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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强纳森那个蠢货永远不知道孝敬老丈人该怎么做吗?”
***
琼斯几乎是飞奔着回到家,双手哆嗦着尝试了好几次才打开门,扑面而来一股各种垃圾混杂在一起味道,地上桌子上到处都是啤酒瓶、外卖盒子,水槽里面堆满了脏碟子,污水都快要满出来,一团苍蝇围着飞来飞去。
“照片……照片……”他嘴里念叨着,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地寻找了起来。
一张、两张、三张……
当找到第五张的时候,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其实可以发e…mail去报社记者的邮箱的,于是他又掉头去找一张报纸,找了半天,他悲伤地发现唯一找的出来的星球报正好被垫在一块披萨饼下面,那块披萨饼应该有超过两个月的历史,绿毛都长了三厘米多。
没办法,他只能搜刮出一些零钱来,急匆匆地出门去买报纸。出门的时候,他顺手把几张照片放在了鞋盒里面。
当他关在门的一瞬间,鞋柜里钻出来两个小孩。
兰斯踮着脚,把放在高架上的鞋盒捧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通知过双休日要双更吗?_(:3」∠)_
明天去看盖茨比,那首young and beatiful真好听,循环了一个星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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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尘深处的密钥(七)
琼斯刚走到一条暗巷的旁边,突然冲出一个人从他背后把他制住;把他拖进巷子里。他的脑袋被套上一个不透光的麻袋;被人狠狠地揍了几拳;但幸好……他的脂肪还算比较厚。在挨了几下打之后,反应过来的琼斯展开了反抗。
可是反抗了几下之后,对方有些奇怪的后续行为让琼斯有点惊疑——他他他在脱自己的衣服!还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
琼斯在心里哆嗦了一下:操,难道遇上了一个发/情的?
假如正在上下其手找照片的强纳森会读心术,知道琼斯如此的想法的话;估计得吐上半天。他把琼斯全身上下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出所谓的“证据”来,烦躁不已的强纳森把琼斯按在地上,直接问,“东西你放在哪了?”
琼斯愣了一下,“钱不是全在兜里吗?”
“才几块钱谁要啊?”强纳森说;“我说照片!”
琼斯脑袋突然就灵光了,“你是谁?肯特先生?强纳森·肯特?”他直截了当地点出强纳森的身份,自鸣得意地笑了起来,然后笑声戛然而止——他被强纳森狠狠地捏住了脖子。
“快点把照片、底片都给我!”强纳森说。
“找我做什么?你的岳父可是提前一步要把照片交给报社……”琼斯说。
强纳森沉默了一下,因为事前知道威廉是假装的,所以他并不感到惊疑和愤怒。他不像岳父大人那样擅长演戏,说变脸就变脸。
琼斯敏锐地捕捉到这点空白,“……难道你们是合伙的?”
强纳森赶紧说,“不我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说完他还觉得演的有点不对,于是又加了一句,“玛莎对……”就在强纳森走神的时候,琼斯从地上摸到了一个啤酒瓶,出其不意地砸在了强纳森的后脑勺上。
趁着强纳森疼痛难忍之时,琼斯挣脱了强纳森的钳制,摘掉套头的麻袋跑掉了。
强纳森追了一段路,但巡逻的警察到底还是让他停下了脚步,他站在路边,皱着脸,摸了摸后脑勺,沾了一手的血,心里烦恼无功而返一定要被岳父嘲笑了,受伤还会惹得玛莎担心……
琼斯下意识地往自家的方向跑,本来他出来就没多久,没几步就跑到了家门口。看到没有被人追上来,就不再奔跑,只在家门口休息,大口大口喘着气,一边在心底鄙夷肯特家的几个小人——说起来,那个老东西到底有没有真的和女婿女儿翻脸?
他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带着一身煞气去开门。
刚打开门,他就傻了,两个小孩正撅着屁股在他家里翻箱倒柜呢?
哪来的孩子?他定睛一看,登时火冒三丈——肯特家的两个小子!
但琼斯还不敢恶向胆边生,他估摸着以克拉克那个小东西的力气一只手就能把自己掀翻。于是他只大吼了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克拉克起身,站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向兰斯投去求助的目光。
兰斯慢悠悠地站起来,说,“下午好。”
琼斯怔了片刻,迟疑地回复,“……下午好。”
接着,兰斯从怀里掏出了一支像笔一样的黑色柱状体,又递给弟弟一副小墨镜,自己也戴上一副小墨镜,看上去还挺酷的。就在琼斯忍不住想发问的时候,兰斯说话了,他一边按下按钮,一边说,“老师,看这里。”
一片炙目的白光骤然亮起。
***
然后琼斯清醒了过来。
然后看到狼藉混乱的房屋,自言自语地说,“……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妻子呢?”
他抱着头蹲了下去,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他恍恍惚惚地记起来,好像昨天晚上自己和妻子吵了架,还出手打了妻子,扭打的时候还一不小心伤到了他的小女儿……
琼斯清楚地记得小女儿被他打到以后看着他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杀人犯,避之不及。他不是有意的……他只是喝多了酒,失了分寸,最近事情又多,回家之前偶遇了以前不如他现在却功成名就的队友,对方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炫耀和嘲讽已经很让他心烦,一回去却看到妻子和一个陌生男人在家门口聊天……那男的长的又帅,看上去又有钱……
可琼斯总有种感觉,这件事仿佛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他的愤怒已经被耗尽。
现在呢?现在怎么办?
琼斯想,我得回家。
——他早已经忘记了自己已经和妻子离婚,并在离婚时把房子和财产都留给了妻子和女儿。
所以,当曾经的琼斯太太打开门,看到落魄不堪狼狈惭愧的前夫时也愣了一下,她用戒备的眼神扫视着他,“你来找我干什么?抚养费直接存到……”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呆住了——往日里不可一世的丈夫竟然哭了,哭的满脸眼泪鼻涕。
琼斯哭的自己都觉得无措,他有点感觉事情不大对劲,好像自己忘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但又隐约觉得自己现在做的也没有错。
仿佛兜兜转转都绕回了原点。
她皱起眉:这个男人以前年轻的时候倒是帅气逼人,老了以后就越发残,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发福的秃子,哭起来更是惨不忍睹。自己到底是眼多瞎当年才会嫁给这个男人,到底是多没心眼……现在才会觉得这个男人非常可怜……
琼斯跪在地上:“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离开我,你别离开我。”
她鼻子一酸,眼眶瞬间就红了,但她不敢说话,她不敢回头,那些日子她真的不想再经历一遍。
“爸爸?爸爸!”一个小女孩看到琼斯从屋子里飞奔出来,她想去抱抱想念了很久的爸爸,但看到爸爸哭的那么惨烈的样子又不敢上前。怯生生地问,“爸爸,你怎么哭了?”
琼斯抱住自己的小女儿,“爸爸错了,爸爸昨天不应该打你的。”他抽噎着问,“你身上还疼吗?”
小女孩愣了一下,摇了摇头,眨了一下眼睛,“你昨天没打我啊。”
曾经的琼斯太太也迷糊了,“昨天?……琼斯,我们已经离婚了啊。”
“谁来了?你们在干什么?”伴随着一个从房间里传了出来的男声,一个中年男人走到了门口。
琼斯怔忡了几秒,快速地认出来这个男人是谁——就是昨天晚上送妻子回家的那个所谓的以前同学!
***
目送失魂落魄从身边经过离开、越走越远的琼斯老师,兰斯对克拉克点了点头,“我们现在可以回去找东西了。”
“琼斯老师怎么了?”克拉克问。
“我用了一点手段让他忘记了有关你的异能的事。”兰斯说,但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为了惩罚琼斯,他把记忆消除装置的时间设成了两年多前。
克拉克没有继续追问,他看着兰斯,心里升起一种玄妙隐秘的崇敬。兰斯的身上有一种他无法理解的力量,有时候他觉得兰斯很弱小,有时候他又觉得兰斯很强大。
兰斯负责处理电脑,克拉克则负责找照片。
刚才在找照片的时候,他就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恰好他现在能够透视固体,所以可以轻易地找出藏起来的照片。
两人上上下下干了一个多小时,大概把事情处理干净了?
回家之前,兰斯还是很担心,催促着克拉克又仔仔