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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那都是误会。话说回来,郭老师怎么会在这间房?按说如此豪华的配置,该是老曹的会客厅才对?”
拖到现在才问这些弱智思考题实在跳跃情绪,奈何为了尽快把旧账翻页,暂时也想不出别的搪塞。
郭老师咳嗽几声,“下仕身体不适,主公特许我来偏厅休息。”
“这种配置的都是偏厅,那正厅得什么规格?算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怎么拖家带口来上班?”
病秧子闻言正要作答,却被小屁孩儿抢了台词,“静儿姐姐是来陪我的。”
你姨这么点儿个小东西就知道找**,老曹养的什么好儿子曹阿Q说完这话,立马加一句,“阿姐来了,阿姐陪我吧。”
你舅我闲的慌我理你
未免小样儿的再找借口缠上我身,立马蛙跳与寄生虫宿主药罐子保持一定距离。
“郭老师可知我义父在哪个温柔乡潇洒?我找他有急事。”
“主公与荀先生在正厅议事,不如由下仕领路带郡主过去。”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还用你带,呲牙咧嘴看看他身上如同树懒般的曹阿Q,表达的毫不掩饰,“郭老师先把曹公子放下吧,带着他去谈正事实在不方便。”
眼前人明眸微闪,立时明白我话中深意,随即招手将郭静叫到跟前做交接,“静儿照顾小公子,我随郡主去去就来。”
郭老师撑着病躯在前开路,影美人正欲借势跟上,就被我拉住手阻拦去路,“无影也在这儿陪小公子吧,顺便同新认识的美*女联络感情。”
小样儿的媚笑着看我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手指刮搔我下巴,整套神情配动作堪比留恋花街柳巷的花花公子。可怜我没出息地当场软了气势,威胁地话也说得吞吞吐吐,“我可警告你,一会儿不许在未成年人面前展露浪子模样,否则,否则……”
小蹄子愈挫愈勇地再进一步,伸手搂住我的腰,两片寡情的薄唇也有意无意在我耳边磨蹭,“你倒是说说,否则怎么样啊?”
大庭广众之下玩暧昧,莫非这厮失心疯发作?
“否则你无限制施展魅力让怀春少女动了心,我就,我就……”
轻搂我的腰猝然收紧,下一秒我已惊叫着与他贴身。
“你就如何?”
知觉丢人的同时亡羊补牢修复不堪一击的免疫力,一把推开他拂袖而去,“我就杀了你。”
迈步瞬间听到身后响起的挑衅嗤笑,小样儿的压根儿没把我的话当回事儿,确切地说 ,这几年下来,他已经越来越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儿。
从偏厅到正厅这一路我都阴沉着脸不说话,郭老师自觉气氛尴尬,闲吃萝卜淡扯皮寒暄无关紧要,得几句敷衍作答自觉无味,乖乖住嘴。
相顾无言走到厅外,侍从进门通报之时,那厮却突然向我问一句,“郡主此一行,可还要下仕陪同?”
“哪一行?”
“长安一行。”
“八字还没一撇呢,你怎么知道?”
“郡主刚到之时,不是说要讨债?”
你叔,落地是那一声如泣如诉的嚎叫连我自己都快不记得,小样儿的居然能物尽其用从中找推论依据瞪大眼睛看着他说不出话,惊诧的情绪还没表达到淋漓尽致,里头就传话让我们进门。
老曹见到我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出手扶脑门儿,“你怎么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
“你还有脸来?”
“我为什么没脸来?”
似东西听我如此理直气壮的口气,当场沉下脸喋喋,“当初战濮阳时你明明现身却不助战,之后又撺掇兄长占徐州牧?之后又为一己之私收留吕奉先?”
爹这一套罪状陈列到头上,当真沉甸甸要压死人。输先机不能输气势,不卑不亢辩白问道,“义父听谁说我战濮阳时现身?”
“典韦将军。”
那天去就见了傻大个儿一个,结果就被出卖彻底。
故作淡定脸不红,潇洒甩头心不怯,“他说的对。当初担心义父安危,原意是要去助战,只不过到地儿一看,您家的众位龙兵虎将都表现的相当英勇,折腾了半天根本就没有我出力的份儿,硬留下铁定要落个抢夺胜利果实的恶名,这才无功无禄打道回府。”
老曹冷笑一声,不依不饶,“这且不论,吕布的家小是你放的?”
摇头挥手否定决绝,“确切地说,是陈公台开东门放走的,我的罪名顶多就是个护送。”
小样儿的闻言怒火爆发,为拍案猛冲到桌前,“这也不论,你为何鼓动刘玄德接管徐州?”
嘴歪眼斜地装哭,“我冤枉啊,是陶恭祖临死之前非要把徐州让给备哥,与我有什么相关?老小子不得善终,义父的大仇也算得报。况且当初与你订约,我就算为徐州做各项武装也不算过分。”
老曹炸毛,“那老匹夫死的安详,葬的风光,何为不得善终?这都不论,当日我差点儿死在吕布手上,如今你竟将那厮招至麾下?”
强挤出两滴泪以示我的无奈,“义父……在对小白脸儿的认知与看法上,我与你别无二致。只不过那厮是我儿子的爹,所以就算他是个乌龟王八蛋,也无论如何都不能死。”
语出惊人,人惊出语,“你你你,你说什么?”
“我说他是我儿子的爹。”
“你给他生孩子?”
“不是我亲生的。”
“那怎么算是你的孩子?”
“这……说来话长。”
“那就往短了说。”
姑奶奶被审问的精神衰弱的当口儿,郭老师出言解围,“孩子是吕布爱妾所生,那美姬是郡主情人,郡主将其子视如己出,才有此说。”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为嘛话从药罐子嘴里说出来这么别扭?
老曹圆着豆包眼睛喃喃道,“你你你,你挖吕布墙角?”
“不是我挖小白脸儿墙角,是那王八蛋扯我羊毛。我与情儿相识在先,要不是因为亲亲义父你刺伤董卓不成反被全国通缉,连累我这个做义女的也在京城混不下去,那遭瘟的猴儿哪有机会趁虚而入?”
小样儿的闻言气焰有所收敛,“你说很早就认识吕布爱姬,有多早?”
吕布爱鸭不爱鸡,“没多早,就是当初你和我共赴的董猪头的某场鸿门宴上。”
老小子闻言整个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怂样儿,低声叨叨念句,“一晃都这么多年了啊……”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79章 待得秋来九月八 我花开时百花杀
一晃都这么多年了?
这老东西到底会不会说个人话,此言一出,你让亲爱的观众朋友们怎么想?
表情不甚好地纠正他的口误,“其实也没有几年。”
郭老师笑容绽开,问话的弦音都调整到了撩人的波段,“敢问郡主,究竟是几年?”
究你爷爷个竟,要问年龄直说得了,不带这么损人的,“也就那么一两年,两三年。”
老曹当庭跳脚,“死丫头胡说”
你姑没事计较这个有鬼用,“两三年,三四年。”
“也少”
嫌少不会自己个儿做算术四舍五入,非逼着我加码说正确答案,“好了好了,顶天三四年,四五年,不会再多了。”
老曹抿了抿嘴唇,勉强点了个头在一边儿玩儿惆怅。药罐子在旁暗爽偷乐到够本,附在我耳边轻声道,“郡主,时候不早,快入正题。”
横眉冷对一眼这千声媚,心说你刚才扯闲皮的时候怎么不嫌“时候不早”。
“当初跟义父提起请你进京勤王,入主长安,不知你老人家考虑的怎么样?”
来这儿的主要目的不是跟这厮叙旧的,要借也要借老家伙的“新”,开口提时事政治立时将老曹从诗情画意的小资调调儿中拉回现实。老小子闻言立时归位坐正,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向堂下两位资深顾问要意见,“文若,奉孝以为如何?”
扭脸儿猛朝药罐子使眼色让他说句话,该死的除了低声沉笑之外一点儿有用的表示都没有。姑奶奶怒气上涌之际,却是荀彧老儿泼圣水浇灭我的干柴烈火。
那厮说的是,“昔晋文公纳周襄王,而诸侯服从;汉高祖为义帝发丧,而天下归心。今天子蒙尘,将军诚因此时首倡义兵,奉天子以从众望,不世之略也。若不早图,人将先我而为之矣。”
有门太有门这厮不愧是顶级谋士,说出的话立论鲜明,兼有结合史实作论据,整套铺陈下来相当符合听众期待。
老曹听了这一番果然也很动心,姐见机猛掐邻座的奉孝君让他说句话推波助澜,小样儿的无端被突袭,哑音嚎叫一声,随后便抓住我作孽的手攥在掌心钳夹报复,小动作做的偷偷摸摸,嘴上说出的话却甚是大义凌然,“无天子诏书而兴兵京师,恐逆贼诬陷将军有心造反,不如请郡主求来天子明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