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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情知如此下去己方必然气势尽挫,不战而溃!必要先行挽回士气,不敢迟疑,扬手大喝:“天雷狂矢!”最强的天雷系咒文已直扑天宸而去!
未等天宸还击,伴着一声轻喝:“什么人敢在狐宸神殿造次?”
一道人影破空现出,挡在天宸面前,轻巧如儿戏般抬手握住那道天雷诀时,三人几乎同时品尝到了绝望的滋味……
发长如流泉,御印分九纹。身披鲛绡衣,腰悬山河玉。超越所有性别乃至言语,单纯以“美”这种形式而存在撼动人心——不是晴明却还能是谁?
晴明按照仪式步骤一直呆在旭华阁,只待众狐献舞罢便二星官迎接他到大殿。在八方同贺下与天宸以血立誓,二人就算许下了永世相守之约,直至天地共成劫灰,乾坤俱化沧桑也不得背弃此约。
谁料二星官前脚刚到,后脚便有道尊在大殿这边生事。他此刻身为天狐,且也有无上神界一半的操控权,道尊二人在此内如此动作怎能瞒得了他?
当下丢下二星官不管直接赶来。(实际上俺两一看到本尊就已经因为失血太多同时壮烈掉了,请大家无视就好~T…T)孰料他刚一到就看见道尊向天宸下此狠招,以他此时对天宸用情之深,哪能甘休?想也不想,信手将那道状若金蛇飞腾,蕴含万钧之力的天雷握在掌中,不屑的轻蔑一笑:“便只这点雕虫小技么?”
反手将那到金红天雷向三人扑面掷回,去势何止来势十倍?道尊保宪谁敢硬接?避之犹恐不及,道尊精细,不忘夹了博雅避开。保宪则是抱住猫又脖子方能堪堪闪过,心底大骂晴明翻脸不认人不止。
此刻众狐云集,接踵堵立。那道天雷眼看要伤及无辜,晴明正欲驱散那雷咒以免误伤旁人,一道似曾相识的莫名剧痛猛袭上心头。晴明顿时一个踉跄,下盘不稳,好在天宸手疾眼快扶住才没摔倒在地。
那厢则有八长老抢上前去,拦下那道雷咒,方未令其余在场者遭那池鱼之灾。
“晴明,怎么了,你还好吗?”
耳边响起天宸关切的声音,摇摇头示意自己无大碍,可是……这种仿佛把心都要绞碎的巨痛由何而来?上次无端端遭了一回,天宸只宽慰说自己或许是修习中略有差错,自己也没多加怀疑,可现在这又……
无意中和一道深黑目光对视,煞白的脸,痴痴的瞧着自己,双眼潮湿得有如深不见底,是上次那个人类乐师?
心好象被揪扯了一下,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这份痛楚和他有所关联?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自己?那眼中的伤和折磨在自己心头的痛那么的如出一辙!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自己?为什么能让自己有怎么奇怪的感觉?为什么?为什么?
“晴明、晴明!”被天宸的呼唤拉回驰骋得不知所以的思绪,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天宸!让我来!”天宸是绝对不会原谅这几个人的,但如果自己出手,只需要赶走他们就行而不必非杀不可吧。
但连他自己却也不曾多想,自己为什么只想赶走这些人,而不是杀了他们……
那厢保宪、道尊都是面色一凛,他们何等眼力?一看晴明如今模样便知晓他此刻已是天狐之身,单只一个天宸,他们就可说本全无胜理。若再加上晴明?同时对上两只天狐的后果,根本就是完全无法想象的啊……
保宪计上心来,轻咳声站到全没留意到自己举动的博雅身后,左手抬起,虚悬在博雅头顶看向天宸。显然是警告天宸,他若敢让晴明参与此战,自己就拼着玉石俱焚,毙了博雅来个一拍两散!
谁料别说天宸,连道尊都很有些不以为然的瞪了他一眼。
天宸何样身份?竟然当众说了要与他们单打独斗,岂会如此失言?
平日里各出计谋,尔虞我诈,明枪去,暗箭回那是另当别论。但身为男人,为自己心中挚爱放手一战那最后一刻真正来到时,对手大气滂沱,摆明车马。自己这边若还这等小家子气,岂非自己先把自己瞧得忒低了?尤其是还当着心上人面前,即使当真落败、也要败出气度来!
好好好!总之一个个人五人六的全是君子,就我一个里外不是人好了吧!
保宪悻悻然放下手,心中再度问候遍道尊十八代先祖!天宸则是因为考察其家谱这个问题太过复杂,不得已免之。(其实最怕的还是天宸的读心术啊~)
天宸轻笑看着已然缓过气来的晴明:“你以为我连这几个都收拾不了吗?晴明,你只要替我护住其他人就好!”
他当然不会让晴明参与此战,虽说他明知若当真叫晴明上场的话,那个死魂很有可能根本就不忍还手直接等死。
但一来晴明的身体状况依旧不是很理想,这一战下来定会让他身体不适,自己舍不得。最重要的则是,这三人是为他们心中所信、所爱而竭尽全力的走到今天,单就这份努力而言,他们是那种实力虽然不必放在眼里,但至少也该是值得公平对待的对手。倘若还要让他们死在他们所挚爱之人的手里,那种行为,非但残忍,根本就是卑鄙了!
堂堂天宸狐皇,怎会是那等无耻鼠辈?
晴明依言点头,退开三步,扬袖并指,放在唇际:“无上神界,遵我号令!防!”
空中应声升起一道水幕般流动的金色空气,将天宸、博雅、道尊、保宪和猫又和包括晴明在内的所有人隔绝开来。
道尊一边小心留意着事态演变,一边低声对博雅道:“呆子!你那吃饭的家伙呢?”
“你要我筷子干吗?”没反应过来的博雅成功的靠一句话就将己方面对当下绝境的颓丧、压抑气氛一扫而空,虽然继而出现在两位战友脸上的杀气都几乎全转向了他……
“他说的是你的笛子……”
保宪全身脱力的接下满脸杀气的道尊的话头,还不忘往一旁挪开了些,看道尊此刻那副正在掂量到底该用毒咒狂劈还是直接掐脖子的架势,自己还是别靠太近的好啊……
博雅虽有些奇怪,“叶二”几时变成了自己吃饭的家伙?
(众怒:那不是你吃饭的家伙是什么?)
(博雅:我家很有钱的,不用靠吹笛子卖艺找饭吃的说。)
(众咆哮:小子还敢顶嘴?群灭!)
(博雅:强权底下无公理啊~)
指指天宸那方:“被他扔到那个王座下面去了。”
道尊浑没好气的瞪了博雅一眼,咕哝了声:“你这呆子果然会找麻烦!”
与二人埋头低语一阵,天宸虽明知他们肯定是在想法子对付自己,却也不屑趁机暗袭,就也由了他们去。
似乎是商议妥当,道尊推开博雅,上前一步,与天宸对视道:“天宸,我当日曾说过,你给他的,我必定十倍奉还,如今,也该是你我算算这笔帐的时候了!”
十倍奉还?本皇给他的,只怕你再过万世千秋,又如何还得起万一?
却也不与他口舌之争:“本皇也说过,等着看你怎生个还法?”
只见道尊邪肆一笑,单膝半跪,左手五指成爪形,深插入地,口中喃喃有词不绝。
而保宪一看他这个举动,便是面色一变,拉了博雅连连退开几步,似乎连在道尊身旁多呆片刻也会大祸临头。博雅听的保宪用一种又是惋惜,又是恼怒的口吻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这疯子……”便再无下文,一时不解,正想追问。却是周身打得个激灵,而道尊指缝中却“咕嘟咕嘟”的冒起股乌漆漆的喷泉也似的东西。
那喷泉突突的不断升高,最后凝聚成一道十数丈高的似烟非烟,似雾非雾的墨黑柱子。
其间不停折射出道道点点的幽冷绿光,伴随着不休不止的让人从骨子里都只觉寒气森森的暗哑嘶鸣,此情此景,即便身处三伏骄阳之下,也能让人不寒而栗,股颤肩悚。
随着道尊一声大吼:“十邪散魂!式鬼驱策!”那道黑柱便立刻分解为万千迅疾如电、峰锐如矢的黑影呼啸着向天宸掩盖般扑涌而去,只看得到在空中拖曳出的一道一道黑烟似的尾影。
天宸本来平静的神气,在接触到那群黑影后顿时转化为混杂着心痛和警觉的愤恨。
“天杀的死魂!本皇要你拿命来填!”
道尊额头黄豆大的冷汗不绝滴落,手上青筋忿起抽搐。却还是毫不示弱的道:“我的命本来就不是我自己的……”看了眼晴明那又是不解,又是疑惑、又是担忧的神情,像是说给晴明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的道:“他竟不要,我还了给他又何妨?只是!我说过的话,言出必践!天宸!我就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