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颜开,却是段正淳告诉他刀白凤、段正明都同意了他和段誉的事情,以后让他们在段氏子孙之中选一个继承人就可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群雄集聚西夏事
众人一路向西,渐渐行近灵州,道上遇到的武林之士便多了起来。一行人奔出七八里,只见山道陡峭,一条仅容一骑的山径蜿蜒向上,只转得几个弯,便见黑压压的一堆人聚在一团。萧峰等驰将近去,但见山道中间并肩站着两名大汉,都是身高六尺有余,异常魁伟,一个手持大铁杆,一个双手各提一柄铜锤,恶狠狠的望着眼前众人。
忽听得蹄声得答答,山径上一匹驴子走了上来。驴背上骑着一个少年书生,也不珲十□□岁年纪,宽袍缓带,神情既颇儒雅,容貌又极俊美。
段誉一看之下发现这哪里是个少年郎,明明是一个女娇娥,急叫道:“木姑娘,婉清,妹子!你……你……你……我……我……”口中乱叫,催坐骑追上去。虚竹叫道:“三弟,小心伤口!”和巴天石、朱丹臣两人同时拍马追了上去。
杨子文却是顿时黑了脸色暗骂一声“花心大罗卜”,却也担心段誉的伤口纵马赶了过去,那少年书生骑在驴背之上,只瞪着两条大汉,却不回过头来。巴天石、朱丹臣从侧面看去,但见他俏目俊脸,果然便是当日随同段誉来到大理镇南王府的木婉清。
段誉纵马驰到木婉清身旁,伸手往她肩上搭去,柔声道:“妹子,这些日子来你在哪里?我可想得你好苦!”木婉清一缩肩,避开他手,转过头来,冷冷的道:“你想我?你为什么想我?你当真想我了?”段誉一呆,她这三句问话,自己可一句也答不上来。
就在段誉尴尬之际,杨子文纵马前来,冷冷的说:“是啊,你是如何向着你这如花似玉的妹子的,不妨也说给我听听。”段誉一听更加尴尬,看看木婉清又看看杨子文,发现他们两个人都是冷冷的看着他,而他们两人也是对视一眼,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对面持杵大汉哈哈大笑,指着段誉,喝道:“你这种小白脸,老子一见便生气。再上来一步,老子不将你打成肉酱才怪。”
段誉正愁没有办法打破僵局,见那大汉无礼便顿时有了主意,用那‘北冥神功’废了两个大汉的内力,他如今武功已经基本上融会贯通,可以运转如意,两个大汉的武功虽然不弱,但也不过是泛泛之辈罢了,收拾这个两个人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如同喝水般简单。
之后众人连同木婉清一同上路,却是苦了段誉,杨子文本来对木婉清的印象就不好,此刻见段誉把木婉清带到队伍里,想到他们曾经还有过一段感情顿时脸都黑了,虽然没有当场发作,但也没什么好脸色,回到马车之中便独坐一旁。
且说段誉好言好语终于哄好了木婉清,正一脸轻松的回到马车之中,却发现杨子文黑着脸冷冷的看着他,一双眼冷的可以冻死人,段誉心里立刻“咯噔”声,暗道不妙,果然,接下来杨子文就说到:“哟,这不是我们风流的世子爷吗?怎么到马车里来了,不在外面好好陪你的妹子一同看那湖光山色,到这狭小的马车里干嘛,不闲挤得慌吗?”声音阴阳怪气,冷的像刀子一样。
段誉不由苦笑,见杨子文这样也只能硬着头皮顶着杨子文杀人一样的目光坐到他旁边伸手拉住他的手,杨子文自然不肯让他拉手,使劲挣扎,段誉却像狗皮膏药一样死死的握着他的手不放,杨子文没了脾气,也没法运功抽出双手,到底是顾忌着段誉的伤势。
段誉见杨子文不再挣扎也是松了一口气,握着杨子文的手说道:“怀清你又不是不知道,婉妹是我的亲妹子,我怎么能放任他不管呢,再说了,我心里可是只有一个人的,你又何必吃那些个飞醋呢?”
杨子文哼了一声还是不和段誉说话,不过脸色却是好了许多,段誉见有成效,立马趁热打铁道:“你看,我不仅向父亲表白了对你的心迹,还取得了他们的同意,你和我可都是已经见过父母的人,而且爹爹的信你也看了,应该知道我只会属于你的,所以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不会被人抢走的。”
这句话说完杨子文却也是想起了段正淳给段誉的那封信,信中写到:“段誉吾儿,汝之一事汝母与伯父已经知晓,吾等亦同枯荣大师商议之后决定,既然你与怀清情投意合,你二人亦有了夫妻之实,故此同意你与怀清结为连理,我大理段氏不同于南朝汉人,不拘一格,你与怀清百年之后只要选取我大理段氏一脉子孙作为后继之人即可,无需为那子嗣之事有伤亲和,我大理僻处南疆,国小兵弱,难抗外敌,今西夏遣来使者,意图与我大理结为姻亲,虽然汝已与怀清在一起,却也不可辜负西夏好意,使我大理失一强援,故命你出使西夏,解释原有,实为保土安民之上策。吾儿当在祖宗基业为重,以社稷子民为重,尽力图之”
想到这里,杨子文心中闷气却也消了,白了段誉一眼说道:“也不知道你这大理世子是怎么当得,这般没脸没皮,简直是丢了大理的脸。”段誉见杨子文终于消了气,却也不在乎他言语间的刺,当即抱住杨子文笑道:“在我媳妇儿面前要什么脸面,只要你不嫌弃我就是了。”说着还一脸自豪,像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般。
杨子文见他如此又是一记卫生眼送给他,然后说道:“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怎么样了,你刚刚妄动内力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这么大的,对自己的身子一点都不爱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知道啊。”段誉知道他关心自己却也不反抗,任由杨子文将他的外衣褪去,露出已经结实的肌肤。
段誉虽说看起来十分瘦弱,但经过这些时日的奔波和武功的修炼,早已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了,一身肌肉虽然不如萧峰那般雄壮,却是十分紧致,肌肤纹理流畅,一看也知道其间蕴含的力量不弱,杨子文却是没有心思去欣赏着完美的躯体,他的目光都放在了段誉胸口处的一道血痕之上,这道血痕虽然就要愈合了,但还是带着些血色,却是因为刚刚段誉动用内力导致,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也会影响伤口的愈合,杨子文见了不由皱眉,当即冲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掏出些膏药涂抹于段誉的胸口。
段誉低着头看着杨子文玉琮般白嫩的手指上沾染着绿色的药膏,在自己的胸口上轻轻涂抹着,然后轻起朱唇,往他的胸口吹去阵阵微风,刺激的他胸口上激起一个个小颗粒,而且看着杨子文细心的样子,手在自己胸口抚摸,段誉眼睛的神色顿时沉了下来。
杨子文正在为段誉涂抹药膏的时候,段誉忽然一下子抱住了他,吓得他手一抖,差点吧手里的药膏扔出去,他抬起头说“你要干……”还没说完便被段誉一下子吻住。因为被吓得让他忘了反抗,反而因为唇瓣间轻轻的摩擦让他放松了警惕,松开了牙关,紧接着迎来的却是一阵狂风暴雨一般的强势掠夺。这是一个吻,唇舌相交,抵死缠绵,但杨子文却清晰的从中感觉到段誉满满到无法遮掩的浓浓的爱意。
等到段誉放开他的时候他已经脸红的像只煮熟的虾子一般,而更让他感到尴尬的是,段誉的“小兄弟”居然抬头了,正十分精神的对着他支起了一个小帐篷,杨子文不由皱了皱眉,顿时伸手在段誉身上的恰了一下,只听段誉立马变了脸色,捂着下面脸色难看,一脸控诉的看着杨子文,杨子文却别过脸去不看他,转身走出了马车。
过来好久,段誉等到疼痛过去才走出马车,发现众人都一脸揶揄的看着他,他知晓在场众人的武功都不弱,他和杨子文的对话想必他们也听见了,饶是段誉刚刚那般厚脸皮此刻也不由涨红了脸。
众人见了不由哈哈大笑,然后继续向向前赶路,只有钟灵武功低微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跑到段誉身边问他们在笑什么,将段誉问的顿时愣住,又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众人行得数里,忽听得左首传来一声惊呼,更有人大声号叫,却是南海鳄神的声音,似乎遇上了什么危难。段誉道:“是我徒弟!”钟灵叫道:“咱们快去瞧瞧,你徒弟为人倒也不坏。”虚竹也道:“正是!”他叶二娘是南海鳄神的同伙,不免有些香火之情。其他众人对岳老三虽说没有什么好感,但也知道他为人极其将道义,也都没有什么异议,一行人纵马疾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赶去。
众人催骑向号叫声传来处奔去,转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