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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我肢解其中深意,孙策朗声笑曰,“吾得公瑾,大事谐矣!”
这他奶奶的算怎么话说?
知觉不对,正待开口,朱治吕范等早已上前与周公子相见。孙家军从上到下愣是把场面瞬间开关成办公现场。上位几人生拖硬拽将我拉进刚才完工的临时营帐。
迷迷糊糊中听周公子朗声发问,“伯符欲济大事,可知江东有二张?”
哪垄地头冒出个二张?
孤陋寡闻不敢人前显眼,闭嘴避免贸贸然开口丢人。谁知不知真相的不止我一人,孙大少也在一旁傻兮兮地问了一句,“二张是何人?”
周公子看看我,再看看小孽畜,笑着答疑解惑,“一人乃彭城张昭,字子布;一人乃广陵张纮,字子纲。二人皆有经天纬地之才,因避乱隐居于此。伯符何不聘之?”
这厢话音刚落,那厢孙大少就令人赍礼去聘。一番镇痛的等待之后,派去的人回报说二张都推辞说不来。
这年头所谓的人才都要玩儿点欲擒故纵,job_offer太多,不轻易选择。
对于我们这些歪瓜裂枣,不肯上进的人群,此种受尽雇主欢迎的香饽饽简直称得上全民公敌。
这厢我莫名义愤填膺,那厢某人也据理义愤填膺。小孽畜听罢消息后拍案而起,拂袖冲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门而出绝尘而去。
自以为他虐待秉性发作要教育不知好歹的两位人才,却等到孙大少的蓝颜知己对其行为的深层次阐释。
周公子见我一脸惊诧,笑着猜测,“伯符必是亲去请了。”
我的亲!
那该死的虐待狂怎么竟是这么个差别待遇的性格。当初对待我时可是一点儿也不含糊地抽了我三鞭子,这功夫被拒了offer竟然还能这么卑躬屈膝伏低做小。
周公子借由我脸上的纵横交错猜出我心中的风云变幻,微微一笑倾城倾国,“郡主身上的鞭伤可还在?”
你爷爷个乖孙子的,孙伯符那该天杀的竟把这种**的过往都同姘头和盘托出了,莫非情人之间没有秘密这句话是说真的?
羞惭之下企图反唇相讥,“伯符身上的鞭伤可还在?”
小样儿的被变相地问到了闺中秘事,眼儿一眯奸猾毕露,“我怎知?”
“你怎不知?”
“我确不知。”
“你不知谁知?”
“郡主叫我如何答?”
“当然是照实答。”
“实话便是我不知。”
“不信。”
“郡主要如何才信?”
“无论如何都不信。我就不相信您二位爷从来没赤膊相见,坦诚相对?别说那么明显的三道疤,就算他后背几颗痣你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郡主不知,伯符从不于人前显露……”
“得得得,少找借口!”
抓时机拦腰折断借口。倒霉孩纸被折磨的上下不能,笑容已不能单纯的用惨字来形容,“郡主何必玩笑?”
“没玩笑,我最喜闻乐见有情人腻腻歪歪,让我们这些情场失意的人充分感受羡慕嫉妒恨的纠结混杂。”
“何为有情人……腻腻歪歪?”
“这还用我解释,一见面就抱着不撒手的此类举动,就是有情人腻腻歪歪的典型代表。”
“郡主你……”
“别你你我我的了,你不承认我就再不多说。”
在某些女性同胞眼中,就算是一对没有关系的男男都会被当成狗男男,何况是一对似乎是有关系的狗男男。
败家仔下句自卫辩解还没说出口,我便审时度势挥手隔绝。
站起身整理仪容变相地表示我没那个闲心再多听半个字儿。
晚饭时分,小孽畜凯旋归来。一同归来的还有心悦诚服跟随新主子而回的二张。
当初曾听孙仲谋称赞过他哥礼贤下士,爱才惜才,我只当是那厮汹涌澎湃的恋兄情结作祟导致其夸大其词。如今亲眼所见才算十分尽信。
对于屈尊降贵,亲到其家的主公,谋士们不可能不动容。老曹光着脚板接许攸,备哥三顾茅庐见孔明等一系列类似的故事,被大肆传扬的原因并非这些主公们的行为有多特立独行,难以复制,而仅仅只因所谓的典故是众多中的经典。
对于亲自出马,一击即中的某人,我觉得我有必要过去说几句表扬之词以资鼓励。
奈何……
站在小孽畜面前憋了半天才弄出这么一句吞吞吐吐的没营养,“那个啥……辛苦了。”
小样儿的盯着我的脸皱眉不语,半晌才狠瞪我一眼以示鄙视。
要是私底下他这么明目张胆地鄙视我也就算了,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这天打雷劈的虐待狂竟一星半点儿面子不给人留,害的我无聊的自尊心作祟作意气之争,“你说你个死孩子,关心你一句连个谢都不道,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倒霉孩纸闻言眉头锁的更深,本来不屑直视我的眼神也陡然变的明亮,“劝你改了说话的口气,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我跟你说话的语气怎么了?”
“你当自己是什么人,竟拿腔作调教训我?”
我当自己是什么人?
我拿腔作调教训他?
“我是你亲父挚友,岳父爱徒,天子姑母,大汉郡主,你未过门的妻子名分上是我身边服侍,你心心相印的‘好友’但见我面就躬身投诚,你说我是什么人?”
败家仔听罢这一番脸都发了白,“刘臻茗,从前警告你的话,你竟都忘了不成?”
第22章 伏笔一堆又悬念 女侠抱腿求成全
警告?
他警告过我什么?
正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影美人与美少女携手登场搅乱了局势。
小孽畜半点眼力见都没有,才预备接茬儿长篇大套地教训我,就被勤劳勇敢的周公子善意打断。
影美人但见我面,嘴开合似乎要说一句什么话,被我抢先一步夺了台词,“果真是形影不离。”
小蹄子立解其意,脸色微变,随即毫不示弱回一句,“臻茗此话怎讲?”
明知我吃味儿讽刺还装傻充愣,他好意思问我都不好意思答。
“不怎讲?只不过无意间想起某人从前说过的一句话,有感而发罢了。”
“什么话?说来听听。”
“似乎也同形影不离有那么点儿关系。”
“是吗?”
“可不是,好像讲这话的人也说过若死了就做影子,一辈子跟着我。”
“哦,听你这么说来,我也依稀记得,有人说过鬼是没有影子的。”
姑奶奶这辈子说的最煽情没出息的一句话恐怕就是这句了,如今被这该死的同义复述,你说我怎么能高兴的起来。
年少轻狂时,如胶似漆处,那些风花雪月,甜言蜜语,不知何时就变质成了彼此伤害的武器。自己所期待的,对方能给予的,都会变得越来越少。可怜的是,明知那人渐行渐远,却阻拦不住抵挡不了。说出的话除了坚硬的外皮。却也只剩内中隐含的卑躬屈膝。
小孽畜在旁听了半天闲语,似乎没弄清我与影美人你来我往中的刀光剑影,纠结了半晌终于走上前问一句,“郭小姐同邢公子关系甚笃?”
看看人家未婚夫这风度:自己未过门的妻子日日同别人出双入对,小样儿的唯一的表示就是不耻下问一句:听说你们关系挺好,真的假的?
“何止甚笃,你要是再不努力,静儿跟别人跑了你哭都找不着调儿。”
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现如今的形式是,未婚妻爬墙未果。未婚夫搞基有实,要说谁对不起谁,那也是孙伯符对不起郭女侠。
果不其然……
孙大少眯着眼瞪了瞪我,口中尽是满不在乎的语气。“若是轻而易举便移情他人的女子,我要她又有何用?”
这话儿怎么说的!
我本来是好心提醒一句,奈何这么句句连下来,却像极了我联手虐待狂搞一搭一唱。一语毕,不止美少女变了脸色,影美人更是义愤填膺,“臻茗,你说话越来越没分寸了。”
小样儿的“新”上人无端端受了攻击,心中悲愤,然而他自然是不敢得罪孙伯符的。也只有退而求其次地拿我出气。
所以我就辩解了,辩解的虽有理,说出口却没有底气,“我说的事实啊,感情这东西本来就是该经营的,不经营哪来的‘甚笃’,疏于防范,自己所爱跟别人跑了怪得了谁?”
小蹄子闻言声音竟有些颤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用说了,这天底下爬墙的人最敏感。我明明就是一句简单的就事论事。这人铁定又听成是若有深意的有指评论了。
“就那么一说,能有什么意思?道理就是那么个道理,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管你接不接受,事实就是这么个事实。”
一旁的郭静听不下去。上前一步对小孽畜深情表白,“我并非水性杨花的女子。既然与公子有了婚约,自会一生不负。”
爹!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