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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
埃里克很直接地拒绝说,“我和你说话,只是因为你们的歌剧实在太烂而已。”
等到凡尔纳离开后,迪昂对埃里克说,“你总不能永远不与人交往。虽然那个女孩……唉……埃里克,人生在世,总该交几个朋友的。”
“不需要。”埃里克冷冷说。
“你说你要当音乐家,总是要走到人们面前的,总不能一直这样与世隔绝的吧。”
埃里克低头想了想,“你说得对,我需要和一些有用的人接触。”
翌日,剧院散场后。
作为新来的,凡尔纳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努力工作给雇主留个好印象,等到他清点完道具,才发现竟然只偌大的剧场似乎只剩下他一个人,他长长舒一口气,按了按额角醒神。
就在这时,一阵钢琴声自空旷的走廊尽头传了过来,伴随着的,是浑厚悠扬、饱满有力的歌声。
凡尔纳侧耳倾听,辨认出歌词来,正是今天刚演出的那部歌剧。
他循声走去,果不其然看见昨天那个黑发少年,安静地听少年弹完了他新编的配乐和唱法,不得不说,较之已上演的版本确实更胜一筹。
埃里克说,“这样会很好。你可以这么改。”
凡尔纳挑起眉毛,“是这样没错……但是这回请的是知名音乐家,我没资格擅自改他的曲子。”
埃里克重复说,“我的更好。”
凡尔纳想了想,说,“已经编曲好了的剧本就算了,剧院还有一些没有编曲的剧本,你要试着编曲看看吗?”
三天后。
赛维斯特先生翻完最后一页稿纸,停下哼唱,收回正在桌面随着节奏敲击的手指,把鼻梁上的眼睛摘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把稿纸排整齐。抬头问正恭敬站在面前的青年,“你是哪找的人?三天就编出这么精彩的曲子。”
凡尔纳微笑地说,“我的一个朋友。很有才华。”
赛维斯特先生点点头,“好吧,我们就用这个曲子试着彩排看看效果怎样。你的朋友……对了,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最后一页的背后有署名。”
赛维斯特先生翻到最后一页的背后,看到一串优雅遒劲的字迹,他愣了下,读出这个名字,“魅影?”
“是的,就是魅影。”
两年过去,艾萨克·胜家给道林的回报是道林没有料想到的,在这年,纽约效仿伦敦也举办了一次世博会,胜家参展的手摇缝纫机大获好评,得到了许多客人的亲睐,订单像是雪花一样纷纷飞来。
但是另他焦心的是,生产倒是其次,他们的缝纫机操作并不算简单,销售时必须要教导顾客如何使用他们的缝纫机,这得耗费大量人力时间,必须培训许多销售员。于是胜家写信给道林,讲诉了目前遇见的难题和情况,想忽悠这小朋友再投资一笔金钱供他们的公司周转。
道林倒没有一味的投钱,他的思考角度和胜家有很大的不同,回信提供了胜家一个方法:“……为什么要自己培养那么多的销售员呢?这样也太累了。我觉得你可以把销售商品以及培养顾客的权利和义务出售给其他人,当然出售的只是许可他们销售这件事,让他们去培训自己的店员,给予他们一部分利润差价,自然会有人去干的。何必这么辛辛苦苦地把所有活都揽在身上呢?那得累死啊。”
艾萨克·胜家没有想到居然会收到这样的回复,想了想,竟然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实施之后更是有效,让他不由地对这位英国小少爷刮目相看,倒也不再小瞧他了。
虽然道林本人是没有想那么深的,他只是想偷懒而已,说到底,就是用更简单的方法得到更高的效率,赚更多的钱。
很快,许多公司也效仿起胜家公司的这种经营模式,称之为“特许经营”。始作俑者的道林却完全不知道自己随意的一个意见,竟然在商业界引起了如何大的震动。
第14章 Act。14
act。14
艾伦学长邀请道林参加一场化妆晚会,三天后,就是道林的生日那天,并且说,“这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道林感觉不妙,想要推辞,但是并不容易。他身上的爵位并不高,能在伦敦混的不算落魄除了投资工厂赚到大笔钱,另外就是因为向一位有足够地位的学长投诚而得到庇护。道林上辈子一进去社会接触的就是成年人,他私心以为年轻男孩子应当会纯洁善良一些,可是进入学校不久后就叫他认清了现实——那些老坏蛋都是由小坏蛋长成的。而成年男人追逐女童男童的风气大抵也不是他进入社会之后才流行起来,道林以前有些老“朋友”,就特别喜欢幼女,在伦敦可以搞到手,但是很不方便,便会特地奔赴巴黎的情人屋去玩,生活困顿的娼妓、工人妇女或者破产的寡妇时常会把孩子送去挣些轻松的零花钱。
艾伦学长安慰他,“不要怕,是在一位子爵家办的舞会,都是有身份的人才去的。”
道林犹豫不决,磨磨蹭蹭地就到了舞会当天,只得穿上白衬衫、丝绸刺绣背心,打好领结,套上礼服,再戴上半脸面具,只遮住眼睛,镀金,上面绘制有洛可可风格花纹。
道林觉得这是件十分奇怪的事,当许多人戴上面具之后,反倒摘下了精神上的道德面具,变得浪荡不羁起来。上流社会的人们有时比庶民玩的更加开放,就像他现在看到的这样,挑逗的舞曲,小姐夫人们的衣服几乎袒/胸/露/乳,懒洋洋地靠在男伴的胳膊上,娇笑出声。台上,法国舞女正在跳舞,姿势之放荡叫绅士们目不转睛,她们的裙袂像绽放的花朵一样飞扬起来,露出穿着吊带袜的大腿,肉光致致,活色生香。
这还真是……熟悉的味道。道林有点感慨地想,不由地愣了神。他是不敢主动去参加这些不正经的舞会的,不说他现在身体年纪还小,最主要的还是害怕触犯淫/欲之罪,又得承受锥心之痛。
带他来的艾伦学长瞧他傻愣愣的样子,还以为这小家伙是第一次来被吓到了。看看,他的目光都直了,嘴角的线条也僵硬,鼻尖还有细小的汗珠,真是可爱。便附到他的耳边,轻声说,“别害怕,我的男孩,每个男孩都会有这么一天的,你得拿出勇气来。”
也就那么一回事儿,男的,女的,成熟的,青涩的,上了床也都没有太大区别,他做的多了,上辈子早年的时候特别疯狂,仗着身体的特殊肆无忌惮地荒唐玩耍,玩多了以后反倒腻了,到后面变得挑剔起来,又重新关注起精神上的交/欢,而不是肉体上的肤浅的欢/愉。道林想,艾伦学长大抵是想把自己带上他上辈子走过的那条路,只要有个开端,自控力弱的年轻人很快就会陷入欲/望的漩涡中,到时候便会主动求/欢,叫人为所欲为的。
不过学长想带坏他这件事是肯定要失望的,因为他其实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艾伦学长却还在循循善诱着,“你喜欢哪个类型的女孩呢?那边那个金色长发的怎么样?或者那个棕发的?左边那位女士必定很不错,身材丰满充满风韵,必定技巧娴熟,会带给你很美妙的享受了。”
要是道林真的是学院里那些整晚只和自己左右手亲密的小男孩的话,这会儿绝对是要被说的面红耳赤了。他看着这些女人,幻觉她们都变成了刀子,左一刀右一刀的戳在自己的心口,这设想叫道林脸色有点发白,他低下头,轻声说,“请让我先适应一下吗?我、我是第一次到这种场合。”
学长也不再逼他,担心再说下去会叫这小家伙吓得昏倒过去,这便得不偿失了。道林便默默地往角落里走去,他已满十五岁,既不能说是孩子,也不能说是青年,正是其中的过渡模糊阶段,既有男孩的纤细柔软,又有几分成熟气质,糅杂在一块,混合发酵成特殊的魅力。
道林躲开邀请他的人——开什么玩笑!我的身体现在还是处男还保存着珍贵的童贞呢!怎么能随意地在这种场合献给一个不知哪来的女人呢!
道林自以为不是那种肤浅的人,他是绝对要找一个心灵契合的人谈上一场恋爱,在情最浓时再自然而然地成事……这叫灵与肉的统一。才是一个有追求的有档次的浪子的行为,那些什么都不挑的就上的,只是低级手段。他是很鄙视的。
没过多久,道林就发现了一个格格不入的家伙,是个棕发的青年,看着似乎有点眼熟,但是戴着面具,道林也没能一下子认出对方是谁。这人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