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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哥曰,“弟自今以后,不饮酒,不打军士,诸般听人劝谏便了。”
糜竺曰,“只恐口不应心。”
飞哥怒曰,“吾跟哥哥多年,未尝失信,你如何轻料我!”
备哥曰,“弟言虽如此,吾终不放心。还请陈元龙辅之,早晚令其少饮酒,勿致失事。”
陈登在旁听了领导下“协助”的吩咐,欣然应诺。
姑奶奶从头到尾侧立旁听,自始至终也没捡着个出面定夺的点。
拉住孙乾的袖子恶狠狠地问,“公佑逗我玩儿呢吧,人家明明把名额内定,哪里轮得到我定夺?”
老小子舔着脸赔小心,“郡主稍安勿躁,主公请郡主定夺要走要留?”
靠!
要走要留?
这算是个什么说法?
变相赶姑奶奶出家门吗?
孙乾见我的脸变了好几种颜色,急忙接话解释,“主公想问郡主是回曹操处复命还是一同前去讨伐袁术?”
怎么不请我留守徐州呢?
留在徐州的话,没事儿还能跑到小沛去看看情美人和阿玛尼。
备哥似乎看出了我的小心思,带着一脸笑面虎的面具发号施令,“曹孟德连派使者前来宣召,你们四人总要有一位回去复命。”
小样儿的扣押郭老师未果,现预备举手投降放人大吉了!
“不如让郭先生回去复命,我留守徐州,影美人与郭静去留自选。”
备哥眯眼冷笑,“此一战非同小可,臻茗若不随军,为兄怎么放心的下。”
你是放心不下,你放心不下的不是我,而是你的成败和你的小命儿。
背着沉重的灵魂枷锁走到郭老师三人处传播领导意向,“徐州牧吩咐,让我随军出战,你们三人派出个代表回京复命。当然,要是想都回去也行。”
药罐子闻言,眉头微皱,犹豫半天似乎想表白点儿什么,到最后出口的却是这一句,“下士回京复命,静儿留在郡主身边听候差遣。”
美少女?
留在我身边?
还听候差遣?
得了,我敬谢不敏。
要推脱还要推脱的不着痕迹,“郭老师身子孱弱,不留个人在你身边服侍我不放心,还是请静儿护送你回京吧,无影要是想跟着一起去的话我也没意见。”
影美人无端被牵扯进了话题讨论,瞳仁闪了闪,笑着问道,“孝女陪同父亲天经地义,我一同去算什么?”
“算没进门的女婿讨好岳父大人啊。”
这玩笑开的没遮没拦,不止小蹄子与百灵鸟齐齐变色,郭老师的目光也变的扑朔迷离。
“郡主,勿要戏言。”
小样儿的没脱口而出一句“不得胡言”明显已经给足了我面子。
故弄玄虚拉药罐子的手往一边儿密谈,“老师你有所不知,儿孙自有儿孙福,小儿女的心思动来动去本来就常有。静儿既然能对孙伯符动心,自然也能对无影动情。”
病秧子闻言嘴唇抖了抖,“郡主不在乎?”
苦笑,“有什么可在乎的。两情相悦,勾搭成奸,那是任人也拦不住的。”
第16章 三家乱战合纵连 敌友不分亲疏见
备哥那儿分付了当,统马步军三万离徐州望南阳进发。袁术听了消息,派上将纪灵起兵十万,杀奔徐州,两军会于盱眙。
徐州兵少,依山傍水下寨。纪将军更是一刻不耽误,当天就提着一口五十斤的三尖刀出阵叫骂。
两军对垒,敌方主帅叫喊的开场白竟是,“我主要我传话。”
羽哥于备哥身后高叫一声,“什么话?”
纪将军竭力嘶吼,“主曰,‘汝乃织席编屦之去,今辄占据大郡,与诸侯同列;吾正欲伐汝,汝却反欲图我!深为可恨!’”
备哥羽哥闻言皆气的七窍生烟,“吾奉天子诏,以讨不臣。汝今敢来相拒,罪不容诛!”
纪灵大怒,拍马舞刀,直取备哥。
羽哥在旁大喝,“匹夫休得逞强”,出马与纪灵大战。一连三十合,不分胜负。纪灵大叫少歇,羽哥拨马回阵,立在阵前等候,纪将军却抽空儿遣副将荀正出马。
羽哥受了低端待遇,心生不快,“只教纪灵来,与他决个雌雄!”
荀正一脸不知从何而来的自信,“汝乃无名下将,非纪将军对手!”
羽哥大怒,直取荀正,交马一合便砍荀正于马下。备哥趁势驱兵杀将过去,纪灵大败,退守淮阴河口不敢交战,只吩咐军士来偷营劫寨,一概被徐州兵杀败,自此两军相拒。
原本形势一片大好,却突生异变。某年某月某日的傍晚,刚吃了晚饭观战影美人与郭静对弈厮杀,有一信差飞马冲进军营。小样儿的报信时只剩下一口气,直嚷着要见雷火郡主。
凭空被需求,心中难免有点儿小期待,在听说这厮是情美人派来的通信员时就更加期待。
可惜期待来的消息却不怎么愉悦。
那倒霉孩纸曰徐州城曹豹传书吕布,叫他趁备哥不在,飞哥醉酒的当口儿夜袭徐州。
备哥在听到这个惨绝人寰的消息时脸都绿了,“那败家东西又醉酒误事!”
我的第一反应是拉着报信的人试图弄清前因后果。“曹豹是哪颗葱?”
“曹豹是吕布丈人。”
“靠,那小白脸儿究竟娶了几房老婆啊这是?”
“不……不清楚。”
“那王八蛋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给吕布递黑纸条?”
“并非平白无故。张飞醉酒生事,打了曹豹五十鞭,那厮怀恨在心,才连夜差人赍书一封。径投小沛见吕布。”
“情夫人吩咐你来时没惊动人?”
“并没。”
“怎么可能,她身边都是眼睛耳朵,再说,她一个锁在后堂的弱女子,连个心腹都没有,到底是怎么冲破重重阻碍让你来送信的?”
眼前人被我质问的发愣,正在尴尬如何答话之时,影美人上前冷笑着解围,“她就是情儿。”
扭头嘶吼。“你说什么?”
小蹄子皱着眉头揉揉被无端摧残的耳朵,笑的坚定,“这分明就是情儿本尊。容貌有异,一颦一笑却并无二致。”
上前扯住通讯员左看右看,“你果真是情儿?”
倒霉孩纸当场露出个倾城笑,犹如陈年佳酿倒入了破瓷碗,“原本还想再骗骗你,无料竟这么快就被无影识破。”
“情儿?你真是情儿?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沿途找来有没有受伤。有没有挨劫,有没有迷路?”
情美人笑着忍受我的连珠炮攻击,明眸一眨笑容灿烂,“小天当我是如此无用之人?”
我哪里敢当她是无用之人。想当初小样儿的也是女扮男装闯荡江湖的巾帼英雄,更何况这小妖精还身怀绝技,一身本领。
“就算情儿要彰显自己的能力,也不用亲自过来报信,这一路搞得风尘仆仆,气喘吁吁。”
情美人看了眼围观的旁人。笑着说道,“小天也说我身边并无心腹可用,若是自己不出来,还能指望什么人呢?”
“就算你出来了,恐怕也无力回天。小沛离徐州四五十里,吕布要果真是接了信就收拾包袱预备起兵,这功夫恐怕都得手了。”
备哥闻言,一脸凝重。影美人也在旁一言不发,静女侠眼见气氛凝重,挺身而出宣讲乐观。“此时发兵回徐州,兴许还有转机也未必。”
有否转机取决于飞哥醉酒的波段,依我对那厮的了解,转机的概率大约为零。
“此地不宜久留,情儿还是先回去,要是被小白脸儿知道你跑来通风报信,恐怕对你有损。”
情美人一脸凝重地点点头。眼见一个平凡到扔到人堆里就认不出的人带着若有似无的诱惑对我微笑着告别,心中竟没来由地感慨万千。
小妖精挥一挥衣袖不留一片云彩地策马跑路,备哥这厢也审时度势地下吩咐拔营起兵。
忙忙活活的准备工作才进行完毕,就见迎面处飞哥引数十骑直到盱眙来相会备哥。
该死的下马后哭号一句,“吕布夜袭徐州。”
备哥本来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被倒霉弟弟的亲口证实全部打破。小样儿的极力压力悲戚神色,惨然问细节。
飞哥明显口舌打结,说不出什么有逻辑的陈述。他身边的军校上前整理汇报,曰,“吕布领五百骑先行,使陈宫引大军继进,高顺亦随后进发,四更十分,于城门边冒充使君信差,城上有曹豹军报知曹豹,二贼里应外合。”
羽哥红脸青紫,嚎叫一声,“之后如何?”
答话的军校吓掉了半边胆,看看羽哥,又偷眼瞧了瞧飞哥,斟酌着说事实,“吕布赚开城门,杀将进来,我等十八骑燕将,保将军杀出东门,途中遇曹豹追赶,被将军一枪正刺中曹豹后心,那厮连人带马,死于河中。将军于城外招呼士卒,出城者尽随我等投淮南而去。”
小样儿的由始至终半字不提主子醉酒误事那茬儿,飞哥也接了暗示不敢自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