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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对自己刮目相看了,朱厚照是在太没有原则,其实包篆心里非常的清楚,他对自己刮目相看其实是因为第二本书,当下也就谦虚了一把:“过奖,过奖。”
“那什么时候打算接着写本?那本居然花了我两百两的银子。”
朱厚照说到这里有些不满。
两百两?
这下包篆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卖五千两了,这也太坑人了,不过比起那个什么公子贵了一百两,这一点自己还是比较满意的。
当下眼睛一转,看看朱厚照,这突然有了一个不错的想法,也就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道:“其实小的已经在准备,这名字叫《倩女艳魂》,除了字之外,还会配上一些画,画得绝对是精美绝伦,这画师就住在小的家里,待会给您引荐引荐?”
“倩女艳魂?”
朱厚照念叨了一遍,道:“好名字,走,带我去看看你说的那些画师。”
现在的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
带着朱厚照回到了家里,白面汉子也才离开,围着转了一下,朱厚照这才道:“嗯,都还不错,就是比我那里差点。”
包篆直摇头,你哪里是皇宫,能不差?
听到外面有动静,唐隐这也走了出来,看见朱厚照,猜想应该是包篆的客人,客气道:“这位是?”
“这是朱公子,鄙人的朋友!”
包篆立即介绍到,然后这也压低了声音对朱厚照道:“公子,这位可是能人,擅长丹青,尤其是画美女更是在行。”
朱厚照眼睛微微一眯,仔细打量打量了唐隐,道:“果真如此?”
“当然,当然!”
包篆立即道,这又对唐隐道:“唐公子,这是我……我的朋友,素问唐公子一手丹青画得惟妙惟肖,所以特来拜访一二。”
包篆心里可是打算拉唐隐入伙的,所以这高帽子狠狠的给带了一定。
唐隐即便是个书生,可这马屁拍着听起来实在也熟悉,连忙客气道:“那里,那里!其实也就是随便画画而已,自娱自乐尚可。”
“唐公子太谦虚了,我这朋友既然来了,不如也就带去参观一下?”
包篆乘热打铁,心里这也开始盘算着怎么利用一下这皇帝的威名,自己请他估计是请不动,但是皇命的话?
嘿嘿……
包篆心里不由的一阵奸笑,自古这都是皇命难为,而且朱厚照身为皇帝历史上也是有名气的,贪念女色无非是她一个很大的特点,要是让他看到那些唐隐画的美女,岂不是相当于把一条鱼摆在了猫前?
虽说这太不厚道了,不过所谓天生我才必有用,说不定唐隐就应该在这上面又发展才是,总不能等着他挂了之后他的画才值钱,顺利的话说不定唐隐还真的可能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连环画画家,虽说这个……嗯,反正又是第一
唐隐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算计,这也心情愉悦带着朱厚照去看自己的话,果不其然,对于唐隐画的那些美女朱厚照赞不绝口。
如此一来,唐隐则也有些飘飘然起来。
晚上,等朱厚照睡下之后,包篆来到了唐隐的门口,拍拍门。
唐隐还没有水下,打开门一开是包篆,奇道:“包公子,怎么有事?”
包篆也就微微点点头,等进了这门,这才叹了一口气,道:“唐公子,我是来给你道歉的。”
这下唐隐倒奇怪了,道:“道歉?包公子,这为何要道歉?”
包篆这一脸的悔色,道:“是啊,我必须得道歉,由于我的一个疏忽,把你牵扯到了一个非常大的事情里面来。实在对不起,这都怪我。”
唐隐现在还是糊里糊涂,奇怪道:“包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包篆抬起头来,道:“刚才的那位,其实是皇上身边的人!”
“皇上身边的人?”
唐隐这眼睛顿时就瞪圆了,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舌头也有些打结,道:“可……可他不像是太监啊。”
皇上身边的人只能是太监?
也不知道他这到底是什么逻辑,不过这演戏得演全套,包篆道:“他不是太监,是皇上身边的近臣,这次来苏州就是给皇上找一些好玩的东西来了,看到你画的那些美人,所以他要我们的给他弄一些可以讨皇上开心的东西,偏偏这东西又不是什么正当的东西,嗯,就如《金瓶梅》一样。”
“什么?”
唐隐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脸色一下就绿了,急道:“我从下就读圣贤书,怎么能……,这岂不是有辱我唐隐之名。”
“是啊,我也知道,所以我必须得给你道歉,不过没有关系,即便上路的话,我也陪着你,一个人实在太孤单了。”
包篆叹气道。
“上……上路?”
唐隐注意到了这两个词,呆滞了一下,这才问道:“要去哪里?”
包篆苦笑一下,道:“还能去哪,他就是代表了皇上,违抗皇命,罪该当斩!”
唐隐感觉自己的腿一下子就软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嘴里咕嘟道:“罪该当斩!”
很显然,这个时候唐隐可不会牛哄哄的道:“你嚯我,你以为我是吓大的!”
正文 第四十章 好大一个坑
唐隐是吓得不轻,包篆看在心里则直乐,这方法虽说的却是卑鄙了一些。
站起来,拍拍唐隐的肩膀,包篆一脸的愁色,道:“不过他也说了,要是做得好,这打赏是不会少的,我也知道,这做人就是讲究一个气节,这银子当然不可能买。所以即便这要问斩的话,这事情我也就一个抗了!要斩也就斩我一个,你也就放心吧!“
说吧,这就朝外面走去,也略微放慢了脚步。
在唐隐的眼里看来,包篆就是步履蹒跚,一种不想面对死亡,却又不得不面对死亡的样子。
虽说这房子包篆刚刚买下,可别人不仅仅全额付给了自己银子,而且连自己住的房子这里里外外也都打整了一遍,原本看上去就如鬼屋一样的宅子顿时焕发了生机,就如当年一样,那个热闹的唐家院子。
今天这事情算起来自己还是有一定的原因在这里,要是不管这事情,那么自己又有和脸面自称读书人。
唐隐的脸上有些阴晴不定,终于,这一咬牙,道:“包兄,还请稍等!”
包篆这心里也着急啊,这坐着这里距离门口也没有几步,这眼前就要跨出门了,这唐隐要是还不叫自己,岂不是表示他还真打算见死不救,让自己大义凛然慷慨就义去。
自己年纪轻轻,这可不想当烈士。
听到后面唐隐那种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的声音,包篆终于松了一口气,得,自己这苦肉计估计也算成功了,这转过身来。
唐隐站了起来,斩钉截铁道:“包兄,我画!”
包篆脸上非常配合的浮现出了一丝惊愕之色,道:“唐兄?你画?你可知道,这其中可能出现那种情况,一个女子赤身裸体的站在前面在,身披波沙,而你却要把你看到的全都画出来,这……这也行?”
唐隐一脸的坚毅之色,道:“有何不可,所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即便她赤身裸体,我也权当她是一个精美的花瓶便可,心中杂念,又有何不可?”
境界啊!
这才是艺术家的境界啊!
包篆的心里不由的一阵感慨,心无杂念,即便赤身裸体的美娇娘也如精美的花瓶,正如那句话本来空无物,何尝惹尘埃!
这心里没有杂念,又何必在乎眼前的是什么,管他是美女,还是穿着薄纱的美女,或者是没有穿衣服的美女都一个样。
唐隐在外游历多年,给不少美女都画过像,正如那一屋子的美女一样,各有各的风情,各有各的姿色,各有各特点,他再画的时候想的就是如何用笔留下这些美女年轻的样子,而几百年之后,当世人改用摄像机留住美女的样子的时候,那些顶着导演之名的人心里琢磨的就是如何把这个年轻漂亮的女演员潜规则一下,不然这漫漫长夜,是何等的空虚啊!
而相比以后那些拿着相机一阵猛拍,专盯着别人重要部位的号称艺术家人而言,相比眼前唐隐,包篆觉得那些人简直人渣。
包篆觉得自己还是人渣,自己不懂艺术,所以在看波姐姐等人的表演的时候也就压根没有想到什么艺术,都说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现在却是小人坦荡荡,既然是婊子,也不需要给自己立什么牌坊。
不过,包篆也确认了另外一件事情,这唐隐要是不当画家还可以当和尚,剃个光头烧几个疤就行,这还没有入佛门就有这样的修为,这如了佛门岂不是如鱼得水,一定会成为得道高僧,倒时候自己就叫他唐僧。
感慨之后,包篆狠狠的点点头,道:“唐兄,你果然够义气,我没有看错人,到时候这奖赏,我一分不要,全都给你,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