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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醒,觉得精神十足。边上的闷油瓶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这会正和胖子他们蹲在石门边商量着什么。一想到昨天晚上那蜻蜓点水的一个吻,耳朵根便不自觉的红了一片。
“咳。”自觉心虚,不敢凑上去,只是远远望着他的背影。
“小吴邪,你不过来看一下吗?”黑眼镜在那边冲我招招手。
这个黑瞎子,带着眼镜还这么毒,小爷我打算做鸵鸟的如意算盘被打的七零八落。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顺势还赏了他一个白眼。可是,我分明看见他的嘴角微斜,带着七分了然。这是什么表情?!莫不是他也看到了?!一想到他偷亲小花的一幕,我的头皮炸开了花。
“小天真,你这是还没睡醒么?”小花的笑脸大刺刺的凑了上来。
“唔,没有。”不知怎么的,我看着小花俊美的小脸,我就觉得替他不值,这么稀里糊涂的被黑瞎子占了便宜。还不如我和——眼角又不自觉的瞟向了闷油瓶。
吴邪,清醒点!
也不知是怎么走上前去的,只觉得站在他们边上,双脚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
“让我看什么?”
“这里。”黑眼镜一指门与墙的接缝处。
“什么?”我打着手电眯起眼睛。随着光线的转移,我从上往下看,什么都没有发现呀。等等,这是什么?手指拂上墙体,是了,有轻微的凸起感。是一行字!对于这个,倒是我的专长。
是这样么?手指自上而下,心中便已了然。
“果然,我就说有门。”胖子在一边催促,“有什么发现?”
“是一行字,说是:有缘者,得此门。”
“那敢情这墓主是个佛教中人啊,有缘无缘的。他怎么不给胖爷我来一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那咱们也省了这力气。”胖子这边倒又发起了牢骚。
不过,“佛教中人”,倒也是个有依据的。这狻猊本就是佛的坐骑。
佛,坐骑,狻猊????我一拍脑袋转向石雕。看来问题关键还在这狻猊上。
“大家快找找,这石雕有什么古怪。”说话间我已经探上了右边的狻猊。
经我这么一说,众人都醒悟,分头寻了起来。
找寻了一番,不得其解。这纹路,虽有凸起,但都是实心的,并没有什么机关按钮。
正要回头询问大家,那边胖子咦了一声,就朝我喊了声:小天真,这狻猊的雕工是没的说。眼珠子居然是活的。”
什么,我起身赶过去,可就在这时,胖子的贱手就伸了出去。
“不要按。”闷油瓶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于此同时胖子的右手指也按了上去。
除了胖子,众人都紧张的立在原地。时间静止一般,整个墓室徒然安静下来,暗流涌动。
一分一秒,依然是这样的姿势,依然是这样的狻猊,我们甚至要自嘲自己的神经过敏。
然而,糟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先是一阵轻微的颤动,接着便听到悉悉索索的微响,然后包裹在狻猊身上的石块纷纷脱落。与此同时,我们每一个都似乎听到一声野兽的低吼。我瞪大了眼睛,看那石块脱落的地方,居然是一只比石雕略小一点的狻猊。毛色金亮,甚是耀眼。只是,只是 ?¤?¤?¤他娘的,这狻猊活了!!在胖子左边的狻猊活了??!!
难道这墓主真是个神仙,而这狻猊也是真实存在过的,并非是一个传说?只是要找两只狻猊镇压在这里,这墓主手段还真是了得!
一群人都未见过如此阵势,竟是愣愣的不知所错。
最后是闷油瓶最先反应过来,低喝一声:靠边。身形一晃,便护在了我前面。
那狻猊沉睡了那么久,一时间也搞不清状况,只是侧着脑袋疑惑的看着我们,单是他如斗的脑袋和火红的眼睛,足以让我双脚打颤。
在这种混乱的场面,胖子又做了一件相当愚蠢而又不自知的事:噗——这个衰王居然放了一个源远流长的屁!这在极度安静的墓室中无疑是投上了一个重磅炸弹。
众人皆是一头黑线的看着死胖子,然而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墓室里便平地生风,那狻猊低吼一声迎面扑了上来。
“你他娘的活腻了自己找个角落解决,拉我们做垫背干什么!”潘子剜了胖子一眼。
“别他娘的废话,有力气骂我,还不如招呼这个鬼东西。”胖子估计这会也特没面子,满脸通红,抄起家伙也迎了上去。
“站在这里,别走开。”闷油瓶转身将我往墙边一推,漆黑的眸子带着些微亮的光,原本惊慌的我,心里顿时莫名觉得安心。
“嗯!”我重重一点头。
见我应从,闷油瓶居然嘴角微微扬起,右手拂过我的发际,便转身加入了那边的混战。
他笑了?面瘫大王笑了?呵呵,我吴邪何德何能???
(四)
这就是狻猊么,传说中的神兽果然不容小觑。即便是潘子,胖子,黑眼镜和小花的身手,要近它的身也是异常吃力。而作为主导力量的闷油瓶,此刻正跳落在狻猊的背上。那奇长的手指一发力,遏制住狂暴的狻猊。
他的黑金古刀在与巨蟒搏斗时掉入了沼泽就再也没有寻到。如今作为替代品的也是一把黑金古刀,是我央求三叔淘来的,只是长度略短,刀口更薄。
我曾问过他:这刀使得还顺手吗?他睨了我一眼:凑合。
现在估计,他并不是对这刀十分满意。因为几次下手,那刀口都会略偏,似是着力不稳。而闷油瓶的眉也不时紧皱,看的我胆战心惊。
五人敌一兽,却未占什么上风,相反随着体力的消耗,百弊而无一利。虽然闷油瓶占尽位置的便利,伤了狻猊几处。但那家伙似乎皮肉极硬,伤口都不深,更不用说造成什么重创。
终于,那狻猊一个仰头跳跃,将闷油瓶狠狠甩了下来,我随之捏了一把冷汗。不过这担心好像是多余的,在落地之际,闷油瓶单手撑地借力,一个回旋轻巧稳稳落地。
许是感到我的注视,他居然回过头,目光直向我,嘴角微抿。续而又加入了搏斗。
他知道我在担心?这是告诉我不要害怕吗?这个瓶子,还真是???
然未等我多想,眼前突然一道黑影,一个庞然大物猛的逼近,随带而来的劲风夹杂着火的温度。
原来他们在打斗中,胖子乘势钻到狻猊的下方,朝着狻猊最柔然的肚子就是一梭子。那狻猊吃痛,眼睛狠狠盯着一群人。似是应付的吃力,这畜生也不敢轻举妄动。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倒霉的我被它看到了。这畜生也是有智慧的,看我一个人在旁,以为我落单,竟是爪子一磨,从鼻腔里喷出一团热气,就直直扑了过来。
靠,连这畜生也是欺软怕硬的主。
只是,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是不是要闭上眼睛,等待死神的亲吻?
“吴邪!”
“小天真!”
“小三爷!”
我下意识的看向闷油瓶,他正朝我方向逼近,眼里带着血丝,那把山寨版的黑金古刀已被弃在一边。
来不及了吧???
“咔嚓。”骨头被咬断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原来,人在极致痛楚的时候,是感觉不到痛的。
我缓缓睁开眼睛,准备看见自己血肉模糊的样子。
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狻猊被闷油瓶一拳蹦出老远,正伏在地上低吼,这是多么可怕的力量啊!
而小花,却是以自己的血肉之躯生生为我挡下了那一击:那狻猊是咬中了目标,只是不是我的,而是小花的左臂。此刻,血水正顺着他的黑色外套渗下来,尤为可怖。
为什么,会这样?
“小花,你?¤?¤?¤”我扶着他,怔怔的不知如何是好,眼泪也似乎叫嚣着要汹涌而出。
“吴邪啊,你还真是让人不省心呢,咳咳。”一定是极痛,此刻小花脸上毫无血色,右手却还是拂上了我的左脸,“你没事就好。”
“小花?!”终于,将他靠墙扶坐,心里是又急又痛。怎么会,那么傻?!
“还好吗?”背后响起黑眼睛的话。
“嗯,没伤到筋骨。”
“照顾好他!”这句话是对我说的,然后黑眼镜便转身向狻猊方向走去,只怕又是一场恶战。
“小花,何必呢?”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现在的小花,需要我。从包里拿出简易的医疗用品,开始为他消毒包扎。撕开衣服,那可怖的伤口完全暴露出来,那狻猊的牙齿竟整个洞穿了小花的左臂,此刻汨汨血水从伤口涌出来,一定很痛吧!
“你还记得小时候说过的话吗?”见我茫然,小花又兀自接上,“你说,长大了要娶我。”依稀是有些印象的,只是那是儿时的戏言,更何况那个时候的小花小萝莉一枚,谁知道若干年后长成了个大老爷们。
“咳,那个是小孩子家家的话,怎么当真?”怕弄疼了他,我动作尽量放轻,可小花还是皱紧了眉头。
“可偏偏有个傻瓜,当了真。”他转头,双眼望向我,“还一信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