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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快哭了,“如果欲求不满也算是一种‘搞’,那我就快要被搞死了;如果欲求不满也算是一种‘累’,那我就快要被累死了。”
老曹盯着我上看下看,“你光着呢?”
我揉着满头乱发反问的很不耐烦,“你说呢?”
老曹拿手拖下巴装起了绅士思考,“你把被单围胸口干吗?”
我破口大骂,“不围胸口我围哪儿,围脚脖子上还有个驴用?”
老曹被我的吐沫星子激的倒退三步,“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矫情?围腰上便宜群众,适时露点有助于增加好评。”
妈的,一激动忘了自己还处于“变性”阶段。
老曹抹着被倾盆大雨的脸,嘟嘟囔囔地切入正题,“快穿衣服出来,有贵宾。”
我一边儿砸关房门儿,一边儿在心里咒骂,“你爷爷他三小妾她五相好儿的,有贵宾找我出去干吗,我又不是专职接客的。”
影美人见我回来,一把拉我回他怀里蹭来蹭去,“又叫你去干嘛呀,不去不成吗?我不管,我今天一定要做完。”
我由着他胡亲了一通,痒痒的笑出了声,“宝贝儿,今天晚上再说吧,老曹让我出去接客。”
影美人手不停,嘴不停,“我听见了……你别去了,接客还不如接我。”
我抓着他扫到我脸上的长发,“我也想接你……不过我要是不出去,那老东西一会儿又得来捣乱,到时候更煞风景,不如咱就熬到晚上再说吧。”
影美人自知无力回天,长叹一声,搂着我不松手。
我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凌虐之心骤起,一把掀了他身上半遮半掩的被子,“适时露点有助于增加好评,你就露给人民群众看吧。”
影美人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一样双手捂胸,低着头往床里缩。我紧跟着过去捏了他胸口一把,“躲个鬼呀?群众又不是外人。”
影美人一脸娇羞,“我只想露给你看。”
我满面通红,“那咱把帘儿拉上?”
影美人忙不迭地点头。
……
群众有话,“够损的呀,你!”
我也有话,“说谁呢?”
群众指着我的鼻子,“你,就你,别东张西望了,就你!!!”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39章 女装上身巧陪客 一纸缴诏会诸侯
我刚把帘子放下来,就听见外头有响动,一出去就把脑袋都贴门儿上的老曹逮了一个现行。老东西嘻嘻哈哈地也不尴尬,“我是怕你没完没了的不出来。”
我呸!
你那八卦之心我还不知道吗!
老曹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套女装塞到我手里,“那个啥,你把这个换上。”
我接过衣服的第一反应就是我露馅儿了,第二反应就是猜想啥时候露的馅儿,第三反应就是回忆啥地点露的馅儿,还没等第四反应发作呢,就听老曹干咳了几声,“那个啥,你换上裙子硬充一下陪酒女郎先。”
天!
我义正言辞地拒绝,“那个啥,我堂堂七尺男儿,凭什么要换女装以色侍人?”
老曹伸出手指头比了一个二字,“那个啥,回头给你这个数当补偿。”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衣服,“那个啥,给我两分钟。”
关上门儿了我就立马开始试裙子,影美人从帘子后面探出个脑袋,盯着我一动不动地看。
我被他看的脸红心跳,“你看我干吗?”
影美人淡淡勾起嘴角,“我从没看过你穿女装……”
我稀里哗啦地整理完毕,走上前去化身色女郎摸他的脸,“好看吗?”
影美人一把把我拉进怀里就要拥吻,嘴都贴嘴了,却听到老曹在外头要死要活地喊,“那个啥,你在肚兜里多塞几块棉。”
火辣的激情没浇了一个灭,灭,灭。
影美人看着我哭丧的脸,伸手就往我衣服里抓,吃饱了豆腐还在那儿故作客观地评价,“嗯,是得垫。”
我一把把他推到一边儿,压上去挠他痒痒。闹到浓情处,又听见老曹在外头发疯一样的嚎叫,“塞好了没有啊?”
我气得跳脚,扑到门前要练了这个煞风景的老家伙。影美人看我真臊了,急忙动用温柔攻势帮我泄火,不知道从哪掏出两块棉花来就往我胸前贴。
我被他弄得心狂跳也不敢出手阻止,等完毕之后,两个人都有点儿言语不畅。
不用说了,老曹非常会把握时机地在外头喊,“塞好了就给我出来!”
你爷爷个鞋拔子的!
我冲出去要发作,门儿还没开一半儿呢就被影美人从后抱住,我只觉得他的不甚均匀的呼吸撩拨的我的心也开始痒。老曹从外头接手将门打开,就看到了已然成为连体婴儿的我和影美人。
老曹定定地看我们两个人抱在一起蹭来蹭去,喃喃作评,“Get^a^room!”
你爷爷个猪腰子的!
我们本来就got^a^room了,要不是你一直在那儿破坏,早就大功告成了。
群众有话,“你们来回来去好几天了也不给我们个痛快,我们很是审美疲劳的说!”
我也有话,“我也想给你们一个痛快,可惜做人就是这样,总是会找借口不敢给自己一个痛快。如果你们也曾经找借口不敢给自己一个痛快,今天就没有资格在这里批评我不给你们一个痛快,也给自己一个痛快!”
影美人眨着迷茫的大眼笑的很是无奈,“你一句话说了多少个‘痛快’?”
我捏着美人的下巴在他红红的唇上轻啄一下,走出房门,回眸一笑,自以为很有学者范儿地答道,“痛快的人自然能够痛快地明白!”
老曹拉着我往外走的时候,盯着我胸研究了半天,“不是让你多塞点儿吗?”
我一把甩脱他的手,“靠,我都垫二斤棉花了,要多少是多,没事要什么自行车!”
……
群众有话,“二斤?你的原装儿是有多悲催?”
我也有话,“当初跟西门商量的时候说的是馒头大,结果他就自作主张地给了我旺仔小馒头。”
群众有话,“你少谦虚了,你跟你那小三儿比身材的时候不是挺有底气的吗?”
我也有话,“那是因为她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顶多是个小笼包子。”
群众有话,“少他娘的在那儿放谣言侮辱天下第一美人!!!”
我也有话,“开个玩笑,你们表那么凶嘛!人家怕怕的说!”
……
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来客是老曹他爹的赞助。
哦,不对,是老曹他爹拉来的赞助,姓卫名弘,身居孝廉,疏财仗义,家有万贯。
老曹扯着我的袖子嘱咐道,“一会儿你多撒几个娇,发几个嗲,把对付你姘头的劲头儿拿出来,别在那儿像个摆设似的没个实际效用。”
我大无语!
出外堂一看,老曹他爹和卫弘已经喝了不知多少茬儿,两个人搂腰扶肩,情歌对唱“朋友啊朋友”。
老曹一看卫老板带醉不醉的正是最好的精神状态,急忙拽着我往前一推,用莫尔斯密码搞出一句,“见机行事。”
见机行事,还他妈见驴卸磨呢!
我迈着娉婷的小步就走了过去,上来还没说一句“大爷~~”呢就被卫老板一把拉住划拳行酒令。
这老小子竟然是酒拳高手,连续百十来把对决,他只喝了四口,哄姑奶奶喝了四十杯的二倍都不止。还好我从小练就千杯不醉的神功,否则拼到这种地步,早就得缴械投降,坦白交代。
卫老板见我干酒干的爽快,心情也大爽快,“哥们儿,好酒量!有气魄!我交你这个朋友。”
哥们儿????
姑奶奶不是换了女装了吗?这卫老板是眼瞎了还是人mang了?
老曹见状连忙凑到我耳边,“‘机’到了,你赶紧‘行事’。”
你爷爷的,心里面骂也得完成家长布置的作业,于是我厚着脸皮开口了,“卫老板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必定对时事政治什么的了如指掌。您也知道,董卓那小赤佬最近闹得挺凶的。我,我爹,还有我爹的爹都琢磨着能为民族的解放贡献自己的一点儿微薄之力,只恨没有那个……您看,您能不能那个……”
卫老板睁着迷蒙的大眼盯着我看的很惺忪,“别这个那个的了,要多少,说个数就完了。”
老曹一听,一把推开我自己上阵,拿出一份财产转让书给卫老板,连哄带骗的让他签了字,之后又猛灌了人家几杯酒,等老板晕菜之后,吩咐人给送家去了。
我抽空儿抢过老曹手里的转让书一瞧,上面的协议内容赫然是“全部家产”。这老东西也太他妈损了,你要赞助就要赞助,至于把赞助商搞到倾家荡产,一文不名吗?
你爷爷的,合该你受天打雷劈!
老曹他爷爷,我太爷爷奔出来叫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是被天雷劈死的?”
我张着嘴呆愣半晌,哆哆嗦嗦地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