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U拐雅吭诳驼坏姆慷ド峡醋盼堇锪饺耍嵘担八歉龊霉佟!
展昭化成人以后,眼睛黑黑亮亮的,连仅有的一点妖气也完全不见了,白玉堂仰躺在旁边,看着展昭的侧脸,他分明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白玉堂却偏偏好像看到了什么,可到底是什么白玉堂也说不清楚,于是他问,“你不会跟着他很久了吧?”
展昭点点头,“我很多年前就跟着他了,只是一直也没什么机会报答。”
白玉堂脑子一抽脱口而出,“不如以身相许试试。”
展昭慢慢转过脸来看着白玉堂,白玉堂一个激灵一骨碌滚出五尺,然后当他抬头再看的时候,他方才枕着的那片瓦已经给展昭一爪子拍成了粉,不过展昭脸上却还是那么淡然,白玉堂忽然想到了一个词——杀人不眨眼。
两人就在房顶上一直等到包拯去吃晚饭才跟了下去,也在大堂角落里找了张桌子,白玉堂点了些酒菜,展昭对钱没什么概念,只是觉得菜不错,白玉堂给他倒了杯酒,展昭拿起来嗅了嗅,香醇清冽,于是又小心的尝了尝,只啜了一小口却还是给呛到了,白玉堂一咧嘴,“原来你不会喝酒啊?”
展昭终于喘匀了气,不知道是咳的太厉害还是因为那一口陈了十几年的女儿红,他脸色微白却又透出淡粉来,瞪着手里的酒杯回道,“没喝过。”他瞪了一会却又把杯子凑在唇边,想了想还是又喝了一口,这次没呛到顺利的咽了下去。白玉堂就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和那杯酒较劲,十足的猫样,差点喷了酒,这猫太逗了。
一顿饭下来,白玉堂喝了一坛,展昭喝了一杯,等他终于把那杯酒喝干了,包拯两人老早就吃完饭回去读书然后睡觉了。展昭又要上房顶去趴着,白玉堂一拽他,“好好的客栈不睡,你睡屋顶?”这一拉展昭就软软的靠在了白玉堂肩上,眼睛迷糊的眯着张嘴直打哈欠。白玉堂黑线,一杯就醉了……
于是索性拉上展昭进去住店,白玉堂将银子放在柜上,“两间上房。”
掌柜的看着银子犹豫了一下笑问,“这位爷,您一个人住两间?还是给朋友备着呀?”白玉堂一愣,他转头去看展昭,却只看见肩头上挂着一只大猫,白玉堂干笑一下,伸爪挠回一半银子道,“一间上房。”
白玉堂就这样扛着只猫随着店小二上了楼,神色泰然,就好像来来回回的人看的根本不是他。进了屋白玉堂抓起展昭就丢在床上,展昭居然一个利落的翻身稳稳落在被子上,眼睛都没睁开,然后卷成一团又睡了。
原来这贼猫根本没睡着,竟让白爷爷作苦力背你上来,白玉堂很是不忿,于是爬上床去一个大翻身把那团黑完全压在身下,这一下压的猛,展昭差点给压死,拼命往外爬,奈何白玉堂使力压住他现在又是猫身,居然硬是爬不出来,性命攸关展昭连忙变出人形,双手向上一支,这才得了些空,他正与白玉堂面对面,怒道,“你要杀人!?”
白玉堂又仔细的端详了一番展昭的脸,然后无赖一笑,“这算轻的,敢耍你白爷爷,下次仔细我抓了你去吃。”展昭头还有些晕,身子也发烫,懒得理会他,抬脚将他踹翻过去,就又变回猫团着睡了。
白玉堂躺成个大字望着床帐,展昭几次猫人转变他都仔细看了展昭的脸,竟然没有丝毫的不同,一般来说,妖精变化出的样貌就算再仔细也多少会有差别,像这样变多少次都一个样,那就说明这是他的本貌,不必用法术来修饰和维持。白玉堂再次万分佩服了展昭,他阅妖无数,还是头一次看见这样用本貌到处走的妖,他居然没给其他妖怪吃了,这是走的什么大运。
============
第二天一大早包拯就又上路了,展白两个也自是跟着,一路上展昭顺手扫了几个山贼窝,白玉堂则打包了几只妖怪,临进汴京城展昭又出手救了包拯一回。包拯拉着展昭百般感谢,之后又是一番为国为民的慷慨陈词,白玉堂掏了掏耳朵,给展昭使了个眼色就先进城探路去了。
汴京城天子脚下,一派的繁华安乐,至少表面是如此,确定了不会再有危险,白玉堂又转出城来,可展昭和那包黑都没了影。展昭人形时候身上半点妖气也无,教白玉堂想追都没法追。
猜他们大概是进城了,白玉堂便又折回去,可这一眼看去人山人海,根本找不着,白玉堂有点恼怒,只好先找家客栈住下,想着等晚上挨个房顶找一遍,可还不等晚上,宫里就放了皇榜出来,说是开封府尹换成了包黑子,还封了展昭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暂时借给开封府,还赐了个封号,白玉堂盯着“御猫”两个字觉得眼睛直冒火,怎么他才一个不注意那呆猫就成了人家的了?
人间卷·第三章
白玉堂回到客栈就坐在椅子上生闷气,他想白爷爷长这么大头回受这等鸟气,然后他又继续想,白爷爷干嘛要在这受气?再然后他就突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白爷爷为啥会在这?”明明是要去陷空岛的啊,想到这他忽然一点脾气也没有了,卷上东西就奔出了城,简直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白玉堂出城的时候展昭正陪着包拯跨马游街,他坐在高头大马上一眼就看见了仓惶窜出城的那点白,在嘈杂的街市上这么看过去竟让展昭看出了点过街老鼠的狼狈,他抬起手想喊他一声,但是忽然看见了掌中的马缰,于是又轻轻的将手放下了。
白玉堂一气奔出十里地看见个驿站才停下,买了匹马又继续奔,星夜兼程直奔陷空岛,路上碰见两个假装断腿哭穷的美女妖精他理也没理,纵马呼啸而过,若在平时他那风流的性子,美女当前就算是妖精也一定会上去搭段戏的,不过现在他却是想,现在的妖精只会唱这两出吗。
等白玉堂终于登上陷空岛时,因为一路奔波几乎没怎么睡觉,俊美的脸上颜色黑沉,还有黑眼圈,列队出迎的四位哥哥被这黑煞煞表情惊的一身汗,白玉堂嘴角一挑扯出一个更加恐怖的笑容,“哥哥们,这一年过的逍遥啊?”于是四位岛主忽然就很想哭,后悔刚才接到消息的时候就该坐船打南边逃跑,就在他们冷汗涔涔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宛如天籁飞来,“是五兄弟来了?”
白玉堂一听这声音忽然也开始冷汗了,这声音一出现,四位岛主和岛上下人立即分开站两边,大哥卢方殷勤的迎了上去,一边伸手去扶一边说,“哎你身子不方便,出来干什么。”
“五兄弟来了,我能不出来吗。”来人声音脆爽,只是微微隆起的小腹多少影响了她的中气,听起来竟有几分娇弱。
白玉堂毫不犹豫的暴雨转晴,也上去殷勤,还嘴甜的叫了声,“大嫂。”这人可不就是住在邵华山下的闵秀秀吗,她生的美貌却极泼辣,和大岛主卢方差着十好几岁,可自小就非要嫁给他,这些年两人眉来眼去,大家伙私底下早就叫开大嫂了。白玉堂后来跟蒋平打听了一下当时的经过,心道:难怪难怪,我说大哥怎么敢跟人跑,原来是那天大嫂听说师父有意要传位给大哥,她特地“路过”邵华山把大哥拐上跑了。
至于后来三位哥哥陆续出逃其实也并非早有预谋,只不过他们早年就说过,若有一日离了邵华山就来这陷空岛同住,那时候白玉堂刚入门,年纪也还小,便不曾说与他,后来又事发突然,只好先跑一个是一个。白玉堂给师父折磨一整年虽然窝火,但到底几位哥哥还想着自己,陆续传信过来写明岛上情况,好叫他也来汇合,如此一想气也消下去许多。
=========
白玉堂到了岛上第三天,陷空岛上也收到了汴京传来的讯息,知道突然出了个“御猫”,老大和老三没想那么多,所以没说什么,老四想的太多所以也没说什么,只有老二想什么说什么,“我们叫鼠,他这叫猫,平白的矮他一头。”说完一翻白眼将那信甩在桌上,旁边蒋平拽了他一下,“干嘛?”韩彰还在郁闷没反应过来。
徐庆听了也觉得郁闷,于是跟着附和了句,“可不是!”
白玉堂这才疑惑的问,“什么鼠?”
韩彰终于发现自己失言,蒋平鄙视的甩了他个白眼,祸从他口出,他自知避不过只好硬着头皮上去跟白玉堂解释,原来他们为了生意狠蹚了一把黑白两道,虽然只四人闯荡,也没忘了山上受苦的白玉堂,自称是义结金兰的兄弟五个,一年多来就得了“五鼠”的称号,然后韩彰从卢方开始“钻天鼠”、“彻地鼠”、“穿山鼠”、“翻江鼠”一个一个指过来,指到白玉堂的时候停住了,因为白玉堂从来没在江湖上露过面,所以还神秘着没个称号,不过也是老鼠肯定跑不掉了。
白玉堂听完脸色就有点绿,好个死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