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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等会再到烟雨楼去帮蝶衣姐姐赎身。”陆珍宝虽然刁蛮,但心地善良,自从知道蝶衣姑娘身世可怜,心中就一直想要把蝶衣救出火坑。
于是,大家吃过早点,准备去烟雨楼帮蝶衣姑娘赎身。
不同于晚间的热闹,白日的烟雨楼显得冷清很多,所以当老鸨看到昨天的金主再次折回,笑得很是开怀,忙出门迎道:“江公子,是不是挂念蝶衣得紧,才一个晚上就又回来了。”
江玉康也不多做解释,掏出一百两银票道:“还请带路。”
老鸨手下银票,热切地带着江玉康一行人往蝶衣的房间走去,到了门口,叫道:“蝶衣,江公子来看你了。”
蝶衣一听,很快把门打开,却看到江公子不是一人前来,除了昨日的两位公子,身边还扎眼地站着昨天辱骂她的女子,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
陆珍宝对蝶衣心怀愧疚,所以一改昨日的火爆脾气,主动上前握住蝶衣的手,道:“蝶衣姐姐,昨天都是我的错,你可千万不要生气。”
江玉康也在一旁道:“是啊,蝶衣,宝儿昨天是误会了,所以言语才会失控,还请你不要见怪。”
蝶衣勉强一笑,把众人让进屋内,问道:“各位公子、小姐,不知道你们找蝶衣有什么事?”
陆珍宝第一个说道:“我们是来帮你赎身的。”
蝶衣先是一喜,但很快又低落下来,说道:“蝶衣的赎身银子只怕不是一笔小数目,怎敢让各位破费?”
江玉康笑道:“蝶衣有所不知,宝儿家境殷实,绝对有能力为你赎身,到时候你可以恢复自由身去找你的娘和哥哥,重新生活。”
陆珍宝在一旁连连点头,道:“蝶衣姐姐千万不要担心银钱的事,昨天我口无遮拦,现在帮你赎身也算是弥补一些我的过错。”
“小姐,千万别这么说。蝶衣本就是欢场女子,不值得各位对蝶衣这么好。”
“蝶衣姐姐,你别老是叫我小姐,既然你是玉哥哥的好友,也叫我宝儿妹妹吧。反正这件事我帮定了,蝶衣姐姐不要担心。”陆珍宝有意地宣告着对江玉康的所有权。
唐霓霞也在一旁赞赏道:“没想到宝儿妹妹和本女侠一样,乐于助人。”
蝶衣的丫环翠儿听到陆珍宝的话,也为蝶衣高兴,在一旁说道:“真是谢谢这位小姐,奴婢这就去叫妈妈来。”
蝶衣站起身,对着陆珍宝就要跪下,陆珍宝眼疾手快阻止蝶衣道:“蝶衣姐姐,千万不要这样。”
蝶衣眼中含泪,心中感激。“宝儿小姐和蝶衣素不相识,却愿意为蝶衣慷慨解囊,蝶衣。。。”
还是唐霓霞豪爽,直接一拍桌子,把蝶衣按回椅子上,道:“别哭了,你若真是感激,倒不如想想日后他们两个成亲你送什么礼物好!”
蝶衣一听,知道是意料中事,但心中多少还是起了些许涟漪,只道:“原来江公子和宝儿小姐已经定亲了。”
江玉康有些尴尬地点点头,道:“是儿时父母做的主。”
蝶衣知道不该,但还是暗想:既是儿时父母做的主,说不定江公子也只是碍于父母之命,而这位宝儿小姐虽然性子急了些,但也不失为一个好人,若是能够嫁得江玉康作妾室,也是于愿足矣。
江玉康偷偷拉过一旁的陆珍宝,小声说道:“宝儿,我今日才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这唐姑娘的泼辣可强你百倍。”
陆珍宝正待发火,老鸨这时被翠儿给叫了上来,知道这些人是想要赎走她的花魁,有些不开心道:“听翠儿丫头讲,你们是要为蝶衣赎身?”
陆珍宝财大气粗,直接开口道:“那是自然,你尽管开个价钱。”
老鸨两眼发光,道:“没想到这位姑娘这么有钱,只不过蝶衣是我们烟雨楼的花魁,老身我一向最疼她,为了教导她不知花费了多少银子。。。”
唐霓霞打断道:“要多少钱,你就直接说,别老是东拉西扯,尽说些没用的话。”
老鸨掂量了一下,最后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三千两是吧?如如。”陆珍宝虽然有钱,但是她身上却从来不爱带钱,因为她觉得钱老有一股子味道,让她难受。
如如很麻利地从身上拿出三张一千两的银票交给了老鸨。
老鸨却笑了,摆摆手道:“你开什么玩笑?昨夜江公子就花了一千两来买我们蝶衣的初夜,现在想用三千两赎身,怎么可能,怎么也要三万两才行。”
蝶衣大吃一惊,站了起来,质问道:“七年前,我卖身之时不过得你一百两纹银,你怎地狮子大开口?”
老鸨哼了一声,道:“果真是女生外向,老妈我七年间不是供你吃穿,砸在你身上的银子可不在少数。”
蝶衣眼含泪水,辩道:“这七年间就算我没有卖身,却弹琴陪客,也为你赚了不少银子了,如今你怎么能。。。”
老鸨却是不管,冷笑道:“收起你这不值钱的泪水,也许你这招对男人百试百灵,但对老妈子我是一点也不管用。总之你的卖身契在我的手上,要拿走可以,三万两银子来换。”
陆珍宝越听越气,就要应承下来的时候,被江玉康阻止了。
江玉康好像有些失望地站起身,摇头道:“看来在下是无福消受了,我们走吧。”一边说着,还不忘向蝶衣使了一个颜色,示意放心。
老鸨也无心阻拦,虽说蝶衣以后的身价比不得初夜的高价,但是胜在年轻,艳名远波,足以带旺其他□的生意,这三万两银子不用十年时间就可以赚回来。
唐霓霞正想发难,珀季怜把唐霓霞拦住,在耳边说:“稍安勿躁,我相信江兄另有妙计。”
江玉康对老鸨说:“既然我们没有钱为蝶衣姑娘赎身,还请妈妈下楼去,我们见蝶衣也是花了银子的。”
老鸨心里鄙夷,却还是露出笑脸:“那是当然,以后公子大可再拿银两来见蝶衣,老身是无任欢迎。”
老鸨走后,唐霓霞最先沉不住气,问道:“江玉康,你到底有什么妙计?我们不能就这么丢下蝶衣不管吧。”
江玉康成竹在胸,答道:“这老鸨贪得无厌,存心想利用蝶衣发一笔横财。她倒是打得好算盘,只是宝儿银钱虽多,我却不愿让这个唯利是图的老鸨占便宜。”
珀季怜有些佩服地说道:“看来江兄是胸有成竹,已有妙计了。”
江玉康点点头,把他的想法告诉了众人。
蝶衣面带喜色,笑道:“如此,相信妈妈必定求之不得要放人,蝶衣谢过众位施以援手。”
陆珍宝听着江玉康的妙计,想到未来就要嫁他为妻,心中甜蜜,此时眼眸含情,目光牵引,竟无视旁人。
作者有话要说:
☆、17第十六章 妙计得成
第十六章
三日后,迎宾客栈
“江公子,江公子。。。”客栈的小二在门外叩门。
江玉康打开门,看到小二身旁站着烟雨楼的老鸨,知道计谋已成,故作惊讶道:“这不是烟雨楼的妈妈吗?怎么会来此找在下?”
老鸨满脸堆笑,对江玉康说道:“三天前,江公子不是愿意出三千两为蝶衣赎身吗,老身我连卖身契都拿来了,只要三千两银子,蝶衣姑娘便是您的了。”
“咦?当日你不是斩钉截铁说非得三万两银子才肯把蝶衣姑娘的卖身契交给我,怎么如今还要亲自来这里寻?”江玉康故作吃惊,没有立即答应老鸨的要求。
“这个。。。因为公子走后,蝶衣茶饭不思,老身虽然是开青楼,但是对蝶衣就好像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她既如此心仪公子,老身也只有认命了。”
“没想到蝶衣姑娘如此痴情。。。”江玉康面露不舍。
老鸨一听,觉得有戏,立马补充道:“是啊,蝶衣对公子倾心,否则当日也不会选择公子做初夜的座上宾,公子若是为蝶衣姑娘赎身,岂不是成全了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
江玉康点点头,道:“如此甚妙,不过我想先见一见蝶衣,和她说一说话。”
老鸨支吾道:“江公子若是为蝶衣姑娘赎了身,还怕见不了面,说不了话吗?”
江玉康表现出诧异,疑惑道:“妈妈为何三番四次阻我和蝶衣姑娘会面,莫非蝶衣姑娘已遭不测,妈妈故意用卖身契来诓我银两不成?”
“不。。。不!”老鸨连连摆手,解释道:“蝶衣好好地坐在烟雨楼,怎么会有不测。”
“若是如此,在下一定要亲眼见见蝶衣姑娘再肯罢休。”江玉康说着,把老鸨推开,就往烟雨楼走去。
老鸨在江玉康的身后一跺脚,叫了声“大事不妙!”,又急匆匆地跟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