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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小贱人的血泪控诉也有点儿后悔。如花姐得寸进尺地想要继续批评我,被我一个“再不闭嘴,我就让你永远闭嘴”的经典手势给一并拦截。
随后对小贱人冷冷发话,“出去!!这没你的事儿了。”
没错,撵的就是你,抓紧从我眼前消失!
如花姐气得跺脚,摔门跑了。
云美男在屋里赔笑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也跟了出去,走之前还不忘此地无银三百两,“那个,我跟出去看看,帮你劝劝她。”
妈妈的,这臭小子还挺会抓紧时机泡马子的。照这个进度发展,不用我撮合做主,他就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等到这个世界彻底清静,我插好门,爬上床,搂着影美人定定看他的脸。一想到这个身子说不定已经被如花姐搂过抱过,我就觉得自己有必要把他的手手脚脚缠的更紧密一点儿巩固一下所有权。
酝酿了不知道多久,终于梦想成真地去吃他的嘴。
早就想这么干了!
很早很早。
影美人的睫毛扇动了一下,半昏半醒中小幅度地回应我。
做的这么驾轻就熟,肯定没少跟他老婆练习。
一想到这张嘴说不定已经被如花姐亲过,我就觉得自己有必要消毒的时持久一些,彻底一些。
唇与唇交接的缝隙露出轻微呢喃,我把耳朵凑过去听,是他在叫我的名字。
有些期待,有些哀怨的声音。
我的心都酸了。
在被我惨无人道地蹂躏了不知道有几百炷香的时间以后,小蹄子终于恢复清明,水汪汪的大眼睛无神了一会儿,又聚焦了一会儿,终于在瞳仁里映出一个我。
轻啄一下被滋润的红红的嘴唇,“宝贝儿醒了?刚才你玩儿翻车可是吓死我了。”
影美人看着我,似乎在研究什么,眼神复杂变幻。
我对他的不太热情有点儿不满,随后又在他嘴唇上轻舔了一下,“你干嘛不说话,你干嘛不理我?”
话说回来,从我进门到他晕,他的态度就有点儿不太对劲儿。虽然说自从我们中间多了一个如花姐以后,他从没在自己老婆面前对我有什么主动的亲密表示,可是看我的眼神里面还是会一如既往的深情。
可是现在,影美人眼睛里明明就写着冷,莫非是这些天跟他老婆打得火热,对比之下发觉我又馋又懒,无风度无气质无内涵,萌生了要抛弃我的念头?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心惊胆战,紧张之下就像是为了要确认什么似的去吻他。
影美人被我突如其来的激烈动作搞得微微一颤,半秒的紧绷之后立马泄了气,张开嘴唇,松了牙关任我挑逗,唯独却没有丝毫回应。
这么亲密美好的事情,竟然成了一个人上蹿下跳的独角戏,另一位主角的表演竟然还不如在昏迷的时候那么真实有感。
坚持了一会儿,我也觉得索然无味,心里面不好的预感愈加坐实,“哪里还不舒服吗,是不是累的不想接吻?”
影美人毫无感情地看了我一眼就转头去望天花板,半晌才心不在焉地摇了摇头。
我觉得自己现在跟失宠的妃子被打入冷宫的情况差不多,好像是被华丽地冷落无视了。
开始后悔当初的决定了。我为什么要发扬风格让影美人和他老婆干柴烈火,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是割地赔款的问题,貌似是要整片的国土沦陷了。
我讨好似地去抓他的手,用他原来最喜欢的方式捏他的手指,“我都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干嘛跟我玩儿沉默,快说句话来听听啊。”
“说什么?”
一个月不见,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说什么”。
音调有点儿平,语气有点儿淡,搞得我也有点儿灰心。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谈话的热情,“宝贝儿你长高了。原来天天在一起还没感觉到,刚才我进院子的时候,看到你竟然比如花高一个头啊。”
……
“你现在是不是也比我高半个头了?”
……
“刚才我抱你的时候发现都有点儿搂不住你了,你是不是变重了点儿啊?”
……
“可是看上去也没胖多少了,应该是是骨架子变大了点儿吧。”
……
这简直就是没话找话了,还是我在做自问自答式的没话找话。
“宝贝儿长大了啊!”
说了半天,他终于接话,接的只有一个字——“嗯。”
这一句心不在焉的“嗯”还不如不嗯。
我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要到极限了。
男人讨厌你的时候真是可怕,那种明显带着轻视姿态的敷衍,比激烈的言辞更让人心寒。
主动示好都成了有去无回的徒劳做功,调戏一具尸体也不是姑奶奶的爱好,于是我从床上爬起来发话,“你这是干什么?不过一个月不见,你这态度的落差也太大了吧。”
影美人闻言看也不看我,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似的直接装起了哑巴。
一团力气打在了棉花上,我的火都忍不住爆发,“你到底怎么了?如果难受就跟我说啊。现在这一言不发的算怎么回事儿?人家从爱到不爱还要等个七年,你才跟老婆和好一个月就要这么对我吗?”
小蹄子依旧沉默,睫毛却下意识地闪了闪。
我被他的冷暴力折磨的要发疯,索性口不择言,“想分手就直说,我一定会成全你和你老婆双宿双飞,不用在这儿跟我玩儿消极抵抗。”
冷笑,下地,开门,出去,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做的相当有派。
一脚刚迈出门槛儿,眼泪就立马流了下来。视线模糊,抓瞎走了几步路就在拐角处撞上一个庞然大物。
抬袖子抹了眼泪去瞧,才发现把我整张脸都磕的生疼的肉墙是云美男。
我揉着被撞疼的鼻子语气不善地问道,“你干嘛鬼鬼祟祟地站在门口?”
云美男貌似没有回答我问题的意图,一把抓起我的脸仔细研究了一会儿,中气十足地大声嚎叫一句,“老婆你怎么哭了?”
我一把捂住他闯祸的嘴,小声呵斥道,“你喊什么喊?还不如直接用大喇叭广播算了。”
云美男皱着眉头调整了一下音量,“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是不是你那个家奴得了不治之症。”
我抬脚够着去拍他的脑门儿,“你这乌鸦嘴瞎说什么呢?哪有动不动就咒人得不治之症的。还有,你以后别叫他家奴了,多不好听啊。”
子龙兄揉着脑门儿一脸委屈,“当初是你自己说的,现在反倒怪我乱叫。他不是你的家奴是什么?”
如果是在以前,我会直接告诉他影美人是我的小老公,可惜现在……
我怕的不是在大老公面前拆穿小老公的身份,我在意的是如花姐。
多了那么一个人,似乎什么事儿都不好解释了。尤其是影美人现在的样子,明显是不想跟我再有瓜葛的表现。
“他姓邢名影,子无影。你以后直接叫他名字就好了,家奴家奴的像什么,就算是下人也是有人权的。”
云美男指着我笑得很是无奈,“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虐待丫鬟那会儿怎么就没想着‘下人也是有人权’。”
靠!
我说他怎么这么好心地等在门口,原来是为了小贱人跟我理论。
本来就一肚子气,现在又升一级,控制不住冲上去推他一把,“我虐待丫鬟?我怎么虐待她了?我是动手打她了,还是动口骂她了。我被她往死了折腾的时候怎么没人为我说句公道话呢?我最重要的东西都被她给抢了啊……”
这一句说完,我自己都觉得窝囊,索性放声大哭,撒丫子往大门跑。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69章 追疯女家法处置 谈笑中共入西厢
云美男眼见我有脱缰的架势,紧跟在后快步追上来。我还没冲出院子呢就被他附带的大喊大叫搞得心烦意乱,刚要平地起飞,就被他眼尖手快一把扯住了腿。
人浮在半空中,左腿膝盖以下落在云美男怀里,老小子死抓着不放手,嘴里还咬牙切齿,“你这都是什么习惯,说两句话不对心就往外跑,快给我下来。”
玩命儿地蹬腿儿要甩开他,没想到越甩越紧,云美男一手牢牢地抓着我,另一只手往下扯我。
一个劲儿地给自己加速度还是扛不住云美男相当有分量的作用力,身子越来越沉,一寸寸地往下坠。
眼看大腿也要全体沦陷了,再顾不得什么最后底线,伸右脚猛踹他,小样儿的被我狂踢了好几下还不松手,反倒激起了战神的燎原胜负欲。
云美男不再客气,一把把我的右腿也一并捆住,抽空儿往我大腿上猛掐,只捏的我眼泪哗哗地流,我这一天是又被冷落,又被打骂,心里的委屈如滔滔江水冲了堤坝,“你放手……我可警告你,你再不放手,小心我出爪练你个大小便失禁。”
云美男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