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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的嘟囔:“清儿,清儿。”
客栈的小二看这个每日都来喝酒的公子醉倒在桌子上,又看时间不早了便走上前去推了推段誉,喊道:“公子,公子,我们要打烊了公子,醒醒,公子醒醒。”眼看段誉一点转醒的意思的都没有,小二苦恼的挠了挠头,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杨子文走下了楼说的:“小二你去休息吧,这是我朋友,我带他去我房间就行。”
小二见段誉每日都来找杨子文自然知晓二人认识,当即说道:“好的客官,那小的就把他交给您了,小的先去忙了,有事您说话。”说完小二就走了,杨子文看着醉倒的段誉不由叹了口气,把他扶回了自己的房间,帮他宽衣,擦脸洗脚之后就把他发到床上睡下,杨子文坐在床边,看着熟睡中还皱着眉头的段誉不由伸出手帮他把眉头舒展开来。
杨子文用手描摹着段誉的眉眼暗自出神,其实,他不愿见段誉不单单是因为褚万里的事情而已,还有一点是因为他发现他好像对段誉有了不一样的感情,以前他知道段誉时这个故事里的主角,心里想着的是自己有金手指可以大杀四方坐拥三宫六院,一直把段誉当成好兄弟好基友对待,但万劫谷一役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却发生了改变,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杨子文赫然发现自己不能把段誉当做兄弟了,他好像喜欢上了段誉,这一点让他很是恐慌,虽然他失去了对于这个世界的记忆但也知道金先生的小说之中唯一涉及这种感情的只有《笑傲江湖》,所以段誉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所以他不想再见段誉以免自己做出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来。
杨子文看着段誉熟睡的样子眼神复杂,他知道自己心里的那种感情无论是在现代还是现在,都是不为大众所接受的,而且在古代这种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时代里这种感情更是巫蛊一样恐怖的存在,他也知道段誉不仅从小都是个不折不扣的颜控,喜好貌美如花的女子,虽然只是单纯的欣赏但也足够说明两人是不可能的,加上当初石屋之中的那句“清儿”一直在杨子文心中是个疙瘩,所以他才不愿再见段誉,每每见到也当做视而不见。
想到这里杨子文收回自己的手,转身出了房门,去敲朱丹臣的房门。
很快朱丹臣打开了房门,给他倒了一杯茶说:“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吗?”
杨子文喝了一口水不说话,朱丹臣也没有逼他,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一旁等他开口,两人却是正好将白天的场景换了过来。杨子文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正严喝醉了,我把他带回了我的房间。”
“哦,这么说来你想通了,准备原谅他了?”朱丹臣一脸欣喜的问道。
杨子文摇了摇头说:“没有,我还是不打算见他,我来找师傅只是想告诉你一声,我要走了,我打算回洱海去,这段时间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累了,不想在这样下去了,所以我是来向您辞行的,我以后应该不怎么会出洱海了,若是今后有机会我会去大理看师傅你和傅叔叔他们的。”
朱丹臣闻言一愣,随即正了正脸色,皱着眉问道:“你说真的,真的打算回洱海去,不肯原谅公子爷和王爷吗?”
杨子文摇了摇头笑着说:“我没有不原谅他们,这几天我其实想了很多,他们确实有错,但我没有怪他们,只是我自己有心结罢了,而且我也真的是累了,这段时间来每天都是打打杀杀,四处奔波,我不想在这样过下去了,我想我总算是知道了傻小子为什么不喜欢练武了,我拥有了武功之后才发现这真的不是好东西,自从有了武功之后我就连好好地晒一天都没有过,武功带给我的只是麻烦,现在,就连褚叔叔都死了,我真的想休息休息了,师傅你也不要劝我了。”
朱丹臣死死的盯着杨子文,仔细打量了好久之后发现他确实是认真的没有说是意气用事,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只好说:“那也好,以后要是想我了就来大理,师傅哪儿永远有你的位置。”
杨子文笑了说:“当然,我的位置谁也抢不走。”说完自己就笑了,朱丹臣见了也不由用手中的扇子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结果两个人都笑了。
“什么时候走?”朱丹臣问道。
杨子文看了看窗外转过头来说:“今晚就走。”“这么急?”朱丹臣皱眉,杨子文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玩着自己的衣下摆。朱丹臣见状也不问了,只是说:“注意安全,我就不送你了,你走了我还得护卫王爷去,王爷的伤还没好,我们估计没那么快回大理。”
杨子文点点头“嗯”了一声就朝门外走去,走出房门看向自己紧闭的房门暗叹:“再见了段正严,希望你今后可以成熟一点,不要再让家里人担心了,有缘再见吧。”看了一会儿之后杨子文就走下一个纵身飞出了客栈,几个跳跃之间就消失在重重夜色之间,朱丹臣看着杨子文离去的身影摇了摇头便把房门关上了,屋里的烛火一夜未曾熄灭。
作者有话要说:
☆、情深缘浅度流年
第二日一早,段誉在床上悠悠转醒,摸着带着宿醉头疼的头艰难的坐起来,皱着眉发现自己在客栈的房间里先是一愣,然后便是一喜,以为杨子文同意见自己了连忙前开被子跳下床,去发现房间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在桌子的烛台下还压着一张纸。他心里涌出些不祥的感觉,立刻冲到桌子旁把那张纸抽了出来,只见上面写到:
“段正严亲启:傻小子,我走了,当初已经说过了,把你交给干爹之后我就要回洱海去了,这段时间多谢你的照顾了,你也不要再来找我,我也不想再见你,此生若是无事我应该都不会出金月宫了,若是日后有缘再见吧!杨子文敬上。”
看完信的段誉皱眉愣在那里,连手里的信纸掉了都不知道,就那样呆呆的站着。
就这样过了好几个月,段正淳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众人准备启程回到大理去,段正淳给丐帮的舵主全冠清留了一封手书一行人便回到大理城中,一到大理段誉便纵马飞驰往白族圣地洱海赶去,段正淳一行人疑惑的看着段誉离去的方向,唯独朱丹臣叹了口气追了上去。
两人纵马飞驰不过半日便来到了洱海边,只见波光粼粼,湖面之上岛屿林立,一艘艘竹排在水面上滑动,少男少女伴舟而游好不自在,段誉看着眼前的碧水青天问道:“四哥,你知道金月宫在哪里吗?”
朱丹臣看了看段誉摇摇头说:“金月宫不比天龙寺,隐在洱海之中谁也不知道在哪里,岛上还有阵法,一般人纵使上岛了也无法得知金月宫的所在,我大理之中恐怕只有枯荣大师和皇上才知道金月宫的所在了,公子爷若是想要去找怀清的话恐怕不容易啊。”
段誉苦笑一声说:“是啊,他都不愿见我,就算我去了金月宫又能如何呢?”
朱丹臣张了张嘴想要说些安慰的话,但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也只好闭嘴不言了,两人就站在洱海之畔,看着过往游人嬉闹,湖上小舟过往,知道夕阳西下,把人的影子拉的老长了两人才回去。
洱海中的一处礁石上,一袭白衣的杨子文看着水的另一面松了一口气,心里觉得轻松了许多却又赶到了些许失落,原来,他一直再用水月镜花看着段誉一行人,见他们的身影周转与中原各地,又回到大理之中,突然发现代表段誉符号和代表朱丹臣的符号没有回到大理王府,反而向着洱海方向而来,杨子文大惊,立马跑出金月宫,来到水边礁石之上,看着不断涌动的洱海之水,好像目光穿过了重重湖水,来到了洱海那一边的大理一样。结果,他发现两个人在洱海边停住了,好久好久没有动,杨子文也没有动,双方好像隔着洱海见面了一样,知道夕阳落下他发现两个符号离开了,他才叹了一口气带着些失落回到金月宫中。
朱嬷嬷看着没有什么精神的杨子文叹了口气,把手里有关段誉的情报扔进大堂中的火盆一下子少了个精光。走到杨子文身边说道:“既然放不下,既然舍不得为什么要回来呢?”
杨子文抬头看着朱嬷嬷,看着朱嬷嬷脸上的关切和心疼笑了,还是一样没有多少笑意的笑容,带着些许脆弱和无助,说道:“我也不知道,嬷嬷,我就算留下了又能怎样呢?”说着他把头低了下来“我就算留下了,以后也是要回来的,那还不如早点回来,早点离开,或许也就没有那么多事情了,我也可以活的轻松一点。”
朱嬷嬷心疼的把杨子文揽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