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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臻茗!”
“不是夫人吗?”
“刘天!”
“刚才不还口口声声叫我‘夫人’呢吗?”
“你……”
“我什么呀我,这么喜欢纵情**我的名字,到床上去施展。”
“你死定了!”
孙大少恶狠狠地咬了咬牙,回身从腰上取出一条长长的皮鞭。看到那宝贝的瞬间,我脑子里生出个念头,这东西就是那跟他当初用来打我的道具。
洞房花烛夜搞S&M,口味是不是太重了点!
像被开水烫了似地跳起身,顺手捞来开封的两坛酒,塞到他手里一坛,笑道,“夫妻还得喝个交杯酒,按正常礼节是一人一坛。”
同样的场景,不一样的人,瞬间脑子里浮现出阳光灿烂的一张脸。
云美男,云美男,你到底是生是死,你到底身在何处?
眼前人摇晃我肩膀让我回神,随即豪爽地接过酒,又一把抢过我往唇边送的酒坛,“我喝可以,你不许喝,不止今天不许喝,以后都不许喝。”
你爹爹的,大喜的日子我还一口酒都没沾呢,这王八蛋凭什么剥夺我做人唯一的快乐。
义愤填膺据理力争,叫的就是“凭什么?”
接下来出现在我面前的一副表情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低头在我耳边说的一句话也注定震撼我终身。
他笑,他说……
“什么时候你生出儿子,什么时候再喝。”
一个两个想儿子想疯了?
“你让我生孩子,给你生孩子?”
小孽畜闻言嘴角的笑容勾到眉梢了,“我是你夫君,你是我夫人,你不给我生,想给谁生?”
“你夫人数目快凑到一个连了,还差我一个劳动力吗?”
“她们都生不出来,唯有你能?”
“为嘛只有我能?”
“我不碰她们,她们自然不能。”
“搞笑呢,没碰她们,你那传说中的女儿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一语毕,孙大少粉粉的一张脸当场变黑黑,“郭静之女并非我亲生?”
“啥?你说啥?你老婆生的,不是你亲生,莫非还是她偷汉子生……”
半句话哽在喉咙里噎的我瞬间要窒息,原本游刃有余的态度也当场被剥的支离破碎。
“你女儿……那女孩几岁了?”
小孽畜轻声冷笑,一句话打碎我仅有的奢望,“夫人想问什么我知道,你猜的一点不错。来自许都的使者,除了圣旨,也留下了其他东西。”
酒不醉人人自醉,头疼,比宿醉还疼!
当初那人说过……我若同别人生孩子,他也要同别人去生,我生一个他生一个。谁想到如今他已先走一步,遥遥领先了。
“所以,你现在的状态就是……戴绿帽子连带替人养女儿?”
小孽畜笑容中掺杂难以言明的思想感情,“我从未承认那野种是我女儿,只不过不点破而已。”
这招毒!
不公布他老婆偷人的事实,既保存了自己颜面,又给对方施加了压力。郭静这一辈子,注定于夫君面前无法抬头做人,无论今后被如何对待,都没有立场说个不字。
我说那个脾气高傲,颇有心机的女子怎会接受接二连三的姬妾进门,又在被迫同别人分老公之后又将正室的地位拱手相让,原来是有把柄落于人手,不得不退。
“你……你拼死拼活地要娶我,就是为了报复无影?”
小孽畜朗声大笑,直笑的我毛骨悚然才接续说台词,“郭静算是什么东西,无影又算什么东西,值得我费一丝一毫的心力?”
“那你干嘛……”
话没说完就被小样儿的粗鲁地打断,“刘臻茗,你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这世上除了你本人,恐怕没人不知道我对你心存何念。”
“你对我心存何念?”
“喜欢到非得到不可的念头,无论如何也要得到手的念头。”
说话间他的人已经凑进我身边,他的脸已经靠到我眼前,他的呼吸的热度与频率似乎都在变相地证实他的发言。
这个时候的我,本该对那么惊动的表白有所回应,然而实际的我,却只张大了嘴当场变木偶。
直到整个人落入他怀抱我还没有被调戏的实感,一点一点恢复了的知觉只告诉我他臂膀下的小方天空很是温暖。
“所以……直到你娘去世,你才敢娶我?”
“不错。”
“当初你……”
“夫人,当初我问你是否真的不能得偿所愿,你对我说担有一日挣脱头上那片阴天,拥有强悍到旁人连撼动都惧怕的权势手段,才有资格得偿所愿。诚如你所说,今时今日,我终于得偿所愿。”
“你对我……”
“喜欢。”
“你疯了?”
“没疯,喜欢就是喜欢。”
“那周公子算怎么话说?”
“你是你,公瑾是公瑾。”
“哦,合着我就是女人里你的最喜欢。”
“明明不可相比,你何必苦苦纠缠。”
得得得!从前以为他是个纯GAY,现在看来貌似是个准BI。
“你对我,我是说,孙伯符对刘臻茗,当真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回答我的是落在耳边的一阵轻笑,“若不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我何必虚张声势派人去许都提亲,又何必找准时机对你义父发难,又何必大张旗鼓娶你过门?”
“什么时候……我是说什么时候你对我……”
“从你的马车把我撞翻开始。”
那么早?不就是我们的初见吗?
若记得不错,当初我可是女扮男装,小样儿的一开始不知道我是个瓷器。若他说的不是假话,那便更加凿实了这倒霉孩子是个通吃的事实。
“原来你对我一见钟情。”
第68章 谁给谁三道伤痕 谁给谁一纸印章
“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不用说了,你对我感情的升温铁定是在我潜入孙府打了你那三鞭子之后。”
“刘臻茗!”
“想不到啊想不到,堂堂江东之主不但是个虐待狂,还是个受虐狂。”
“刘天,你又放肆!”
“话说现在你手里紧紧攥着的这根东西就是当初用来抽我的那条鞭子吧,还留着,当纪念品,定情信物?”
“是又如何。”
“你虎视眈眈地瞪着眼睛看我干甚,莫非你又想打我?”
“是又如何?”
“你还是不是人啊,新婚第一天就举鞭子打老婆,不怕传出去贻笑大方?”
我是很认真地在吐槽,小孽畜听罢这句,原本微怒的脸竟绷持不住露出个被逗乐的表情,“夫人早就于人前宣扬我是‘虐待狂’,众所周知,津津乐道,我已声名在外,还怕什么?”
这人是要秋后算账怨我乱给他起外号?
“不是‘刘天’‘刘臻茗’吗,怎么改口又叫‘夫人’了?”
“刘天刘臻茗本就是我夫人,莫非还要我证明?”
证明?该死的想怎么证明?掏结婚证?
眼前的脸越放越大,危险的感觉也越加强烈,“你你你,靠这么近想干什么?”
手被抓住,眼被盯住,鼻尖的距离如此近我已经看不全他的五官,“你还凑,你要干嘛?”
我的手抚上了他脸颊,摸上他下巴,当然……都是被迫的。
天底下还有这号人吗?抓着别人的手玩命地揉自己的脸?
“喂,你够了没有。蹭了我一手油。”
炯炯的目光灼的我,小样儿的随后说出的话却不怎么罗曼蒂克,“这道疤就是你的杰作,你为了他伤了我的脸,你说为夫该怎么罚你?”
秋后算账的级别又升一级,从言语污蔑过渡到身体伤害。突然升起不祥预感。明年的今天就是某和亲公主的忌日。
“当初是你伤人在先,你伤了无影,还打了我三鞭子,我讨回来。有什么问题?”
“他的债他自己去讨,凭什么你替他讨,你是他什么人?”
一句话像把刀捅进我心里。是啊,我算他什么人?自以为是替他讨债的那时,他满心爱的都是如花姐。小孽畜说的不错。我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走神半秒,眼前人已经把衣襟解开,看动作是要往赤果果的康庄大道上奋勇前进。
一激动再顾不得什么夫妻授受不亲的教条,抓住他两手将其暴露癖动作遏制在酝酿的摇篮中。
“好端端地你脱衣服干什么?”
孙大少盯着我直到我脸红,随即邪恶一笑,“我不止脱自己的衣服,还要脱你衣服。”
“想的美!让你这么个乳臭未干的混蛋球儿得逞我配叫刘臻茗?”
“哦。是吗?要是你挣得过就试试看。”
爷爷的叫板!
真命天女武功高强,搞不定你个手下败将!
正预备出爪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一阵向后的推力就将我撞到背后的婚床。
推人的当然是他,用的是近乎温柔的力度。他的手臂垫在我的后脑,似乎是为了避免我受伤,狗爪在确认我平安着陆后才又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