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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难堪着支吾道:“我,我就,哎呀,我没干什么啊。”
“你还没干什么?你什么没干?”林桂生在房间里带着哭腔嚷嚷起来,说着咚的一下蹬了一脚门,气恼着:“你不是喜欢欺负我么?你欺负啊!你欺负啊。”
说着哗啦一下打开了门。气鼓鼓的站在门口。廊灯下,梨花带雨的,饱满的胸口就那么剧烈的起伏着。红着眼睛,上前又是一步:“你来啊。”
杜月笙吓的连连后退,嘴里辩解着:“我哪里欺负你的,莫瞎说诶。桂生姐,不,不要。”
话没说完,已经给林桂生一把揪住了耳朵,堵在了后面墙上。房间里沈杏山家的两个姐妹大气也不敢出,耳朵竖的更高了。
这做丑事人家不肯,都当他老婆面闹起来了。真不是个东西。啐。
“哼,还没有?”林桂生气呼呼的:“月英如君,你们看他贼头贼脑的,我怎么当时就帮了你们给他了呢?不是活活给他糟蹋了?!”
“我……。你。”杜月笙小心的用跟食指硬塞到了林桂生那捏着他耳朵的手里,抵挡着苦着脸。却是理亏的还不了嘴巴。
林桂生心里苦闷都憋着,今日给这个混球勾了出来,女人眼泪一出哪里还收的住,说着说着眼泪又下来了,语气呜咽着:“这个坏蛋,刚刚我要他早点休息,他……。”
他怎么?不谈其他人了,就是孟如君和沈月英也狐疑了起来,一起恶狠狠的看着了杜月笙。
杜月笙哭笑不得,这桂生姐说什么话全是娇滴滴的,带个风尾巴。不是招人乱想么?两个蠢婆娘还吃味了?要命呢。早知道不回来了。
“他,他然后过就欺负我。”林桂生哭着说出了真相:“他故意回了头装上楼,然后又坏笑着回头,笑的那么奸!黄金荣个猪头三这么对我,你现在还这么逗我,呜……。我不活了。”
说着林桂生放了手,就跑房间去了,杜月笙一家三口大惊失色,杜月笙当成她要干什么事情,忙着扑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她,死也不放,边叫了起来:“别,别……”
林桂生本来要进了房间,一个人安静安静。这么长日子了,心也算寒了。男人变了心是拉不回的。勉强也没个意思。刚刚委屈上来哭了下,也就算了的。不想背后却被杜月笙一把抱住了。
那双手交错着,也不问个地方,就勒在自己胸口上。林桂生久不碰了男人,被血气方刚的杜月笙一抱住,杜月笙晚上又是刚刚打人落了一身血的,顿时熏的桂生姐心里乱跳着,软了手脚,都快站不住了。
杜月笙这个时候是一点感受没有。他都下了冷汗了。看林桂生软了下来,以为昏了呢。心里乱的忙低头打横就操着林桂生的腿,抱了起来。
后面两个女人也在叫着。听着这边这么闹腾,屋子里的三个人忙出来了。现在沈杏山家的姐妹听了这里,已经知道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了,是桂生姐在无理取闹呢,不过这杜月笙好大的名头怎么这个德行?
刚刚出了来。却无不红着脸发笑。丁力直接回了头,黑脸通红的就进了房间。
原来,杜月笙当了林桂生昏迷了。
打横抱着她,杜月笙知道,这昏迷了,怒火攻心的人不能够动。只能够平放了下去躺着回神的。
林桂生却是清醒无比。沪上风行的软缎子苏绣旗袍开着叉。高高的,虽然是寒天里,女人爱美,又跟了时尚。
反正家中也不冷。就穿了个丝袜而已。温热的腿侧被一双凉凉的陌生的手抄住了,人又失了根横空了起来。林桂生心里乱窜着小兔,俏脸上已经要羞的滴血了。
杜月笙一边叫唤着:“毛巾,热毛巾。”一边把她抱向了床上。低头的时候,却看见桂生姐满面通红的,眼角楚楚的泪痕未干,却带着点薄怒正咬着银牙瞪着他呢。
没昏?完了!
杜月笙顿时一股子冷水从头顶淋淋而下,只沿着脊柱骨,一路透到了尾椎。浑身就是一个激灵,当即也不问了,双手就收了直接把林桂生丢了出去。
还好,已经到了床头了。
他还没混到把林桂生丢到窗户外边去。就这样,林桂生还不吓的尖叫一声?本能的,丢了羊毛垫肩后露出的两个雪白胳膊,就紧紧的搂住了杜月笙的脖子。死死不放着。
那桃红的腮,黛黛的眉,欲滴的唇,黑黑的发,就贴在杜月笙的脸边。还闭了眼睛。
这不是大光明电影院前面那洋人的海报么?
就这样样子啊,女人闭着眼睛仰头靠着男人,死死抱住男人,男人就低头去啊去啊的啊…。。
沈杏山的夫人和小姨子两个人立刻也回了头去,忍着笑,忙回了房间去,关了门,姐妹两个才吃吃的咬住被头闷笑着。
外边却是那杜家姐妹两个的声音,透着酸,软了牙根的,“关心”道:“月生,放了桂生姐啊。”
“是,是她抱我的。”杜月笙举着双手示意着自己的青白,大气也不敢喘息。
林桂生已经自己觉得没脸见人了,也不知道是骂还是在求:“你个白痴,那,那你弯腰啊,我被你拖着不敢放…嗯…。你下去,你这个人!”
弯腰的时候,没把住,杜月笙一个不稳,趴了上去。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杜月笙手忙脚乱的从平躺了的桂生姐身上爬了起来,青白着脸,解释了一句,就一阵风似的,头也不回,撞了出去,进了自己房间死死关了门。再也不敢问了。
后面是自己两个婆娘放声的大笑,和今天已经丢脸丢到家了的林桂生,那头埋在被子里的闷闷的哭腔:“好呀,你们两个小蹄子也欺负我?我不活了,呜…。。”
隔壁。
触他娘!这叫个什么鸟事情?
杜月笙郁闷着,靠在了窗口,外边的月色洒在了他的脸上,晚风里带了点熟悉的发香环绕在他的肩头颈间………。
第十一回 … ~一步看三步~
一夜里一个事情接一个事情,最后末了还出了个难堪事情。杜月笙无奈的叹气着,抽着香烟。月英和如君正陪伴着悲悲戚戚的林桂生,女人的心事有时候只和女人说道说道。起了同情心,两个女人不免的又为桂生姐伤心了场。
靠在窗户前,那边隐隐的低泣和私语声,模糊的很。东边的天却已经亮了一点点光来。这个时候头顶的一颗启明星反而是又炫了三分。月的下旬,玉兔已经西沉……
杜月笙的思绪却已经飘了起来。白天将将要开始的事情,一个个的在他脑海里理着,一个个的在他心里盘算着。
转眼,仿佛变天了似的,一轮红日猛的冲了出来,腾腾的亮了下,把一片云头映出了线金边。
天亮了,该办事了。又是一日来了。
洗了把冷水,抹了脸上的憔悴和疲倦。侧耳听了隔壁房间里,那三个女人已经安静了。该是睡了吧?
杜月笙打开了丁力的房间。愣头小子正眼睛翻翻的坐在那里呢。刚刚进了杜月笙的门,睡在了杜月笙的家里客房中。初出江湖的年轻人,心里的兴奋劲头哪里这么容易消停了的?看了杜月笙开门。忙站了起来。
杜月笙把手指放在了嘴上,示意他安静,然后招招手。丁力跟了杜月笙轻手轻脚的下了楼。出了门。
车子停了外边。昨日宝鑫自己回去了,受伤的人,今日不让他出来了。在家先休养着就是。反正车子会开。
发动了车,杜月笙带了丁力去了共舞台。
……………。
“月生,你今日怎么是自己开车了?”
司机在这个时代里是下人的活计,黄金荣吃惊的看着杜月笙从前面驾驶室跳了下来。杜月笙哈哈一笑,把昨日的事情一说,拖了丁力上来。
一夜时间就见识了上海滩的金荣哥月生哥,丁力都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黄金荣赞了他一声,转头对着杜月笙:“月生,到时辰一起放了响,中午好好喝喝。”
“我陪金荣哥放了鞭炮请了财神后,去三鑫有点事情,今日还要搬家,晚上来吧,中午就算了,一夜不睡吃不消的。”杜月笙推辞了下。整日喝酒也不是个事情,腻的慌。真正至交的好友偶尔聚聚是享受,这每日里来去酒席实在是罪。
知道他昨夜没睡觉,也心疼他身体,黄金荣也不勉强:“那你晚上来,下午睡了养下身子。哈。月生你看!”
正说着,黄金荣看了何丰林的车子来了,意外了:“他也起这么早?难得难得。”
“黄老板,杜老板,发财发财!”何丰林肿着眼睛下了车来,客气的拱手着。
那样子惹的两个人大笑起来。
何丰林得意的一顶肚子:“我还能够站着就是身体好了,昨夜那八个娘们……。”
“我看了就四个啊。”杜月笙冷冷的丢了一句。
何丰林牛皮当场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