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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打断人说话相当不厚道,只不过实在抵不过传说中的好奇心作祟,“几天没见,怎么又多了一个许褚?”
眼前人目光闪烁,挣扎了半天才朗声答道,“许仲康乃主公新纳降将。”
眯眯眼瞧说话的人,恍惚间错觉自己在听某贵妇谈论自己老公新纳小妾,“漂亮吗?”
“啊??”
“有本事吗?”
“十分骁勇。”
“比你如何?”
“我曾与他相斗,输给他了。”
怪不得傻大个儿表情这么古怪,原来如此,“这么说来,叫许褚的傻帽儿果真还有些本事,我倒也想见识见识,他人在哪儿呢?”
典韦听了我的话,实心眼儿地在乱战中瞎找,努力未果一脸颓丧,被我开解之后才继续他的演讲,“彼时我与许褚等共战吕布……”
不过多听了几个字就再次挥手打断小样儿的话头。别怪我没礼貌,实在是因为那个“等”字太有点,“几人战吕布?”
小样儿的被触及敏感,皱眉头叽歪了半天才沉声直言答一句 “六人”。
靠当初虎牢关前备哥三兄弟斗光棍儿一条就已经很不厚道,现如今这帮人胆敢于光天化日之下搞如此以多欺少的群殴圈儿踢。
老小子盯着我的脸,妄图无视我眉眼间透露的几分嘲弄接茬儿叙事,“那厮抵挡不住,欲拨马回城。谁料田氏见他败回,令人拽起吊桥,拒不纳入……”
“再等等,你说田氏,是不是就是前段时间搞‘诈降埋伏’的那个濮阳大户?”
傻大个儿正气凌然点头应是,我这心五味杂陈。姓田的左右摇摆的功力,明显跟姑奶奶有一拼啊“田氏见布败回,令人拽起吊桥,拒不纳入,声言降了主公。吕布见势不妙,便逃往定陶去了。”
小白脸儿又耍这一套,每次吃败仗就舍家弃业只顾自己跑路,情美人他们一定还在城中。
“王八蛋什么时候跑的?”
“走不多时。我等才摆开阵势厮杀,就见郡主。”
瞧典韦的架势,夺占濮阳也用不了不少时间。万般焦急之下与傻大个儿匆匆告了一个别,直奔小白脸儿故居。
冲进院子便见吕布一家老小都收拾个小包袱预备跑路,情美人抱着孩子也在人群中,她身边站着一个人,竟是影美人。
这厮什么时候在玩起了单独行动,我一概不知。更可怕的是,自从飞到城门,我满脑子就都是情美人的安危,根本没留心他不见了踪影。
冲过去拉住他低声叫,“你怎么在这儿?”
小蹄子看看我,嘴角勾起露出似乎一个笑,“濮阳即刻就陷于曹操之手,我知道你要来这儿救护吕布家小,特意先一步赶来张罗。”
情美人似乎并不埋怨重逢后听到我的第一句话竟不是对她而说,耐心等我们旁若无人地交流完毕才凑上前寒暄一声,“小天,一向可好?”
熟悉的音节频率刺激我上前送她一个重逢拥抱,“情儿,我很好,你好不好?”
小妖精手里趴着孩子,不敢出手回抱,只有贴在我怀里轻轻笑,“我也很好,常常会梦见你来看我……”
煽情的话来不及多说,就被身旁的冷面公子一语叫停,“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先出城再说。”
小样儿的说的冠冕堂皇,我也不能埋怨他煞了风景。一行人正要惶惶启程,就被小队破门而入的人马吓个大跳。看清来人之后对满院老少娘们儿大吼一声安定人心,“别乱,是公台来救。”
陈宫一身战火飘摇,冲上前对我问道,“郡主怎会在这里?”
扁嘴耸肩,表示我很无奈,“没办法,谁叫我保护吕布家小上瘾了?公台可知还有哪条路可以出城?”
老小子不再多话,前方领路将人带出东门。无语奔出几里地,直到硝烟稀薄处一干人才略略放松紧绷的神经。
“郡主可要护送吕将军家眷前往定陶?”
现如今定陶也不是什么稳劳不失的宝地,“公台赎罪,其实……我想接他们去徐州暂避。”
陈宫闻言皱眉一秒却又立时松开,仿佛得了什么天大的允诺。
他想要,我就给,“公台前往定陶相助你主,若是抵挡得住曹操,自然是好,要是一个不小心抵挡不住,不如劝他来投我哥。”
老小子脸上露出点儿喜气,“听闻玄德公领徐州事,郡主愿为我等引荐?”
这推荐信关系到情美人今后的安定生活,我不想写也得写。死要面子点个头,立马转移话题,“凭借公台之才,这一役不该输的如此狼狈。”
小样儿的垂头丧气长叹三声,“只怪吕布不听我言,冲动出战。”
小白脸儿一意孤行的毛病又不是一天两天,丢了城池也活该。
“公台……刘天在此劝一句,你可愿听我言?”〖Zei8。Com电子书下载:。 〗
陈宫似乎已经料到我要讲什么,虽不情愿却不得不让我说,“公台对我义父有救命之恩,他一向感怀你的恩德,敬重你的人品,若有一日针锋相对时你落到下风……不如对他服个软吧。”
此君听这一席,黯然失色,“郡主的好意,陈宫心领了。日后之事,日后再说。我会把握分寸,斟酌进退,请郡主勿念。”
话说到这份儿上,无非是要间接表明他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多说无益,各自珍重。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75章 议一议收留难民 挤一挤同床共枕
叙罢旧情,陈宫驱马奔定陶,吕布一家老小跟着我回徐州。征途中影美人硬挤上副驾驶座,凑到我身边笑道,“看你挥鞭子的模样,就想起当初我们单车跑江东的情景。”
那段历史实在称不上愉快,小样儿的平白无故提起这段儿意欲何为?
转头看看他,挣扎了半天决定不接话。
风尘仆仆回到徐州,领大队人马直奔州牧府。进门后轻车熟路地分配宿舍,一时间小的哭大的叫,女人碎嘴堆乱糟糟。
备哥等原本在正堂你来我往,听到突如其来的连串噪音之后都怒气冲冲跑进院子。
三位大爷眼睁睁地看着一帮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老幼妇孺叫嚣卸车,集体呆若木鸡瞠目结舌。待各位奶奶稍微安顿,备哥才冲到院子里对我低声嚷嚷,“这些人是你找来的?”
视死如归地点头表示我愿意接受组织处罚,备哥伸食指乱点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词汇教训我。羽哥凑上前来帮腔抢话,“四妹,这一群是什么人,你把他们找回来干什么?”
吞吞吐吐猛陪笑脸,“朋友的家属……托我照顾几天。”
飞哥吹胡子瞪眼睛打破砂锅,“哪个朋友?”
“呃,就一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也有得有名有姓,那人姓是名谁?”
“不错,姓是名谁。”
“少耍贫嘴”
“好好好,那人姓吕名布字奉先。”
最后一句被迫吐槽的语气堪比意外怀孕的女青年向家里坦白到底是哪个混蛋把自己害得带球跑。
备哥稍事整理激烈颤抖的情绪,拍我脑门儿骂娘,“你这败家娘娘们儿,说有人来投靠……就是这堆吃货?”
你妹就该找个狗仔专职记录某伪君子私底下的非官方恶劣措辞。
连声叹,字字铿锵,“是也不是……三叔二大爷们算是正主儿的先头部队。要是吕布小白脸儿吃了败仗,恐怕也要逃来投奔哥哥。”
备哥听了这话,脸色略转祥和,“既然如此,那就暂时收留其家小在此安顿,吃穿用度从你俸禄里扣。”
心说你随便扣,反正自从跟着抠门儿三兄弟到现在我连一次工资也没领过。
趁着敌人火力稍弱的当口儿,扯着站在一旁看好戏的影美人逃出生天,两个人直到宿舍门口都还拉着手忍俊不禁,谁想一推房门就齐齐收住笑声。
彼时没来得及给情美人母子安排住处,小妖精便自作主张带着阿玛尼跑到我房间安顿。当下四个人在密闭的空间里面面相觑,场面颇有些诡异。
冲过去抱过依依呀呀叫唤的正欢的阿玛尼突破尴尬的第一道防线,“小宝贝儿越长越漂亮啊,哈哈,哈哈。”
脑残的海豚音让两位美人皆失笑出声。情美人看着我,眼角都堆满了欢喜,“小天,分别的这些天,我很想你。”
原本试图深情款款地回望她,再加一句饱含热度的“我也想你”,却被不远处的三尺寒光冻缩了念头,不敢当着冷颜某影的面表现出格亲密,只有模棱两可呵呵傻乐。
情美人品出空气中的无形桎梏,嫣然一笑不做深究。两个人头挨着头在一起逗弄孩子,一玩儿就是一晌午。
影美人初时还像根儿不屈的棍儿一样站在桌边目不斜视,待两大一小闹到高潮处也忍不住好奇连连侧目。过不多时,小蹄子故作姿态扭扭捏捏凑到近前,探头偷看手舞足蹈咯咯大笑的阿玛尼。
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