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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公孙瓒也不是白给的货色,老小子在备哥收拾包袱决定告辞的时候,顺理成章地提出留下我的要求。
封建社会的习俗就是出嫁从夫,我现在对于备哥来说已经成了泼出去的水,而且这盆水还泼到了公孙瓒的身上。
原来云美男也是鱼食,况且人家这钩子的强度显然比备哥的彪悍的多。
备哥真是有够吃瘪。
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姑奶奶是没那个节操非要跟着他誓死效忠,只是如果真随着云美男留在公孙瓒身边,玉玺怎么办?
眼看着备哥就要启程回平原了,我还在这里心急如焚地一筹莫展,哀声叹气了小半天,云美男善解人意地要为老婆分忧。小样儿的跑到公孙瓒那里请假陪我回娘家“省亲”。
备哥听说这个消息如同得到了死缓待遇,老小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就等着趁此良机加强攻势,势必要将赵云弄到自己手里。
姐姐洞察到他的不良居心之后,立马给自己找到了新定位,既然我手里也有了牵制他的把柄,就不愁玉玺要不回来。
所以这夫妻恩爱的戏码还要一如既往,光辉灿烂地表演。
从战地会平原这一路,我与云美男都携手共骑,甜蜜交往。腻味程度让群众们集体无语。
好容易折腾到地儿,一行人咋咋呼呼地回府,我立马就要冲去看影美人。与小蹄子分别了个把月,不知道这小样儿的有没有善加利用我好心给他留出的私人空间,与他老婆旧情复燃。
刚进小院儿,就看见夕阳笼罩下的影美人与如花姐。两个人挤来挤去坐在小板凳上,正在合力搓洗面前摆着的一大盆衣服,胳膊磕磕碰碰,四手摩摩擦擦,互相撩头发擦汗,间或相视一笑。
这画面的和谐程度够得上偶像剧级别了。
虽然脑子里已经预演过比这还要出格一百倍的很多种版本,可是如今亲眼得见残酷的现实,我还是伤心的五体投地。
多日不见的群众们终于出境,“我知道在这种时候不应该打击你,不过我们还是要说,‘五体投地’不是这么用的。”
我眼睛含着泪,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滚!!!!!”
身边的云美男听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耳膜都被震个全碎,却还是维持着良好的职业道德坚守岗位,楼我肩膀的手非但没松,反倒又紧了紧。
前一秒还在那儿谈笑风生,郎情妾意的两个狗男女听到这一声奔雷嚎叫立马齐刷刷地转头找声源。影美人在看到我的一瞬间,笑容即时收敛,小样儿的估计是坐的时间太长以至于脑供血不足,站起来的时候身子还晃了晃。
如花姐一张如花脸立马换成了狗臭屁脸,撇着嘴挑衅地看着我,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姿态。
我刚要开足马力冲过去,才想起来自己有一半肢体都陷在别人身上,这种状态下不可能擅自行动,于是搂着云美男腰的手往前顶他,“温和”地示意我们可以过去了。
云美男第一时间领会我的意图,揽着我大步流星地迎上二人。
我一边儿走一边儿细细地打量自己朝思暮想的容颜。
影美人两只手垂在身侧,湿嗒嗒地还滴着水也顾不得去擦,小脸儿似乎是胖了一些,面色也有了些红晕,看来这一个月被他老婆照顾得不错。小样儿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貌似对打乱他和他老婆的“超人归来”很是无措,双瞳剪水,弯眉轻蹙,红唇微启,隐现灵舌。
妈妈的,这小蹄子的几日不见,性感指数倍增,要不是这周围还有一群闲杂人等,我恐怕要忍不住上前啃他一场以解相思之苦。
反观如花姐,一月不见,嘴歪眼斜的程度不断加深,现如今已经达到五官完全错位,脸部恶性扭曲的地步。
云美男显然也在向着二人移动的这几步路里略略看了一下眼前人,臭小子抽空儿伏在我耳边问了一句,“那就是你的丫鬟,叫什么如花的?”
这小色狼一上来就问女人,想纳妾想疯了!
我气得愤愤威胁,“当着老婆的面儿就随便看别的女人,小心我今晚把你踹下床。”
云美男立马摆出一副“我很无辜”的嘴脸,随即快速表情忸怩出一个“我是良家妇男”的羞涩样儿小声低估了一句,“是你自己说要给我介绍如花的,现在出尔反尔……”
爹爹的,看着他故作委屈的德行我就想爆发。这如花姐还成了全民情人了怎么着?
影美人的低血糖还在继续,貌似有愈演愈烈的架势,以至于当我们来到近前的时候,还要搂搂抱抱地扶着如花姐才能站稳。
终于与他近距离的面对面,我们四只眼睛交会在一起,一时间竟然都有些呼吸停滞,开口困难。
如花姐把我时机地给了我一百二十个飞瞪,云美男被小贱人快速迅猛地眼部运动搞得大笑出声,连带着耸了耸我的肩膀歪头说了一句,“老婆,你丫鬟对我眉目传情。”
我找准他腰侧攻击出全副火力,直掐得老小子嗷嗷喊疼。
“你少在那儿自作多情,也不嫌丢人。”
云美男一边儿求饶,一边儿还忙不迭地流连花丛,又看了如花好几眼之后才开始大方地发表评论,“这丫头长得挺水灵挺可爱的,老婆你怎么能那么无良,诬陷人家是丑女无敌,一无是处。”
我背后讲人家坏话的小动作被当面给拆穿完全,害得我想当场把云美男练成聋哑人,“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少在那儿造谣。”
本来是威胁的言语,由于还带着点儿“希望和平解决”的谄媚语气,整句话出来的效果就像是在撒娇。
云美男无视我的警告继续自顾自地吐槽,“你还说她性格不招人待见,精神有点儿问题。人家明明就在帮忙家务,可谓是又贤惠又善良,怎么在你嘴里都变了味儿呢?”
云美男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带着挑衅的语气。我扭脸儿去看他的表情,死东西一脸诡笑,明摆着就是要我当众丢人。
我脸红成了番茄,对他大吼一句,“你给我闭嘴,再胡说八道小心我……”
云美男挤出一副同情弱智的倒八字眉,“小心你什么?除了把自己的老公踢下床,你貌似也没什么别的招数了。”
这些天我们对彼此抽梯拆台已成习惯,从斗志到斗勇,再到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斗嘴,环环相扣,丝丝紧连。如今这么一来一往的一闹,完全是自然反应。
姐正要摆事实将论据地打一场持久战,就瞥到对面的影美人面如白纸,双眼失神,以至于我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刚进门时见到他的状态良好都是幻觉。
我吓得不敢再瞎胡闹,松开落在云美男背上的手冲上去扶他,“脸色怎么这么差,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影美人看着我的眼睛像是要把我戳出个洞,咬了半天嘴唇也不说个话。
刚要抱他进房就被眼尖手快的云美男接手了。我被他抢了怀中软玉也不得发作。
子龙兄有疑惑,“老婆啊,这就是跟你丫鬟有一腿的家奴吧?”
影美人听罢这一句之后彻底昏迷。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68章 热情反倒遭冷遇 千头万绪是委屈
“他身体不好你还让他洗衣服,想折腾死他吗?”
我协助云美男把影美人扶到床上,随后立马对如花发威泄愤。
同志们,别怪我太刻薄,任人看见那张鬼斧神工的万年臭脸都会生出想毁她容的冲动,因为实在是太碍眼。
云美男似乎是瞧出了点儿我想对如花姐施展十大酷刑的意思,生怕旁边那个故作文弱的小贱人吃亏,发扬骑士风格一把将我拉到旁边,人在曹营心在汉地帮我顺背,“老婆别动气,动气对身体不好。”
妈妈的,小样儿的纳妾的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儿呢就对小贱人上心了!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薄情寡性成一堆。
我一把甩开色狼男,接着对如花姐开火,“这几天你是怎么照顾他的,为什么搞到动不动就晕?”
如花姐被我训话,咬着牙一脸的不服气,“没货了……”
云美男在一旁很没眼力见儿地插嘴,“什么货?”
我闻言有点儿惊吓,刚才的气势也消去大半,顾不得回子龙兄的话就忙不地地向小贱人发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如花姐看着我的眼神都恨不得能飞出小刀子,“刚到平原那阵儿就快没了,他忍的多辛苦你都不知道,还天天逼着他睡地板。”
云美男持续在一旁很没有眼力见儿地插嘴,“原来你把人踹下床是历史遗留爱好,怪不得动作做的那么干脆利落。”
我听了小贱人的血泪控诉也有点儿后悔。如花姐得寸进尺地想要继续批评我,被我一个“再不闭嘴,我就让你永远闭嘴”的经典手势给一并拦截。
随后对小贱人冷冷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