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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伸手搂着他的小蛮腰儿,两人协调一下步伐连体前进,一路说说笑笑,力求相亲相爱。
备哥正与羽哥飞哥儿女情长,眼见新婚夫妇以此种比翼鸟连理枝的姿态跑过来借剑,鞋拔子脸笑成了一朵牡丹花,二话不说爽快地应承。交接宝剑的时候还凑到我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昨天听说你们搞野战这项高难度运动我还不太相信,今天一看你俩这架势,果真有点儿意思。”
紧贴在我身边的云美男自然也把这句没有营养的话收在耳中,小样儿的也不做辩解,反倒引人遐想地稍微腼腆了几分,并且依照姐飞过去的眼神指示适时羞红了脸,朗声对备哥道谢之后就扯着我快步冲出了房门。
哇靠!
没成想子龙兄的也是玩儿暧昧高手,果真是人不可貌相,阳光美男很阳光。
走出营地范围之外了,云美男还保持着搂抱的姿势不肯松懈,我早就没了紧绷着神经,拍拍他的腰说了一句,“都走出这么远了,不用紧张了。”
小样儿的很是义正言辞,“要随时保持警惕。我们的口号是‘时刻准备着’。”
我的天!
遇上个一丝不苟的同志还真是麻烦。
我由着他换了只胳膊,自动自觉地从左边走到右边,继续黏贴的前进运动。
来到昨天训练骑马的空场,情比金坚的夫妇才心有灵犀地同时松手,分配兵器,预备开战。
不对,是预备学习。
这还是我第一次细心观察备哥的兵器,原来这两把剑并不完全一样。云美男比划一下,递给我其中一支。
我拧着眉毛问道,“凭什么把短的给我,你自己拿了长的?”
子龙兄一脸理所当然,“你拿的那支是雌剑,我用的这支是雄剑。”
我眉毛拧成了一坨,“是啊。我的意思是,凭什么你要用雄剑,我得用雌剑。”
云美男摆出一副“我不理解你神秘的精神世界”的模样,“女子用雌剑,男子用雄剑,这个……不是天下通用的准则吗?哪里有什么‘凭什么’,‘为什么’的?”
我也做出一个“你已经跟不上时代步伐”的表情,“老公啊,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异性相吸,同性相斥’,你自己非要跟一个‘爷们儿’搭伙作伴,不求凰反要凤,莫非你有什么特殊爱好?”
子龙兄被我这一套颠三倒四的说辞搞到内牛满面,“你怎么这么强词夺理里。我说不过你,那就你用雄剑,我用雌剑,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忍不住笑了一会儿,指着他的鼻子做评论,“我们新婚第一天你就在精神上凌驾了我一番,第二天,也就是昨天,补加着在肉体上折磨了我一通,如今到了第三天,我怎么也得翻身农奴把歌唱,戏弄戏弄你找找平衡才是。”
云美男闻言恨恨咬牙,半晌也跟着我嘻嘻哈哈,“没想到你还是个睚眦必报的小心眼儿。我赵云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说道,“那我们在这个问题上没有达到共识。刘天能嫁给你,真是三生有幸。”
这句话是真心的!
这两天我也想过,如果自己先遇到的是云美男,肯定会对他心生喜欢,说不定会谈一场正常恋爱,也不用像今天这么纠结难忍。
小样儿的听了这一番表白之后笑的那叫一个放肆,四分之一炷香的时间以后见我一脸正色,似乎不像是开玩笑,立时很不光滑地收了音,呆呆地发了一会儿楞,发觉自己失态之后才尴尬地咳嗽了几声。
我瞧他目光游移,浑身不自在,立马冲上去拍他的肩膀,“哈!又中计了!我就那么一说,你可千万别猥琐的自作多情。”
云美男回手大力拍我后背,嘎嘎大叫,“就知道你这死丫头没安好心!”
被他的如来神掌震得当场受了重伤,五脏六腑恐怕都集体地内出了血。
小样儿的见我惊惊悚悚地要往地上蹲,立马检讨他出手没分寸,慌慌张张地跟过来一个劲儿地给我揉背。
你说你揉就揉,能不能掌握下频率,难道不知道摩擦生热会着火的吗?
未免我美丽善良的后背被搓掉层皮,我连忙移开几步与他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老公啊,不要浪费时间了,正事要紧。”
云美男闻言立马来了架势,将雄剑塞到我手里,自己提着雌剑走到对面做出一个格斗的姿势,“不错。我们这就开始练习。”
我疑惑,“你不是应该背对着我走几个套路,我跟着模仿嘛?”
子龙兄笑道,“你要学的是战场保命的实际技巧,你还没达到能运用那些有的没的拉风的。”
我低下头哀悼了一下下,早知道还不如选独孤九剑,十三魅影剑,否则今天也不用站在这里受人鄙视。
云美男吩咐道,“举起剑来做好准备。”
我照做。
没想到才摆正位置就被一道寒光晃了眼睛,下一秒,掌中的剑已经脱手,在空中画出一道亮丽的弧线,落在五十米外的平地上。
我对那个肇事者大喊大叫,“你有病啊?干嘛没事儿弄飞我的剑。”
子龙兄表情严肃,“要学进攻,就要先练习防御,防御最基本的原则,就是手不离兵器。否则,就算是练了再多的花式,也都成了空空招数,一无所用。”
我明知道他说的很有道理,却还是忍不住想要挣回颜面,一个冲动之下就施展了绝招,左手一展伸出三尺长的指甲去挑他手里的雌剑,“兵器长在肉上,就不会别人弄掉了不是吗?”
云美男明显很是惊异,却依旧面不改色地保持冷静,随后自然而然地出剑格挡,与我来去比划了几招。
我收了鬼爪,跑去捡回雄剑,归位重新恢复成虚心向学的菜鸟面目。
子龙兄也不再纠结徒生的小插曲,继续卖弄力气要挑飞我的剑。这一回姐姐多少有了准备,可惜还是架不住他用巧。小样儿的卑鄙无耻下流地用剑背拍了我的手腕,我一个吃痛就松了手,雄剑无奈之下做了自由落地运动还多此一举地砸了我的脚面。
我对着他吹胡子瞪眼睛,揉手跺脚地表示抗议。小样儿的眨眨眼睛气我,整个一个奸计得逞的标本,随后慢悠悠凑过来表示虚伪的慰问,“我没用太大力气,应该不严重吧。”
我很想哭着对他叫嚣一句“有本事你拍自己一下试试”,想想看还是摆出“我是巾帼英雄”的姿态来冷冷说了一句“没大碍”。甩开他试图拉我手腕看伤势的手,气势恢宏地大吼,“继续继续。”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67章 战事毕回家省亲 见亲密吃尽飞醋
姑奶奶这蜜月期基本上就是在“金戈铁马”。
跟着云美男一番学习下来,剑术马术都入了个纯洁亮丽的小门儿,也算得上是收获颇丰。备哥那厮见我们整日混在一起,大部分时间又在高调地欢声笑语,往来招摇,初始持有的怀疑态度也有点儿动摇。
我每天都在琢磨怎么把玉玺要回来。
这一回必然得有组织有手段,一开口就要一击即中,千万不能失手。直觉告诉我,要是再努力不成,我和玉玺宝贝儿就要彻底拜拜。
折腾了有半个多月,貌似也到了酝酿着实施计划的最后阶段,可惜世事多变,枝节横生。
话说公孙瓒这一伙儿与袁绍同志阵前对峙也搞了有一个多月了,袁本初还在生拖硬延地坚守不出。暧昧的稳态被横空飞来的一纸诏书打碎彻底。据说小崽子下旨给袁绍与公孙瓒做劝说。两家修书,似乎有要讲和的意思。
小崽子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恐怕又是董卓那头老猪在背后操控,为的也不过是收买人心。
没想到此场战役轰轰烈烈地打响,又这么松松垮垮地结束。公孙瓒这儿明显是没我们什么事儿了,备哥要继续回去当他的平原相,老小子临行之前对于我的去留问题纠结的相当彻底。
备哥当初极力撮合我和云美男的婚事,不止是为了把我挂上个“已嫁,下辈子请早”的牌子,这狐狸明显对子龙兄心生觊觎,眼见他堪比关张的超强火力,这整日里都标榜着自己爱才的老东西从一开始就盘算着怎么把此等高级技工挖到自己身边效力。
我就是个鱼食,备哥期待着我把自己穿在钩儿上再连一条长线,把鱼竿儿塞到他手里等着他坐收渔利。
云美男禁不住备哥的隔三差五的个人魅力展示与全面温情攻势,日子长了也生出那么点儿想要改投明主的心思。
备哥作为一个领导人,收买人心的手段绝非常人能及。这厮对待得力下属的态度就是极力地把他们搞成一家人。所以从开始到现在才搞出了这么一群二弟,三弟,四妹夫。
可惜公孙瓒也不是白给的货色,老小子在备哥收拾包袱决定告辞的时候,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