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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一套这双重九连环给我,相信这……你们青学的人还是能尽快做到吧!”千石依旧挂着那状似轻佻的笑,却感觉手心有些发热,将捏在手中的扇子不停的在两手中交替着,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心中的那份紧张。
将那图纸卷好,交于千石手中,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握住,却也等于将能否成功救回龙马的希望交于他手中,手冢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这人将会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尽力助自己救回龙马。
“那么我们要……”暂时将那挂心的人儿放在心的深处,开始有条不紊的分析着现在的情况,下一步的走法,手冢坚定的眸对上一双写满探测的蓝眸,我们很快能再见面的龙马,一定!很快!
身型高挑的来人神情骄傲的大步穿过美丽的花园,只见他唇角含着一抹笑容,几分傲气,几分邪气,又有几分慵懒,不经意望过去竟让人觉得冷艳,身上着一袭银色绣花镶边的长袍,发自其身的光彩似乎连百花也为之逊色。
“迹部,等等!”感觉那人身上熟悉的玫瑰幽香传入鼻梢,双手抱臂靠在树杆上的忍足睁开微眯的眼睛,叫住那即将离开的人。
“找本大爷什么事?”伸手拨了一下垂在额角的发,摆摆头,眼波流转,一举手一抬足无不是风情万种,露出自己最完美的一面,迹部优雅的转过身对着爱将,心中却不禁滴咕,最好不好有闲事打搅本大爷去看龙马。近来相处多日,越发感受到美人儿美丽以及他那可爱的性格,连欺负他、逗弄他竟也成了一种乐趣,每每看到他那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抿着嘴生闷气的样子居然会觉得无比可爱,想让人拥在怀中好好疼爱一番,看来本大爷还真是有点坏心呢。
“有事!大事!给我点时间!”忍足幽深的眸凝视着不自觉喜形如色的迹部,这越前龙马对冰帝究竟是福是祸还说不清楚,但是他对迹部的影响却太大了,大到不得不有与迹部谈谈的必要了。“我想和你谈谈那越前龙马!你那美人儿!”
“龙马?“听到龙马之名,迹部神色依旧,眼中的精光却重回眼底,挑出一抹笑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忍足,“说吧!本大爷洗耳恭听!不知侑士有何高见!”
“你可还记得我们那天商量的对他的处置方法?”忍足挑挑眉问道,黑瞳一眨不眨的盯着迹部,看着他在闻言之后稍微调整了一下站姿,双手抱胸,不急不缓的回答自己。
“当然!”飞速的眨动一下眼帘,迹部搭放在左手上的右手大拇指在食指和中指的指腹上来回的摩擦着,用平常的语调说道,“收之即用,否则就将他囚禁起来,到风波平静后再将其秘密处理掉!”
他所说的,正是当日忍足将龙马抓回冰帝后,两人密谈一个时辰后做出的决定!一来考虑到龙马的身份,在同时得罪立海和青学之后,犯不着再去招惹难缠的寒雪宫与之为敌,虽然他们也许并不知道龙马已经被冰帝所囚,但两人都觉得这个险并没有要冒的必要,而且将龙马关在冰帝可以牵制住另两帮的报复行动,对冰帝有利无害;二来也是迹部对美人,对龙马的一种执着,同时两人也都坚信凭迹部的个人魅力要收服这涉世不深的寒雪宫少宫主应该也不是件难事,局时能得整个寒雪宫相助,打破如今三足鼎立的局面,一统江湖将不会是梦想。
如今忍足却开始怀疑起来当初的决策是否正确了,想到那孩子在树林中渐渐绽放出的美丽,被泥沙所污却仿佛不脏其身,浴血泊却不显得妖异,如同一枝清莲亭亭玉立于天地间,穿梭在刀光剑影中,那样一个人真是凡人所能顺便采颉亵玩的吗?看迹部那为之着迷的疯狂,怕是在不自觉中早已经被他深深吸引,陷入那艳容中不可自拔了吧!想到此,忍足乌黑的双瞳闪过一抹阴狠。
“我想这么久过去了,计划也应该有些改变了吧……”话,并没有说完,只是注视着迹部的回应。
“哦?”迹部不在意似的低应一声,心却不由得紧绷,似乎已经能预期忍足的后话为何,他迹部在这世间可谓天不怕地不怕,除了对一直培育自己亦师亦父的榊师傅尚有敬意,其他人莫不是被自己踩与脚下,然而惟独对着城府深不见底,整日笑颜逐开,仿若一个享受着人生,贵公子般的师弟没办法,却不知这冰帝军师又有什么主意要对付龙马呢!
“景吾,你陷进去了!”忍足并不先说出他的来意,反而又说出一句令迹部闻之身躯一震的话,浅灰色的眸中闪过一丝慌乱,眼皮飞快的眨的几下,迹部知道当忍足直呼他名字的时候就是在以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的身份在说话。
“我没有!”匆匆的一句话迸出口,却连自己都不能相信。
“我们俩都心知肚明!”忍足挑眉道,至古流传的这情爱威力可真是太大了,有多久了,景吾没有用“我”来称呼自己,自从懂事后性格张狂的他便一直自称“本大爷”,心中冷哼一声,看来这越前龙马对他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不说话避开忍足炙热的视线,却也明白在面对龙马的问题上自己已经失去了平常心。
“一个月为期!如果实在收服不了他……”顿了一下,忍足继续道,“那么就杀了他吧!你不需要一个弱点!”言罢,他转身离开。迹部对着他的背影凝视片刻,轻叹一声消失在原地,一切回归安宁,只有风听见他们方才的商谈。
“你在干什么?”一进门便看到龙马背对着自己,在桌面上摆放着些什么东西,好奇的走近,将自己的身躯贴近那珑纤有度的背影,嗅着他发自体内的淡香,将头搁在龙马白玉般的颈窝,着迷的看着他芙蓉出水般的娇颜,忍不住在心中再次赞叹他的如花般的美丽。
疾风贴着耳边削过,漾起几根发丝,笑着微微偏头闪过劈头而来的迅猛的一剑,“刀剑无眼,你想谋杀亲夫吗?”
“你不要贴着我!”龙马气得双颊鼓鼓的,面色泛起淡淡的粉红,左手高抬凝霜剑指着迹部,剑尖还在微微颤动着,“什么叫如花般美丽!!还有你给我说清楚,什么是谋杀亲夫!说了多少次,我是男人,不许你用这种词……”原来迹部早已把心中所想说出了口,却让龙马不禁气得发抖!
的确是如花般美丽,不过不是芙蓉,却是朵带刺的玫瑰!不过这话迹部却没再说出来了,挑情也要适可而止嘛!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拨开龙马手中的剑再次靠近桌边。
“哼,登徒子!”孩子气的冷哼一声,垂下手中剑,却也不再阻止他的接近。迹部暗笑道,怕是老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本大爷一对上越前龙马就变得如同登徒子一样!不过对上如此佳人,即使是柳下惠也一样的为他失去风度吧!
“这是什么?”迹部手指着桌上一堆怪模怪样的东西,奇道。
桌面上一只酒壶由屋顶正上方垂下,以一定的频率滴着水落入桌上的一个白玉碗中,另一边桌沿则摆放着三根木条,却不知这些东西是做何用。
“你还有得学呢!”神气的撇他一眼,龙马一手把迹部拖离桌边,“你走开一点啦!”
“哦!”环胸看着龙马,迹部笑道,“让本大爷看你在搞些什么名堂!”
龙马退后三步,将剑尖正对眉眼中心,左手捏了个起剑式,闭目片刻,再睁开大眼,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似乎连为一线,连绵不断滴落的水珠,只见就在那一滴刚落下,另一滴在生成中的那眨眼即逝的瞬间,“唰”一道白影掠过,龙马已经跨步上前挥出手中剑,然后回身止步。剑身平放着,前端稳稳的躺着三个小小的木桩,剑身上看不到一丝水迹,只是第三根木条略有晃动,他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完美得让迹部也不禁在心中暗暗赞叹,龙马自己却瞪着那摇晃着的木条,皱起了好看的眉。
“原来是在练个‘快’字!”迹部笑道,伸手拿过龙马手中的剑,状似随意的缓缓削出一剑,然而这缓却只是在临近水柱之前,就在水滴将落在剑身的一刹那,剑势却突然变快了。剑身上依旧停着三个小木桩,同样没有水迹沾剑,与龙马不同的挥剑方法,却比他更难控制,三段式的变化,而且还没有木条摇动,迹部自信的笑着,手一抖,让三个木桩落在地下,自己却得意的望了一眼龙马。
不甘心的瞪他一眼,哼,神气什么,我也可以,一把抢过自己的剑换到左手,也随手挥出。
这次木条没有摇动了,不过龙马的行剑速度还是快了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