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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你十四岁方才习武,只怕收效甚微。”唐霓霞倒也不推搪。
江玉康是因为上次陆珍宝在她面前受伤,而她却无法抱起她的事情而难以忘怀,所以才想要学一些强身健体的功夫,不希望那日的事再次重演。(你确定你不是为了想当好一名攻而做准备工作?)“小生并不需要成为像唐女侠一样的武林高手。”
另一边厢,紫云把今日在路上碰到如如和唐霓霞的事情告诉了宋晚晴。
宋晚晴微蹙着眉头把那碗黑得深不见底的药汁喝了进去,然后含了一块梅子,让酸酸的味觉逐渐充斥掩盖住那难闻的味道之后,眉头这才舒展开来。
宋晚晴缓了缓神,听到紫云说到陆珍宝已经苏醒,宋晚晴这才展露笑颜,等到紫云说陆珍宝传达的谢意,宋晚晴精神了些,笑得越发灿烂,问道:“陆姐姐也有记起我,那如如还有没有说别的?”
紫云不解宋晚晴对陆珍宝的事情怎么就这么上心,再加上江陆两家已经和好,让紫云越发替自己的小姐不值起来,于是也不管自己人微言轻,说道:“小姐,奴婢真的不知道您为什么对陆小姐这么好,要知道她如今和表少爷重新在一起,那您可怎么办?”
宋晚晴无从对紫云解释些什么,其实当初答应爹嫁给江玉康,只不过是因为女子都要嫁人,既是如此,还不如嫁给自己的表哥,至少这样,还可以朝朝夕夕都和陆珍宝见面。可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执念自私,竟让她的父亲想方设法地改变陆珍宝和江玉康的亲事,想让自己的女儿名正言顺地成为江玉康唯一的妻子。
“紫云,只要表哥和陆姐姐能够幸福,我的一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宋晚晴叹气道。
“什么,紫云说玉哥哥腿上的伤要养好几日。爹也真是的,怎么忍心让玉哥哥跪了一天,不行,我要去看看玉哥哥!”陆珍宝听完如如传来的消息,一时间激动地就要掀床起来。
“小姐,你别急。”如如话音刚落,陆珍宝就因为牵动伤口而停滞了下来。
如如摇摇头,把掺了很多白糖的药碗递到陆珍宝的手边,说道:“小姐,你可千万别对江少爷太好,否则您以后过门了,他还指不定怎么欺负您呢。”
一提到过门,陆珍宝就想起那天在凉亭的时候,自己居然胆大地把江玉康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之上,想到当时江玉康那震惊的样子,陆珍宝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小姐,你怎么了?怎么脸色怎么红?”如如见陆珍宝脸色不对,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陆珍宝心虚地摇摇头,假意地用手扇了扇,说道:“可能是天气太热了吧。”
☆、45第四十四章 三女环绕
五日后;江玉康的腿伤已经痊愈;而陆珍宝的皮肉之伤自然也没有了大碍。只是陆珍宝碍于颜面问题,倒是硬生生地忍住了相思之苦;只难为了江玉康以为陆珍宝还在生气;不肯前来看望,心中倒着实有些难忍相思。
于是,江玉康行动自如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要到陆府去看望陆珍宝。江玉康毫不掩饰的喜色被服侍他的南儿看在眼中;不由担忧道:“小姐,你。。。”
南儿的这句小姐自然是想提醒江玉康不要忘记了自己的女子身份;江玉康也能听出南儿的隐忧,于是也不隐瞒;直接说道:“南儿,我知道你一定很想问为什么当日我要放弃那么好的机会和陆珍宝解除婚约。”
南儿局促地看了江玉康一眼,但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江玉康坐了下来,叹气道:“其实这几年来也难为你为了我扮作男装,如今你岁数也不小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比我还要大一岁,应该已有十五了吧。”
南儿不明白江玉康怎么把话题扯到自己头上,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嗯,我朝惯例男子十八娶妻,女子十四嫁人,你因为我的关系已经耽搁了一年,我实在不想再误了你的终身大事,等过些日子回了京城,我会叫爹和娘为你指一门亲事,也不枉我们主仆一场。”
南儿一听,不由脸色发白,当下就跪了下来,恳求道:“小姐,都是奴婢的错,你千万别赶奴婢走。”
江玉康赶紧扶起南儿,拍了拍南儿的手,以示安慰。“南儿,你真的误会了,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男婚女嫁,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我已经是泥足深陷,再无转圜,而你不同,你还可以再嫁人,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到那时候,你一样可以回来看我,这又有何不可?”
南儿这才明白过来江玉康是真的打算让她嫁人,虽然江玉康是为了她好,但心中仍旧不舍,更何况她心中还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小姐,你对陆小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江玉康年方十四,在这十四年间,她每一天都在欺骗身边的所有人,其实她内心深处很想和别人分享她的心事。而南儿和她多年的相处,也让江玉康心生信任,于是也不隐瞒说道:“南儿,你猜得不错,我。。。我的确对宝儿有了男女之情。”
南儿倒退一步,眼中是浓浓的不可置信,她的话音甚至带上了颤抖。“小姐,可你是女儿身啊!”
江玉康有些失望,她虽然知道自己所想所思有违伦常,所以她才希望得到第三人的理解。“南儿,这么年了,你应该能够明白只要男人做到的事情,我江玉康同样可以做到!”
“小姐,那是不一样的。陆小姐若是知道了,只怕也不会理解同意的。”
“够了!”江玉康眼中凝结一层寒霜,愤愤地把桌上的茶杯洒到地上,动怒道:“南儿,我没想到你竟然。。。”
江玉康怒极痛极,但聪慧如她又怎会不知道南儿所说句句属实,而这也是她最为担忧的,若是陆珍宝知道了,只怕会恨自己的多年隐瞒,会恨自己今日的重结亲事。江玉康眼含泪珠,心中更有疼痛难忍。
这样柔软无助的江玉康让南儿瞧了,又怎会不心生不忍,南儿走到江玉康的面前柔声说道:“小姐,奴婢明白您心中的苦,也知道您的矛盾,您放心,奴婢虽然不能够理解,但奴婢既然是您的丫头,这辈子都会听从小姐的话,依从小姐的吩咐行事,更会站在小姐那一边。”
江玉康听了这才心中隐隐有些宽慰,握住了南儿的手,开怀道:“谢谢。。。谢谢你。。。”
“好了,小姐。看您哭得样子,若是被人瞧了岂不是招人笑话。还有您不是要去看陆小姐。”南儿说着替江玉康擦了擦眼泪。
江玉康这才有些羞赧地红了脸,两人站起身打开门,却发现了宋晚晴正站在门口,也不知道是何时就来的。
江玉康被吓得变了颜色,只是愣愣地看着宋晚晴,一时竟组织不起语言来。
宋晚晴神色看似无恙,只是因为连日病着,眉眼间还是有着些许倦色,连带着脸色也是白如薄纸。
江玉康不知道宋晚晴到底有没有听到他和南儿之间的对话,但是看宋晚晴神色无异,只好深吸一口气,缓缓沉下心来,说道:“表妹,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来坐。”
宋晚晴微微瞧了一眼江玉康,顺着江玉康的手势走了进去,说道:“听闻表哥身子已经好转,想着表哥一定会去看陆姐姐,便特地来和表哥作一个伴。”
江玉康见宋晚晴秀美的面容中没有一丝血色,担忧地说道:“听闻表妹这几天也病了,怎么身子刚好就要出门?”
宋晚晴说道:“我的身子已经大好了,只是心中记挂着陆姐姐的身体,这才夜不安寝。”
江玉康并不怀疑宋晚晴对陆珍宝的过分关心,因为宋晚晴自幼便伤春感秋,即使是残花落地,落叶飘飞也能让她心生不忍。于是江玉康说道:“表妹,你应该多听大夫的话,少伤少忧。”又见宋晚晴眼神澄若秋水,几近哀求,江玉康心生不忍,改口道:“表哥带你去也可以,但你一有不适一定要告诉表哥。”
宋晚晴这才展开笑颜,犹如百花绽放,煞是迷人,只听她娇柔软绵的声音说道:“表哥真比女子还要细心。”
江玉康微微变了颜色,压住心中的不安,沉声不悦道:“表妹,休要胡言乱语。若是被旁人听到,岂不遭人嘲笑。”
…………陆府…………
陆珍宝听人说江玉康来了,自是十分开心,而当她笑颜如花地看到江玉康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璧人的时候,笑容便僵在脸上。“玉哥哥,晚晴你们都来了。”
宋晚晴上前拉住陆珍宝的手,仔细看了看陆珍宝的脸色,见她面色红润,毫无病容,笑道:“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