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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被吻得呼吸困难了,荀彧才微微挣扎起来,双手无力地抵在了两人之间,试图推开郭嘉。见他面色绯红,郭嘉也不为难,支起身子离开那令他留恋不已的嘴唇,伸手灵巧地挑开了荀彧的衣带,再俯身一路向下吻去,留下一路旖旎风光。吻到腰际时,郭嘉故意在那里徘徊着——他记得荀彧的腰侧格外敏感,稍加爱|抚他便会情难自已。
“嗯……奉孝……”果不其然,不过多吻了几下,那人的身子便瑟缩起来,挣扎着伸出手想要推开在自己身上作恶的人,无奈却根本没有碰到。微微抬起头,荀彧醉眼朦胧地看着郭嘉笑得戏谑,又注意到自己几乎不着片褛,他却衣冠整齐,心中顿生不满,摇摇晃晃地坐起来就要去脱他的衣服,不想重心不稳,不偏不倚跌进了郭嘉怀里。
稳稳拖住荀彧软绵绵的身子,郭嘉好笑地看着他略显笨拙的动作,低头轻轻咬着他的耳廓,小声道:“文若这是,等不及了?嗯?”最后的尾音上挑婉转,真是十足十的情|色。
自知口齿不利索的荀彧根本不与他废话,摸索着解开了他的衣带,一时竟笑出了几分妩媚。这一笑可不要紧,生生把一张秀气而带有禁欲色彩的脸给染上了艳|色。
须臾之间,郭嘉觉得,真是够了,如果这样自己还能忍着不进入正题,那他就不是个正常男人。所以,毫不犹豫地,他配合着荀彧的动作快速褪下了自己的衣袍,与之裸呈相对。
轻松地将荀彧转了个向,让他背靠自己的胸膛,郭嘉也不含糊,手顺着他的小腹一路向下划去,停留在了那个隐秘却能为自己带来绝顶快|感的入口。顿了一下,才轻轻按压起来。
隐约想起接下来发生的事将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痛苦,荀彧紧张地抓住郭嘉的手臂,想要制止他的动作,同时,原本大张着的修长双腿不自觉地一缩,表现出极为明显的害怕,带着水光的眼睛露出一丝怯色,“不……奉孝……会痛……”
郭嘉清楚荀彧是什么样的性子,见状倒也不心急,半哄半威胁道:“文若这样耍我,就不怕我生气吗?”
作者有话要说:屠苏酒,有曰:书名荟萃才偏逸,酒号屠苏味更熟。懒向门前题郁垒,喜从人后饮屠苏。其声名可见一斑。
☆、酣畅之时话伤心,一夜纵情故人语(下)
房中的蜡烛缓缓淌下一滴蜡油,滴在烛台上发出极轻的“吧嗒”声,却完完全全的被那帐帷后压抑不住的呻|吟给盖过了。
靠坐在郭嘉怀里,荀彧努力放松着想要配合他的动作,但身体被从外部打开实在不是什么舒服的事,以至于才进入了两指他就痛得满头大汗,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放,放开我……痛……”
这厢郭嘉也忍得辛苦,无奈没有可以拿来润|滑的膏油,他又不想弄伤荀彧,只得耐着性子慢慢扩张。眼看进入两指已是极限,那人又疼痛难忍的样子,郭嘉叹口气,将手指从那温暖窄小的地方抽|出,转而去爱|抚荀彧身前有些抬头的欲|望。细致而富有技巧的套|弄,让荀彧忘记了先前的不适,享受般地眯起双眼,嘴里还不时传出两声满足的嘤咛,身子不知不觉就柔软起来,再不见适才的紧绷。
当然,有人享受就有人煎熬,郭嘉现在是美人在怀却吃不到,吃不到也就罢了,还要看着美人时不时地撩|拨自己的欲|望,这有苦难言的程度可想而知。
等下一定要连本带利的讨要回来!心里愤愤地想着,郭嘉手上的功夫可是半点也没有怠慢,惹得怀里的人是叹息连连。
高|潮到来时,荀彧反而叫不出声音了,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单,眉头紧蹙,大腿上的肌肉也紧紧了崩起来,“嗯……”伴随着脑海中一片空白,他解放在郭嘉的手里,半睁着犹如春水般的眸子,荀彧大口喘着气。不想还未冷静下来,身体便被再一次从外部进入。他敏感地察觉到这一次的进入不似先前那般干涩,但私|处传来的温热滑腻感还是让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惩罚似的用虎牙咬了咬他的耳朵,郭嘉笑骂道:“文若你爽快完了就不管我了?再不配合,我可就要用强的了。”
“不……”醉意尚未完全褪去的人一听这话,吓得瞬间白了脸,本能地就想挣开郭嘉的禁锢。谁知那人好像早有预料般,手臂紧紧把荀彧圈在怀里,让他无处可逃。
“啧,文若太不听话了。”抬手不轻不重在他白皙的大腿根上捏了一把,郭嘉把着荀彧的腰身,让他改成跪趴的姿势。然后再不理会他的害怕与闪躲,一心一意扩张起来——再耽搁下去,郭嘉真怕得明年的这个时候,自己也不能如愿。不,不用明年,明天他就会欲|火攻心而死了。
这么有难度的事,真不知道自己第一次是怎么得手的,简直比打一场胜仗都难。又好气又好笑地想着,郭嘉不觉在心里佩服起自己来。
进入的一瞬间,荀彧觉得自己的身体几乎要坏掉了,双手无力地在床上乱抓,试图找到一个着力点。郭嘉终于如愿以偿地进到了那个销|魂的地方,其满足的感觉自是不必多说。只是见荀彧难受,他有些心疼。但心疼归心疼,该办的正事儿可不能耽误,于是,郭嘉双手有力地握住荀彧的胯骨,缓缓抽|动起来。
“唔……痛!停下……奉孝,你等一下!嗯……”惊呼一声,荀彧便被下|身传来的违和感弄得断断续续呻|吟起来,双手抓过旁边的锦被,拼命不让自己太过失态。
感受着两人身体连接处的高热,郭嘉忘情疼爱着身下的人,仿佛每一下都要撞入那人的灵魂深处。随着时间的推移,荀彧也逐渐适应了,慢慢开始放开身体迎合起郭嘉的节奏。一双手也松开了锦被,试图去触碰那个正在侵占自己的人。
领会到他的意图,郭嘉微微一笑,就着埋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利落地将荀彧翻过来,面对面搂进怀里。突然的旋转给二人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快|感,荀彧攀着他的后背,畅快得有些失神,平日温顺地眼睛此刻空洞地望着床帐,倒也显得别有风味。
“啊……奉孝……那里,我……”似乎是被顶到了敏感地带,荀彧突然尖叫出声,指甲在郭嘉后背留下几道划痕。
“嗯?什么?”放缓动作故意不再深入,郭嘉佯装不明白道:“文若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一直憋红了脸,荀彧才小声央求道:“奉孝,别停……”
被他那细细小小还有些沙哑的声音搞得百爪挠心,郭嘉敷衍地小幅抽|动着,仍旧不动声色道:“我在动啊。”
“你!”虽然还有些醉意,但荀彧清楚地知道那人根本是在为难戏弄自己,竟是羞愤得快要哭出来,“你……”
所以说,脸皮薄在很多时候是很吃亏的,尤其是一个要面子的遇到一个不要脸的,那就只有干吃哑巴亏的份了,就像现在的荀彧,“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倒是如了那人的心愿,看尽了他害羞的样子。
得寸进尺地,郭嘉索性放开抱着荀彧的手,懒懒靠到软枕上,撒娇道:“唔……文若,我头好疼,好累,你自己动一动好不好?”
一边死要面子,一边狠心为难,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还是荀彧妥协了,红着脸慢慢上下动了起来,不知该看向哪里的眼睛紧紧闭起,拒绝看到那人恶质的上扬唇角。然而,身体里嵌着那么个大东西,自己还偏偏醉着酒,荀彧没动几下就支持不住了,哀求似的睁开眼望向郭嘉,“奉孝……不行了,你帮帮我……呜……”
被他泫然欲泣的样子勾引得把持不住,郭嘉二话不说重新将荀彧压到身下,大力贯穿那湿热的地方,“叫出来,让我听听。”
本就羞赧于这样的□,荀彧自然是不肯像女人一般婉转承欢,所以根本不听他的话,一个劲死死咬着嘴唇,不愿发出半点浪|叫。
经过刚才那么一折腾,郭嘉的忍耐力早已到达极限,所以也懒得在这种细节上多加纠结,只是笑骂了一声“真倔”,便专心去寻求极致的欢愉了。
最后释放时,荀彧终是没能忍住,闷声哼叫出来,郭嘉亦是发出满足的长叹。
屋外寒风凛冽,屋内春宵帐暖。
一夜缱绻,一覆难收。
再醒时,已是拂晓时分,郭嘉搂着怀里那个暖暖和和的身体,倍感安心。
而荀彧则没他这么心安理得了,早就醒来的他还没有想出该如何面对郭嘉,只能一味装睡,逃避着现实。
半晌,郭嘉隐约感觉到怀里的人并没有处于睡眠之中,于是试探地叫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