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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加只是隐忍着任他胡|作|非|为。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缓缓进去,浅浅抽了几下,身体摇了两摇,棉枕传来两声闷|哼——艾俄洛斯伸过手去想抚一抚他的唇,被含|住咬了一口又吐了出来。
也不疼,艾俄洛斯只好扶住他柔韧的腰身,专心致志地顶|进去。
药膏又滑又润,里头又紧又热,越插越深,越插越胀——怕把撒加弄疼了还得克制着发狂的情|欲,大|腿|根阵阵发紧,艾俄洛斯咬着牙,不比撒加好受。
每顶一下停一下,清晰的感觉异物进进出出,又酸又胀,还好不似以前那次钻心的疼,撒加咬着棉枕,偶尔发出哼哼的轻声。
汗水滴下来,腰间一点一点,四溅。
“撒加,疼不疼?”“撒加,这样可以吗?”“撒加,我用力了啊。”
没有得到一个回应。
艾俄洛斯用了十二分的克制力,始终是慢慢地沉重地律动着,最后实在忍耐不住了才粗暴地顶了几下,拍在肉体上发出淫|糜的啪啪声。
没有翻天覆地的悸动,没有暴风骤雨的狂乱,彼此都隐忍着。
饶是如此,艾俄洛斯也招架不住狂涌上来的快意,一阵绞动、一阵抽|搐,身体底下滚烫液体喷涌而出。
覆在撒加背上,克制着跳出胸腔的激越。
手慢慢伸进撒加的□,一摸,软了,湿了。
肩膀上的手还在抚摩着,顺着流线滑到臂弯,依依情深。
撒加闷在锦枕里,摸也随他,抚也随他——蓦地,一滴液体坠下,落在了肩胛骨上,又一滴。这才略抬起,却没有回头,带着情|欲发泄后的沙哑:“你又哭了吗?”
“是汗!”艾俄洛斯侧卧下亲了亲他的眼睛,“这次好多了吧?”
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撒加‘唔’了一声作为回答。
“你喜欢吗?”
安静且甜蜜,对视着柔情蜜|意,撒加眨了眨眼睛露出狡黠的笑:“我喜欢你哭的时候。”
“我什么时候哭过?”几乎要从床上蹦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
撒加亲了亲绿眸,回味地说:“御书房里,虽然……很过分,不过后来听你哭得那么惨,想惩罚也实在狠不下心。”
脸一红,立刻就想起那次很糟糕的强|暴。
撒加被折腾得几乎死过去,艾俄洛斯也不好受,一边倔强地肆意妄为,一边却满腹心酸委屈。带着绝望,全身的力气发泄|了出来,眼泪也稀里哗啦抹了撒加一背。
对他做了禽兽不如的事,回想起来很羞耻,但又有点甜蜜、甜蜜于撒加的纵容。
四腿交织,慢慢从脚踝蹭到大|腿:“还不是,当时……你看我这次多小心,就怕把你弄疼、这次疼吗?”
脸颊火烧火燎:“疼不疼你来试试!”
艾俄洛斯抱在怀里自上而下通体抚摩好几遍:“是么?待会儿我再小点劲,不是说越做越想做吗?”
待会儿?
撒加瞪了一眼:“谁说的?”
头皮一懵,逃不掉,索性大大方方把朋友出卖:“米罗。”
什么?不妙!
撒加追问:“药膏是他给的?”
头顶冒汗,继续出卖:“火冥的贡药,说润|滑又催|情——他说的。撒加,我真的只是去讨点经验,上次不是把你……”犹记得米罗如遭雷击的滑稽样、而后恍然大悟眉开眼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最末一句语重心长:贡药算什么只要再别到卡妙跟前晃荡。
砰,脸颊遭了一拳,软|绵绵的,比摸重不了多少。
“你还敢告诉他!”
“哪有!我还没那么缺心眼,是米罗非给我一堆贡药,推都推不掉。”咳,其实当时只顺水推舟说了一句‘却之不恭’而已——反正米罗不在无需对峙。
撒加捏了捏拳头,恨恨的说:“这药还催|情?”
抓|住话题迅速转移:“米罗骗我的,说做完就能催。我刚才摸了你那么多遍都没反应,肯定没用。”
“混|蛋!无耻!你还想要什么反应?”
又惊又喜,把撒加扳过来平躺床上,脸上一片潮|红。
猛然悟到他一贯隐忍,除非万不得已绝不会主动缠上来——方才那一场激战,无论是痛还是舒服,撒加都一声没吭,除了难耐时哼了几声。姬慕来时那几声不言而喻的呻|吟,已经是极致——一想起又是心尖都甜到酥|麻。
艾俄洛斯用舌尖挑了挑胸前颗粒,半软半硬。□的部位还是潮潮的,摸|摸,半软半硬。
半是欣喜半是困惑,喃喃:“药效很一般。”
撒加抬起腿软软地踹了一脚,软软地骂了一句:“混|蛋,你还想怎么样?”
修长身体上的肌肉均匀而美好,某个淫|靡的部位在抬腿时春光乍现。
呼吸狂乱,右手顺着腰往下,臀|缝再往下,一路伸到入口,艾俄洛斯轻轻揉了两下,防线顷刻瓦解,撒加不能自持地唔了一声,意识到竟如此失态,红色瞬间贯到脖子以下,连胸膛都泛着可疑的红。
艾俄洛斯握紧了他柔韧的腰,轻声说:“我要进去了,撒加……”
话音未落,身体剧动。
犹如狂风暴雨肆虐而过,瞬间卷起万千狂澜,狠狠地卷到半空中,再狠狠地摔下去——用尽所有力气,两个人再度在狂乱的情爱风暴一同迷失。
☆、第六卷●第七章●早占取、韶光共追游
第六卷●第七章●早占取、韶光共追游(上)
初夏晴空,碧油油的叶子片片如洗,白色蝴蝶翩翩乱飞。
“撒加兄……”姬慕流光的雪衣刺眼,欲言又止。
“怎么?”明知故问。
有一片绿叶飘飘随风落入水中,蝴蝶戏弄了半天,追之不及,又流连另一片去了——姬慕望着蝴蝶,忽又释怀地笑了:“撒加兄,这般自由自在的景致,天底下都一样呐。蝴蝶有意、绿叶无情,一昧痴心的追逐终究以憾抱终,不若洒洒脱脱地过。我可真羡慕艾俄兄的福气,你与他……你们……”
“如你所见,如你所闻。”撒加平静答道。
姬慕勾起微笑,没有掩饰失落:“很好,艾俄兄人很好,撒加兄更是叫我倾慕不已,你们……神仙眷侣也不过如此。”
撒加凝目不语。
“打小就被养父拐来,连自家父母都没有一丁点儿印象。在焰风山庄,起初每天都怕得不行,最想有个兄长能将我护着——可惜有个假兄长,比养父还狠……”
从未听他用伤感的口吻说话,撒加讶然。
“乍得姬氏夫妇的宠溺,心中又高兴又依恋——撒加兄曾问为何不离开焰风山庄,我无非就是贪恋那一点暖。”
谁又不是呢?
“那天见艾俄兄抱着你,甚为羡慕。我不敢与人接近,唯恐一个不小心被人识破、打出原型。”姬慕兀自笑了笑,眉间挑起一层朦朦的雾。
心无尘垢,这样的话听上去也伤感。
“从被你救下的那一天起,我便想,你就是我的兄长了。”
兄长?
撒加心念一动,举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声的安慰。姬慕定定地看着,双目澄澈如水,微笑亦如涟漪,慢慢张开手臂。
蝴蝶飞远处,站着艾俄洛斯,一言不发。
“你方才为什么不推开?”艾俄洛斯不是能隐忍的人,火苗一点就着。
责问咄咄逼人,撒加心生不悦:“他只是觉得我像他的兄长,抱了一下,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兄长?他怎么不要我抱?”
艾俄洛斯就像一个小孩伸长了盼啊盼盼到了新年,得了一个大大的压岁包,还没枕过一夜,父母就说要跟别的孩子平分——心爱被夺去,即使一分也不行。满心愤懑,艾俄洛斯的失望不言而喻。
“不过就是抱了一下而已!”
撒加恼了,昨天自己都做到那份上,怎么他就一点不能宽容。
忍了一忍脱口而出:“抱一下?随随便便就让人抱一下?你和你的父亲一样!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不干干脆脆拒绝?为什么非留这么一个人让我难受?”
撒加直视,一丝寒入骨。
艾俄洛斯的眼睛亦如湖水生烟:“你回京城以后也是会娶皇后,对吗?”
一言不发。
“你也会隔三差五地册封后宫,是吗?你也会接二连三地就纳个妃子,是吗?”
怒意一触即发,薄薄的脸皮下青筋明显。
“还是说,我们也像他们一样——各自娶妻生子,然后牵扯不清?”
啪!
栀子如意龙纹佩碎了一地,瞬间扯落摔下,艾俄洛斯快得防不胜防。
碎玉折射怒意横生的脸:“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