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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就会乱起来。。。。。。”宋庆龄看起来是真的急了:“难道元首希望看到中国重新归向乱局?元首要交出对军队的控制权,请问谁有足够的能力和威望去驾驭?这是不负责任。。。。。。”
除了宋庆龄之外,几乎所有的人都反对,这些人中有真心反对的,有假意的,也有认为谭笑此举是个试探,当作是道考题解答的。。。。。。但是,无一例外的表态都是反对,包括所有的民主党派首领级人物
“我只是说把军队从党的武器变成国家机器,没有说马上放掉军权。。。。。。”谭笑笑道:“你们就那么担心中国会再乱起来?放心吧,只要再过几年,等大家适应了新的制度后,每一个人都会自觉维护和平的。。。。。。军人说到底也是老百姓的一员,只是他们的社会分工不同罢了,有的人负责生产而他们负责维护安全。但是有一个原则,军队要明白他们维护的是这个国家的安全稳定,不是某一个政党的安全稳定,只有这样他们才能避免成为某一方的势力而导致混乱,军队不再由某一固定党派控制而成为国家机器受执政党的支配不光不会造成混乱,恰恰相反这才是社会稳定的根源。当一个党派得不到大多数人的拥护而无法登上执政党的位置它就自然失去了对军队的控制,而当一个政党取得了大多数人的认同,它自然就会成为执政党。。。。。。社会要真正的稳定,不是那种畸形的高压下的稳定,就不能靠枪去维稳;党指挥枪是社会的悲哀,是强权与封建的延续,民主的结果必然要把军队真正变成国家的、大众的自身保护工具。一个政党想要成为执政者它就必须要拿出最符合大众利益的政策取得大众的支持,如果军队掌握在最符合大众利益的政党手中,那么它暂时由国民党支配或者是别的新兴党派支配对国民来说就没区别。政治家们应该想得更多的就是如何去找出最有利于大众的政策而不是在游走关系,钻营后台、私结联盟。。。。。。”
很显然,谭笑的军权释放是一定要进行的,当然不会是马上,大家也看到了元首所指示的方向:作为国民党的主席,谭笑居然想到要主动让别的政党来竞争多党竞争执政,像以前的美国或者法兰西共和国?元首不是在试探大众的反应,他是真的要这么干每个人都感受到了这一点,而且大家似乎也搞明白了这次的法规制定为什么元首坚持要各党派和各主流业界的人员参与——他在鼓励和扶植产生新的党派元首太伟大了
天下为公所有和谭笑讨论关于释放军权的人们现在看向谭笑的眼神都和那些因为忽然得到新政而欣喜若狂的老百姓一样,充满了景仰与膜拜。。。。。。
“你真的打算放弃军队,有一天放弃这个国家吗?”在会议上一脸的平静,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容慧回到慧园后,还没有沐浴更衣便问谭笑。
“有一个富翁,他很有钱,他整天想着的是如何让他的后代继续过上优越的生活并且像他一样受到人们的尊敬,补充一下,他是个非常受人尊敬的好人。。。。。。”谭笑忽然脸上露出一种平时少有的慈爱,看着容慧已经隆起的肚子道:“终于有一天,他决定了,把所有的家产成立了一个慈善基金会,以后所有的资产收益全部都用于慈善事业;而他的子女仅仅是这个基金会的管理者,他们并没有得到这些资产的所有权。结果呢?他的子女乃至他们的子女都受到了大家的尊敬,他们没有大富翁的财富,但是他们依然过着优越的生活,受到良好的教育,与上流社会打交道;而且,由于他们每天接触到的都是如何帮助别人的计划,所以他们潜移默化地成为了道德标准和修养都很高的人。。。。。。他们一个家族都幸福地活着,直到现在还受人尊敬。。。。。。”
谭笑看着一脸疑惑,正在猜测着这个富翁是谁的容慧,忽然他才醒悟过来:也许这个人物现在还没有成立他的慈善基金会“亲爱的,你不要去猜测或是想着这个人是谁了。。。。。。也许这个人就是我。”谭笑坐近他的妻子,抚着她的肚子道:“这个小家伙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会得到比大多数人都好的教育机会,会得到比任何人都多的政治经济机遇。。。。。。但是,这能决定他一定会得到比别人更多的智慧或者必须要从磨难中感悟得来的品质吗?如果我们把这个国家交给一个没有足够能力去驾驭它的人,对这个人来说本身就是一种伤害,不是吗?也许,他应该远离政治、远离经济。。。。。。这里头的黑暗与污秽我们都清楚。。。。。。”
现在的谭笑不是元首,只是一个父亲,就算是元首,也是一个有着私心和非常的明智的父亲身份的元首。他看着有些愕然的妻子道:“以前我想征服全世界,我觉得只有那样才能体现出我的智慧和价值。。。。。。但是现在我改变了,至少我们应该给子孙留一些地方,留一些可以开垦或者逃避的空间;比如说有一天这个国家的人民把我的头像全部都推倒,把所有以我的名字命名的地方全部改了名字——就像苏联人对斯大林做的那样,你说我们的子孙应该还活在这个国家还是远避他国?。。。。。。我原本一直想把澳大利亚纳入版图,现在,顺其自然吧,还有那些欧洲和非洲的国家;我们总得给下一代留下一些发达的国家作为万一的去处。。。。。。”
谭笑不是开玩笑,他发现很多的历史名人的子女最后都会选择避居他国,也许是因为逃离压力,也许是因为避祸。。。。。。至于那些一直留在自己国家的伟人之后,如果不是在沉默中低调下去,往往会有非常悲惨的下场,这些结果都不会是长辈们可以预见的,都要经过漫长的岁月,几代人的见证才会看到。谭笑不用等到数代人之后才明白,他是穿越人,现在他已经是一个父亲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安排会不会不合适——他也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安排别人的未来,以他自己的意志,也许是元首的天性使然。容慧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但又似乎很迷茫,她的男人脑子里藏着与众不同的超越时代的智慧她知道,但是难道不能以一种更强势的手段来保有这一切吗?
似乎看透了妻子的想法,谭笑道:“当人们发现一样东西是好的,他们感受过、经历过之后,就很难再回到不好的以往。。。。。。专制与**会在以后的中国消失,人们不会再容忍强权,如果有一种力量试图阻挡着一切,它最终一定会灭亡,抵挡得越凶猛最后的结局越悲惨。。。。。。一些依靠不合理手段得来的权利,甚至一些在某一个时刻是合理的,但最终会让人眼热的东西也会被大众所剥夺;比如说我们现在所拥有的财富,那些依靠军火贸易和石油专营、包装公司上市等等的财富,如果一直抓在手里的话;我们这一代没问题,能保住,但以后就难说了,说不定会给孩子们招来杀身之祸。。。。。。所以,出路只有两条:一条是捐掉,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第二条是转移,到一个其他国家去,你说呢?”
中国不需要皇帝,甚至不需要统治者,它要的是一个真正的公仆。很显然这是发展的潮流趋势,虽然有的人或者政党会让这一过程变得更漫长或者更短,但这是必然结果。一个传统女性或者无法明白这点,但久居欧洲,长期活跃在军政界的容慧能够理解和想得通这一切;谭笑有点想得太远,但他所想的何尝不是大智慧的体现呢?
在连续的一天一夜闪现出人性的伟大和父爱的深远之后,第二天一早谭笑回到了办公室,开始了展现他的残酷的一天。
他毫无恻隐地看完一份份来自阿富汗、土耳其和中亚四国以及里海以西各国的“剿匪报告”然后做出批示:一切剿匪工作必须要在欧洲的会议结束前全部完成,阿富汗方面军开始军事行动,占领阿富汗全境,继续剿匪。。。。。。
在批示完这些工作的时候,在午餐之前元首办公室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吴胜。
现在的中国排名前三位富豪之一吴胜目前过得相当的低调,资产也有很多转移到了澳大利亚,但是很让他头疼:不管转到哪里的资产都会迅速膨胀,变得又需要转移。。。。。。吴胜到来是因为一件事情,吴德磬的婚事。
因为到五月份,就读三年军校的吴德磬就要毕业了,吴胜打算让她和许毅桐正式完婚。作为谭笑的父执一辈,他不能不通知谭笑给谭笑发出邀请,尽管谭笑也许不会出席婚礼。
小九九要嫁人?那个许毅桐?谭笑忽然想起了那张英俊的面孔,也勾起了他内心的一丝阴暗。。。。。。那个许毅桐不是已经被“安排”了吗?
“哦,小九九也长大了,真是不知不觉啊,都要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