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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闲心公费旅游啊。不行不行,胖爷我至少得唱首歌儿来排解旅途中的寂寞。”
这胖子正要开唱,杨映又道:“胖爷,你旅途中有美女陪伴,还寂寞?胖子干咳一声道:“咳,这美女不还得配珍宝嘛,我这不是替美女心急嘛。”说完,还是自顾自地唱了起来。
胖子唱着唱着,我们竟然听到前方有个声音也跟着唱了起来。正诧异着,我身后的闷油瓶手电一挪,黑眼镜那张不正经的脸便出现在灯光中。黑眼镜一见是闷油瓶,还还嬉皮笑脸地道:“呦,闷王你家小邪还好吗?”
……
这情形说意外也不意外。因为在刚才分成两队时,我已经想到有可能是这个结果了。不过分对自然有分队的好处,所以我也没多说什么。但黑眼镜他们能在这里和我们遇到,他们那边应该也没有找到进入主墓室的路。
果不其然,当程子说完他们这一路的所见后,可以很明显地判断这一左一右两条墓道是呈对称形式的。而程子把他们看到的油画跟我们一描述,我发现两边油画的内容联系起来,表达的是完整的纳兰明珠与那女人相识的过程。
两边的墓道没有任何通向主墓室的通道,难道又要凿墙?按照先前的经验,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生出了这个想法。
有了想法就要付诸实践。我们这边已经给闷油瓶让出了路。闷油瓶矮着身子一路走过去,用他那两根奇长的手指把墙面仔细摸了个遍,又继续走,把黑眼镜他们那边的墙面也摸了个遍。最后他摆摆手道:“没有机关,砖石后头都是实的。”
这话一出,我们都有些诧异,就就好像寻龙点穴本该定出个油斗,最后却什么都没挖到一样。黑眼镜拿出他画的这个斗的俯视图对我们分析道:“我们走了一圈儿到了这里,却没发现任何通道,一定是我们漏了哪一处。纳兰明珠不可能造一个没有实际功用的斗来糊弄我们。”
话是没错,可我们一路走的很仔细,我真不觉得我们会漏了哪一处。
一片寂静中,明安倒是发话了,他道:“会不会这斗的最中间还有空间,只是这墙太厚了,所以张哥才没摸出来?”我们看了看黑眼镜手中的图,好吧,确实图的中央还有一块儿空着。
思考间,我注意到一开始站在最前面的高加索人没戴头盔。缩着脖子可怜兮兮地站在那里。看到这些,我就知道黑眼镜那边蹚雷的是高加索人。他为了在宁瓦全面前表现,肯定要做点儿什么。现在我可以肯定黑眼镜他们也知道头上的钢刀有多危险,那他们就肯定知道在这梅花桩上凿墙是铁定行不通的,我便道:“要凿墙也不能在这儿凿,一个不注意就得被劈了天灵盖儿。咱先下了这梅花桩,然后在哪儿凿墙都安全不是?”
黑眼镜听了我的话,不怀好意地笑道:“还是小邪心细如尘呐,知道关心我的安危~”闷油瓶跟黑眼镜隔得太远,没办法出手,黑着脸拉住我道:“走。”
闷油瓶拉着我这么一走,就空出来好几块梅花桩。霍晴、杨映、鬼三、胖子,还有黑眼镜他们那队人,也跟在我们后面准备下梅花桩。
下了梅花桩,闷油瓶问明安明祥有没有支架。因为这次要凿的墙厚,不用支架完全就是自寻死路。哪成想明安抱歉地道:“没有了,张哥。我当初想多背两组支架来着,可是明祥他不让。”明祥却是理直气壮地对明安道:“哥,我那是不想你累着。”
不管俩人儿什么理由,总之是没支架了。胖子是第一个不乐意的,他扁着嘴道:“得,一失足成千古恨了。要不然你俩先出去买支架,胖爷我和大伙儿到山上打两只野鸡打牙祭得了。”我知道胖子说的是气话,这倒斗儿下都下来了还出去买装备,传到道儿上可是笑掉人大牙的事儿。但没有支架这事儿还真不好办,我拿过黑眼镜手上的图,开始研究。
研究了半响,我对闷油瓶道:“既然没有支架,那就只能从那些不是承重墙的墓墙挖起。承重墙太厚,不符合墓室建造的规制。如果主墓室四周都是由承重墙包围,墓所在的宝地的灵气就进不来,尸变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所以主墓室四周的墙一定有一面不是承重墙。”讲到这儿我又想起了什么,低头看了几眼图,接着道:“梅花桩那面墙已经检查过了,两条有油画的通道那边的墙壁是对称的,如果是两面承重墙,那这斗儿早就塌了。所以只有我们一开始看到的,有三幅油画的那面墙不是承重墙。”
分析出来这个,那一切都好办。所以由闷油瓶打头阵,我们回到三幅油画呈金字塔状挂着的那面墙。
闷闷油瓶用他那发丘中郎将的手指先摸了一阵儿油画左右两边的墙壁,可摸完后他摆摆手说这面墙根梅花桩那儿的那堵墙一样厚。我心说纳兰明珠真是作孽,这是准备养个粽子弄死我们啊。
胖胖子这是却是灵机一动,让闷油瓶摸摸下面两幅油画之间的一块空墙面。我心想指不定这儿有扇小门呢,就让闷油瓶试试。闷油瓶心不在焉地把手往那儿一搭,紧接着“嗯”了一声,又在那块墙面上仔细摸了一遍,接着重重把手往墙面右边一压,墙面立时从左侧翻起。
胖子凑过去惊喜地大叫:“有翻板!”
粽子(一)(未修)
第三十四章粽子(一)
翻板还没完全翻过来,黑眼镜似乎从翻板左侧的缝隙里看到了什么,随即他大叫道:“抄家伙,翻板后面有东西!”
我们听到这句话,都抄起手枪和匕首,就胖子一个人还乐得找不着北。黑眼睛的话他根本没听到,还在等翻板翻过来好进入主墓室。我正要提醒胖子,哪料那翻板已经缓缓翻开,一个“人”贴着翻板转到了我们面前。而胖子因为和那个人离得太近,鼻子都快碰鼻子了。
大伙儿正替胖子担心着呢,结果胖子自己一蹦三尺远,指着那个“人”对我们道:“靠!他死了!”我靠,你要是从斗里挖出个活的才见鬼了呢。
思想上鄙视胖子,行动上还得支援他。我们把LED探灯对着翻过来的那人照:黑发、黑眼,却是个外国人的样貌,戴了副眼镜,穿一身欧洲教廷的那种红色法袍,手上还拿着一个十字架形状的权杖。看他这一身装束,估计是那什么红衣主教。不过他的连倒是挺清秀的,只不过跟个活人似的,怪吓人的。
胖子现在早已对斗里栩栩如生的粽子敬而远之。他端起枪上好膛对我们道:“抄家伙!打粽子!”
我心说对付粽子不是首选黑驴蹄子么,怎么倒直接端上枪。而明祥倒还记得要用蹄子,可他刚把蹄子从背包里拿出来,明祥就一把抢过蹄子朝那红衣男粽子冲过去。
可眼见着蹄子到了跟前儿,这粽子竟然死也不张口(哦,我忘了它已经死了)。明祥见状,给了那粽子两记勾拳,却跟打在石头上一样。而那粽子却是毫发无损,还趁着明祥近他身的当儿,用权杖狠狠地给了明祥一下子。
明安见自己弟弟中招,从包里抽出一个军用水壶朝粽子冲去。我心说这明安莫非是天然呆属性,这这水壶顶什么用啊。结果在LED探灯的光芒下,我看到水壶上贴着个大大的标签,上面写了俩字儿“狗血”。我心说好吧,狗血驱邪,就眼瞅着明安一壶狗血泼到粽子的衣服上。
那粽子也不只是被泼得大爆发了还是根本不受狗血影响,权杖一挥,挡掉射向他的子弹;再一挥,把明安明祥两人挥开。紧接着他退回到翻板处,一边挥舞权杖,一边念着些听不懂话。我心说闷油瓶你不是粽子语八级么,来解释一下啊。
刚才明安只顾着泼狗血,手上根本没来得及准备家伙。明祥掏出枪护着自己哥哥往后撤,我们也在一旁给予火力支援。可那粽子挥着权杖跟有了金钟罩一样,把射向他的子弹全都弹开了。只有一两颗子弹打进粽子的身体,还都不是要害部位。
红衣主教的粽子语说完了,手一压,用翻板又翻回到墙那边去了。我们正诧异着呢,心说这粽子又是唱的那一出啊。还没反应过来应该怎么办,站在油画左边的明安却喊了句“有手只”。
几支手电一齐照在了明安那儿。只见墙上的砖不知什么时候凹下去了一块,一直章鱼触手从凹下去的地方伸了出来。触手的动作不快,倒像是在海里慢慢的漂浮。但就算它现在看起来没有什么威胁,但斗里出现这东西也够诡异了。
胖子反应倒是快,一工兵铲下去就把那触手切了。那截触手在地上挣扎几下后就不动了。可胖子竟然还用铲子铲起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