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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啊都说了不许叫狱寺喵啊啊啊!!!”
这下反应倒是很快,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你这神,游得可真远……”沢田纲吉淡定的拾起刚才不幸掉在地上的钢笔,“是不是跑到西伯利亚去看企鹅去了?”
“西伯利亚没有企鹅啊……十代目。”
沢田纲吉嘻嘻的笑了起来,有些狡猾,“当然,我当然知道。”
狱寺这才反应过来,涨红了一张脸,“十代目!不要总是拿我取笑好不好。”
“不行吗?那可是因为我喜欢你才取笑你的。”
这下已经不是涨红一张脸,而是全身都烧了起来的狱寺惊退几步,“十十十代目……真真真的吗?”
“当然。”沢田纲吉狡黠的抽起被杯子压在桌子上的文件,“我从来不撒谎的。”
“诶诶诶诶诶?”
“噗……哈哈哈哈哈……”
“十代目,你真是的……”惊怒到极点的狱寺隼人。
“噗,真是太有趣的了,哈哈哈哈……”笑到直不起腰的沢田纲吉。
【5927】——逝(下)
我是不会说谎的。
手指顺着坚硬的纹路滑过。
没错,我,沢田纲吉是不会说谎的。
“阿纲……”
“嗯?”沢田纲吉抬起头,“怎么了?山本君?”
“……你……没事吧。”山本紧蹙的眉头间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我很好。”沢田纲吉低下头,手指依旧滑动着,直到一丝痛楚传来。
“有面巾纸吗?山本君。”沢田纲吉抬起头,毫无异色的对着一直守在一旁的山本微笑着说。
“有……”山本从裤兜中摸出一包面巾纸,“阿纲,你的手流血了!”
“嗯。”沢田纲吉接过面巾纸,抽出一张盖在刚才被鲜血所浸湿的一块儿,“不小心弄脏了。”
“阿纲……你的手怎么在流血。”山本紧张的提醒。
沢田纲吉随便的瞟了一眼,淡淡的说,“没什么,死不了。”
“……”山本哽住,“狱寺他看见了……也不会开心的。”
沢田纲吉手下的动作一顿,然后轻笑声响起,“没关系,反正现在他看不见。”
“阿纲……”
“怎么了?这副表情。”沢田纲吉对着山本微笑,“你先回去吧……我再在这里待一会儿。”
“你自己没关系吗?”
“当然。谁让我是彭格列第十代目呢……”
“……明白了。”
听着山本离开时沉重的脚步声,沢田纲吉扶着那块坚硬的木板坐了下来。
“我……本来是不会说谎的。”
“明明说过的……要好好的揍烂你的脸。”
“明明下过决心的……你要死在我的手上才可以。”
“明明说过的……不会让你死掉的。”
“结果哪一个都没做成……成了一个大骗子……真是失败。”
突然间,旁边的草丛哗啦作响,沢田纲吉浑身打了一个战。
一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兔子蹦蹦跳跳的从木棺前跑过。
“还真是悠闲呢。”沢田纲吉微笑着目送着那只笨拙的兔子离开,见它被突起的树根绊倒,忍不住笑了一声。
“……呐,狱寺君,这里很安静。”
“陪我说说话好吗?”
除了飒飒的风吹叶动,周围寂静的可怕。
手指还在流着血,可是沢田纲吉像是没有感觉般没有处理他,而是小心不让血液滴下。
“太危险了,差点又弄脏了。”沢田纲吉微笑着。
“这个时候应该把你叫起来勒令你赔给我面巾纸才对……”
带着微笑,沢田纲吉缓缓的坐了下来。
“呼——好冷。”
不自觉打了一个冷战,沢田纲吉固执的没有站起来。
“唉……真是……如果是你一定舍不得我这么冷的吧……”
微微垂眼,沢田纲吉似叹非叹的唉了一声。
“可是我现在好冷。”
“差点忘记了……你听不到的……”
“如果你听到了,一定会起来陪我说话的吧。”
沢田纲吉嘴边还挂着和煦的微笑,伸了一个懒腰,注视着漆黑的棺木。
一朵盛开的兰花悄然落下。
明明说过喜欢你的……
可惜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了……真好。
年轻首领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像是怕惊扰了谁的梦。
淡淡的,似乎还有些愉悦。
“晚安,狱寺君。”
good night good dream……
需要完善的X…burner
“……”我苦着一张脸从水里爬上岸。
“呜哇啊鬼啊!”
“哈?”
我无语的看着被我绑的各种紧的那个人趴在地上努力的把自己缩成一团,“你才是鬼呢。”
“……唔……”那个人把头从胳膊下面抬起来,“你……”
我扯掉头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水底下怎么这么脏。”
“你没死?”
“死了,我死的不能再死了。”我好不容易收拾完了头上,发现身上更是惨不忍睹,“让我死了吧。”
“没死就好。”那个人松了一口气。
“喂,听不懂人话啊,我死了。”
“……好吧,你死了。”
“这才对。”我满意地点头。
“恶魔……”
“你说啥?”
“咳咳……没有……”那个人瑟缩了一下,然后弱弱的问,“我想说莫斯卡呢?”
“糟了!”我一拍脑门,“不知道会不会直接被打烂了啊!”
“啥?我的莫斯卡!!!”那个人连滚带爬的结果自己浑身被绑着,摔在地上。
我走过去扶起他,“看你急的,至于吗?”
“那可是我的心血啊!你说我急不急?!”
“……”
在他诧异的目光中,我动手解开他身上的绳子。
“你……”他不可置信的活动着有些酸软的手。
“你这样的白痴值得尊敬。”我转手扔掉绳子,“你的莫斯卡应该在对面。”
“……谢谢。”他爬起来虽然动作有些僵硬,但还是咬牙坚持着一步步蹭到了那个不知生死的莫斯卡身边。
我一边无聊的看他蹲下检查那个庞然大物,一边考虑着要不要用死气之火把衣服烤干……
“集合板坏掉了……”
“很严重吗?”我把玩着刚从包中拿出的扳手,不是很感兴趣,“我对这方面可是十窍通了九窍,你不妨问问我。”
“你手中有集合芯片吗?”他抬起头很认真的询问我。
“那是啥?”
“集路板呢?”
“……不知道。”
他无奈,“你不是说问题让我问你吗?”
我摊手,“可我没说我会解决问题啊。”
他无语,“你不是说你十窍通了九窍吗?”
我无辜,“所以说我是真的一窍不通啊。”
“……”
“……”
我们相顾无言,他牙疼似的支支吾吾半天,然后一指我的怀里,“那你至少把那个东西给我。”
“扳手?”
“嗯。”
“不给!”我宝贝的抱住扳手,“这是我用来防身的。”
“……”他黑线,“如果你用刚才那一招根本没必要用这种东西防身……”
“……好吧。”我乖乖的把扳手奉上,“请问您是要修理吗?”
“差不多……可惜条件太差,只能选择更换一些简单的东西……”他接过扳手低头忙碌了起来。
我看着他下手如飞,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能修好吗?”
他手中的动作停下来,抬头望天,“谁知道呢。”
“唉……”我忍不住叹息一声,“对了,名字。”
“斯帕纳。”
我哦了一声,又把注意力投向了刚刚从包中取出的psp,“你忙你的吧。”
“你的呢?”
“……沢田纲吉。”
“彭格列的十代目啊……”斯帕纳又转过去开始修理莫斯卡,“刚才那一招叫什么?”
“你倒是不吃惊。”我饶有兴趣的看着斯帕纳,“哪一招?”
“就是把莫斯卡弄上来的那个招数。”
我叹息一声,觉得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实在是很难受,可是脱了我又怕更冷,默默的打着哆嗦,“X…burner。”
“很不错。”
“有……吗?”我苦笑一声,搓了搓胳膊,“今天还算可以,要是往常我有可能控制不住……说不定因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