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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也来了兴致,红着脸,扯着脖子喊,“我家后院儿有个桃花园,正赶上花儿开,咱哥儿几个去借景儿结个拜?”
备哥也很有兴致,奈何也很有理智,“今儿不成,都喝高了。明儿捡个吉时,把事儿给办了。”
把事儿给办了?
说的跟要去领证似的,真诚中透露出别扭,别扭中透露出忐忑。
跟着就是新一轮有档次的斗酒。
斗来斗去,三个人都让我给斗到桌子底下去了。
搞到最后,还得我施展“飞来飞去功”一个一个往家运。
By^The^Way,那个飞来飞去功,还真是方便,好用,又好看。
Plus,看热闹的看到我做起了搬运工,背着人在天上飞,都高声嚷着见到了神仙。
However,我长这么大,头一次受到这般关注,心里都乐开了花了,跟着就得得瑟瑟地显摆“九阴白骨爪”。没想到一个失手,差点儿没把自己给练了。
第二日……
千朵浓芳绮树斜,一枝枝缀乱云霞。凭君莫厌临风看,占断春光是此花。'1'
岁岁年年花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春风有意艳桃花,桃花无意惹诗情。'2'
……
群众有话,“你不要抄袭别人的作品在这里玩儿气氛了。”
我也有话,“拜托!我是明目张胆的借鉴。”
群众有话,“少在那儿偷换概念,你就是明目张胆的抄袭。”
我也有话,“我不是加脚注了吗,又没超过全文三分之一,不叫抄袭。”
群众有话,“做人不能没有廉耻……”
我也有话,“没有廉耻的人也照样做人了。”
群众有话,“做人不能没有道德。”
我也有话,“有道德的人都混得不怎么风火。”
……
正在我跟人民群众吵得不可开交的当口,备哥大声呼唤我,“臻茗,你怎么一大早就跟人干仗呢。快过来结拜,别在那儿扯没用的了。”
这桃园结义本没有我什么事儿,是姑奶奶软硬兼施,强要加盟,不给入会就撒泼,闹得三个人没有办法,不得已才带着我一起玩儿,就这么着才达到了朝三暮四的效果。
在张飞家后院桃园里,哥儿几个准备好祭祀的牺牲礼品,四人焚香参拜,立下誓言。
备哥起头,“念刘备、关羽、张飞,刘天虽然异姓,结为兄弟姐妹。”
羽哥承中,“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
飞哥接话,“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姑奶奶收尾,“皇天厚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这话说出来我还真有点儿肝儿颤,他们几个比姑奶奶大不少呢,真要同年同月同日死?
不管怎么样,名分是定了。
我们四个加上村里屯里召集来的三百多人,摆了酒席,吃喝庆祝。
美是美了,美中不足的是没有干革命的家伙。
俗话说的好,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无有枪杆子,怎么出政权?
于是备哥,羽哥,飞哥见天儿地往外跑,拉赞助。
拉关系走后门,低三下四告求人的结果就是连蒙带骗地拐来两个马贩子,硬诓人家捐了五十匹良驹好马,五百两金银,一千斤用来造兵器的好铁。
送走赞助单位,备哥立马兴高采烈地花钱雇了手艺最好的铁匠……
砸锅卖铁。
不是,不是,一不小心说错了。
是雇人打造兵器。
备哥得了摆设双股剑,羽哥得了青龙偃月刀(其实实际重量只有八十一斤七两),飞哥得了丈八点钢矛,我什么也没捞到。
要说我为什么什么也没捞到,因为我当时一个脑劈叉,选了赤手空拳的九阴白骨爪。
白打白打,就是白搭。
早知道有兵器选就挑十三魅影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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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作者白敏
'2'来自百度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04章 初战告捷失头功 当救兵竟杀红眼
自从有了人,有了马,有了兵器,有了身价,组织也渐渐有了奋斗向前的底气。
正所谓干革命,要站队。
备哥深知“上头有人”的重要性,就寻个时机,领着我们来见涿州太守刘焉。
刘焉“如虎添翼”,欢欢喜喜收我们做跟班儿,认了备哥做侄儿,我做侄女。
清闲了没几天,就遇上了战事。黄巾军某贼头领程志远统兵五万攻打涿郡,刘叔叔让我兄妹几人带兵五百前去迎敌。
妈妈的!
五百对五万?
刘叔叔不是一般地抠搜啊!
这仗要能打赢可就真扬名立万了。
备哥好像没什么抱怨,傻P兮兮领着我们前进到大兴山与敌兵交战。
姐一见到这些贼寇的打扮,差点儿没当场笑翻:一个个披头散发,头上还绑着一条黄丝带,整个一副变态摇滚歌手的装束。
备哥派羽哥飞哥和我上前迎战。我们仨排好顺序,晃悠悠地就往前凑。
姑奶奶心里这激动啊,盼了二五八天,总算是盼到机会一显身手了。
我们三元将就这么慢腾腾地走,眼看就要跟敌军贴面了,羽哥飞哥齐刷刷地瞪我一眼。
我回瞪。
我们就这么来回来去,瞪来瞪去。
羽哥红口白牙,大言不惭,“你身为主将,倒是说话呀。”
我答话答的很是颤抖,“我这不是太紧张,张张张不开嘴了吗。”
飞哥闻言话中满是鄙夷,“平日里没事的时候怎么总叭叭叫,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姑奶奶受不得这等侮辱,鼓起勇气对着敌营大喊了一句,“你们这群狗贼,麻溜儿抓紧一切有效时间,动员一切有效力量,那个……投降。”
这一句叫出来既没气也没势,然而手下的五百人还是对我的发言报以热烈的掌声。
这班人倒是挺有政治自觉的嘛。
对方那五万人看到这种场面,吃的吃,吐的吐,一个个都受不了打击都激动了。
程志远哭笑不得,骂出来的话都很有层次,“这是谁家的死丫头跑到战场上捣乱?你不想活自己找个没人的旮旯儿割手腕儿,别在这儿穷掺和。”
姑奶奶说出来的话也很有水平,“我乐意掺和,怎么着吧。姐就是想死,也得先闹你一个不得安生。”
这一边儿两个主将吵架吵得很没有风度,那一边儿敌方的副将邓茂受不了聒噪,骑着马就奔着我军冲杀。
张飞前一秒还在捂耳朵,后一秒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拿着丈八蛇矛出战迎敌,一个回合都没走上,就把邓茂挑到马下了。
牛人!
阿程同学刚才还一副不屑的神色,一见到这情景,也愤儿了,举着刀,摆着马向飞哥冲刺。
没等一个马迈莲步儿凑到跟前儿,羽哥早就举着青龙偃月刀狂奔出去单挑儿。
悲剧的阿程也是一个回合没走上,就被劈成了两截。
阿程手下的虾兵蟹将一看主将副将就这么齐刷刷,哗啦啦地被撂倒,乱哄哄撒丫子地跑。
备哥见机从队尾冲到了队前,嘴里高声号召,“弟兄们,向着胜利,冲啊!!”
于是……
一路连追带赶,连杀带砍。
我军杀的手软,追的脚软。
敌人逃红了眼,吓破了胆。
这可倒好,本想趁着这次机会试试自己武功,架不住一左一右两个强攻的,也就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里就没有什么机会了。
那二位脸上洋溢着得意的喜悦,对着我“悉心教导”,“小丫头,光武功好是没用的,打仗要会抢。”
干了胜仗,打道回府,刘叔叔亲自出来迎接我们的凯旋之师,这叫一光荣!
接着就是大排筵宴,庆功。
当天晚上,哥儿几个都喝高了。
备哥一把鼻涕,一把泪,见人就吐诉衷肠。
羽哥当庭耍起了青龙偃月刀,误杀一人,剐伤无数。
飞哥比较老实,只是扯着嗓子嚎了几首破歌,不过谁不听就倒了霉,遭了殃。
说实话,到最后,比较冷静的就剩下我一个人儿。看着满屋子精神病的多元表演,我是哭笑不得,走留不能。想到亲哥哥,结拜哥哥的烂摊子又要我收拾,心中就感慨万千。
本想打完这一仗,总会清闲一段日子,谁想到,第二天,事情就找上门。
青州太守龚景送来一封鸡毛信,声称黄巾军已经把他们为了一个严实,眼看就要城门失守了,请刘叔叔救援。
刘叔叔接到信,就跑来跟备哥商量。
备哥听说这个消息之后,大义凛然地应承,当晚就奔到达目的地,就与黄巾军布阵开干。
这一仗打得是天昏地暗。
有一说一,我们几个表现都不错,可惜敌方玩儿人海战术,我们最后杀到手麻腿抽筋也没能消灭人家九个连。
备哥为了大家的健康着想,权衡再三后选择暂时认输,领弟兄们退了三十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