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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美人对影美人似乎是示好的表现很是大度,还主动把小家伙儿递到他面前问他要不要抱抱。小蹄子轻手轻脚接过孩子,脸上一片柔和。
气氛正在温馨处,影美人拉我到一边小声道,“臻茗,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呃小样儿的不会在阿玛尼这儿受了刺激,又心血来潮跟我商量生孩子的事儿吧与情美人交换个眼神便忐忑不安跟小蹄子出门。倒霉孩纸拉着我走到院子当中,似笑非笑地发问,“你把房间让出去了,我们今晚睡哪儿?”
本欲脱口而出“不如几个人挤一挤”,奈何将心比心转念一想,要是有一天影美人腆着脸让我和他连带他老婆挤一挤,难说第二天床上会有一到两具白骨。
“不如我们……”
“另找间客房住”几个字被影美人朗声接续的下半句彻底淹没。
小样儿的看着我,一脸正色提议道,“不如把床榻拓宽,几个人挤一挤。”
把床榻拓宽不如直接搭火炕,然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厮居然说了我不敢说出口的提议,吓得我当场脑浆沸腾四肢乱抖。
挤一挤等于搞3p,小蹄子无端出招儿,到底是真心为我排忧解难,还是违心假意故作试探?无论如何,用委婉的理由出言拒绝似乎都该是我的最优答案。
“还是算了吧,你不知道,有个小孩子在屋里很麻烦,睡觉都睡不好,不如我们另外打扫间房将就下。”
影美人盯住我的眼睛,面带微微的笑容看不清其真实喜怒,“府里的客房原本就没有几间,陶谦的家眷还在东院,留给我们的就只有西院,皇叔等虽只占了一间房,却还有仆役侍女,谋士幕僚栖身厢房。外加你拉来的那一群吕布家人,哪里还有多余的房间?”
“实在不行我们俩到院子里搭帐篷,间或打野战有助于身心健康。”
小蹄子瞪大眼睛,用无言的凝视深深鄙视我的无语的提议。
红白着脸不敢多言,默许这厮说干就干地跑去搭了床,硬吧一张榻变两张宽。情美人从头到尾抱着孩子看我呲牙咧嘴,他忙来忙去,会心一笑也不多问。
当晚哄睡阿玛尼,三个人盘腿对坐大眼儿瞪小眼儿,可怜我夹在两位美人中间却完全没有左拥右抱的成就感。
情美人指着床角的两床被问话道,“我们怎么分?”
影美人笑得那叫一个贱,“请夫人和吕小公子盖一面。”
言下之意要我和他钻一张?
平日里我和他都是盖一张小被这么折腾,现如今非当着情美人的面搞甜蜜蜜怎么就这么别扭?
还好小妖精宽宏大量没计较,淡然一笑把床铺铺好。
无惊无险熄了灯,黑暗中只有美人们窸窸窣窣脱外衣的碎响。求神拜佛才躺下身,就听耳边传来情美人轻柔话音,“小天,你这些日子都干什么了?”
听语气不像甜言蜜语的开场,倒有几分闺房闲聊的意味。
“也没干什么,东奔西跑打了几场仗。”
“我听说……你到徐州相助陶谦?”
“你听谁说的?”
“陈宫先生。”
……
几句清谈打破心防,不自觉地翻个身与她面对面,半昏暗中情美人娇俏的五官只剩下一个轮廓,嘴角的笑容却魅力不减,“自从你走后,先生对我母子十分关照,我也时常向他打听你的消息。”
“打听到什么了?”
“无非是一些鸡毛蒜皮众所周知的事,没什么重要。”
“众所周知的事你怎么会不知道?莫非是小白脸儿对你封锁消息?”
情美人闻言并不直言作答,只若有似无一声嗟叹,引得我鬼使神差越过重重阻碍去拉她的手。
小妖精似乎被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激得一抖,随即轻笑两声,煞是诱人。
正有些偷糖吃的窃喜,却被身旁影美人的一声冷笑刺了心神。
情美人慢慢靠近我唇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诉说悄悄话,“小天,那天你来看我了,我知道。”
惊则惊哉,却还记得要控制音量,“你怎么知道的,我去的时候你在睡觉啊?”
小样儿的眼睛随月光眨了眨,内里闪过一丝狡黠,“我是装睡的。”
“为什么?”
“因为……不知道见了你该说什么,该做什么,那还不如不醒过来。我知道你一定还会来找我的。昙花一现的见面,不如此时同榻而眠的团圆。
情不自禁想摸她的头发,另只手刚伸出被子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力缠住。影美人握住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整个人也顺势贴上我的背。
真是没有比这更怪异的姿势:一只手与情美人温柔交握,另一只手却落在影美人掌心情色缠绵,对面是小妖精略带羞涩的芙蓉面,身后是小蹄子超高温度的羊脂肌。
传说中的3p前戏,莫非就是这么操作?
腹背受敌的战况下,心脏跳得如战鼓齐鸣,四肢僵硬的动也不能动。如果保持这种样子,别说入眠,就是合眼也不敢。
危险的稳态持续了没多久就被两位美人同时打破。情美人微微向前一探,在我唇上辗转了一个吻,虽然只有暧昧的触碰而非深入,却冗长缠绵到让人窒息;身后的影美人用膝盖摩擦我的腿,兼用闲置的那只手揉捏彼此敏感的皮肉。
心被情美人初恋般的吻震颤,身体随着影美人的**而发热,大脑却渐渐空白到只剩天人交战。
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故事背景,我终于了解。所谓后果不堪设想的后果,就是我再不叫停的后果。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76章 猛张飞酒后真言 小白脸当庭受辱
不几日传出消息,说山东一境尽被老曹所得。小白脸儿收集败残军马于海滨,本欲求冀州袁绍支援,却不料本初兄不但不救他却反助老曹。遭瘟的猴儿走投无路,终于跑来徐州立脚。
虽然早就跟这一群老不休有所报备,奈何丧家之犬果真跑来叫门之时,还着实引发了领导班子就是否收留他此议题的一番唇枪舌战。
备哥打一开始就已经活动心思,现如今要饭的敲门,他也预备做慈善家撒两个铜钱,“吕布乃是当今英勇之士,我看可以要。”
糜竺老儿看形势的眼光明显比备哥上档次,立论也兼具发展性考量,“吕布乃虎狼之徒,不可收留,收则伤人。”
说小白脸儿是个狼狗都抬举他,龟孙子哪里够得上虎狼级别?
备哥出于对自己左右手的尊重,故作姿态思考半晌,随即便义无反顾表明立场,“前者若非吕布袭兖州,怎解徐州郡之祸。今彼穷而投我,岂有他心”
听这话头,备哥是真不了解小白脸儿,那厮别的没有,他心一车小样儿的十有八九是个扫把星转世,否则怎么会谁跟他沾上点儿关系注定结局惨淡,且不论丁原董卓,就连王允张邈也都收场的相当寂寥。
当初把张邈谋天下当做退身策,现如今他都被老曹打的无家可归去投靠袁绍,呜呼哀哉乖乖隆地咚。
心中感慨,面上顺势也呈现几分无奈。飞哥看不得一个两个多愁善感的怂态,横眉冷对出言进谏,“哥哥心肠忒好。虽然如此,也要准备。”
羽哥从头到尾不发一言,以兄长马首是瞻。糜竺明知备哥心意已决,本着不扭领导办事的原则也不再多说。姑奶奶的心情颇复杂,明明没那个多余的爱心整日向我佛祈祷小白脸儿落好儿,却不得不顾及着情美人盼他别摔太惨。
会议开至尾声,养恶犬的决议一致通过。备哥为了将把式做足,率众出城三十里迎接小白脸儿。
王八蛋明明是个败军之将,却偏偏摆出个得胜归来的姿态大摇大摆骑马进城,要不是看这厮胯下赤兔宝马的面子,姑奶奶有心当场掀翻他个狗吃屎以谢天下。
州衙厅叙礼毕,瘟猴儿大放厥词,“某自与王司徒计杀董卓之后,又遭李傕郭汜之变,一叶飘零关东,诸侯多不能相容。近因曹贼不仁侵犯徐州,蒙使君力救陶谦,布因袭兖州以分其势;不料反堕奸计,败兵折将。今投使君,共图大事,未审尊意如何?”
备哥一笑媚尽天下,说出的话也动人心弦,“陶使君新逝,无人管领徐州,因令备权摄州事。今幸将军至此,合当相让。”
好强大的社交辞令,好震撼的内容等级。小样儿的为证明他说出的话不只为虚与委蛇佯装客套,还假模假式地将将牌印送与小白脸儿。
要说吕凤仙儿这败家孩子也太没眉眼高低,都落魄到这种地步还敢耀武扬威不知见人三分礼。备哥学陶恭祖让徐州,他不学备哥一推二辞三抗拒,居然胆敢伸狗爪儿作势要接。
霎时间备哥惨白了脸色,羽哥飞哥更是怒不可遏,姑奶奶为阻止一触即发的惨剧,笑嘻嘻向一旁的陈宫使个眼色让他看好自己主子。
陈公台接了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