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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在汴梁城大街上,展昭已经面色如常,白玉堂默不吭声的跟在他身后,走了一段路,忽然一把抓了展昭手腕,“猫儿!”展昭吓了一跳,“啊?”
白玉堂的嘴张了张,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觉得心里堵,憋了半天说了句,“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展昭一愣,“什么话?”想了想他大概是指对皇上说的话,“哦,那个啊,”展昭叹了口气,“展某说过担保白兄无恙,圣上面前自然尽力。”白玉堂听完就怒了,“你白爷用不着你这么保着!”
展昭也怒了,这白玉堂简直不知好歹,“那你就不想想你四个哥哥吗?展某此诺对白兄,也对白兄四位兄长!”白玉堂给噎住没话了,展昭甩开他的手大步回了开封府。
七夕番外之相思骨
展昭和白玉堂常往返于汴梁城和陷空岛,一来二去与官道上那两个做定点营生的女妖精也算混了个脸熟,人来马往之间,要是不着急也偶尔打个招呼什么的,虽然他们见了白玉堂还是跑的飞快。展昭曾经问过白玉堂,她们这样害人,邵华山不管吗?白玉堂只冷笑一声,“那些人都是色催的,死了也怨不着谁。”
白玉堂的这种说法展昭是有些意外的,在他印象中所有道门弟子都是以斩妖除魔为己任,对妖总是敌视的,像他这种吃素的都要来警告上一番,何况是那样开荤的。
白玉堂说那都是些蠢人,你白爷可是向来人妖平等,展昭点点头说,我信,听说白兄许多红颜知己都是妖,白玉堂一口茶呛住,差点咳死。
晚上白玉堂拉着展昭上房喝酒,这次竟然买的是展昭爱喝的竹叶青,他说,“猫儿,你白爷过去那点事都和你说过,那你有没有和哪个女妖怪花前月下过?”
展昭摇头,“没有。”
白玉堂心里高兴嘴上却偏说,“不是吧猫儿,你好歹也活了几百岁,而且又长得……”白玉堂上下打量着展昭,“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会没人喜欢?”
展昭说,“大家都忙着修行,哪有时间花前月下的,而且,”他很鄙视的看了一眼白玉堂,“你觉得一朵花会觉得一只猫好看?”白玉堂沉默了,种族之间的审美差异确实巨如鸿沟,难怪展昭总觉得这世上的人都长得差不多,白玉堂也终于知道,自己这风流潇洒的外表在展昭眼里并不能占到什么优势,于是忽然就有了那么一点危机感,以至于他很有泪流满面的冲动,不过在他囧闷囧闷的间歇,居然还抽空思考了一下,展昭说的那朵花是谁。
展昭的酒量实在太差,饶是竹叶青性情温和他还是没几杯就倒了,看着迷糊的展昭,白玉堂想,他也许可以实现一下他那邪恶已久的愿望,于是他抱着展昭就进屋了。白玉堂把展昭放在床上,展昭难受的皱着眉,白玉堂挣扎了一下,还是打了盆凉水给展昭擦了擦脸,然后又敷了一下额头,等他终于不难受了,白玉堂就一边解展昭的腰带在他耳边低声说,“猫儿,白爷要是就这么把你吃了,你明早起来会不会挠死你白爷啊?”不过他说是这么说手上可一点也没停,三两下就把展昭的官服和中衣都扒了,白玉堂两手撑在展昭头两侧,他心突突跳的厉害,看着展昭淡红的脸颊温润的唇瓣,居然觉得脸发烧,他就这么看了好一会才下定决心:我要亲下去!
他俯下身就要碰到展昭嘴唇的时候,展昭却忽然把眼睛睁开了,白玉堂受惊不小,就这么近距离的和展昭四目相望,距离太近了,气息都喷在彼此脸上,展昭喝了酒本来就热,于是轻轻推了白玉堂一下,白玉堂这才醒过神来,他纠结了,就这么退败下去吗?他不甘心,于是白玉堂在心里劝了自己一句:擦,白爷风流天下!然后他没理会展昭推他的手,毅然向下吻住了展昭的唇。
也许是因为刚喝过酒,展昭的唇有些软还带着淡淡的酒香,白玉堂轻轻吮了一会,就撬开展昭的贝齿将舌头伸了进去。
其实展昭现在并没有迷糊的很厉害,只是有些头晕无力,他知道白玉堂在做什么,于是他就在考虑要不要咬这白老鼠,但最后他却是伸手环上了白玉堂的脖子,略带青涩的回应着他。白玉堂真是激动的快哭了,说实话他是做好了被展昭咬断舌头的准备的,却没想到这猫儿竟然应了他。
这个吻缠绵又温柔,当白玉堂放开展昭时,展昭竟有了朦胧的睡意,他虽然喜欢白玉堂,但却不知道男人和男人还能怎么样,在他想来最多也就如此了,所以展昭就这么放心的睡了,把白玉堂晾在了那,白玉堂一个劲的巴拉他,“猫儿,猫儿你别睡,猫儿。”展昭不胜其烦,干脆变回猫身,钻进被子里窝在床角。白玉堂彻底没招了,只好把那黑猫拖出来,唉声叹气的揉在怀里,这一宿他是甭睡了,白玉堂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展昭爪子上柔软的肉垫,他不知道展昭刚才是喝醉了脑筋不清楚,还是这就算应了他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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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躺到半夜,展昭忽然睁开眼化出人形,他坐起来向窗外看了看,又看了一眼身边似是睡了的白玉堂,然后起身随意抓件外衣出去了,白玉堂没睡着于是也跟了出去。
展昭出来就看见院子里站了个女人,只觉得有点眼熟,他不太擅长辨认人脸,所以一时没认出来。那女人欠身拜了一拜唤道,“灵猫前辈。”
“你是?”
那女人一下就囧了,“前辈不认得我了?”她习惯性的拿袖子挡了下唇,这动作让展昭灵光一开,这不是每天在官道上佯装跌倒捕食的那一只吗,不过有猎物的时候她倒着,没猎物的时候她坐着,算起来展昭好像从来没见过她站着的样子,难怪一时认不出,于是有点尴尬的笑笑,“原来是你。”
那女妖也尴尬的笑笑,“嗯,是我。”
“呃,深夜来访,可是有事?”
“嗯,有、有点事。”女妖有点不好意思开口,毕竟她和展昭并不算熟,说认识都勉强,就这么贸然的来求助,她又没有什么好处能给人家,但她法力低微自己又实在做不到,想来想去她认为做得到的就只有展昭了,有同道说过,百花岭的灵猫儿性情极好,常助人于难,所以才来碰碰运气,“嗯……晚辈唐突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看出她为难展昭微微笑了笑,“但说无妨,若我做不到自不会允你。”
女妖受那一笑的鼓舞,也轻笑了一下说,“前辈这样的性情果然是当修仙的,”然后她又停了一下才说,“晚辈要离开人间了,想是永远不会再回来,所以很希望能将家母的尸骨也一并带走,但是,”她皱了皱眉,“家母的尸骨被一位高人镇住,晚辈无能破阵,这才来请前辈仗义援手。”
“高人?”
“嗯,是邵华山前几代的一个掌门人。”
“啊?”说到邵华山展昭其实也很怵,但是不去看看又怎么知道行不行呢,于是他还是应道,“邵华山历代掌门都是人间高修者,展某也不知道取不取得回,不过展某尽力而为。”
女妖听完便跪了下来一叩到地,“无论取不取得到,前辈大恩晚辈永铭在心。”
展昭连忙将她扶起,“令堂被镇在何处?”
“邵华山南二里处绛珠小苑。”
白玉堂一直在外廊之下的廊柱后面听着,展昭送走了那女妖便过来问他,“那个绛珠小苑白兄可听过吗?”白玉堂点点头,“不过那地方可不好闯。”
展昭本欲回房,听他这样说便停住,“为何?”
“你可知道邵华山南是什么地方?”
展昭摇头,他从来不靠近邵华山的,话说敢在那打转的妖精还真是没几个。白玉堂说,“那是历代的掌门老头死透了才去的地方,虽说没特意设过什么阵法陷阱,但是那些老家伙多少都有点怪癖,自己师父死了,下葬的时候他会怎么报复谁知道,这么多年下来三步一坑五步一雷是少不了的。”
展昭看着白代掌门说,“那如果白兄当了掌门会怎么报复你师父?”
白玉堂嘴角一抽,“那白爷就在那老头子棺材上下炼尸阵,等他变成僵尸再把掌门位置还给他。”展昭惊悚的向后退了一步,他知道白玉堂素来心狠手辣,可这也太狠了!!不过展昭就奇怪了,为什么都不愿意接任掌门呢?他倒是常常听说许多凡人为了自家掌门的位置而残害同门的。
白玉堂有些惊心的说,一旦当了掌门你这辈子就算完了,你有五年时间去抓几个倒霉蛋当徒弟,之后就一辈子蹲在山上哪也不能去,要不我们五兄弟都跑了,老头子咋没追来呢,然后没有特殊情况,掌门不见本门弟子之外的人,大家闺秀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不要说娶妻生子了。
展昭看着白玉堂问,“白兄是因为想要娶妻生子?”
白玉堂看着展昭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