去的同伴,松开秋纪连忙朝巷子后面跑走了。
“哼。一群没骨气的家伙。”
被丢下的秋纪倒在地上,傻傻的看着佐伯。
“站起来,还要这样躺在这里吗?”佐伯略微有些不耐烦的看了看他。
秋纪连忙将裤子穿好,扶着墙站了起来:“……克哉…先生……?”
摇摇晃晃的一步一步走向佐伯,被脚下倒着的男人一绊,秋纪直直的倒进了佐伯的怀里:“啊……”双腿实在没办法站直了。
“喂!”佐伯摇了摇倚在自己怀里的秋纪。
他的脸红的已经超出正常的范围了。呵,药效已经发挥起来了吧。
“真是自讨苦吃啊。”
既然已经救下了这个孩子也总不可能丢下他就这么离开了,倒不是担心那两个人去而复返,就算他现在的状况被任何一个人企图带走,恐怕都毫无反抗能力了吧。佐伯只能抱起他走出暗巷。
好在是在商业街附近,佐伯抱着秋纪直接走进了一家宾馆开了房间,一进屋,就将他丢在床上。
【括弧内乃河蟹大肉肉,工口无力,素食无视跳过,食肉者自行寻找】
“哈啊啊……”秋纪像是满足一样的哼叫出声,终于停止了向后拱动的臀。
作者有话要说:亲,你没有看错,这里有两段肉肉被河蟹掉了,素食者孑然跳过括弧内容,食肉者自行寻找。
☆、不曾说爱(一)
佐伯轻轻地关上门,站在玄关大致望了一眼客厅。看上去似乎跟平时没什么两样,这才伸手摸开了灯。从宾馆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了,佐伯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现在到家也快一点了。
那么……御堂应该已经睡了吧。
佐伯钻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将身上穿过的衣服全部丢进洗衣机里。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鬼,总觉得能从自己身上闻得到那个秋纪的味道。其实,并不想动那个孩子的。但是……那孩子也的确太能黏他了,整只赖上来,就像是一只发情的猫一样缠着他,甩都甩不掉。以及,小孩的感觉,能满足和征服佐伯的欲望,比御堂大了许多。
“我在想什么……竟然拿御堂跟秋纪去比较。”佐伯烦躁的揉了揉额头,并不是想说御堂不够好,而是……佐伯只要想到那天御堂主动的样子,就会觉得哪里不对劲。这还是那个御堂吗?那个为我摧毁折断的御堂吗?这个问题佐伯从大阪回来后就一直没有找到答案。
没有灵魂的御堂。
像个孩子的御堂。
主动取悦的御堂。
无论哪一个御堂,都不是原来的那个。不是那个会吸引自己去留意,去执着的御堂孝典。
那个MGN的精英御堂孝典,已经被自己杀死了,活下来的是已经改变到面目全非的御堂。明白他的改变是自己造成的,但现在只想恢复原位而已。尽可能的弥补曾经对他的伤害,让他们的生活各归其位,然后互不相欠。或许只有这样,才是唯一放开他,也放开自己的方法。只有回到原点,才有资格去说爱,而不是现在这样的关系。
日子其实也是一天一天的在过去,自从泽村纪次来过那次之后,对于合并开发上陆陆续续遇到的阻碍,已经烦的佐伯想骂人了。
“我要的不是理由,是结果!出去!”
但这一切并不是他手下的职员无能,在这点上佐伯也是十分清楚的。
那个家伙到底想做什么……哼……要纠缠我纠缠到什么地步才够!
“嗡--”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佐伯拿起电话,是未知来电号码。犹豫了一下按了接听键。
“克哉君,你果然还是接电话了。”熟悉而又让佐伯厌恶的声音。
“……泽村纪次先生,有事吗?”
“啊……我想想,对了!贵公司应该正在忙的焦头烂额吧,似乎是某个关键性的审批书突然批不下来了是吧。”
“你做这些就是为了让我放弃合并案?”
“啊呀呀……这么大的帽子可别往我头上扣啊,克哉君。”
“请你把这样的称呼收回去。”
“真不念旧情呀,我还以为你会比较喜欢这样的称呼呢。”
“泽村纪次!”
“哦!我终于想起来了。致电给佐伯部长其实是想问问,您考虑的怎么样了呢?关于做不做牺牲品的问题。说到底,我也有去刻意了解了一下御堂先生后来的状况,怎么样,佐伯部长现在可是公事私事上全部都不好过啊,不过,我想御堂先生,大概很乐于看到您这副窘况吧,毕竟您对他做出那样子的事,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想要狠狠地报复才对。”
“……哼。”
“哦?是这个回答的话,佐伯部长可要做好准备了。那么……再见。”
嘟--嘟--嘟--电话那头响起了忙音。
泽村纪次……或许他从来也没有给出过选择。他的出现,本身就是为了报复的。佐伯深知他是一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人。
这几日御堂都冷冷淡淡的,佐伯已经无法得知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了。或者是无论做什么,如果是要他,他就会十分配合,而平时就又变回冷淡的状态。
“御堂……”站在卧室门口,佐伯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走进去。除了喊他吃饭他会在听到后自己从卧室出来以外,无论自己跟他说什么,他全部都做出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
“御堂……”又喊了一声,他把头望向窗外,或者说只是望着一个角度而已,一个看不到佐伯的角度,窗帘并没有拉开,这样让佐伯连骗自己他只是出神都做不到。
“够了御堂!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告诉我!”再也忍不住心中压制的烦躁,佐伯终于大步走了进去拉过御堂的双手问道。
“啊……”他如同受惊一般的看着自己,那种眼神中……全部全部都是恐惧。
不……不是。
才不是这样的。
我要的,才不是你的惧怕。御堂!为什么。
鼻梁上架着的眼镜似乎就像是火上浇油一样,泛着凉意,透过镜片去看御堂的反应态度,那股凉意似乎在缓缓地往心里渗去。
“……”佐伯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不理智,但是他已经没有办法理智下来了!求求你说句话,随便说什么都好,只要不是这样。
你想做什么!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怎么样,佐伯部长现在可是公事私事上全部都不好过啊,不过,我想御堂先生,大概很乐于看到您这副窘况吧,毕竟您对他做出那样子的事,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想要狠狠地报复才对。”泽村的话像是深深扎在心尖的一根刺,泛着尖锐的疼痛。
“呵……你一定要这样是吗……”佐伯克哉的手抓得紧紧的低声说道,那些好不容易垒起来的东西,似乎在这一瞬间统统崩塌了。已经瞭解了御堂不会回答他的话,手下猛地用力将他按倒在床上压了上去。
“既然你不想要了,那就都别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