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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粉,笑得很假很夸张的小老太婆鬼,她摇着红扇子,甩着红手帕,安静的跳了出来,在拱门旁就像跳秧歌那样安静的不停舞动。
它舞了一会,一个白色的物体就出了拱门,梁有糖定睛一看,是一匹威风的高头大白马,不过是纸做的。马背上骑着一个脚踏黑色长布靴,身穿黑色清朝长褂,头戴黑色瓜皮帽,胸前绑着一朵大白花的猥琐死老头。他面色乌青,衣物外的皮肤还显露出一块块的大小不一的尸斑,毫无生气的眼睛干涩且灰蒙,但这并不影响他色迷迷的盯着院子里,面上露出猴急的饥渴神色。那小老太婆鬼蹦蹦跳跳的进了院门,而那老男人则骑在白马上在门外等着。
他待在离梁有糖五步远的地方翘首以待,梁有糖能清晰的闻到一股来自他身上的腐臭味道,不禁皱眉屏气,难道大师傅以后就要和这种东西一起生活了吗?梁有糖心中不忍,暗自决定,待会一定要帮那个覃落平抢亲!
待那些抬着贴有白色喜字的大黑箱的鬼魂在新郎官身后站定后,最后从拱门内出来的是四个矮小的驼背的鬼,它们抬着一顶黑漆漆的木轿子停在了新郎官右边。
这时那个小老太婆鬼蹦蹦跳跳的出了院门,她身后跟着的是满脸悲愤被白色纸链绑着上身的覃落平,他背上背着身穿大红色新娘装脸上拍着厚厚白粉的覃落雨。覃落雨脸上的粉太厚看不清楚表情,但从她眼底被泪水冲出的深深泪痕就可知她对这个婚姻是绝望的。之后出来的是大老大,她面色凝重的捧着一个红盘,上面放着一个酒壶和两个小酒杯,经过梁有糖身边时看了她一眼,朝她皱皱眉使了个眼色。再之后就是一大群抬着贴有鲜红喜字的新娘嫁妆的鬼魂,陆续从院里出来汇入了在道路上等候的鬼魂队伍里。
那老新郎从覃落雨一出来就盯着她看,急不可耐的欲~望从他眼里喷出,似乎想当场把他的新娘剥个干净就地正法。
覃落雨喝完大老大递过去的一杯酒就进到黑轿子里了,大老大把酒拿到老新郎那边时,那老东西接过酒杯弯下腰对大老大低声说了句什么,惊得大老大身子一颤连连后退,覃落平则愤怒的朝他冲过去,不想身后突然出现一只小鬼扯住了他的纸链,让他无法接近新郎,只能在原地低沉的怒吼,老新郎龌蹉的看着大老大,又鄙夷的瞧瞧覃落平,嘴角裂出得意的笑露出一口恶心的黄牙。
······
61抢死亲
黎淼在手机那头心急如焚的询问:“为什么联系不到她?为什么这么晚还没回家?为什么不回家不通知我们?为什么你还在家里不去找她?为什么······为什么······”
小咪在手机这头苦口婆心的劝慰:“那地方太偏僻了;可能手机没信号!那地方太远了,可能要过夜!那地方太好玩了,可能玩得疯了忘了通知!一个成年人要失踪48小时才能到警察局去立案的啊!何况现在连12个小时还没到啊!我有必要去找她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易招鬼的体质,法术没学会,整个人马马虎虎的分不清什么危险什么不该碰;又爱捅娄子!更何况现在这种情况;你怎么能让她独自出去;要是遇到了那些人她傻傻的被人骗去报名怎么办!”黎淼又气又急;调整了一下语气说:“算了;你现在立刻搜寻她的位置;我马上就回来!”
“马上回来?呃,现在没飞机了吧!”小咪看看时间说。
“飞机!你觉得我还有心情慢悠悠的坐飞机回来吗?我不会用缩地术啊!”
“缩地术!”小咪惊惧的吼出声来,它看看满地的零食和被它弄得乱七八糟的大厅;已经可以无比清晰的体会到黎淼回家看到这些场景后因为暴怒而把它打得半残的痛楚了,深深吸了一口气,用无比体贴的口吻尽量心平气和的说:“你不用回来了,女人应该以事业为重,况且你突然消失了对你的公司同事和客户很难解释的。你就安心的出差吧,我负责把有糖平平安安的找回来!”
“真的?你确定能找回她?”黎淼在那头犹豫了。
“真的,我发誓在你回来之前找回她,而且保证她绝对是活的,并且她能跑能跳会喊会叫能吃能拉!”
“好吧!我处理好这里的事就赶回去,有什么突发事件马上通知我,还有千万不能让那些人得逞了!”黎淼思考了一会同意了。
小咪挂了手机,松了一口气,正思考着要怎么去找梁有糖时,三簇微弱的火焰夹着一团黑乎乎的灰烬向它飘来并撞到它脸上。小咪被呛得打了几个喷嚏摇摇脑袋挥散那些灰烬,低着头吸吸鼻子突然感觉到这莫非是梁有糖的求救信号!急忙抬起头,那些灰烬已经散开了,三只火焰已经灭掉了了两只,最后一只正在垂死挣扎,小咪赶紧发出灵力护住最后一只,小心的把它捧在手心。
······
老新郎看着他们笑得恶心又阴险,梁有糖虽然离得远但是看到那个笑容也不禁心中忐忑起来。
原本缓慢的唢呐声这时突然加快了,这唢呐声似抽泣又似在淫~笑只让听的人感到越发的毛骨悚然,抬着轿子和嫁妆的鬼魂在听到这音乐时突然诡异的原地跳了起来,梁有糖见那轿子颠的厉害很担心覃落雨在里面会晕车。
小老太婆鬼摇着红扇甩着红帕蹦蹦跳跳的带头进了另一边的白光拱门,老新郎得意的牵动缰绳,马头一转就慢悠悠的跟着她进去了。
纸人带着梁有糖跟在马后五步远的地方一边走一边不停的撒纸钱,她们身后跟着覃落雨的黑轿子,大老大和覃落平则一左一右的跟在轿子旁,再后面就是那些抬着黑箱子和红嫁妆的鬼魂。
梁有糖一进到白光拱门内便觉得周身阴凉,这里四处雾茫茫的,脚下是一条浮在水面上两米来宽的白石路,路的两旁都是黑水,一阵阴风吹来,吹起了水面上的腥臭之气也暂时吹散了阻人视线的雾气。
梁有糖抬头远眺,几十米的水面外应该是岸边了,岸上有许许多多的蓝色鬼火,在鬼火的照耀下还能看到铺在岸上的层层叠叠的白骨,除了他们这对送亲的,四周就是无边静谧感觉不到其他的活物。
唢呐声在这空旷的地方更显森冷,就连见惯‘大场面’的梁有糖都吓得腿脚哆嗦,小心肝扑腾腾直跳。
她小心的走着,深怕自己会掉进水里,走了好一会这路也不见头,而且也没发生什么事,梁有糖心中放松了下来,回头向后看看,这一看就吓了她一大跳,大老大和覃落平不见了。
身后那些鬼魂也低着头专心的边跳边前进,有些抬着箱子的鬼魂因为负重又跳舞不小心踏到了黑水,被水浸泡到的地方就会脱落入水中。它们面色痛苦但并不出声只抬着箱子继续前进。
梁有糖担心大老大和覃落平被轿子挤入水中了,一时心急就把自己篮子里的纸钱都倒入水里,对纸人说:“没有了,我去加。”就扭头向后跑,那纸人倒也不阻止她只轻轻的说:“在这里你是跑不掉的~”
梁有糖顿了顿没理她扶着轿边蹭到了轿子后面,还好他们只是跟在轿子后走着,见到他们安然无恙梁有糖安心了很多。
大老大见梁有糖来了就把她从轿边拉了过来,指指身边铁青着脸的覃落平问:“能松开他吗?”
梁有糖看了看他身上的白链说:“这不是纸的吗,扯断不就行了!他为什么被绑着?”
“能扯断还用问你!”大老大皱着眉焦急的摇摇头,低声说:“这小子见到覃落雨就像发疯一样,拉着她一定要把她带走,带路的那个女鬼见了就扯了这些东西想勒死他,多亏了落雨求情才能留他一命,为了不让他乱来女鬼就捆着他了。落雨说等她拜完堂就送我们走,不过那新郎这么恶,我担心真等到她拜完堂我们就走不了了,现在就要想办法看看怎么逃走!”
梁有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问:“那个老新郎刚才对你说了什么?”
“他说要娶我做小老婆!”大老大一脸反胃的表情,“我可不要嫁给他,又老又臭又难看,想想都恶心!”
梁有糖扭头看了看覃落平,发现他虽然走路的脚步很正常,但是纸链紧紧的勒在他身上,脸上憋得出现了青紫色,像蚯蚓一样的青筋爬上了他的太阳穴,一脸痛苦的向她直翻白眼,呼吸已经很艰难了。
梁有糖被他的样子惊到了,急忙伸手去扯他身上的纸链,谁想这东西越扯越紧,憋得覃落平只有气出没有气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