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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鞭子抽下去的时候,我的确是用了全力,不为别的,一门心思就想挫挫这嚣张儿童的无聊锐气。
要不怎么说人的暴力因子得激发呢,姐姐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又当S的潜质。奈何人天生就有施予别人痛苦的本性,更何况对象是曾经虐待自己的人,报复的知觉明显比单纯的施虐要爽快的多。
空空的屋子里鞭子接触皮肉的声效可比空空的操场上要震撼加倍。下一秒往小孽畜身上瞧的时候,小样儿的身穿的上好布衣已然破出一道长痕,内里的皮肤也渐渐渗出血来。
这虐待狂的鞭子果真是用特殊器材制作的,要不然怎么会只抽一下就达到了利刃加身的效果。一想到这混蛋球儿从前不知道用刑具折磨了多少无辜遭殃的群众,姐姐抽空儿腾升出的一点儿怜悯心和愧疚心就被为民做主的佐罗之心全盘顶替掉。第二鞭子挥下去的时候,虽然减了点儿力道,却依然威力十足。
半歪着被我虐的人从我下手之后连眼都没眨,眼睛里除了杀气就是煞气,面容冷到极致反倒只剩下一片死寂。
第三鞭挥下去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软了手,究其根由,并不是我被小孽畜“我与你势不两立”的表情吓到退缩,而是被小样儿的额头上疼出的一丝薄汗空揉了心肠。
鞭子上身的痛苦,姑奶奶在不久之前才刚刚尝过,推己及人,妇人之仁,才会搞出这么一个虎头蛇尾的成果。一边儿暗骂自己窝囊,一边儿抽出小孽畜嘴里的抹布。
小样儿的狼狈成这幅德行,就算接下来会被虐死他都不敢叫人进来瞻仰。
丢开手里的鞭子,作阶段性总结,“我的仇算是报了,现在来算另一笔账。”
小孽畜一声不吭,略微沉重的呼吸还是泄露了掩饰不住的异样。
我从怀里掏出去腐的伤药,凑到他面前说道,“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别人脸上动刀子。你那么在乎自己的容貌,又为什么要随意糟蹋别人的脸?”
虐待狂看到我抹着药膏的手凑近他脸上伤口的时候才表现出所谓的惊恐,问话的声音都透出几分与气质不符的颤抖,“你拿的是什么?你想干什么?”
姑奶奶向来吃软不吃硬,本来已伸到他伤口边的手不自觉地就停住,“给你脸上的伤擦点儿特效药啊。这一刀划在你下巴上,已经算是厚道中的厚道了。我朋友脸上的伤虽然不是你亲手杰作,却也是拜你所赐。大夫说疤痕是留定了。那么一张绝美容颜就被你毁了,你说我是不是也该在你脸上种条蚯蚓才算公平?”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12章 殴至酣时殴成双 情到深处情转薄
小孽畜明显被吓傻了还打肿脸充胖子威吓了一声“你敢”,奈何这一句听在耳里是既没声势也没气势,反倒有变相求饶的味道。
我笑,“你说我敢不敢?”
黏糊糊的膏药又凑近了几分,虐待狂眼睁睁看着我的手在他伤口附近左摇右摆的比划,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做缩头乌龟。
僵持了半天,两个人都当了机。这孩子自从闭上小眼儿之后就一副我不想活了的衰样,害的姐姐又抽空儿发作了不该有的怜悯情怀在关键时刻抛了锚。
“算了算了,计划取消,报复结束。”
把手上的东西往小样儿的衣服上一抹,三下五除二为人松绑,“你以后好自为之,不要依着性子随心所欲。脸上的伤……好好保养的话,会越来越浅……你那张小帅脸儿不会损害一分一毫的。”
小孽畜手脚活动开了也没个积极互动,冷着脸看我自说自话,气氛当场尴尬。
心里没来由的烦躁,绚烂转身,正要从哪来回哪去地闪人,就被一声巨响震聋了耳朵。失聪的耳鸣伴随着头顶传来的剧痛,突如其来,天旋地转,害的我一个踉跄就四肢投降趴到了地上。
接续的的知觉是身后有节奏的钝痛,如果不是姑奶奶耳朵暂时性报销,铁定会听到一下一下的闷声闷响。
应激反应过后,大脑开始运转。姑奶奶终于弄清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一连串作用力的属性。分明是小孽畜趁我转身之时,抄家伙砸了我的脑袋,又在我倒地瞬间扑上来无组织无纪律地狂轰滥炸。
姑奶奶武功虽高强,毕竟借来的东西用不爽,否则怎么会一点儿被偷袭的意识都没有就“大意失荆州”着了这小畜生的道儿。来不及悲哀悲叹,后抬脚将身上肆虐的人踹到一边儿,翻起身来抢夺主动权。
把小样儿的兵器弄到手才知道他使的不是什么刀枪,而是传说中的洗脸盆,带回到东汉的语言环境来讲就是一个大铜盆。这劳什子又重又硬,被一青春少年用全力砸到脑袋上,姐姐恐怕要抽空应景儿出一个轻微脑震荡。
摸摸伤处,果真起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大包。揉也疼不揉也疼,气得我再也顾不上什么招数漂亮,扑上去同始作俑者一通肉搏厮打,扔了九阴白骨爪全凭两手空拳招呼。
开始还忌讳着别打脸别打脸,前后挨了几下重击之后抛弃最后的底线无所不用其极,两个人扭到最后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虐待狂分明就有近身搏斗的经验,铁定是平日里打女人成习惯。我真后悔上学那会儿只顾着当乖乖仔,要是混几年太妹大姐头,现在也不会吃这么大的亏。
全身被压,四肢被制的情形下不可能再藏绝招,一只手伸出指甲抵住虐待狂的芙蓉面,“咳咳咳,你他Mom的再动一下我就划花你的脸。我这小刀儿可是带弹簧的,三十米内自由伸缩,识相的就别轻举妄动。”
虐待狂果真要脸不要命,磨磨蹭蹭地松了手,退到一边儿平喘。
妈妈的,自从离开小崽子之后就没再受过这种级别的暴力对待,要不是从前被小王八调教过一阵,就凭西门垏送的这幅娇弱壳子怎么能承受如此“纵横交错”的拳打脚踢。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更可恨的是左眼眶被虐待狂给狠狠地料理了,手忙脚乱对打的时候没发现,比赛结束恢复知觉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传说中的乌眼儿青。
“你个孽畜,竟敢打我的脸,今天不让你现原形,我就跟你姓。”
没等实施就发现小孽畜捂着脸咬牙,铁定是刚才一通折腾撞到这厮下巴,搞得他伤口又有破裂流血的趋势。
纯属活该!
明明知道眼前这改天杀的罪有应得,却还是忍不住贱兮兮地凑过去问一句,“没事儿吧你?少装蒜,我刚才压根儿就没打你脸。”
小孽畜对于我的慰问不做回应,姿态却调整的很是温良。我凑过去预备讲和,却无知地把自己送到了敌人攻击范围以内。
哐当当!
右眼眶照着左眼眶的模样造了型,两下对称把姑奶奶整容成了熊猫京京。
当初不明白为什么小日本儿要在投降之前要穷咋呼跑去炸珍珠港,现如今从这小孽畜身上我才变相地理解,这纯粹是伪装成虐待狂的受虐狂挑衅着求别人往他身上扔原子弹。
美帝爆发,后果很严重,顺手捞到扔到一边儿的那条腰带,稀里哗啦重新为小孽畜捆个严谨,拿出混乱中被糊成一坨的药膏,也不管什么手法力度就往这小孽畜身上狂抹,“这三条鞭痕,你就永远带在身上吧,也让你以后的老婆知道知道她老公是个资深级别的受虐狂。”
坐在一旁整理衣衫,直等到小孽畜脸色渐渐发白才为他松绑,“我现在要转身走人,你要还有力气就再拿洗脸盆砸我一回。漫漫长夜,我也不急着睡觉,咱们有的是时间你上我下,你来我往。”
这也算是世界一级诡异的离辞。
帅气地告别之后是丢人的逃跑。照小孽畜的个性,他的确是有那个疯癫儿劲儿再发动新一轮的攻击。
往回飞的时候,自我安慰地告诉自己此次报仇计划很成功,然而从头到脚,从骨头到筋的集体性疼痛还是在潜意识引得我无比沮丧。
无论如何,这一场运动也算酣畅淋漓。
半夜只剩鸡叫,本想着一个跟头从翻出来的窗户再翻回去,脚刚落地身子就跌进一个柔软的怀抱。
这一整天都在挨揍的人此时此刻最该有的应激反应就是一个卖力挣脱,随后拉架子进入备战状态,然而鼻子在闻到淡淡梨花香的那一秒我就陡然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身体沉默地失了重量,被拥着我的人一点儿一点儿的接手,连轴转的辛苦劳作,这一刻突然就有点儿犯困,头也渐渐地靠上他的肩膀。
“还以为你走了……”
影美人说话的语气中似乎有劫后余生的庆幸,轻轻滑动着抚摸我的手也极尽温柔。不过凭不久之前这小蹄子跟我吵架的冷硬度来看,所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