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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备哥惨白了脸色,羽哥飞哥更是怒不可遏,姑奶奶为阻止一触即发的惨剧,笑嘻嘻向一旁的陈宫使个眼色让他看好自己主子。
陈公台接了信号,适时出言一语点醒梦中人,“将军,乱战伤身兼舟车劳顿,不如休息个几天才着手公务?”
小白脸儿闻言似乎有了点儿弱智的觉悟,干咳几声笑说台词,“量吕布一勇夫,何能作州牧乎?”
乎不乎也轮不到你,一个刘备倒下来,千百个刘天顶上去。
备哥见瘟猴儿脑瓜儿开窍婉言推辞,索性作秀到底把牌印一再相让。陈宫二度出言解围,道一句“强宾不压主,请便君勿疑”,才将此般堪比幼稚园小朋友抢苹果的互动行为原地暂停。
众人七嘴八舌寒暄开,说了几句闲话,小白脸儿突变脸色对我呛一句,“听闻家小皆被郡主接入徐州,不知现身在何处?”
靠听王八蛋的这口气,倒像我扣押他老婆孩子不还。
多情仗义的陈公台挺身而出为我作证,“当日形势危急,若非郡主援手援护,恐怕夫人等皆不保朝夕。”
小白脸儿闻言轻哼一声,非常特别以及十分地不以为然。我被丧家犬不知感恩的衰样儿搞得怒火升腾,忍了半天才强压住当庭将他练成人体艺术,再潇洒拂袖而去的冲动。
熬到接风宴开席,推脱几句身体不适便先一步逃离那厮身处的一方空间。迎风招展空飞半天,确认甩掉一身晦气才掉头回宿舍。半摔门进了屋,正欲吵嚷抱怨,就见自来彼此不爽的某二位正破天荒小声相谈。
毫无心理建设的前奏下只捕捉到零星线索就失了整体画面,看在眼里的一闪而过还不足以分辨两位美人到底是在友好邦交还是动口开战。三双明眸对到一处难免引发尴尬,无端想起前些天结局不详的众乐乐,没出息地当场闹了个大红脸。
影美人起身走到我面前笑着问道,“怎么又是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惹恼大名鼎鼎的雷火郡主?”
心说吃了雄心豹子胆,惹恼大名鼎鼎的雷火郡主的人就是你小白脸儿进城的消息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这小样儿的跟我玩儿什么明知故问声东击西。
伸头看看情美人的脸色,斟酌用词答疑解惑,“非也非也,非气急败坏也?只不过刚进院儿时差点儿被狗咬上一口,觉得倒霉罢了(liao)。”
两美人嗤笑的这叫一不约而同。小蹄子看我的表情满是戏谑,“院子里哪有养狗,分明是你胡说八道。”
掐住话头翘半边嘴角,你来我往同他玩笑,“不知从哪来的野狗,一身脏兮兮的还不学乖打蔫儿,见着人就乱咬狂吠,当真欠炖。”
情美人将阿玛尼抱到我面前,笑的很是开怀,“大狗吠了你,自然有小狗逗你开心。”
接手抢过小宝贝儿举到嘴边夸张地亲了亲,心情顿时多云转晴,“衣儿的眼睛越来越大,盈盈的像两颗葡萄;皮肤越来越白,嫩嫩的像水豆腐。”
小妖精听了如此生动形象的赞扬,当场哭笑不得,“小天说的怎么都是吃的?莫非是你饿了?”
“能不饿吗?宴会开场我就出来了,开胃菜都没吃到嘴。”
影美人闻言风凉话说的闪烁飘渺,“自己不抓牢机会饮宴欢乐,回来空口抱怨又有何用?”
是没何用,一见小白脸儿那张瘟猴儿脸我就没了食欲,别说吃好的,不倒赔吐出隔夜饭以属万幸。
贫嘴毕与两美人共桌吃了顿家常菜,总算平顺了心气儿。
不知是不是当晚哥儿几个都high爽了,第二天小白脸儿就摆席回请。姑奶奶应一干领导的要求跟去社交,饮酒至半酣,该死的瘟猴儿请派人把自己一干家小都接到宴会现场。
小白脸儿顶着一张酒催的红脸让其妻女出列对备哥行礼,我那已然喝尿频了的兄长临到崩溃的边缘还不忘再三谦让。
瘟猴儿一时兴奋口出狂言,道一句“贤弟不必推让”,惹得飞哥当场瞋目大叱,“我哥哥是金枝玉叶,你是何等人,敢称我哥哥为贤弟你来我和你斗三百合”
飞哥平日里喝多了也就嚎几首歌,今天怎么头发昏抢了羽哥的状态惊吓众人。
备哥见势不好连忙高声喝住即将跳脚的飞哥,明显还清醒着的羽哥也帮手阻拦。
老小子教训毕自家人,借调一副经典的卖国求荣嘴脸与小白脸儿陪话道,“劣弟酒后狂言,兄勿见责。”
小白脸儿脆弱的内心显然已经被飞哥的酒后吐真言所重创,在旁听了补救的辞令也默然无语摆出一副“我很受伤”的表情。
好不容易面和心离挺到宴散,众人携手出门之时,飞哥又狂耍酒疯横枪冲来大叫,“吕布我和你并三百合”
备哥本想劝止,却扛不住生理急跑去了厕所,羽哥后半场开怀畅饮,当下自己也是全茫。酒后可供发生的事件除了驾车就是斗殴,为避免毫无意义的流血,唯有姐学雷锋收拾烂摊子。
第二天打着哈欠开办公会,备哥三人皆一脸宿醉的水肿样儿,废话说了一时三刻,小白脸儿竟中途跑来辞行,“蒙使君不弃,但恐令弟辈不能相容,布当别投他处。”
这遭瘟的猴儿明显是对昨天的被羞辱耿耿于怀才跑来周全颜面。
备哥闻言立时清醒了几分,紧来慢去慌陪不是,“将军若去,某罪大矣。劣弟冒犯,另日当今陪话。”
飞哥没了酒壮胆,不敢再大声嘶吼,却还所在一旁叽叽咕咕小声囔囔。羽哥怕备哥爆发,连连扯飞哥袖子暗示他收敛,小样儿的被无声警告之后连翻了几个白眼,终于消声。
小白脸儿一脸悲痛欲绝,执意要走。我巴不得他有多远走多远,奈何一想到情美人也要嫁狗随狗地跟着走就当场怯胆。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77章 情美人转居小沛 百灵鸟闯入图腾
备哥眼珠子乱转两圈儿,豪迈放话,“近邑小沛,乃备昔日屯兵之处。将军不嫌浅狭,权且歇马如何?粮食军需,谨当应付。”
小白脸儿得了不高不矮的台阶,致谢的很是勉强。
不光他不爽,我心里也颇不是滋味儿,老东西几句话就把情美人裙带着发配到小沛,以后想要见面恐怕还要飞来飞去。
会议中有探马来报,说老曹被朝廷加封为建德将军费亭侯。一语震惊四座,虚假和乐被打破。备哥两只豆眼儿写满苦大仇深,生怕老曹养肥了膘儿扭头来攻徐州,小白脸儿脸红脖子粗,貌似还沉浸在被痛扁到丢盔卸甲的旧恨里挣扎不出。
业余座谈不欢而散,瘟猴儿神色委婉地先走一步。待只剩自家人,备哥的没出息样儿才敢彻底发作,老小子连滚带爬扑来狂攥我的手,“曹操平了山东,今拥兵二十余万,谋臣武将数十员,若他复又兴兵我郡,该如何是好?”
义无反顾抽出快被他抖脱臼的手,“如何也不是好,天要下雨,虎要吃人,打不过,逃不了。”
飞哥嚎叫,“四妹怎么只顾着说丧气话,大哥既然开口,你倒是出个主意。”
眼疾手快躲到一边,力争与这厮激愤之下喷出的口水保持一定距离,“不如先扔给它只鸡作拖延。”
此一言哲理太深,兄弟三人皆面面相觑不知所谓。羽哥红着脸试探悟性,“四妹是说……”
顾不上同这帮老不休解释前因后果,心里只打自己算盘,“连日诸侯乱战,竟然把这趟出来的正事忘了。”
飞哥撇嘴嗤笑,“你也有正事?”
“废话从开始到现在,风流戏码只是噱头,姑奶奶做的哪一件不是正事?”
备哥冷哼一声寒煞九天神明,“臻茗说这话不怕磕牙?”
“我牙都在。”
“就算被你歪打正着从树上砸下几颗果子,也该多亏四方诸侯从中帮衬。”
“你当孙悟空敲人参果呢,还砸下。”
“特别是我们这些当哥哥的……”
弟妹你们不跟着搅合我就已经叩天拜地了,还敢祈求“帮衬”?
心里骂着,脸上歪着,备哥从我撇嘴呲牙的小动作看出点儿不屑的端倪,气哄哄拿领导训话外带巫婆预言作混装儿演讲,“集体的力量大无穷,早就教育过你不要搞个人主义,小心有一天耍到众叛亲离。”
老东西到底是不是人,这么恶毒的诅咒都说得出口举手投降表示我怕了他,“哥啊,你是我亲爹,拜托你口下留情饶我一条小命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真的真的错的很离谱,不该一不小心脱离群众。”
备哥正欲借题发挥个升级版,姐见势不好立马闪人。刚进院子就见小白脸儿一家老小在唧唧喔喔扑棱装车。本以为这厮好说歹说也得等到明天才动身,谁承想他这么迫不及待要卷铺盖走人?
情美人在外的身份若是我的闺蜜,跑过去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