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论如何,我没那个闲心整天搞相亲的把戏,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
羽哥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嘴脸,“你哥寝食难安,我们也消停不了。这都多少天了,我和你飞哥连个囫囵觉都没睡过。你就发发慈悲,做做善事吧。”
发慈悲,做善事,就得把自己当成廉价商品处理掉?
备哥这厮太自私,为了西门大官人一句不知所谓的批语就搞得鸡飞狗跳,试图断送我一生的幸福,真是传说中的损到了极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强忍心中怒火,“不就是相亲吗,又不是没相过,从前那些批发产品都处理了,别说这个限量版的高档奢侈品。
羽哥飞哥长舒口气,“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后山那个第二座小土丘,非诚勿扰,不见不散。”
听老小子这语气,要跟我相亲的是他怎么着?
第二天我就这么不修边幅地冲到了相亲地点,为了营造不和谐的气氛,还特意迟到了半个小时。到场之后连个道歉都没有直接翘二郎腿看天,嘴里面哼哼着黄色小调儿,把从前看古惑仔电影的那些心得一次性发表彻底。
没想到脾气好过了头的云美男连个试图责怪的意思都没有,家教甚优地谈起了天气,用国际性的开场白缓解尴尬气氛。
听他微笑着,谦让着花二十分钟神侃全球变暖的利弊影响,我不可抑制地思索一个问题,这小子不是“全身都是胆”的热血青年吗,怎么还有这么温熬成稠的一面。
“我要跟你坦白……”话题渐入佳境,他却不经听众同意来了一个急转弯。
我故弄玄虚咳嗽一声,“你说。”
子龙兄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笑着说道,“其实我早就听过‘真命天女’的大名,如今得见,果真不凡。”
我做出一个“哪里哪里”的摆手姿势,“都是外界抬举。”
云美男点头继续,“可惜……我对梦中女神的要求是要温柔娴淑,秀外慧中,最忌讳女人抛头露面,舞刀弄枪。”
这话……
有门!
我惊喜地连连拍他的大腿,“行了哥们儿,你不用再说了。祝你早日梦想成真,我们有缘无分,做朋友挺好。有时间切磋武艺,互相讨教几招。”
拍拍土站起身,刚想一溜烟儿地原地消失,就被大力扯住,云美男用近乎安抚的语气接着说道,“我并没有冒犯你的意思,请小姐千万不要伤心。”
我拨开他扯着我袖子的手连连摆手,“不伤心不伤心。我回去就跟我哥说我命中注定不是子龙兄称心的菜……”
云美男拦住我撤退的去路,“小姐不要故作坚强了。刘皇叔说我是你的理想型,你对我一见钟情,不可自拔。”
我闻言惊得差点儿没把自己的舌头咬烂,“那个,前半句纯属虚构,我的理想型是成熟稳重的成功人士,当初说这么一个标准是本着为难我哥的心态,没想到还真有你这么个从头到脚分毫不差的人间极品,真是失算;至于后半句,也集体失真,我对你并无一见钟情,更没不可自拔。所谓知英雄惜英雄,刘天对子龙的好感跟人民群众对你的态度是一个等级的,不多也不少。”
子龙兄听了这一番言论之后摇头叹道,“刘皇叔果真没说错。”
我揉着上火到牙疼的腮帮子问道,“我哥说什么没说错?”
小样儿的看着我一脸的怜悯之情,“皇叔说你好面子,嘴又硬,喜欢别人又没得到回应的话就会打肿脸充胖子死不承认。”
备哥你太禽兽!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对着外人这么污蔑我,就不怕我秋后算账,折腾你个错觉地狱都是美好的?
再解释都是徒劳,反抗无效不如顺着他说,于是我垮下脸来做出一个欲哭无泪的表情,“既然子龙都知道了,那我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既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绝不勉强!”
云美男立马手足无措,“那个,我十分敬重刘皇叔的为人,既然是他所托,自然万死不辞。”
我当场炸毛,拉着他匆匆表白,“千万别……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我们还是不要尝试着硬往一起凑了。”语毕不等他回应就起飞升天,一路狂奔。
云美男见我火箭发射,当场石化,貌似大喊了一句告别语,可惜都融化在我耳边呼呼而过的风中。
傍晚回去跟备哥交差的时候,老小子一脸喜色。
我故作忐忑上前说了一句,“对不起啊哥,我尽力了,可惜人家没看上我。”
备哥恨恨拍了我的肩膀,“得了,你就别装了。赵云已经同意娶你了。”
我靠!
他没事儿瞎同意个什么劲儿!
你不情我不愿的搞什么为了革命牺牲自我?
我伸手,“我不管,当初你说相亲了就把玉玺还给我的,你要说话算数。”
备哥猛扇我的手,“想要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你去跟子龙成个亲。”
爸爸的!
这是你姥姥,她傻女婿的什么社会!
从相亲到成亲,连个像样的过度都没有。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63章 稀里糊涂嫁了人 何为夫妻新定义
直到入了洞房还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成为了战地婚礼的主人公。姐姐我好说歹说也是个新世纪的大学本科毕业生,受了高等教育,学过五讲四美,如今却悲催地成为封建包办婚姻的牺牲品,真是对不起花心血培育我未果的党和人民。
我能做的就是不去动用本来少的可怜的政治斗争细胞去思考这么深刻的问题,外带不得已受他的威胁接受组织上的婚姻安排。
没错。
那天被他逗去的传国玉玺成了老小子拿捏我的金牌令箭。
使用暴力也不是讨不回来,可怜我未卜先知地了解到即使这次不顺从备哥的意思嫁给子龙兄,早晚也会被他逼迫与什么乱七八糟的货色组织小家庭。况且下一回再想找这么一个带得出堂的阳光美男恐怕是妄想。
我那传说中的老哥为了把我嫁人造成事实,连个良辰吉日也不挑,直接走华丽丽的形式主义,领个证就天下大吉。
作为一个女人,我也曾幻想过盛大的婚礼。如今这么乱七八糟地走个过场就被塞进了洞房,连身像样的红嫁衣都没有,真是要多寒酸有多寒酸。
可怜了赵云那厮。
子龙兄对备哥一见如故,称兄道弟,平白无故在几天之内就结下这么亲事完全是看备哥的面子。
于是刚认识的一对陌生男女就在这种压力下携手走进了所谓的婚姻殿堂。
好不容易送走了闹洞房的一群禽兽,云美男带着被狂灌酒后的两朵桃花晃悠悠走到我身边,架势十足地对我行了个夫妻礼。
我已经替这厮挡了九成酒,他还醉成这德行,可见敬酒的诸君有多么的无良。本想着竭力保他营造一个清醒的状态,却没想到这不争气的还是落到一个醉没醉晕的半吊子等级。
我扯扯袖子回拜一礼,思索着怎么把自己的盘算跟他讲清楚。
子龙兄挣扎着站稳脚跟,嘴里面嘟嘟囔囔地叫了一声“夫人。”
我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难免肚子都跟着脸部的肌肉而扭曲,一想到当初程普那厮震天撼地的一声“夫人”,就觉得蓝色生死恋,恍如在昨天。
“你还是别这么叫了,我听着有点儿想吐。”
云美男揉了揉眼睛,露出一个不设防的灿烂笑容,“我也有点儿想吐……”
我看他被折腾到要死要活,良心发现出手去扶他上床落座,“你以后还是叫刘天吧。”
子龙兄咪咪眼睛,摇头晃脑地念念有词,“那怎么可以,所谓夫妻,就要守礼。称呼的问题,商量不得。”
我对他的坚持很是无奈,这小样儿的明显就是个二十四孝三好青年,做事光明磊落是好,有时候难免教条的过了分。
“我们流行叫‘老婆’,你以后也这么叫吧。”
云美男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声带都开始颤抖,“真土,不过既然是民俗,也不好更改……老婆……”
发音虽精准,我还是被电的支离破碎。
子龙兄偏了偏脑袋,指着我歪掉的嘴笑着问道,“那你该叫我什么?”
我摸了摸鼻子,“老公。”
云美男咬了咬牙,随即叹了一口气,“更土……算了,这些都是次要问题,就这样吧。时辰不早,办正事要紧。”
办正事要紧?
哪个级别的正事?
我闻言像被开水烫了似地跳起身来,顺手捞来开封的两坛酒,塞到他手里一坛,笑道,“夫妻还得喝个交杯酒,按正常礼节是一人一坛。”
老小子都糊涂到这种状态了,想说事情纯粹是幻想,不如顺水推舟送他去见醉周公,等明天摆脱了宿醉之后再做全方位立体声的双边关系谈判。
子龙兄豪爽地接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