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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你家少主一救?
你家少主多了去了,哪位呀?
“你说小孽畜还是碧眼儿君?”
“郡主说谁?”
“你说孙伯符还是孙仲谋。”
“伯符公子。”
不用说,闯祸的事儿也就虐待狂做得出来,孙二少为人处世那么讲究分寸,行差踏错要折腾到要我这八竿子也打不到的人来救的概率……微乎极微。
“说吧,那小畜生又得罪谁了被虐待?”
程普被我的表达方式搞得晕头转向,找了半天北才接茬儿陈述,“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从头讲。”
“自太守丧,伯符公子退居江南,后迁吴夫人并家属居于曲阿,自己却投袁术。”
他说的这个,我好像从哪听说过……
对了!是郭老师说过。
“搬家的原因貌似是他舅与陶谦不和。”
小样儿的听罢这句话,嘴张的能塞进个灯泡,“郡主如何得知?”
摇头晃脑,“这个你就别问了,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来源。你接着说你的,是不是袁术那王八蛋对小孽畜不好,虐待他。”
程普调整了下微张的嘴型,“袁术初始甚爱公子,常叹‘使术有子如孙郎,死复何恨!’因使为怀义校尉。公子引兵攻泾县,大获全胜。术见策勇,复使攻陆康,公子又得胜而回,恰逢那日袁术设宴,席间相待公子之礼甚傲,公子心中郁闷……”
“停停停……合着那小孽畜就是因为袁术那只死鸡怠慢了几分就作死是吧?”
程普脸红了红,笑道,“并非全是公子本意,乃是朱治出谋划策。”
从哪又跑出来个朱治?“朱治是哪颗葱?”
“朱君理乃是丹阳故鄣人,太守下旧从事官。”
“他没事儿出什么谋划什么策?”
老小子双眉一蹙,似乎哀叹,“那日君理见公子月下独泣,上前询问,方才进言。”
那小混蛋没事儿搞什么“月下独泣”,他是要把我们这场子当成言情小说吗?
其行甚恶,欺人太甚!
“孙策不是一向以小硬汉的形象出现吗,平白无故煽什么情?”
程普一头黑线,“公子所哭者,恨不能继其父之志。”
“就算他为家国天下所哭,那管朱治什么事儿?”
“君理劝公子告袁公路借兵往江东,假名救吴景,实图大业。说话间一人忽现,曰……”
“不用说了,一定是那小孽畜密谋时被袁术心腹抓了个正着,受严刑拷打,囚禁虐待了是吧?可有**?”
程德谋被雷的五体投地,哽咽着拦我的话,“来人是友非敌,乃袁术谋士,吕范吕子衡。此人得知公子图谋,言其手下有精壮百人,尽可暂助一马之力。”
“这小动作不进行的挺顺利的吗,你像房子着火了似的跑来找我干嘛?”
倒霉孩纸闻言略有变色,山笑道,“只恐袁公路不肯借兵。”
我被他活活弄糊涂了,“你们是不是使力使错方向了,我对袁术那只鸟一点儿影响力都没有。他借不借兵,你找我都没用。”
败家仔神情越发诡异,盯着我看的目光更是灼灼,“无论如何,请郡主随我去一趟,还有就是,要带上传国玉玺。”
靠!扯了半天淡,终于扯到了重点。
重点就是传国玉玺!
“绕来绕去绕三圈,合着就是小孽畜想从我这儿把玉玺要回去吧。”
王八蛋想要回宝贝干嘛不直说,找了程普这说课编了这么一大套有的没的,当我刘天是什么人,不接个所谓的理由,还能赖着他家东西不还是怎么着。
程普见我面生怒色,惶惶解释,“郡主休要多心,公子实有苦衷。并非要夺郡主之宝。”
“什么郡主之宝啊,本来就是孙家的东西,我也不用去了,你拿着回去给那小孽畜就是了。”
“事实并非郡主所想。其实公子求玉玺……是以为质当向袁术借兵。”
第18章 卷包袱预备行动 商议中揭开序幕
收拾包袱的时候,脑子里有点儿无措有点儿茫然。孙坚为了传国玉玺把命都搞丢了,现如今他的败家儿子竟然要把这东西当成借兵的抵押品?
理论上来说,我的心情很复杂,实际上来讲,我的行动很直白。当初曾在文台兄面前发过誓,若有一日孙家人对我有所求,我不能说不。
时至今日,小孽畜对我有所求,那么我除了对他的决定表示全力的支持,别无他法。
“臻茗……收拾东西要做什么?”
闯进房的是影美人。
抬头看看他,把脑子里的争议搁置一边,“没什么,出趟差。”
“你要孤身一人前往?为何不叫我同行?”
“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就是给人家送趟东西,你跟着来回来去地折腾没必要,留在徐州跟郭静联络感情不好吗?”
小蹄子闻言,下意识地迷了眯眼,精心雕琢过的眼神却透露出一丝遮掩不住的危险,“臻茗言下之意,是不在乎我何去何从?”
怎么可能不在乎?一看到小样儿的同美少女言笑晏晏,再对比他平日里对我的明嘲暗讽,心里就会生出一种万念俱灰的无力感。
“我只希望……无影不要被除心之外的任何事束缚了行动的手脚。你的何去何从,并不该因为我的在乎与否而改变。我期待你对我的感情,也期待我们之间的长久,然而一切却也只是期待而已。”
说到底能做什么呢?
希望得到别人的肯定,希望得到不渝的感情,然而如果……
无论怎么努力都是徒劳,无论如何挣扎皆是枉然,那么除了怀着随时可燃的期待,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呢?
眼前人悲伤的瞳仁里映出一个悲伤的我,我知晓我的悲伤从何而来,却不知他的悲伤因何存在。
“一起去吧,我们陪你。”
不知从何时开始。这厮的“我”后面就一直跟着个“们”,当初是如花姐,现在是美少女。
“不用了,说不定我明天就回来了呢。”
“就算袁术肯借兵给孙公子,臻茗也脱身不得。”
靠!
瞧倒霉孩纸的架势。分明是把事件的前因后果都摸了个门儿清。猜都不用猜,这败家仔被程普撵出门后又飞檐走壁做瓦上君子了。
“你又偷听!”
该死的受了指责豪不脸红,反倒顾左右而言他,“孙公子此一回江东,必与四方诸侯一场征战,臻茗……必是要一路护送的吧。”
娘亲,我自己都没决定的事,这混蛋球儿胡乱帮我安排什么行程。
“我去送个玉玺就回来,至于小孽畜之后虐人也好。被虐也罢,都与我没半毛钱关系。”
影美人看我的目光里流露出哀叹弱智的华彩,分明是在说,你这会儿发誓发的轻松,到了正式场合,铁定又被牵着鼻子走遍战火硝烟的大好河山。
“就算我自甘堕落给孙大少做牵马提鞋的小弟,也并非背离本郡主做人的宗旨。只要那厮开口,我就不会不应允。”
小蹄子听我表决心。脸抽搐着问一声,“为何?”
“不为何,喂米。”
眼前人脸色愈发阴沉,似乎是想吐槽却找不到个着力处,想爆发但寻不着个爆发点,“既然臻茗意已决,我奉陪到底就是。”
老娘舅,你当这是PK擂台呢,还奉陪到底。
“你要是也跟我去。静儿怎么办?”
“臻茗答应郭先生将静儿带在身边,静儿也该一路同行。”
得!兜来兜去又是一趟三人行。
“你可想好了,我这次要去见的,要去帮的,是郭静的未婚夫。我曾答应过郭老师竭尽全力撮合这一对璧人喜结良缘,修成正果。无影确定……这是你想要的结果?”
小样儿的眼中闪过一星错愕,似乎没有想到平淡的剧情中还隐藏着如此惶惶不解的悬念。
“若是……你真对静儿动了心,那就不要劝我带她同去。我既然答应了郭老师的请求,在孙策郭静重聚的场合下,必定要极力撮合的。然而在静儿心中。你与孙大少孰轻孰重,恐怕还是未知之数。依照郭老师当初暗示我的意思,那小妮子对孙伯符恐怕已是非君不嫁,痴恋成狂。女儿一片痴心虽不确凿,易移情别恋,若不趁热打铁加深感情,再让她见到初恋情人回忆起当初的青涩美好,结局绝对是个开放性。”
影美人听罢这一番嘴角抽搐,拧着眉头似乎在权衡我的话,一脸挣扎的纠结看的我这个“局外人”都不免心疼。
男人面对这种事总是进退两难,自尊的一面期待与情敌一决高下,自卑的一面妄图规避任何有碍女子专情的阻碍,一边心怀忐忑地妄图逃避,一边又饱含希望地期待自己能够得到偏重的肯定。
“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是走是留,还是要看静儿自己的意思。”
小蹄子一脸正气之色说出让人无语的台词,我反倒不知该怎么接话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