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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忆之八苦系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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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展昭的品级,大可在京城中另觅宅院。但展昭虑及包拯的安危和处理公事的方便,且常年闯荡江湖,风餐露宿早已习惯,对于住处无甚要求,便想与众衙役同住一处。众人思及展昭生性淡泊,便将南厢房一隅收拾妥当,留给展昭居住。 
每日点卯前,展昭都会和众校尉在院中习武。名为切磋,实为指导。晚间时分,也会帮公孙先生打理院中花草。而今因其出差在外,倒生出几分冷清之感。 
此刻院中站有一人,青衫罗裙,黛眉朱唇,虽无沉鱼落雁之貌,倒也生的清秀可人。只是怔怔的看着书房的方向,好似在等什么人。 
“姑娘可是何人的家眷?还是前来鸣冤的?”白玉堂问道。 
那青衣女子低头久久不语,久到白玉堂几乎快要失去耐心时,才轻声道:“请问公孙先生可在府中?” 
“据说公孙先生今日去了枢密院,恐要过了戌时才回。姑娘若有急事,可留下只字片语,白某愿代为转达。” 
那女子垂眸,道:“如此,便罢了,奴家改日再来。”便向白玉堂福了一福。 
白玉堂推开房门,见身后动静全无,以为那女子还有话说,转头再看时,院中哪还有半个人影在? 
一阵秋风掠过,莫名带出一股寒意…… 

公孙策回到开封府,已过了掌灯时分。正打算沐浴更衣,却见白玉堂怀抱一酒坛来敲他的门。泥封出,红色字条贴着的正是“潘家楼”三个大字。 
公孙策起身将白玉堂请入房中,笑道:“潘家酒楼的菊花酿可是千金难求。白少侠真是懂得享受之人。” 
白玉堂岂是听不出其中的戏谑之意,哈哈一笑,拍开泥封,一时间酒香四溢。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在下今日特邀公孙先生共饮一杯,如何?” 
公孙策道:“学生先行谢过。但若为当日之事,白少侠大可不必如此。学生相信,白少侠与当日之事无关。” 
“那这几日先生为何……”为何杀气如此之重,白玉堂暗自恼怒。 
“这几日忙于公事,怠慢了白少侠,是学生之过。但学生可有为此事,来指责过白少侠一言半句?”公孙策笑容满面道。 
论起诡辩,白玉堂也是个中好手,多年来不曾遇到劲敌。但面对“温文儒雅”的公孙策,却也只有投子认输的份。 
无招似有招才是最高境界。 
这回是彻底的栽了——白玉堂无语。 
“对了,”公孙策赶忙岔开话题,免得开封府的家当惨遭池鱼之殃,“展护卫今日来信,说河中府的水患已得到控制,但范大人的盛情难却,恐怕要过了中秋方可回来。展护卫让学生代为转达,多谢白少侠的相助之情。改日必亲往陷空岛登门拜谢。” 
那猫回不来么?白玉堂心中一沉,忽然觉得这二十年的菊花酿没了滋味。 
公孙策看出些端倪,故意拿话激他:“正好白少侠也要回陷空岛,半年不见,陷空岛众人必是万分想念。京城与陷空岛两地虽然路途遥远,但人生漫漫,总还有相聚的机会。” 
是么?那猫整日里这么个忙法,一年到头也歇不了几天。若是这样回去了,恐一时半会儿是见不着了。——白玉堂陷入沉思——只是为何单想到“见不着了”便如此恼人? 
不行!五爷和那猫胜负未分,怎可就此回去?不明白的人还道是五爷我怕了这三脚猫! 
白玉堂眼睛一亮,主意一定,呼的一下便起身向外走去。才一出门,便又折了回来。只见公孙策捻着胡子,含笑而视。 
“咳咳。”白玉堂一清嗓子,面色微窘,“差点忘了要紧的事。今日有一绿衣女子来找公孙先生,二八年岁。先生可认识?” 
白玉堂不过是随便一问,公孙策却变了脸色:“白少侠何处遇到此女子?她可有说些什么?” 
“后院遇上的,也没说什么。见先生不在,说改日来访。” 
公孙策叹了口气,道:“白少侠请随学生来。” 
两人穿过边廊,一路行至花房。公孙策见四下无人,便落了门闩。 
何事如此神秘?——白玉堂不解。 
那厢公孙策已小心翼翼的搬出绿牡丹。摔碎的瓦盆已被换过,盆内也添上了新土。只是那花却看着有些不足。恐怕那日伤了根本。 
自古红颜多薄命,不想花也是如此。——白玉堂感慨万千。却听公孙策轻声道:“出来吧,这里没有外人。” 
只见一缕轻烟自花蕾中扩散开来,幻出人形,眉目渐晰,正是白玉堂院中所遇的青衫女子。 
“奴家见过公孙先生,见过白少侠。”那女子上前,给二人见礼。 
“原来公孙先生早就知道了。”白玉堂剑眉微挑,拿眼看向公孙策道。 
“确是如此,只是此事说来无人相信,请恕学生相瞒之过。”公孙策对白玉堂一揖。 
“不敢。”白玉堂道,“而今先生打算如何处置?” 
公孙策叹道:“绿牡丹伤在根气。虽不致命,但也难现往日风采。恐怕无缘于今年的赏菊大会了。” 
“其实奴家倒是知道一古方……” 
“不可!”公孙策抢言道,“此方无异于饮鸩止渴,切不可用。” 
绿牡丹淡淡一笑,却满是绝决:“绿牡丹今日来寻公孙先生,正是为此事相求。人活一世,花开一季,皆有所求。绿牡丹先逢薛老爷的知遇之恩,后得公孙先生的照顾之情,无以为报,本不该拂了先生之意。但与其苟延残喘,终日郁郁寡欢,倒不如死得轰轰烈烈,也算不枉活过一世。” 
公孙策不忍道:“你可是想仔细了?或许还有别的……” 
“奴家心意已决,望先生成全。”绿牡丹一拜到底。 

八月十五那日,三秋恰半,谓之“中秋”。 
城中百姓或安排家宴,团子女,以酬佳节。或登高赏月,逛夜市,酌酒高歌。此夜月色倍明于常时,金风送爽,雨露生凉。巷街卖买,直到五鼓,玩月游人,婆娑于市,至晚不绝。 
公孙策一早便捧着那株绿牡丹去了花市。这种送他人赴死的场景白玉堂不愿去看,只记得最后一眼中,那花大如碗口,形如芍药,开的万物失色,却不失清雅从容,不喜也不悲,不生亦不灭。 
如此也好,至少无所牵挂,去的自如。 
等到华灯初上,开封府众人也都回家团聚,需要轮值的自去忙着。 
白玉堂便沿着城东,随人流慢慢向西走动。 
歌舞杂技,乐声和众人的喝彩声连绵不绝,不过在白玉堂看来稀松平常。汴水河边,挂着各式花灯,有小童扯着父母要猜灯谜的,有文人雅士作词对赋的,还有放河灯祈福的,也不过是寻常事物。 
随处找了个做走马灯的小贩,画了一鼠一猫在面上,由着灯面转动,倒似那猫被老鼠追得苦苦的跑着,倒是还有些意思。——白玉堂一手提了,晃晃荡荡,看着这满是人挤人的场面,倒想寻些安静的去处。 
只是这安静的去处,在节日里头,也是难以安静的。 
往日少有行人往来的城西一角,此刻也是挤满了赏月的人。白玉堂皱着眉,正犹豫着是否回开封府得了。却听远处一阵锣鼓,想是哪家的瓦子开戏了。于是这“呼”的一下,人又都退了去。真是来如潮去也如潮。 
只剩下一人一灯笼的独立于金梁桥上。 
“西关南去是金梁,明月桥头踏晓霜”,这“金梁晓月”便是汴梁八景之一。讲究的是天上人间共享此景,却又是镜花水月空一场。 
想到此间,白玉堂不由的眯了眼向水中望去: 
当空明月与水中倒影相映成趣。银色光环将人整个的笼了去,明晃晃的,却不存半点瑕疵。冷清清的,却让人贪恋这份光明。 
一如那人不急不缓的那声:白兄…… 
白兄? 
白玉堂猛的睁开眼睛,晃了晃脑袋:莫不是被晃的产生了幻觉? 
白兄! 
待到那人走近时,白玉堂觉得不是自己幻觉过了头,便是再次被公孙策给耍了。 
“白兄果然在此。”展昭欣喜道。 
辞别范仲淹从河中府匆匆赶回,展昭多少是带着点私心的。虽说挂念开封府众人是原因之一,但也多少存着些侥幸:若是那白耗子还留在汴梁…… 
可惜刚回到后院,就看见自家房门四敞八开着,屋内漆黑一片不见人影。展昭失望之余不由自嘲一笑,摸出火折子一点,一下便瞧见了悬挂在床头的宝刀,白鞘白穗,煞是惹眼。 
也是,耗子在夜里怎么能闲的住呢。不正该偷油打洞凑热闹的么?—一思及此处,展昭由衷的挂出了笑意。 
臭猫!亏你还笑得出来!——白玉堂想起了自己这些天遭遇,心中不免憋闷,正打算抱怨几句。却见展昭面色不佳,衣裳风尘仆仆,已是出了一层薄汗。——想必是赶路赶的急了,回府后也没顾得上换件衣裳便来寻他。——到了脑门的怒气就这么一下,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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