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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转身对着薛文修道:“文修兄,贤侄,我们去那里谈吧!”
随即便带着薛文修、薛善乾来到了一旁,跪坐下来,轻品香茗,交谈起来。
这时薛善乾沉吟了片刻,还是朝着周明凯问道:“伯父,善乾有一事不知当不当问?”
“哦?何事?”周明凯心中一惑,问道。
“呵呵···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不知我那小儿薛仁泽成绩如何?”薛善乾虽然知道薛仁泽不爱好学习,但还是希望他能通过测考。虽然两年多没见了,但薛善乾从没有忘记自己儿子的学业!
“你说的是仁泽吧,说来惭愧,现在已经录取的学子中还没有他。”周明凯微微有些尴尬,说。
“周伯父莫要见怪,我也知道我那逆子的学识如何,若是他能被录取,那还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唉···我自从上次进京都到现在,已经有两年多没有见到他了,他又被他母亲惯着,可想而知学业如何!”薛善乾笑着说道,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失望。
“哼!我叫你去京都的时候把仁泽带着,你偏不听,仁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的错,子不教父之过!”薛文修重哼一声道,“让周兄见谅了!还请多多包涵!”
“哪里哪里,薛兄这是哪里的话。不过虽然仁泽的学识差了点,也不是什么麻烦事,现在薛兄既然安心理学了,不如便好好教导一下仁泽,我相信凭借薛兄的才识,一定会让仁泽成为当代大儒的!”周明凯笑着说。
“周兄繆赞了!”薛文修赶忙拱手说道。
就在这时,一声惊呼声响起,“好文!哈哈···”随即便见正在修改文章的李心阁站了起来。
听到李心阁的惊呼,周明凯和薛文修对视一眼,随即都站起身来,来到了李心阁的身边。
“心阁兄,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了好文章?看来这最后一位名额已经花落有主了,哈哈····”周明凯笑着说。
李心阁所教的学业便是古文,自然对古文的研究胜过其他夫子。就在刚刚,李心阁发现了这篇名为《君》的文章,当李心阁看到文章的第一句的时候,便被那第一句吸引住,“古之君子,其责己也重以周,其待人也轻以约。重以周,故不怠;轻以约,故人乐为善···”
第一句便提出所要阐述的论点,随后文章犀利思路敏捷,虽然文章算不的绝世佳作,但文章中透露出来的沧桑之意,却是让李心阁的心受到了深深震撼!李心阁难以相信,这篇古文是由一位11岁左右的少年书写的!文章中透露的沧桑老练,怎么可能出自少年之手?
随即李心阁一口气阅读满了全篇,才有最后李心阁惊呼一声“好文”之事。
李心阁手持文章,对着薛文修、周明凯点了点头,随即语气显得很激动的说:“确实是佳作,佳作啊!我李心阁教授古文这么久,还真没有见到11岁的少年能写出这样老练的文章!文章犀利深深切合了君子之道的重要点,不断深入解剖!这···绝对是所有测考文章中最佳的一篇!”
“哦?”周明凯和薛文修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诧!他们两人可是知道李心阁的古文学识的,能让李心阁这样赞美的文章,还真是少见啊!
随即周明凯接过文章,和薛文修一起观看起来······
第13章 佳作丑字 测考通过
“佳作!确实是佳作!江山代有才人出啊,真没有想到这淮阳城中竟然存在这样学识过人的少年啊!难以置信,真是难以置信!”周明凯拿着文章,声音微微有些低颤,说。
“是啊,这般年纪便能写出这样的文章,老夫真是自叹不如啊,真不知道谁家的孩子竟然有这样的才华!哈哈····”薛文修也是大笑说道,声音中透着深深的兴奋!
薛文修和周明凯以及其他夫子,都是理学数十载的大儒,对文化的敬仰已经深到了一个很高的层次。对他们来说,发现一位天才聪慧之人,是多么一件兴奋之事啊!
薛善乾看到自己的父亲和周明凯兴奋的样子,心中大奇,随后接过了文章,细细打量,首先印入眼帘的是白纸上那丑陋非常的文字!
一行行文字就像是一条条蚯蚓在白纸上爬动,没有一点美观,就像是用树枝书写的一样,简直差到了一定程度!
就这样的字,若是薛善乾批改文章的话,绝对会立即否定!估计也没有李心阁这样潜心教学的父子,才会耐心看下去。
随即薛善乾看向了文章的内容,顿时薛善乾也被那老练的文章吸引,当薛善乾一口气读完全部的时候,才长长吐出口中的浊气,赞道:“人情老练,如历练沧桑!这样的文章真是少年所作?”
薛善乾看向了薛文修,问道:“父亲,这篇文章和三太子的《君论》相比,如何?”
当今唐朝三太子李世峰,虽然只有12岁,但一身才华却惊艳华丽,深得太子少傅的认可,太子少傅曾说:十年之后,太子之文,老夫自叹不如!
要知道太子少傅可是当朝三大文儒之首,其才学文识几乎无人能比!能让太傅说出这样的话,可想而知当年三太子的才识会有多强!
不久之前,三太子曾写过《君论》一篇,所写内容也是关于君子之道的,当时薛文修曾阅读过那篇《君论》,看完之后并对之赞叹不止,称赞不绝!
此时薛善乾看到这一篇《君》的文章,自然想到了两者比较一下!
“三太子的《君论》才华横溢,典雅毕露,虽然是佳作,但若是和这篇《君》相比,却是少了点老练!”薛文修想了一下,随即说道!
听到自己父亲这样说,薛善乾心中邴然,随后惊诧不止!要知道太傅曾说,三太子的才识将在十年之内追上自己,甚至超越自己!而现在自己的父亲又说这篇《君》的才识比那三太子的《君论》还要优秀,如此看来岂不是说这《君》的作者,才识岂不是在三太子之上?
“我要好好看看这篇文章是谁写的?”周明凯突然说道,随后拿起了卷子,揭开了卷子封面上的贴纸。这贴纸的作用便是为了保密学子的信息,虽然这测考的卷子都是夫子们出题改卷,但为了保持公正,还是贴上了贴纸,遮住了学子的名称,
只见揭开贴纸之后,周明凯的双眼陡然睁大,随后看向了薛善乾和薛文修,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薛兄啊,薛兄,你骗我骗的好苦啊!”
听到周明凯的话,薛文修一愣,随即苦笑了一声,道:“周兄这是何出此言啊?我薛某什么时候骗你了?”
“你看吧,你有这样一个才华横溢的孙子,真是让人羡慕非常啊,我现在都觉得嫉妒非常啊!”周明凯说着把卷子递给了薛文修。
薛文修不明白周明凯所说是何用意,拿起周明凯递来的卷子,看了上去。
“什么!”薛文修身体一颤,随即望向了周明凯,然后又看向了贴纸下面露出的名字,随后苦笑两声,把卷子递给了薛善乾,道:“这应该不可能!仁泽根本写不出来这样的文章!”
薛善乾拿过来卷子,迅速看了上去,赫然便看到了那上面写着三个弯弯扭扭的大字:“薛仁泽”!
薛善乾双眼一睁,看向了苦笑不止的薛文修,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这···这怎么可能!那逆子怎么可能写出这样的文章来?!”
“你要说这字是那逆子写的这我还信,我知道那逆子的字,简直就是丑的没话说。但若是你说这文章是他所写,我···我绝对不信!虽然我二年多没有见到他了,但他也不可能在二年之中才识涨到这样的水平!”薛善乾郑重的点了点头,说!
“可是这文章已经写了出来,又怎么可能有错!善乾你可能不知道,在测考开始一炷香之前,我所想的测考题目是‘论学’,直到我进入书社,通知考题的时候我才把测题改成了‘君子之道’,所以我敢肯定,在测考之前,绝对没有人知道测考的题目是什么,就算是这里的其他夫子们也不知道!”周明凯脸上含笑的说,声音虽然很轻,但却异常的坚定。
“这···”薛善乾被周明凯这样一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周明凯都那样说了,在测考前薛仁泽根本不可能知道题目,他不知题目又怎么能提前答题作弊,而且薛仁泽在考试中也没有出去过,根本就没有作弊的可能!
种种迹象表明,这篇《君》,乃是薛仁泽所写!
“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篇文章是那逆子所写!”薛仁泽摇了摇头,依旧这样说。
周明凯笑着说:“贤侄,你也说你离开家两年多了,这两年多没有见过仁泽。很可能仁泽便是在这两年中学得这身才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