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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就这样冒个泡,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就消失了,究竟是来干嘛的?
虽然隐隐感到这家伙来这里绝逼目的不纯,但他却也打算细想——反正只要杀掉佐伯克哉就能回家,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给柏木带来什么影响,他接着把目光放在saber和lancer身上,他俩此时正一副好基友……不对,好百合?咳咳,总之一副好伙伴的样子相谈甚欢,柏木估计saber都已经把自己的老底儿给摸门清了,虽然他知道saber是光明正大的骑士王,但架不住lancer这家伙也光明正大认为没什么事儿值得隐瞒,况且之前自己还没特意叮嘱他什么都别说……
好在自己的幸运e属性在那个魔神的帮助下已经改的好了很多,不然现在不知道还会遭遇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很大可能就是在圣杯战开始的时候,自己和迪卢木多就已经被围殴致死了。
早已经习惯了被各种坑队友各种坑的柏木早就不在乎情报泄露这点儿小问题了,却也不能继续放任枪兵满嘴跑火车,他站起身对爱丽斯菲尔说:“我们还有点儿事,就先走了。”
爱丽斯菲尔面色虚弱,却依然带着温和的笑:“再见,柏先生。”她很想说如果有机会的话,她会请他去她家喝茶,把自己可爱的女儿介绍给他,伊利亚那么可爱他一定会喜欢她,然而,不会再有以后了。
柏木没有看到爱丽的伤感,直接和枪兵走掉了,saber把他们送到楼下,lancer安慰她说:“请不必担心舞弥小姐,医生也说她没有生命危险了。”saber展颜一笑:“谢谢。期待我们下次碰面时,能酣畅淋漓地大战一场。”枪兵笑得更开朗了:“啊,我也是这么期待着的。”
两个汉子各自的呆毛迎风飘荡,柏木嘴角抽了抽,到底还是没弄明白这两人之间弥漫的到底是搞基氛围还是百合气息……
这么高难度的问题还是交给专业的腐女们去研究吧。
saber把视线放在柏木身上,再次道谢:“虽然不知道阁下是什么身份,但依然非常感谢能救下爱丽斯菲尔。”
柏木站了半天才反应过来saber是在和自己说话:“……不客气。”
居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看来迪卢木多也没有把什么事都和saber说啊……柏木觉得迪卢木多最近的行为举止越发怪异,这种有所隐瞒的风格,的确不像是迪卢木多啊。
回到家里,柏木只觉得今天折腾了一天很累,便打了个哈欠说:“我上去睡觉了。”
迪卢木多马上问:“少爷,您受伤了么?”
柏木有点儿对迪卢木多的小题大做感到无语:“没有,只是困了,不必担心。”说罢,没有理会枪兵依旧担忧的目光,上楼去了。
等到第二天他起床,发现自己身体沉甸甸,不复以往的轻松便捷后,脸顿时黑了——卧槽,难道枪哥的幸运e还自带乌鸦嘴技能么?小爷我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生病了?
但是这感觉也不像生病。
就是身体沉甸甸的,浑身懒洋洋的,像是使不上力气。没有发烧,更不是感冒,他很确定这一点。
大概最近真的是累了吧?亦或是摄取了太多的油脂的缘故?柏木这么想着,在走下楼梯的时候突然一个趔趄,要不是枪兵及时搂住他,估计他会很不雅地在长长的楼梯上滚一圈~两圈~三圈~一直滚到楼梯底下!
滚他mb!
我是怎么了!
就算是幸运e,他也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而倒霉过!
“御主!您生病了么?”
柏木下意识的回答:“不,我很好。”
然而任何人,或者说任何长眼睛的生物,看到柏木微微发抖的身体,脸色带着的病态苍白,都不会认同他的“我很好”,枪兵也是这样,他强硬地把柏木抱回房间放到床上:“御主,今天请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吧,我下楼去给你熬粥。”
躺在床上的柏木调节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他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他的身体此刻绝对出现了问题,他打开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过的人物面板,发现只要是和战斗属性相关的数值,都缩水了大约三分之一。
我到底是脑子进水有多严重才会相信自己真的已经摆脱幸运e了!
他懊悔地拍了自己的头,紧接着便发现自己现在连抬起胳膊都觉得费劲儿。
他的身体以明显可以察觉到的速度虚弱下去,现在大约也便是中午十二点的时候,虚弱到极点,身体里便多了些不知名的痛意,像是有人拿尖细的绣花针,不停戳刺着他的皮肤,戳刺了皮肤还不算完,大约是觉得腻了,那细针开始不停戳刺他的内脏,柏木无法克制的咳嗽两声,枕边便多出了几朵刺目的血花。
小爷我这是要死了么?但前两次的死亡至少还是有迹可循的,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自己的死亡,然而像现在这样,莫名其妙的吐血,吐血,吐血,最后莫名其妙的迎来莫名其妙的死亡end,小爷我怎么可能服气?
他很快便在密密麻麻的疼痛中昏迷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不再有那种让人闹心的疼痛了,他眨了眨眼,心想估计那就是个梦了吧?
梦是毫无道理的,梦是不必介怀的,梦都是反的。
柏木这么安慰着自己,然后翻了一□,接过就看到佐伯克哉坐在自己的床边,没什么表情的看着自己。
……真希望在梦中一睡不起肿么破!
柏木看着佐伯克哉,木木的忘了打招呼,没等他反应过来,佐伯克哉就沉声说:“你不让我见你,我答应你,就算知道你是参加了危险的圣杯战争,我也忍着不来把你拎回去,自己在并盛照常活着……如果不是迪卢木多打电话给我,大概再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只能抓着一把骨灰了。”
这话说的太不吉利,虽然有着读档重来这逆天的外挂,柏木听着,心里也是不大舒服的,但他却很感激佐伯克哉过来帮自己压制住自己身体的痛苦,也没有说出过于尖酸——或者是过于傲娇的反驳,只是说:“来多久了?”
“一晚上了。”
“吃饭了么?”
“没。”
“我们下去喝鸡汤吧,前天嘴馋,让迪卢木多杀了一只鸡。”
“……就你现在这身体,你确定下得去?”
虽然疼痛已经没有了,身体却依然虚虚的没什么力气,但柏木心里对自己现在说句话都要喘两口的体质嫌弃极了,便心里发狠,愣是站了起来,对还在坐着的佐伯克哉说:“我们走吧。”
佐伯克哉面带愠怒地看着他,嘴里说出的话越发不客气起来:“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躺床上去!”
柏木……柏木乖乖的躺在床上,碰着一个小碗儿,一口一口喝着鸡汤,然后放下碗,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好像没有味觉了。”
把一碗香浓的鸡汤喝成了白开水,这是何等悲催且暴敛天物啊?这对一只地地道道的吃货来说,简直是生命无法承受之痛!
然而佐伯克哉并没有表现出惊讶的表情,然后慢慢的说:“这很正常……我封闭了你的感觉。”
已经熟知佐伯克哉的柏木知道,这样一字一顿的说话,证明他已经很紧张了,于是没有冲动的一味责备,而是问:“我能知道为什么么?”
“如果不这样做,你会疼死的。”
第四十三章
柏木不怕疼;也不怕死;但他怕疼死。
不管怎么说;这种死法未免也太悲惨太凄凉了些;光是想想就已经要吓尿了好么,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么,”
“……不知道。”
他在骗我。柏木很容易就从佐伯话前可疑的停顿看出了这一点;出于佐伯克哉不会害自己这一点;他并没有追问,只是想不明白佐伯克哉为什么要骗他。
是答案过于恐怖;就算知道了也毫无解决办法么,如果是这样的话,要不一会儿自己自杀直接读档重来好了。
“有解决的办法么,”
“有。”
“是什么,”柏木的语气略显急迫,而佐伯克哉却没有回答他,只是安慰他说:“放心吧,我会解决的。”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别让他问了,问了他也什么都不会说的,柏木心里门清,只是心里的小人不住挠墙抓头发撞树,最后,终于还是抵不过对这答案的诱惑,一改自己往常绝不追问佐伯克哉的行为准则,追问道:“到底是什么?死也该让我死个明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