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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人瞧过?”
“没有。”
“好!”皇帝仰头大笑,倍感舒畅,“如此甚好,太史令大人,你辛苦了。”
“为陛下办事,是臣的本分。”
“你知道,朕为什么要来洛阳吗?”皇帝突然问。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被长公主胁迫的吗?不过这可不能说。
叶辋川低头道:“臣不知。”
“朕将曲风封在洛阳这富贵荣华之地,本指望她能安享太平、生活无虑,却没想到她竟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取道洛阳,是朕痛心哪!”皇帝仿佛很是感叹。
陛下的借口找得可真快!
叶辋川心里想着,口中却道:“陛下一番深意,是安乐郡主无福消受,陛下切勿太伤心。”
“你说,朕该如何处置她,国法无情,朕着实不忍。”皇帝以袖掩面,一脸悲戚惋惜状。
顺着皇帝的心思,应该是这么说吧。
叶辋川行礼道:“陛下,安乐郡主虽年幼,但王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况且她犯下的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若陛下一时不忍,恐后患无穷。”
“是啊!”
听出了叶辋川的话外之音,皇帝表示赞同。
“但朕与长公主从小一起长大,情意深厚,她又只有曲风这一个女儿,朕实在不好决择。”
不是不好决择,是怕杀了卫曲风,长公主无所顾忌,直接将皇帝害怕的那件事公之于众吧!如此,自己还应该再推一把。
“陛下!”
叶辋川走到皇帝身边,压低声音,“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望陛下三思!”
“朕明白了,你先下去,让朕好好想想。”
皇帝挥了挥手,脸上若有所思。
“臣告退!”
“大人!”
出了皇帝所在的营帐,叶修推荐、叶辋川新挑选的侍从张顺便跟了上来。
“走,小顺子,我们去附近走走。”
叶辋川甩了甩手,“这几天赶路怪憋闷的。”
“大人,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小顺子。”张顺苦着一张脸。
“为什么?”
“多像一太监的名字啊!”
“哈哈!”
叶辋川开怀大笑,“你知道我为什么挑你做我的亲随吗?即使你武功并不是最好的。”
“属下不知,是因为师父的原因吗?”
“不不”叶辋川川摇着一根手指头,“就因为我觉得叫小顺子特顺口,我特喜欢。”
完全无视张顺一脸的目瞪口呆,叶辋川晃悠着向外走去。
“你身上有碎银子吧,我们去附近的集市看看。”
“包子呐,一文钱一个的大包子,皮薄馅多,一咬一个鲜呐。”
“客官您瞧瞧,这可是刚从南边运来的丝绸,质地精良、花色艳丽,扯几匹回去给娘子做衣服?”
“看杂耍啊看杂耍,吞火球、压巨石、雪白大刀往肚皮上划,各位想看的快来看啊,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虽只是个小县城,由于临近洛阳,人口稠密,又处在官道上,繁华倒是堪比一般的州城。叶辋川带着张顺穿行于人群中,看着道路两旁林林总总的商铺,听着各种各样的吆喝声,兴致颇高。
“大人”
张顺抱着一本书,走在叶辋川身边。
“我们究竟来做什么”
“不做什么。”
叶辋川拿起路边小摊上的一个纸叠风车,迎风吹了吹。
“瞎逛会。”
汗!
张顺很无语,原以为自家大人带着自己出来是有什么大事,闹半天,原来就是瞎逛。
“你怎么拿本书?”
叶辋川很好奇,要知道在锦衣卫里,习枪耍刀那是风尚,投毒制药也是主流,机关暗算可算小众,至于读书?算了吧,除非是某些情报部门必须要读书人参与,像这种大白天地抱本书边走边看,还看得若有心得的样子,太少见了。
待叶辋川合上书页,看到封皮上的书名赫然竟是:《那一场追踪与反追踪的艳遇》。
这强大得!
叶辋川头冒冷汗,将目光投向年不过二十、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张顺,
“大人,这是修长老吩咐的。”
张顺一边说着,一边急忙从随身携带的包裹中又翻出几本书。
“您瞧!”
《易容:很强很给力》、《我爹是小偷》、《飞龙挥云手—一代侠盗不得不说的故事》、《让春天的药多挥发一会》。
叶辋川头顶三条竖线。
“修长老说属下武功已无长进,留在大人身边,多懂一些,才能多帮大人一点。”张顺答得很恭敬。
面对如此忠心好学的手下,叶辋川很想吐血。
“那你给我解释下这是怎么回事。”
指着那本书名为《让春天的药多挥发一会》的小册子,叶辋川讶异,“这也是叶修给你的?看不出来啊,他的心还是如此年轻。”
“啪!”
一颗小石子不知从何而来,结结实实砸在叶辋川头上,疼得她咧开了嘴。
“什么人?”
张顺抽出佩刀将叶辋川护在身后,警惕地打量起四周。
“还有谁?不就是你那死鬼师父,听到我说他坏话,不乐意了。”
拍了拍张顺的肩,叶辋川笑道,“把刀收起来,别这么紧张!”
“是。”
红了红脸,张顺再次仔细地观察着周遭的情况。
“别看了,你那功力是发现不了他在哪的?”
叶辋川倒是满不在乎,“这么说,除了武功差点,其他旁门左道你都清楚?”
张顺点头,“略知一二。”
“怪不得叶修会收你为徒。”叶辋川有些赞许,“小顺子,你天赋挺好的。”
“大人!”
张顺感到很悲哀,“您真的不能不叫属下小顺子吗?多不雅啊!”
“不行,”
叶辋川断然回绝,“为人取名是我的一大爱好,不然,你再回到你师父身边去,侍候他?”
回想到有着类似恶趣味但武功高强、神出鬼没的师父,张顺打了个冷战,“属下愿追随大人。”
“是嘛!”叶辋川满意地晃了晃脑袋,“再逛逛吧,时间还早呢!”
“是。”
片刻之后,张顺凑到叶辋川身边,轻声道:“大人,有人跟踪我们。”
“哦?”
不动声色地继续走着,叶辋川问:“是什么人,看得出来历吗?”
张顺摇头,“已经跟了有一会了,对方似乎并无恶意,但是一直在传递一个信息,希望我们能跟他走。”
“跟他走?”
叶辋川转着念头,“左右无事,跟过去瞧瞧也行。”
“大人,”张顺有些迟疑,“万一有事?”
“没关系,不是还有你师父在吗?”叶辋川撇了撇嘴,“反正有他保护,你怕什么?”
“属下就是担心事后被师父责罚。”
张顺可怜兮兮地望向叶辋川,“大人,这等身份不明的人,我们还是少接触为妙,不如早点回营吧。”
“好啊!”
叶辋川赞同,“既是如此,你呆会回去记得把本朝史记抄一遍,明日送给我看。”
“啊!”
张顺傻眼,对于一个热爱武学的热血小青年来说,抄史书,该是一件多么困难又多么枯躁无趣的事。
“大人,我错了。”
“知道错了。”
“知道。”
“那现在有人身份不明,跟踪我们,我们是不是应该去一探究竟呢?”
“应该。”
“小顺子啊,你要记住,你师父可以责罚你,大人我也可以,回头事情办完了你师父才可能责罚你,大人我现在就能责罚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
“明白就好,”叶辋川满意地看着自己面如土色的小随从,“赶紧走吧!”
“是,大人。”
张顺终于明白,为什么锦衣卫中会有关于自己的前任知秋是因为受不了大人的折磨,而宁愿选择与叛兵同归于尽这样的谣言,这活不好干哪。
若隐若现的秘密
七转八转,进了一间热闹的酒楼,从喧闹的大厅拾阶而上,越高越清净,待登至顶层,仅一个雅间,叶辋川看见一直引领他们的是一个长相很普通的中年人,站在包间门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大人,屋内有两人,听气息都是高手,除此以外这一层再无他人,下面那一层属下判断应该也是他们的人。”
张顺靠近叶辋川,问,“怎么办?”
“怎么办?都来了,自然要见见了。”
叶辋川神态自若地冲领路人拱了拱手,“多谢这位兄台,不知是哪位贵人如此思念在下,特地设宴于此?”
推开门,张顺警觉地挡在叶辋川身前,却看见屋内两人同时起身。
“大人!”
飞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