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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一天?”黑小子笑嘻嘻地问,声音那叫一个婉转动听,震得我骨头渣子都酥透了。
话说他怎么知道姑奶奶宴会之前必定狠饿一天的智慧举动,莫非这小嘎豆也是同道中人。
“你是曹大人的义子?”小样儿的见我不说话,转移了话题。
他哪儿知道我不是不想说话,是实在张不开嘴。
“呃……四……草草……四我义父。”我一边儿猛嚼嘴里还没下咽的食物,一边儿暗暗埋怨自己不该一次性往嘴里塞十口的分量。
“兄台贵姓高名?”
“刘羽飞。”
妈的,我没想撒谎来着,都是平时说瞎话说顺了嘴,到正经想说真话的时候,连点儿自控能力都没有。
好不容易把这口饭给咽进去了,我连忙抓紧时机回问了一句,“你呢?”
黑小子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犹豫半天才答一句,“刘情。”
刘情?
留情?
这名字也真够吃果果的。
话说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儿,这黑小子竟然也姓刘,令我不得不怀疑他跟同皇家有什么勾一搭二,连忙就势问了一句,“兄台是……”
“我是司徒王大人的义子。”
果真不出我所料,这黑小子也是义子一流的人物,与姑奶奶也算是门当户对。
门当户对?
我怎么会冒出如此不可理解,不可理喻的想法。
姑奶奶下一句钓凯子台词还没说出口,就看见凤仙儿小白脸领着一千来人列队看齐走进大堂,把左右为了一个水泄不通。
我“当机立断”猜测董卓要来一场即兴围猎,正琢磨着怎么脚底抹油的当口儿,老猪仰着天怒人怨的大脑袋开口放屁,“今上暗弱,不可以奉宗庙;吾将依伊尹、霍光故事,废帝为弘农王,立陈留王为帝。有不从者斩!”
你爷爷个破拖鞋的,能不能说个白话便利群众!
黑小子看我一脸纠结,立马猜出来姐中文功力欠佳,善解人意地伏在我耳边当起了免费翻译。
搞清楚状况之后,我心中大骂董猪头,这老家伙是要作死啊,今天这么严阵以待,严刑逼供,严肃认真,严谨求实,满堂官员有哪个不知死的敢说一个“不”字。
说时迟,那是快,还真有一个不知死的冲了出来,大叫一声,“今上即位未几,并无失德;汝欲废嫡立庶,非反而何?”
我一边儿自动自觉地把耳朵送到刘情嘴边听他同声传译,一边儿抽空儿搜索谁这么彪悍。
袁绍同志!
董卓老猪一听有人挑战他的权威,鬼叫一声,“天下事在我!我今为之,谁敢不从!汝视我之剑不利否?”
刘情翻译完这句,接茬儿发表了一句评论,“这老东西真是不要个脸。”
黑小子果真与我心有灵犀,一脉相承。
群众有话,“一脉相承??你的词汇运用能不能力求一个精准没有歧义。”
我也有话,“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风格……这叫个性!”
群众翻白眼儿,“放屁!!”
……
袁绍同志充分发扬了中华民族“威武不能屈”的光荣传统,紧跟着毫不示弱地亮了家伙,“妈的,别以为我就没有货!”
两个在筵上对敌,正是:丁原仗义身先丧,袁绍争锋势又危。
我对袁绍那不知死的生死没有一星半点儿的兴趣,刚认识的朋友还没进一步了解呢,哪有马来西亚的闲工夫管那档子新加坡的闲事。我见机行事动手动脚,没想到一垒还没上成呢就被情投手给三振了。
人家的官方理由是现在的环境不适合发展情色情节,等到夜深人静,夜半无人私语时再给我一个满垒本垒打的机会。
非常OK啊!
姑奶奶收心敛性,挣扎着精神集中回到政治斗争的会场,冷眼旁观董卓和袁绍在大厅里面儿对踢。
这二位打架打得那叫一个通俗,连一点儿技术含量都没有,扯头发挠脸闹得相当……
那个什么……
到会同志没有一个人想过去阻拦一下这两个影响市容的泼夫,因为实在是……
劝架都显得掉价。
幸好李儒狗腿冲上来制止了这一出人间惨剧,“事未可定,不可妄杀。”
袁绍非常没有自觉地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提着宝剑,同一干众人告别,悬节东门,跑路去了。
出头的同志都走了,哪里还有人敢说个不字。
姑奶奶非常特别以及十分地想冲上去把董卓给练了,无奈黑小子在身边,不能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也不知道宴会是在一个怎么样的气氛中结束的,下半场时间姐姐全部用在跟刘情眉来眼去,你来我往上了。散会后大家都愁眉苦脸,只有我们俩人儿乐呵儿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老曹狗鼻子嗅到了不寻常,一出门儿就严肃批评我随时随地钓凯子的光辉劣迹。
姑奶奶实在没有心思理老东西那些有的没的大道理,敷衍着告别回宫。
一路上都在抓心挠肝地琢磨这“夜深人静,夜半无人私语时”怎么还不来到。想着时间充裕得百无聊赖,一个腿贱就跑了皇宫想抽空看一眼影美人和小崽子。
都跑到影美人寝宫门口了才想起来这弱美人儿天打黑就爬被窝儿的习惯,调戏病号儿实在是不够刺激也不够厚道,还是去磋磨小崽子吧。
刚越窗户跳进屋姐就肝儿颤了,因为我被飞来横祸的一个花盆给砸了一个天花灿烂。
我这个被撇的人还没抽空儿发作呢,那个撇花盆的人倒是抽空儿运行了,“你大晚上的跑哪儿鬼混去了?”
任何一个有正常生理结构的人听到这一类话脱口而出的回答都应该“管你屁事”。
并不能因为我非常谄媚地回答了一句“没干什么坏事”,就说明我没有正常的生理结构……
而是在我的反射神经要执行它的本职工作的时候被生生抑制住了……
因为我运作良好的听觉系统告诉我,问话的人是得罪了一次就会遭罪一辈子的……
小王八……
我就这么颤颤巍巍地进了房,鬼鬼祟祟地凑到小崽子身边,摸摸搜搜地跪到了地上,哭哭啼啼地开了金口,“我真没去……噫噫噫……干什么坏事……噫噫噫……董老猪摆鸿门宴……噫噫噫……我抽空……噫噫噫……去视察一下敌情……噫噫噫……”
小崽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似乎是在考量答话的真实性,大眼睛滴溜溜转的那叫一个诡谲,“那你倒是说说,你考察到了什么敌情啊?”
糟糕了!
我记得我是听到了什么重要信息来的,可惜刚才姑奶奶全副身心都用在与新勾搭勾搭成奸上了,听的信息左耳朵进,右耳朵冒。这可倒好,如今连一条应付领导的条陈都拿不出手。
小崽子看我支支吾吾的窝囊样子,那叫一个暴跳如雷,指着我就开呲儿,“你他姥姥的少在那儿找借口,我看你就是鬼混去了。你这个没有节操的混蛋球儿……你……你……”
我看着他上蹿下跳的表演,实在是感触良多,哆嗦了半天才敢接话,“王爷,混蛋球儿不能一起用,你要不然说混蛋,要不然说混球儿。”
小崽子本来还在屋子里来回乱走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折磨我,我这一句没有维他命的话显然等于是火上浇油,只见我们英俊潇洒,多情可爱,外加过河拆桥,道德败坏的小王爷小跑着冲到我面前,一个猛推就把我从跪姿改造成了躺姿,随后还伸脚一踢,“我他爷爷的乐意说‘混蛋球儿’,我就说‘混蛋球儿’,你就是个‘混蛋球儿’,怎么着吧,混蛋球儿?”
我一个翻身赶紧把自己改造成爬姿,“果真是王爷,档次与我们这些当奴才的就是不一样,混蛋球势必成为骂人用语中的流行词汇。”
小崽子是一点儿也不领情,一个得空儿骑在我身上就是一顿猛捶,捶的我后背火烧火燎。
小王八下手跟影美人平日里附赠的按摩中掌握的力度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我平白无故挨了一千多拳,心想着姑奶奶要是坨牛肉,如今都变成丸子了,一边儿压抑着一个尥蹶子把背上的铁臂神拳摔下去的冲动,一边儿组织着语言跟着班儿的解释,“王爷,王爷,别激动,我真没干坏事儿,我确实是去董老猪的宴会视察民情了,那个什么,我得到了重要的情报,那个什么,袁绍跟董老猪大打出手,被撵出京城了,那个什么……”
小崽子闻言才从我已然柔软化的后背上下了来,变回了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臭鸡蛋脸,仿佛刚才发疯实施家庭暴力的人不是他,“你那也叫有用情报,有用个屁,谁和谁打架跟我有什么关系,谁和谁被撵跟你有什么相关?你下次敢再挑我睡觉时间溜出去撒欢儿放野,我就大刑伺候。”
我张着嘴消化着这句恐吓,心里想的是,你对我实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